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宠鲜妻:总裁超给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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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
陆子瑜表情惊讶。
陆老太太看了孙女一眼,“我要相查,怎么可能查不到?”
“顾老太爷虽然现在态度还不明确,可依依身上流着的毕竟是顾家的血啊,现在顾老太爷在国外疗养,万一他回来了,说不定想起他那个儿子了,心一软就让依依和她妈妈认祖归宗了呢?”
陆老太太抿了一口茶水,这些她当然是想过的,老年人嘛,心最容易软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顾家的人,就凭顾依依一个戏子的身份她会留她到现在?
“你去看她可以,但是尽量不要让虞欢知道!你明白吗?”
许宁城正要联系顾默白就听到外面进来的人汇报说顾少爷过来了。
“二哥!”
顾默白一进来便开门见山地问,“人你丢哪儿了?”
许宁城看着顾默白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子疲倦,“二哥你放心,没有你发话我不会把人给放了的!”
“嗯,把人给看好了!”
许宁城见他来打一头就要走人,愣了一下,“你来这里就是说这个事儿?你想过怎么处置了吗?”
顾默白靠在门边取了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先把人看住了,怎么处理不是我说了算!明天我就带她过来。”
许宁城点了点头,直到顾默白风尘仆仆地来又风尘仆仆地离开,许宁城才了然地勾了勾唇。
二哥可真是体贴啊!
虞欢一整天都待在医院病房里,期间薛景禹来过两次,一次是中午,替她带来了一个食盒,食盒里的饭菜精致美味,虞欢注意到食盒上的特殊标志,是g城一家私菜馆精致餐厅的佳肴。
那家餐厅她也去过,菜品每周都有更新,且吃饭都要提前预订,价格也是高得离谱。
她对着薛景禹道谢,薛景禹却笑意盈盈地说这是顾总安排的,我就是个跑腿的,她握着筷子神情略显尴尬地笑了笑。
其实她也猜到了,只是当真确定是他买的时候又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她不过只是他的秘书,说得再清楚一些,就是有过一次身体亲密接触的人,这种尴尬的身份站在她此刻的角度,他对她好会让她误会的。
中午的菜虽然精致可口,可虞欢却没有吃多少。
至于她为什么会有这种身体症状,薛景禹的解释一方面是因为头部受伤,另一方面是人的肌肉在极度紧张紧绷之后会出现这种体能脱虚的症状,让她不要多想,休息几天就好。
薛景禹的解释虞欢是信了,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
只不过虞欢没看到薛景禹走出病房后如释重负的样子,那模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说谎了。
下午薛景禹又过来了一次,带来了一束鲜花,说是许少爷让人送的,让她将就将就即便是不喜欢也别打击许少爷的积极性不然许少爷会哭鼻子的
而当虞欢得知那位送花的许少爷就是尊皇娱都的许宁城,也就是她现如今最大的债主时,她盯着那束花艰难地吞下了一口唾沫。
一整天虞欢都没有接到陆安生的电话,除了进病房的薛景禹还有一位护士外也没有其他可疑的人进来。
顾依依跟陆安生的恋情曝光,她这个陆家少奶奶很有可能会成为了狗仔队跟踪围堵的对象,所以,现在安静地躺在医院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找护士要了一些白纸和笔,坐在床上捏着笔亲手写着什么,落笔时下定了决心,可写着写着笔画却越来越慢,她皱着的眉也越来越深。
很快,她抓起面上那张写写画画的纸张揉成了一团丢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这样反反复复地,很快垃圾桶里的纸团都丢满了,而虞欢还是没有写出让自己满意的东西出来。
临近傍晚六点钟,手机的铃声将她的思绪给打乱,她把笔和纸页往枕头下一塞,看到是弟弟虞勒打过来的电话,满脸狐疑地接通了。
“姐,我在住院楼楼下了,你在几楼?”
虞欢惊得差点从病床上翻了下来,惊回神了她急忙下床穿上鞋子就往病房外面跑。
“贝勒你等等,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我马上就来!”
第37章 笨蛋,离婚协议需要手写吗?(。com)
陆氏集团的车辆停在了医院住院楼的门口。
车上陆老太太叮嘱陆子瑜,“让人陪着你一起去,记得别让人认出来!”
陆子瑜连连点头,下车前就将墨镜戴在脸上。
“等等,那两个人是谁?”
陆老太太叫住了陆子瑜,问司机,前方停着的那辆车里下来的一男一女是谁,她看着背影有些眼熟。
“董事长,那位男士是顾胜海,曾经顾家的大少爷!”
“哦!”陆老太太反应了过来,“顾胜海?那他身边那位就是他现任妻子江沁了!”
为了避开记者,大晚上地偷偷摸摸打的士来医院。
曾经的顾胜海虽然没有多大能耐,可在g城仗着顾家的地位风光了几十年,到了这个岁数,被顾家扫地出门后事业上小打小闹接连受挫,没有顾家的庇护,他也早已没有了曾经的无限风光。
陆老太太对顾胜海抛妻弃子放弃继承顾家家产而选择了跟江沁在一起的选择噗之以鼻。
有些人就是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可是在你离开顾家之后你p都不算一个!
“子瑜,你去病房不要待太久!”
陆老太太潜意识里是看不起那顾胜海的。
“哦,好!”陆子瑜答了话便推开车门下了车。
虞欢从病房里急匆匆地出来,电话一直没有挂断。
“贝勒啊,你一个人来的吗?你别乱走啊,我马上就来了!”
虞欢用手拼命地拍打着电梯按钮,心急如焚。
虞勒从一出生就双目失明不能视物,当虞欢得知虞勒居然是一个人从m市乘坐高铁过来的,她整个心脏都被提到了嗓子眼。
正常人做这些事情很容易,可是对于眼睛看不见的弟弟来说那简直是一件无法一个人独立完成的事情,虞欢都不敢想象万一他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她又鞭长莫及,该怎么办?
“姐,你别着急,我就在原地等着呢!”
虞勒柔和的语音安慰着她。
虞欢刚进电梯,旁边电梯门就开了,顾默白迈着大步走了出来。
他几步就到了那件病房门口,见门是开着的,他纳闷地蹙了一下眉头,一进门见病床上空空如也。
“虞欢?”
顾默白唤了一声,朝洗手间那边看了一眼,又回到房间里,看到床边垃圾桶里丢满了揉成一团的纸页,他鬼使神差地捡起一个纸团,打开了,几个娟秀的字眼跃然纸上。
离婚协议?
顾默白看着这四个大字,一整天工作上的疲惫神奇般地轻松了。
她想跟陆安生离婚了?
顾默白又连续捡了好几个纸团,翻开来看了看,都是一样的,他神情一松,唇角不自觉地扬起。
只是
笨蛋,离婚协议还需要亲自手写吗?直接打个电话联系律师就行了!
“唉,虞欢呢?”薛景禹从门口探了个脑袋,他手里还拿着一束百合花,见顾默白正在认真看着什么也想凑过来看一眼,顾默白反应也快,将纸重新捏成纸团往垃圾桶里一扔,转眼看到薛景禹手里的花,觉得有些刺眼。
顾默白又朝床头看了一眼,发现床头柜上的花瓶里居然插着一束缀着满天星的粉红色玫瑰,他看似平静无波的眼眸里衬出几分罕见的锐气。
“你送的?”
薛景禹被他看上一眼就觉得身体莫名一阵激灵。
“啊,许宁城让人送来的!”
顾默白眉梢一挑,“他选花的眼光倒是好!”
薛景禹:“”
额,我怎么听着不像是夸人的话啊!
远在尊皇娱都的许宁城许大少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耳根子一阵隐隐的烫。
薛景禹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一阵简单的对话后他结束了对话,“二哥,她在住院楼大厅呢!楼下导医台的护士看到她了!”
顾默白抬步便往病房门口大步走去。
电梯门一开,虞欢便冲了出来,她身上穿着的还是住院患者的蓝白条病服,脚上拖着一双拖鞋,忍着脚踝的伤口疼痛跑到了大厅中央。
“贝勒,贝勒”虞欢看到弟弟手拿着一支导盲杖规规矩矩地站在住院大厅的玻璃门外,他安静地站着,脸时不时地朝着四周,用耳朵在听着周边的动静。
虞勒听到了姐姐的声音,他干净明朗的脸上瞬间露出了笑容来,他朝着虞欢声音传出来的方向,伸出一只手在半空中轻轻地招着。
虞欢在见到弟弟的第一眼时鼻子就微微泛酸,眼眶也情不自禁地红了红。
她的弟弟永远是她内心最柔软最心酸的一处。
她快速挂了电话,迫不及待地朝虞勒身边大步走去。
“那个女人看着有点眼熟!”
正从住院楼大厅门口准备登上台阶的江沁伸手一把拉住了顾胜海,顾胜海正在观察周边有没有记者,被江沁拉住了袖扣愣了一下,视线顺着江沁看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不就是陆安生的老婆吗?”
江沁一听眉头一皱,陆安生的老婆,不就是挡住她女儿的绊脚石虞欢吗?
要不是她挡道,她的依依早就是陆家的少奶奶了,何至于怀了孩子还不能被扶正?
现在依依孩子也没有了
江沁的一双眼睛变得阴郁起来,她想到了周芸昨天晚上偷偷跟她说过的话,依依流产前在宴会大厅是跟虞欢见过面的,那么依依之所以会突然流产很有可能跟这个女人有关。
“姐,你慢点”身后传来一阵男子清爽柔和的嗓音,江沁一回头就看到拿着导盲杖的男子正一边敲打着台阶一边挪着步子上阶梯。
这不是虞欢那个瞎眼的弟弟吗?
江沁心里的怨毒一下子爆发出来,就在那根导盲杖点落在她的面前,眼看着那个男子只需要一抬脚就能踩上最后一步阶梯,她突然收回自己的一只脚朝旁边挡了一下,低呼一声,“哎呀,我的脚”
江沁脚一歪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朝后仰。
虞欢距离弟弟虞勒仅有五米的距离却眼睁睁地看着他突然惊慌失措地往后一倒。
“贝勒”
第38章 你也觉得我是在冤枉她?(。com)
虞欢看着弟弟的导盲杖离手,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后倒,她吓得失魂落魄,大喊着冲了过去。
刚才情急之中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原本走在弟弟前面的那个女人突然停下来朝旁边踩出一脚,那正好是弟弟导盲杖点着的位置,也正是因为那个女人突然往后一仰,她的弟弟躲闪不及才被推倒。
进住院楼大厅外的阶梯虽然只有五步,可即便如此,虞欢还是惊恐万分地扑了过去。
“啊,我的头发”
江沁往后一仰,本就没想过自己也跟着倒下去的她头发却被人一把抓住用力一扯,她尖叫一声,都没有来得及抓住丈夫顾胜海的手,整个人也跟着朝阶梯下倒了下去。
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冲上前去拉弟弟的虞欢,以及反应过来去抓江沁手的顾胜海。
虞勒跌倒时所处的位置就下方,摔下去的那一刻他手忙脚乱地四处乱抓,都不知道自己抓了什么,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后倒了下去。
阶梯不算高,可对他一个盲人来说,摔下去的未知数就太多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抓住自己能为此平衡的物体。
一阵天旋地转,终于尘埃落定,他听到姐姐虞欢的叫喊声,他躺在地上,察觉到自己的意识还够清醒,只是因为太过恐惧而绷紧的神经让他感到浑身的不适。
“贝勒,贝勒你有没有怎么样?摔哪儿了?疼不疼?”虞欢冲到弟弟面前抱起他,一双手慌乱地在他身上一阵摸索检查。
虞勒弟弟吁出一口气来,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低声安慰道:“姐,我没事,我浑身骨头硬着呢,不过,我刚才是不是不小心伤到别人了?”
虞勒这才想到自己刚才那慌乱一抓好像抓到了一个女人的头发,后知后觉地才回想起刚才还有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他面露愧疚,“姐,你快去帮我看看”
虞欢闻言也将视线转向了旁边,看到旁边滚坐在地上头发乱做一团还在底叫的女人,她正想替弟弟道个歉,就见那女人从地上跳起来指着她就骂。
“臭瞎子,你乱跑出来干什么”
虞欢原有的歉意就因为对方这一句‘臭瞎子’而瞬间消失殆尽,这个词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她感觉到自己被弟弟抓着的手有一瞬间的力度加重。
她知道,对方的这个词深深伤害到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