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宠妃:天才儿子贪财娘亲-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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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秦秀真是不要脸!”景儿在一旁不齿地骂着,“明天他们肯定又要弄一批新衣服来卖,想想就来气。”
“急什么?”秦川懒洋洋站起身来,“查到她的底细,咱们就可以釜底抽薪,这一次,我就让她赔得连本钱都赚不回来。铁血,你马上去调查在她那里干活的那些裁缝的底细,想办法把那些个裁缝全给我挖出来。她想借我的东风,我就让她翻船!”
“是。”
铁血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景儿就在一旁笑道,“小姐这一招果然够狠,看她明天还拿什么衣服来卖。”
去店里捣乱,治标不治本。
秦川这一招釜底抽薪如果成功的话,那就是彻底断了秦秀的血。
没有衣服卖,她在黄金街上租了那么贵的门面,不赔得她吐血才怪。
天下商号在京城之中,势力之大自不用说,从铁血这里得到秦川的命令之后,天下商号京城分号的帐房先生文若青立刻就安排手下迅速行动。
不过是一|夜之间,已经将秦秀工厂那边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
第二天一早,秦秀睡醒之后,也是关心着自己店子里的生意,坐了车赶往黄金街。
来到美衣馆门前,只见馆内馆外门可罗雀,她下车进了店门,两个小二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
“这是怎么了?”
两个小二看到她,忙着迎过来,见礼。
“七小姐,您来了。”
秦秀环视一眼左右,“怎么一件衣服也没有?”
一个小二忙着解释,“工厂那边的裁缝没做出衣服来,我们已经没有衣服可卖了。”
秦秀皱眉,“不是让裁缝加班赶工吗,怎么会没做出来?”
“我们也不清楚,掌柜的已经过去了。”
“走,去工厂!”
秦秀立刻就转身,走出店门。
第364章 王妃搅局(6)()
黄金街上的店面,可是不便宜,开这个店已经几乎是赌上她的全部身家,她当然也不能不在意。
一路急匆匆赶到工厂,一进门就见帐房先生一脸颓废地站在院子里,四周七零八落地丢着一些布料和没做完的衣服。
“人呢?!”秦秀问。
帐房先生向她一摊手,“走了。”
“走了?!”秦秀扫一眼空荡荡的房间,“走哪儿去了?”
“听说天衣馆那边每天只工作四个时辰,而且一个月还有假,工钱是咱们这边的两倍,现在正在大招人手,可以预付两个月的工钱,而且包吃包住……”帐房先生叹了口气,“现在,裁缝们都到那边去见工了。”
“那就再找新人啊!”
帐房先生苦笑,“临时用人,上哪里儿找去啊?”
秦秀是从下人上位,为人一向跋扈,对上上下下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只觉得这些都是穷苦人,想要靠她吃饭,她为了节约成本,工钱也是付得很少。
同样是做工,有轻闲又钱多的地方谁会来这里?
秦秀顿怒,“我不管,总之,中午之前你必须给我找来裁缝,要不然……你也给我滚!”
帐房先生这一回却没有唯诺,只是将袖子一拂。
“既然如此,我滚便是。”
在秦秀手底下干了一个月,天天被她呵骂,这会她让他去找裁缝,那不是强人所难吗?
“喂……”秦秀哪想这位,说走就走,忙着唤他,“你要去哪儿?”
“听说,天衣馆里招帐房,我也去看看。”
帐房先生背对着她挥挥手,大笑着走了。
秦秀气得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气晕过去,咬牙切齿道,“天衣馆,我们走着瞧!”
气骂一声,她迈步就往外走。
“小姐!”环儿忙着追过来,“您去哪儿啊?”
“能去哪儿?”秦秀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当然是把那两个小二也辞了,再挂个出租的牌子去。”
黄金街上,寸土寸金,她是借着秦府的面子才商量好了每月付帐。
店面从装修到现在开张,已经花费不菲。
如果不尽快把店面转出去,下个月的租金她还不知道要从哪里来。
于是,开张两天不到,美衣馆正式关门,上面还挂了“店面转让”的牌子。
然而,这件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美衣馆被迫关张的消息,很快传遍京城。
因为秦秀也有模有样地学习天衣馆的贵宾卡制作,美衣馆里也做了这样的打折卡,她也是很有头脑地实行在卡上充钱的办法。
只要将一百两银子付给美衣馆,以后买衣服直接从这银子扣,可打八折,不少人贪便宜办了美衣馆的卡。
按道理说,她这个作法倒是非常有经济头脑。
只是可惜,美衣馆关门太早,这些钱她还没有捂热,就不得不肉疼地吐出来。
现在听说美衣馆倒闭了,这些人立刻就一起找到秦府,向秦川讨要当初交的银子。
事情很快传遍京城,秦家七小姐被人追债追到府上,也成了一个大笑话。
第365章 王妃搅局(7)()
“仿制人家天衣馆的衣服,这和东施效颦有什么区别,活该被人家整。”
“可不是吗,听说天衣馆大有来头呢!”
……
一连数日,秦家七小姐被人逼债逼得门都不敢出,都是京城上上下下,茶余饭后最大的八卦。
然而。
七天后,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天清晨,城门未开,一骑已经从远方急急奔来,马原是白马,早已经脏得不成样子。
马背上的人,也是全身风尘仆仆,手中却高举着一只红色令旗。
“开城门!”
守城官远远地看到这个令旗,立刻就高声下令。
城门刚一打开,骑马人已经冲进城来,马儿四蹄踏过主街,一路奔向皇宫,发出一片急促的蹄声。
早起的人们,看着这一骑奔过,都是忙着给马儿让路。
“哎哟,那不是赤金旗吗?”
有明眼见了,立刻就感叹出声。
赤金旗,是秦****中用以传达紧急军令的旗子。
遇到此旗,任何人不得阻止,便是城门紧闭也要立刻打开。
“难道是出了什么急吗?”
“谁知道啊!”
……
在众人议论声中,马儿直奔皇宫。
皇宫里,正在早朝,听说赤金旗见,天子即墨子钰立刻就命人宣到殿下。
片刻之后,那人带着一身灰尘,抓着旗子走进大殿,一入殿就跪在阶下,声音里染着哭腔说道,“启禀皇上,秦将军……死了!”
满堂皆惊,天子即墨子钰都是惊身而起。
“怎么回事?”
“回皇上。大将军这些天来,日夜操劳,染了风寒还一直坚持着指挥兵马对抗西蒙军马,虽然军医为他开了方子,却效果不太明显,三天前,他带病迎战,被逆臣即墨流云一剑挑到马下,不治而亡。”那个送信的兵抹了一把眼睛,“大将军临死之前,特别吩咐,不许将死讯扩张,并且特别放出赤金旗来。如今西北上下,只知将军受创,并不知道他已经死了。请皇上速派主帅,以解西北燃眉之急!”
军中不可一日无帅。
如果主帅死去的消息传播出去,自然是动摇军心。
秦不惑临死之时,想得依旧是国家天下,足见其忠义。
如果忠义之士,却如此死在沙场之上,即墨子钰心中满是痛惜。
朝堂上下,也是一片沉寂。
“父王。”台阶上,即墨流年上前一步,“儿臣愿意带龙虎营众将,前往西北,解西北之急。”
几番往来,龙虎营上下已经对他归心。
现在,国家有难,他当然不会坐势不管,所以即墨流年主动站了起来。
站在高处,俯视着这个儿子,即墨子钰眼中满是喜悦之色。
尽管这孩子一直没有表现出太大的野心,可是该到他出手之时,他从来不会退缩。
相比起背叛他的六儿子和不争气的三儿子,即墨子钰很是为有这样一个儿子而欣慰。
即墨流芳怎么也没有想到,老九会先他一步。
不甘示弱,他也忙着站出来,“父王,儿臣也愿意带兵出征。”
即墨子钰轻轻点头,“还是让流年去吧。”
第366章 王妃搅局(8)()
九王爷自幼文武双全,现在又将整个龙虎营收服得上下齐心,自然他才是更合适的人选。
“流年,听令!”
“在!”
“朕命你即刻带上龙虎营前往西北,平定西北之乱,并且,准你先斩后奏。”
“儿臣遵旨。”
没有怠慢,即墨流年接了命令,立刻就退下朝堂,赶回锦华园。
朝堂之上,天子又加封了秦不惑,对秦家大大地赏赐了一番。
“从今日起,三天之内,都城上下任何人不得大肆庆祝,皆为大将军默哀!退朝!”
众人退散。
有的为大将军忠义感叹,有的为一代忠将之死叹息……
秦不惑在朝中从不拉帮立派,虽然性格耿直得罪过不少人,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却几乎没有人说他的不是。
…
…
即墨流年赶回锦华园的时候,太阳不过是刚刚升起。
此时,秦川怀有身孕已经亦有两月余的光景,正是嗜睡的时候,还没有起床。
听到即墨流年回来的声音,她懒洋洋睁开眼睛。
“这么早就下了早朝了?”
“川儿!”即墨流年注视着她微红的面颊,坐到她的床侧,“秦将军……出事了。”
秦川皱眉,语气却是平静。
“说吧。”
将她扶成坐姿,又拿了枕头放到她身后靠好,即墨流年就简单将事情向她说了一遍。
“这一次,是我向父王主动请缨,待我平定西北之乱后,立下战功,我便向父王求情,请他放我们回江南。之前我已经写过信给西城,这个时候,他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他话音未落,门外已经响起顾西城的声音。
“二位亲热够了没有,要不要……我再回避一会儿?”
即墨流年立刻开口,“你不许进来,川儿还没有穿衣。”
帮她穿好外衣,收拾齐当,他这才走过去,拉开房门。
门外走廊一侧,一个纤长身影套着耀眼红衣,靠在朱红的廊柱上,一张雌雄难辩的脸上带着坏笑。
正是之前一直在江南,帮着即墨流年处理天下商号杂志的顾西城。
“小川儿,数月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
看到秦川,他立刻打趣。
这个丫头,竟然把他也蒙骗过去,知道真相的顾西城,很是有几分懊恼和不甘心。
秦川脸色平淡,“那也比不上西城姐姐。”
一句话,就让顾西城没有了脾气,只是白一眼即墨流年,“合着你叫我回来,就是给你媳妇儿寻开心的?”
即墨流年却是脸色肃脸,“西城,川儿和孩子就交给你了。”
“孩子?!”顾西城惊得瞪大眼睛,“生啦?”
“胡说什么,还在川儿肚子里。”
顾西城一脸无语,想要调侃一句,看到即墨流年的眼神,他又笑着一摆手。
“好了好了,包在我身上,从现在开始在你凯旋而归之前,我保证秦川和你儿子的安全就是。”
即墨流年正色点头。
“多谢。”
“重色轻友的东西!”顾西城风情万种地瞪了他一眼,“少给我这装客气。”
第367章 王妃搅局(9)()
“好。”即墨流年迈前一步,伸手拍拍顾西城肩膀,“谢字不多说,拜托了!”
顾西城脸上的不羁表情也是微微地僵了僵,抬手拂开他的肩膀,“一封信要死要活地催我回来,我这嗓子都快渴冒烟了,先去喝口茶先。”
说完,他腰身一拧,已经落到院子里,人就大步走出门去。
喝茶自然是借口。
人家夫妻便要分别,肯定有些体己话,他在这里自然是不合时宜。
顾西城离开,即墨流年就转过身来,行到秦川面前。
“西城嘴巴毒了些,你不要与他计较便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他与我虽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不用客气。”
“行了!”秦川回他一个白眼,“不过就是分开几日而已,至于如此?”
其实二人心中都明白,此去西北应对即墨流云并西蒙大军,其凶险自然是不用多提。
战场之中,枪箭无眼。
前几日送别秦不惑时,老人家还是身体康健,音容笑貌宛在,这才几天却已经离世。
谁敢保证,即墨流年可毫发无伤?
这一层意思二人都明白,只是谁也不愿意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