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光者-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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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地下的外套,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么打就是为了我的外套?这一球你本来可以拿下的。”
失了一分的仁王无所谓地直起腰准备交换场地:“puri”
幸村看了仁王一眼,终于把外套折了两下,放在了场外。
大概外套真的是一个开关,重新回到场上的他整个人的气势都不一样了。仁王覆盖在整个场地的精神力也察觉到了幸村精神力的变化。
更有攻击性,更有爆发力。
他是不会觉得怕的,反而心满意足,也跃跃欲试。
幸村的底牌,他终于能看到了吗?
说实话打到现在他已经对自己的梦境产生怀疑了。
幸村生病?
开什么玩笑,幸村这个样子叫做生病?!如果这样子叫做生病,那使出了全力的自己真的被衬托的非常弱了。仁王可不会承认自己弱的。
但他终于能看到幸村底牌时,还是开始紧张。
滴滴滴滴滴。
在他眼里,一直覆盖在幸村身上的蓝线闪了两下,而旁边的数值开始跳动。
速度,力量的数值开始有了小数点,不太安稳,在原始的基础上上浮一到三个小数点。而精神力的数值则直线往上,一路到达了45,最后几乎要奔着5而去,最后才稳定在45
而他看到幸村的身上,也出现了光。是无我境界的光。但和他自己的流动的灵力并不太一样。他自己的灵力,源头在身体丹田的位置,他确实能控制每一道光的流动。而幸村的无我境界,与其说那是灵力,不如说是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后一定会拥有的“气”的质变。它从身体内部而来,却没有一个固定的源头。
仁王隐约中有了某种领悟。
在他进一步细思之前,满足了他“抓紧时间”愿望的幸村已经开始了发球。
咚!
咚!
咚!
不是看不清,也不是追不到,更不是无法回击。
但在想要动作之前,终于开始发威的幸村的精神力猛地施加在他的身上。
仁王一瞬间感觉自己想被什么野兽抓住了后颈,就算只花了零点几秒的时间挣脱,也失去了最佳的回球时机。而球速太快角度又太刁钻,四个球砸在同一个点上——边界的交界点。
“久等了。”幸村说,“但现在,还不算迟。”
仁王闭上眼睛又睁开。
他算了算比分,舔了舔唇勾起一个笑:“太可惜了,差一点就是我赢了呢。”
“才打到一半,可别这么早就下结论,我还不打算把no1的位置让给别人。”幸村头顶的光环上,渐渐衍生出了其他图案,也开始缓慢地改变形状。
仁王盯着那儿,对幸村的说法适应良好:“现在的比分是我领先哦。”
“很快就不是了。”幸村笑着说。
他话音落下时,光环的变化终于停住了。
原本横着的光圈竖过来,开始变得凝实。
那是个权杖,权杖上镶嵌的圆环正对着前方,而后面手柄的位置则延伸到虚空中。
似乎随时会有一只手,一个人,握住它。
仁王的眼神也变了。
他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燃烧起来,在这样的情境,和包裹着他的灵力的催动下。
这一局还有一个球,如果让幸村ace
“piyo”
ace?
不不不,他还是可以再挣扎一下的。
他皱起眉:“仁王?”
“puri”仁王移开视线。
干站着等实在是很无聊,仁王又见真田已经走进学校去跑圈去了。
他想了想也跟过去,刻意和真田错开了半个球场,一边跑一边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找个神社问一问。
然后他又想起昨晚的梦。
这是这个月难得清晰的梦。
说起来虽然他自己先给梦定义了一个“预支”的作用,可他其实并没有论证过这到底是不是预知梦。人活了十三岁都处在唯物的世界里,实在是很难给这种“能力”下一个定义的。
他倒是花了点时间把梦的解析看完了,只觉得看的都是废话。
如果是预知梦,那未来真田会和幸村闹翻?而幸村会生病?
如果不是,那他为什么会梦到这么匪夷所思的剧情?
如果有个万一呢?
仁王说不清自己到底什么感受。
幸村是他难得佩服的人,而梦里的每一个场景都在说明他的病不是吃一点药就可以好的小病。如果幸村不能拿球拍
等到上了车,他就盯着幸村看。
点完人数说完注意事项的幸村:“仁王?”
“部长,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仁王特意选了离幸村最近的位置,压低了声线,“也没有什么家族病史吧?”
“你在玩什么新型欺诈吗?”
“我就是关心一下你啊,部长。”仁王委屈地眨了眨眼,“毕竟部长你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嘛。”
力量和真田持平体力很好全身上下都有肌肉幸村:“你才弱不禁风。”
他向来讨厌别人这样形容他,但仁王话语间的关心又是真实的(和仁王呆久了他差不多能感觉到欺诈和不欺诈的区别),便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看上去哪里不对吗?”
“就是关心一下。”仁王重复道,“部长你要早睡早起,多吃蔬菜多运动啊。”
“你够了,整天吐槽真田的老年人作息的人是谁啊?”
“那部长你和真田又不一样。”仁王眯起眼笑着说。
完全理直气壮。
幸村:
八个人租了辆小巴一路去了箱根,又转了民宿开过来的车,路上也没花多长时间。
仁王“关怀”了一下幸村后没多久就困了。
他还想挣扎着清醒一下或者学着后面几个同伴写一点作业,但没一会儿就靠着车窗打起了囤。
幸村去后面和柳商量了一下日程,回来就发现仁王头靠在窗户上一点一点的。车子有点颠簸,他脑袋也就一下一下往窗上撞,留长了一些的发尾扫在后颈。
幸村不由得莞尔。
民宿来的车子一直把他们送到民宿的门口,老板就等在门外,笑着拍着柳的肩膀,又引他们往里面走:“哎呀,夏天正好是淡季,有充足的房间呢。”
热情地老板带着他们去了房间,又在要求下把纸板给抽掉了两个,拼了一个大房间,凑了八套榻榻米和被褥,老板娘还端来了果盘。
丸井:“莲二,你这是?”
柳闭着眼睛都知道丸井在想什么。
他说:“我付钱了,团购价。”
“八折?”
“七折。”柳伸出一根手指,“还有亲友价的折扣。这段时间客人不多,刚好适合我们集训。”
东西收拾好又在老板的招待下吃了午饭,幸村就拉着柳带着其他人去预定的场地转了转。
民宿靠着山,山上有几个双人或单人的温泉池,属于“高价”池,因此民宿旁边就有上山的路,没铺上石砖,但泥土已经被踩出了台阶的形状。
上山用走的要一个多小时,如果是小跑则二十来分钟,途中有几处需要攀爬的,就人工装了护栏防止坠落。到了山顶有一小块平地,立了一块碑,据说是纪念明治时期的改革烈士。
“这个地方可以用来做最基础的挥拍练习,也可以用来打练习赛。”幸村说,“就是地不平,网球的反弹方向不好控制。”
“镇上也有网球场。”柳说,“如果是练习赛,那里更好一些。短期的话,在这种土地上打网球会造成一定时间范围内的认知紊乱。”
“但这能快速提高对比赛的阅读能力和控场能力。”
柳沉默了几秒,没有反驳这个说法:“但是幸村,这需要本身对网球的旋转和反弹有一个系统的认知。我们定下来的训练项目很多,再加上这一项的话很容易让人手忙脚乱。”
“好吧,你说得对。”幸村点了点头,“那就算作选择性项目。我和你可以试一试。真田”
“弦一郎还不行。”柳提醒道,“他现在在完善的‘风林火山’需要有一个比较稳定的环境。”
“那其他人也不行了?”
“如果毛利前辈有来,他应该可以。”柳下了定论,“现在的话,其他人都不行。到了明年,实力和控场能力都有一个长远进步以后,再进行这一项吧。而且说起来,你是可以,我可能还”
“莲二。”幸村眉眼间露出点哀怨来,“你这么说的话,是指望我一个人打练习赛?”
柳轻咳了两声,指了指那块立在场地中央的碑:“你可以打那里。”
“破坏文物是违反法律的。”幸村想他的这些部员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一行人在山顶上绕了一圈,差不多聊了聊接下来的一周要在这上面做什么训练,然后就顺着另一条路下山去了。
下山后就是往镇子去的方向。
他们爬山也花了三个多小时,这时也过了可以训练的时间,就索性决定走着去镇子上,然后在镇子上吃晚饭。
途中路过一个寺庙。
“这么偏的地方,会有香火吗?”一路跟着上山下山前面后面都有人却还是被弯弯绕绕的路给弄得一脸蒙圈的切原在终于遇上直路后恢复了活力。
他看着路边这座不大也不小,还干净整洁装修的不错的寺庙露出疑惑的表情。
“这地方适合清修吧。”丸井随意地回道。
切原怀疑地看着他:“我明明记得和尚都是卧虎藏龙有着不一样的技能——”
“等等等等,你再哪里看到或者听说的?”丸井瞥了一眼真田突然变黑的脸色,试图挽救一下切原。
然而天真又缺一根弦的人根本不领情,反而大大咧咧道:“游戏里啊!游戏里的和尚都是远程法师。”
远程法师?
“和尚不应该是近攻么”仁王怀疑起了自己玩过的游戏。
真田运气,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一定要咆哮!
他深呼吸,聚气,张口,“太——”
吱呀。
推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那声音分明很轻微,却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让人心下一凛。
一个看上去六十来岁的和尚,穿着干净的滚银边的袈裟走出来:“阿弥陀佛。”
“大大师。”切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红了脸,这就类似于背后说人坏话却被人听到,简直是公开处刑。
他侧过头去看同样也说了“坏话”的仁王。
一头银毛的人完全没有一点儿不对,甚至表情还是坦坦荡荡的。
切原抓狂:怎么做到的?
和尚微微一笑。
他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反而邀请这些少年们进来参观:“见面即是有缘,不如进来喝杯茶?”
“大师,我们等会儿还有”幸村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师摆了摆手说没事。
他往前走了两步,面对着仁王:“这位小友。”
仁王:“大师?”
“小友与我佛有缘。”
仁王:“?”
“小友拥有望见星星的力量,却还不知道使用。不如入我佛门修行?”
仁王:“???”
他被吓到了,连忙摆手:“不不不,大师,我没打算出家。”
一直淡然的大师露出一个类似于购物广告里的“和蔼可亲”的微笑:“小友,星星的力量是很玄妙的,可展望未来超脱命运。而我们寺庙拥有着独特的修行力量的方法。”
仁王:“不用了谢谢。”
“或者小友可以去京都?京都的平等院家也曾经有过修行星星力量的人。”大师说,“但比较起来,还是我们寺庙最在行了。”
您作为大师说出这么白话的推销语句真的合适吗
仁王有些慌,左右看了看还是对着幸村使了个眼色。
看着热闹的幸村考虑到作为部长的职责,还是走出来替仁王解围:“大师,您看,现在也不合适,您让他回去想想,考虑一下利弊”
仁王瞪过去:考虑什么?难道我真的会出家?脚指头想也知道不可能的!
大师却在思考过后接受了这个说法:“好吧。”
第64章 没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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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就定为同调吧。”一条说。
他身边的濑户忍了又忍还是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我们都做不到啊。”
“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目标就是要定我们做不到的啊。”一条挺坦然;“不然我们现在所做的训练就没有意义了。”
柳生还是第一次站在双打的场地上。
当然,球场是一模一样的;就只是边界线的位置不同。
而技巧也是一样的;总归网球就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