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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你听风听雨,却不听我爱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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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一惊过后,连忙上前扶着他,“你没事吧?”

    老爷子没料到他将季烟已经看得这么重了,一时之间,脸上不知道挂什么表情好。

    捂着胸口怒不可遏,“你这个逆子!你是要气死我吗?”

    杜婉娟忙上前帮老爷子顺气,“爸,你别生气。这病才刚好,你可别又气坏了身体。”

    老爷子直喘气,看着傅容兮,又用怨恨的目光盯着季烟。这眼神,比以往看她时的目光更加灼人,让季烟下意识的缩了缩。

    傅容兮用身体挡住她,隔绝了老爷子的视线,“这么看不顺眼,晚上我们就搬出去了。”

    “你……”老爷子到底舍不得孙子,将矛头指向季烟,“五年前你走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当年你们家的那些事情,把容兮害成那样,现在还不肯放过他啊。”

    听到老爷子的指责,季烟格外不解。她们家的事情,怎么害到傅容兮了?

    “爷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爷爷知道当年的事情吗?刚追问了两句,爷爷突然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看起来十分痛苦。

    傅老爷子喘着喘着,人就没了生气,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

    “爸,你怎了?”

    洛尘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做了一轮检查后,明显松了口气,“老人家年纪大了,急火攻心,所以才晕倒。”

    傅容兮杯茶水烫伤的地方红肿了一片,季烟帮他上了药,又换了一身衣服才下来。

    “你和爷爷说什么了?”傅容兮眸子冷睨杜婉娟。

    不是她说了什么,爷爷怎么会突然拿茶泼季烟。如果没有刚刚那一出,他就不会和爷爷吵起来。

    杜婉娟一怔,在傅容兮的目光下,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

    “我,我没说什么啊。”

    “是嘛。”傅容兮显然不信,“彦叔。”

    “大少爷,夫人她对老爷子说,今天在外面看到季小姐和别的男人苟……”

    彦叔记得杜婉娟说的那个词很难听,但是从这几天季烟的表现,他的心还是很偏向于她的。老爷子对她其实也改观了不少,但被杜婉娟这么一说。老爷子当时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膈应的。

    傅容兮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身上,杜婉娟顿时感觉寒意袭来,心里生出恐惧。

    咽了咽口水,杜婉娟才扬声说:“我说的是真的啊,又不止我一个人看到了。雨欣当时也在我身边,她也看见了。我只是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

    傅容兮盯着她,声音阴冷,“滚出去,以后不许再踏进这里半步。”

    杜婉娟豁出去了,反驳道,“凭什么?翠微山是老爷子名下的,和你没有关系。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你来可以,那傅明岑……”

    “你不许伤害我儿子。”听到傅明岑三个字,杜婉娟顿时湮灭了气势,忙不迭的起身,走了出去。

第41章 教不好孩子,我不介意帮忙() 
杜婉娟跑出去两步,脚下太急,一不小心就绊倒了,摔倒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听到声音,季烟走出来,看到有个阿姨上前,将杜婉娟扶起来。

    “夫人,您没事吧?”

    杜婉娟没反抗,撑着阿姨的手站了起来,一路被搀扶着走到玄关换了鞋,阿姨才返回来。

    转身看到季烟盯着她,阿姨眼神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季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吗?”

    “傅夫人很难伺候吧,平时对你们都凶巴巴的。”

    她就好几次看到杜婉娟因为一点小事情,在屋里大发雷霆,好几次都是彦叔去才能解决。毕竟彦叔跟了老爷子最久,说的话是最有用的。

    阿姨心虚的低下头,“没有啊,夫人她带我来的这里,算是我的恩人呢。”

    季烟点头,“这样啊。”

    “不和您说了季小姐,我还得去整理花园。”

    阿姨脚步匆匆的走了过去,没一会儿还小心翼翼的转头看她,见她还站在原地,又快速的缩了回去,较快脚步去了后院。

    “怎么了?”傅容兮走出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空无一人的走廊什么也没有。

    季烟收回视线,“我在想,是不是有人故意把我的行踪透露给杜婉娟的,上次我听到杜婉娟和顾景阳打电话。而每次都这么巧,顾景阳能知道我在哪。我去探监的事情,就只给这里打了个电话。”

    “是嘛。”

    傅容兮也想到了,但暂时却并不打算动她,“先不要打草惊蛇,留着还有用。”

    季烟垂眸,片刻也点了点头。

    “容兮,爷爷醒了。”

    洛尘从卧室出来,拍了拍傅容兮的肩,叹道,“和爷爷好好谈谈吧。”

    该说的他都说了,爷孙俩好好说说,老爷子也不是认死理的人。

    傅容兮嗯了一声,卧室里,老爷子正躺在床上喝药,前段时间刚卧病在床一段时间,现在又来。他不由得开始感叹,是真的老了。

    “爷爷。”

    “你和季烟,到底怎么回事。”傅老爷子端着药碗,告诉自己放平了心态,就像洛老爷子说的,儿孙自有儿孙福,他操再多的心,也没办法改变他们的想法,倒不如随他们去了。

    傅容兮从傅老爷子手中将药碗接过来,放到桌上,“爷爷还不清楚我吗?”

    他是傅老爷子看着长大的,知道他对一件事的固执程度有多深。也知道,他一旦认定了某个人,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

    就像五年前,他明知季松是他的仇人,在季烟不管不顾的离开后,还是发了疯一样的寻找她,最后发现找不到的时候,不惜……

    看到自家孙子用情至深,却半点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

    傅老爷子才极度讨厌季烟,所以在当初知道他们回来的第一时间,他甚至想过杀了季烟和她那个孩子。

    要不是被傅容兮及时发现阻止……

    收回思绪,傅老爷子感叹,“就是因为清楚你,但是季烟那丫头,她是不是真的和你一样,你能确定吗?如果知道你将来还会受伤,我是宁愿你长痛不如短痛。”

    傅容兮记得有人说过一句话,在爱情里,从来就不是平等的。

    他和季烟在这场感情角逐里,他只求季烟心里有他一席之地,其他的也不敢奢求更多。

    这话自然是不能说给老爷子听了,顾左右而言他,“我们孩子都有了,还问这些有意义吗。”

    “哎……”傅老爷子叹气,从他身上看到了当年自己对老伴的影子。他们傅家的人,除了傅忖平这个畜生外,个个都是这样。

    想到此,老爷子也不在多说,“随便你吧,我也老了,很多事情管不过来了。”

    听他这话,傅容兮一阵唏嘘。

    不由得笑道,“那可不一定,爷爷就算老了,在虞城的影响力也是一流的。正好,我和季烟要出去一段时间,然然就放在您身边,麻烦您好好照顾她。”

    说起季然那个小丫头,傅老爷子又不满的哼哼两声。想起来这笔账还没找这死小子算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让个小丫头天天在我面前说季烟的好话。我告诉你,让我接受她不是光凭几句夸奖的话就行的。她的表现不能让我满意的时候,我就是入了土也不许你们在一起。”

    傅老爷子口是心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傅容兮忍俊不禁,“知道了,爷爷。”

    ……

    客厅里只剩季烟和洛尘了,听说傅老爷子没事后,季烟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但想到事情的起因,心情又有些复杂。

    在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问傅容兮当年的事情真相后,他却说当年的事情被忘记了。

    这让她有种不上不下的难受感,随后她就想到了洛尘之前在医院和她说的话。

    她欲言又止的看了洛尘几次,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洛尘:“季小姐,有什么话直说无妨,这样盯着我会被容兮误会的。”

    季烟尴尬的咳了一声,“他和我说,他丢了一年的记忆。”

    “他告诉你了?”洛尘十分意外,“那他有没有说,为什么会丢?”

    季烟摇头:“没有。”

    洛尘试探的问:“你不相信他,所以找我确认?”

    “当然不是。”季烟大声的反驳,随后低下头,“我记得你说过,作为傅容兮的朋友,其实很讨厌我。我想从这些细微的事情里,查到当年我家出事的线索。当年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我不信你不知道。我以为我才是弱势群体,却发现你们同情的却是他。”

    “我真的不知道。”洛尘听她说完,面色微动,“你们出事那年我在国外进修,回国只知道容兮翻天覆地的在找一个女人,就连傅氏都被人夺走,他在绝望中……”洛尘低声说了两个字。

    他没说完的是,傅容兮那样一个自信冷静,天之骄子一样的人,在每一次看到和她相似,最后确认不是她的人以后,端着酒杯哭的像个孩子。那些年的颓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误点。

    听到洛尘最后压低了声音说的自杀两个字,季烟瞳孔微缩,满满的怀疑和自责一涌而上,傅容兮这样骄傲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她回来后发现傅容兮右手常年会带着一块手表,就连和她睡觉的时候,都不曾拿下来过,她曾一度在心里吐槽。五年前并没有这个习惯的。

    “怎么会……”

    季烟觉得今天了解到的事情,已经完全超过了她的接受范围,整个人魔怔了一样,就想有人揪着脖子,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大口大口的喘息,也无法平复心里的悸动。

    洛尘说:“他不是选择性遗忘,是我找了熟悉的心理医生,催眠让他忘记的。”

    “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当年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吗?他当年用计收购傅氏,掐着我的脖子说季家人都该死……”

    “你已经怀疑是误会了,又问这个问题,不是自相矛盾吗?”

    洛尘蹙眉,当年的事情他从心理医生那里了解了。傅容兮的牺牲有多大,他一清二楚。实在是担心,他们如果再重蹈覆辙该怎么办。

    季烟的心开始翻江倒海的闹腾,胃部一阵痉挛,她哼痛两声,捂着嘴压制胃里的难受。洛尘脸色微变,上前扶了她一把。

    “你没事吧?”

    顺着洛尘的力道,季烟坐到沙发上,摆摆手表示没事,但脸色依旧苍白如雪。

    傅容兮拿着手机出来,看到洛尘搀扶季烟的动作,眯了眯眼。

    对电话那边说了句知道了,将手机放回口袋,走到季烟身边,“怎么了?”

    洛尘见他过来,连忙抽身离开,拉开和季烟的距离,“你照顾她吧,我去看爷爷。”

    “我没事,感觉胃有点难受,有没有止痛药?”

    傅容兮起身,在医药箱拿了药,又倒了杯热水端过来,看着她服下去。

    用手贴着她的胃,他掌心的温度熨帖,让她痉挛的胃部消停了一些。

    季烟想到了洛尘的话,伸手将他手腕上的表扣解开,手掌一翻。傅容兮察觉到她的意图,伸手要拦已经来不及了。隐藏在表带下,狰狞的伤口露出来。

    面色一寒,傅容兮刚准备发作,却感觉到有水珠落在手臂上。

    带着哭腔,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很疼吧?”

    傅容兮一怔过后,心便软了,揉了揉她的额头,无所谓的说,“伤口的疼,时间久了就没了。”

    季烟紧抿着唇,压抑着哭泣,握着傅容兮那只受伤的手许久没有说话。这一刻,她实在是找不到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心情。

    傅容兮转移话题,“这几天等我把事情安排一下,我们去郓城。”

    “去郓城?”

    “当年那块地拿下后,季氏建楼过程里,以极快的速度亏损了一大笔资金。我曾无意间发现,并不是用于建楼,而是被悄无声息的转入了一个账户。我让云飞查了,那笔损失的资金,是郓城一个黑户。而郓城,和你爸爸熟悉的人,还有谁呢?”

    郓城顾家,顾蔺。她瞬间就明白了,傅容兮是准备带她去深入调查当年的事情。的确,像她这样如无头苍蝇一般的查找方式,要找出真相还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

    “我得去一趟公司,你好好休息,孩子让彦叔去接就好了。”

    季烟点头应了一声,傅容兮拿着车钥匙出去了。

    傅氏大楼内,顾景阳看着姗姗来迟的人,“傅容兮,你之前那话什么意思?”

    “什么话?”傅容兮无辜道。

    顾景阳被他这装腔作势的样子气得不轻,“楚南歌,你突然说起她,她到底怎么了?”

    “顾总不是很能耐吗?”傅容兮却不答,说完他电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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