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29号,首席一品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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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瞎眼还是毁容,若这一切由叶璃来承受,后果都是严重至极。
易瑾止不得不承认,杜九思在婚礼上所做出的疯狂举动,确实是太过了。
一次冲动大闹婚礼,他可以理解成她嫉妒心作祟,因为她自始至终都爱着他,才会选择在他的婚礼上让他做出选择。
可她的嫉妒方式,却让他不得不倒吸一口冷气窠。
若是非得以见血的方式来得出结论,那九思此举,无异于完全便不似从前温婉纤柔的她。
如此妄为,他即使对她有情,可最终却还是在卓家管家的提醒下犹如醍醐灌顶,将这一且重新思量再三,撤回了之前为杜九思选的辩护律师,甚至在法庭上,在卓家有意的封杀下,杜九思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律师愿意为她辩证。
十年监禁,易瑾止在法庭宣判的那一瞬,确实是难以置信的。
即使卓家对她起诉的罪名从故意伤害罪到杀人未遂罪,也断然不会出现这种严重的结局。
对于一个风华正茂且还未婚的女人,十年的光阴何其珍贵,一旦进去牢里头坐个十年,等到再出来,青丝变白发,这个教训,委实是过了些。
如今被放出来,易瑾止也想不出这其中的变故究竟是因为什么,又是谁在其中做了手脚。不过,他却还是对她的出狱而欣慰。
现在她坐过牢这件事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且她还在法庭上被判处了严重的审判,一时半会儿,定然是不被公众所认可。
可她,却和张导合作,竟然那般迅速便想要重回荧幕,那般毅力,不由地令卓蔺垣折服。
“我不希望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所以九思的事情,我还是得替自己解释一句。”
语毕,易瑾止竟是直接走向之前先一步过来接洽的江宿之。
“易先生你总算是过来了,省长大人脸色有些差。”压低了嗓门,江宿之补充道,“听说是外头有人了,却被家里头那位给发现了。这几天小两口正闹着,家里那位想要让他断绝跟那小三的关系,如若不然便向上级汇报这件事。可这位省长大人委实是个情圣,偏生不愿意。如今这事情悬了,看来这省长是自身也难保了。”
易瑾止皱眉,脸上划过一抹探究,不过几秒,便已经敲开了那扇门扉。
听得里头一声应答,易瑾止当先走了进去。
叶璃却只是愣愣地停留在原地,若有所思。
一个省长的秘密,若能如此轻而易举便能打听出来,那他估计早就从这个位置退下去了,又怎么可能让人有了掌握住他生命的面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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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应酬,免不了便是一番旁敲侧击,亦或者彼此笑意绵绵,表面功夫做足,而私底下各自的态度,也便不可能再有第三个人知晓了。
里头的易瑾止没有发话,叶璃也便不会去故意拆他的台而闯进去。
更何况,她原本便没打算真的过来,是他以可可做威胁才将她给弄了来。
眼见得那两位高管也被易瑾止给喊了进去作陪,叶璃突然便反应过来易瑾止今天其实根本就没有让她派上用场的意思。
几个小时前才刚下飞机,一路风尘仆仆,且身上的衣裳完全便不是一个职场中人该有的样子。今日的她,完全便不适合去见省长这类身居高位的人物。
也亏得她被他这么一句话就给诓骗了来,甚至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情况。
既然接下去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了,叶璃便打算离开。
到这儿一趟,最震惊的莫过于见到了杜九思,不管她是怎样出来的,她还当真是不信这个邪了,她背后的力量难道能够手眼通天,连这么人证物证齐全的案子都能够帮她给蒙混过去不成?
转身离开的步子带着万般的愤慨,叶璃真恨不得直接便闹到人民法院去。
不过这个点,相关人员早就下班了。
“学姐,好巧。”
一声学姐,让叶璃不由地止住了步子。
她诧异地回眸,恰见到的便是从刚刚那个小房间里走出来的男人。
褪去了曾经的青涩与不谙世事,此刻站在叶璃面前的,是一个成熟矜贵的男人,浑身上下无不是用名牌装点出来,刹那,便给人一种金光闪闪的错觉。
“曾斐鸣?”竟是有些不敢认了。曾经的体育系震系大将,给人的感觉不是去当教练便该是去校园里头当老师,可如今,居然出现在这儿,西装革履,精明睿智,眉眼含笑,竟还有种炫耀的意味。
“很高兴学姐还认得我。”曾斐鸣走上前站定在叶璃面前,“当年的事情也亏得学姐帮我保密,省得我那点名声被败坏了去。”
他指的,是三年前酒吧那一次,他不信邪地偏要趁着酒精作祟将那个送上门来的女人当做杜九思带着她去开/房。而叶璃,却再三劝说他那人根本就不是杜九思。
他当时哪儿管得了那么多?满心都是那个人,只知道那个人终于愿意躺在他的怀抱了,哪儿还会相信叶璃的提醒?等到事后醒过来,他这才后悔不迭。
这么多年过去,曾斐鸣成熟了不少,一切的蜕变,若没有那一夜,恐怕根本都不会发生。
“你怎么会在这儿?”叶璃指了指那扇门扉,里头的大人物可是省长,易瑾止都要敬上三分的人物,“别告诉我这些年不见,你爬上了省长这个高位。”
不过想想,根本就不可能。
这种位置,基本都是四十岁之后才有可能升上去,曾斐鸣年纪尚轻阅历尚浅,再怎么算都不可能会爬到那个高位。
而他的回答,也证实了叶璃的猜测:“易学长正在里头陪省长喝酒,我是偷溜出来清净清净的。”
能如此说话,定然也是关系匪浅了。
“我不过是个省长助理,负责他日常的一些琐事,自是比不上易学长能够呼风唤雨。再怎么光鲜亮丽,都无法和他比啊。”
叶璃听着那话,总觉得不似一般的调侃,里头反倒有着股暗暗较劲的味道。
不由地再次望向曾斐鸣。这个昔日里体育系曾被众多女生追逐的男生,已经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带着抹长期居于高位亦或者追随着高位者而历练下来的世故与圆滑。庭院灯下,按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脸上,额前细碎的发丝遮掩了他的眼,叶璃一时之间尽分辨不出他的神色。
“居然学弟你在就好了,易先生的事情还希望你看在往日同学的情谊上多多帮衬帮衬。”场面上还是需要的,叶璃微笑着开口。
岂料另一头的人却诧异道:“易先生?学姐你这在别人面前和他故意保持着上司和下属的关系,这在我面前就不必了吧?你和他的那点事情,这可是闹得沸沸扬扬了。尤其是……”顿了一下,他话语中别有深意,“叶学姐既然抢走了九思心里头的易学长,那就得抓牢,被那么没出息地让她还有机会去横插一手。到时候,如果她再去伤了谁的手臂毁了谁的眼,这牢饭逃得了一次可就逃不了第二次了。”
瞬间,眼前白光闪过,叶璃难以置信地对上他的眼。
“是你……是你将她弄出来的?”
不,不对,不过是一个小小省长助理,即使是省长本人,都不可能罔顾法纪将杜九思给保出来。
而且这案子还是经过法庭审判的,就这样放出来,必须得经过层层司法部门再做鉴定,然后在择日开庭审理,再对外否定之前所做的调查,将新的审判以及所作出这般审判的理由陈诉,这才有可能将杜九思保出去。
权力也许可通天,但要想这件事变得顺理成章,那些个条条框框,绝对省不了。
曾斐鸣却并未直接作答:“学姐,我只是提醒你抓住某些男人,别让他总是让其她女人对他心心念念。我这人小位卑的,自然没有本事将九思给弄出来,你多虑了。”
“好了,天色也这么晚了,要不我送送学姐?”
客气的一句话,叶璃自然不会将它当真。
原来,再见面,这个光鲜亮丽成熟的男人,也早已不复当初那般单纯。
这样看来,恐怕易瑾止这次找省长求援,估计也不会那么容易。
她不想将人往坏处揣度,但眼前叫着她学姐的人,却没有一丝一毫久别重逢的亲热,反倒有着一丝隔阂,甚至说,一丝让她不明所以的抵触情绪。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恨上了?”总觉得他话里头不寻常,杜九思的事情他明明可以保密,谁也不知道他也曾掺合了一脚,他却故意当着她的面说了,甚至还意有所指地让她抓紧易瑾止。对杜九思的在意程度,可想而知。
“叶学姐哪儿的话?你上学时便是成绩优异,除了看男人的眼光这一点不怎么样,其它的,可一直是我们学习的楷模啊。”曾斐鸣做了个请的姿势,等待着她离开。
看来他倒不似假意送送他,真的是想要送她。
叶璃再不多言,而是脚步迈动,走了出去。
这儿设有专门的停车位,只不过今夜似乎是被人包了场,里头车辆就几辆。很明显,除了省长大人,还有易瑾止的,当然,还有杜九思所在的剧组的。
曾斐鸣却并不直接送她回去,早有司机从车上走了下来:“曾特助,省长这边完事了?”
“安叔,省长和易先生还有的聊,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回去。你先帮我个小忙,将这位小姐送回家。她可是易先生的妻子,你可万万怠慢不得。”
被称为安叔的人倒是没有多计较,看来曾斐鸣平日里在省长面前极为受信任。
“好的,那我先送这位小姐回去,马上就回来。”安叔拉开一侧的车门,让叶璃上车。
“学姐,这么晚了也不好打车,如果要等易学长,你估计还得在外头吹不少的冷风。赶紧上车吧,不用太谢我。”唇角的笑意流泻,曾斐鸣静静地站在原地。冷风吹起了他的发,竟给人一种萧瑟之感。
当叶璃的坐着车子离开,还有些不相信刚刚那一切。
给易瑾止发了条短信说自己先回去了,又觉得不妥,补发了一条。
【是曾斐鸣安排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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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叶璃离开,曾斐鸣这才徐徐转身。
他却并没有直接回刚刚的房间去作陪,反倒一个人在这寒夜,就着那清冷的庭院灯光,暖黄色的灯光,却没有那丝暖意,唯有那份光彩斑驳,让人/流连。
他的视线似乎有些空洞,仿佛不知何去何从。
可最终,在瞧见从另一侧庭院走来的声势浩大的一群人时,一抹弧度划过嘴角,他似乎这才有了自己行走的方向,人生的目标。
“这不是曾特助吗?这次真是多亏了曾特助咱们才能够赶来这儿拍最后的几场戏。我们剧组全体成员都得大大地感谢你啊。”
其它人员都已经陆陆续续离开了,张导却是找了个由头独自将杜九思留了下来,自然,还有杜九思的小跟班小助理。
曾斐鸣只是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杜九思,客气道:“只不过举手之劳,张导可见外了。能看到张导导演的作品,这可是我们全国人民的福气。等到哪天推广到海外了再获个奖项,别忘了我那份微不足道的援手就成。”
“一定,这是一定的。”张导对易瑾止没有丝毫的眼力劲,可对曾斐鸣,却眼力劲十足,并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对杜九思的垂涎,“九思拍了好几个镜头也累坏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正好,咱们曾特助在这儿,这种好事就让曾特助做了,我就先走了。”
走的同时,还不忘将杜九思身后的小助理给喊走。
虽然做得很明显,但曾斐鸣却并不介意。
他现在的人生,仿佛只有跟杜九思有关,才会不变得那么迷茫,才会感觉到自己活在这世上还有意义。
“今天见到了易瑾止,还满意吗?”他开口,嗓音却带着一丝促狭,“自从被放出来,你可是心心念念地想着他,可他倒好,甚至都从来没想过想法子将你从监狱里头捞出来,更别提去看你了。”
不过一下,便将她给抵到了那刻参天老树上。
树叶繁茂,却并未因这寒意而掉落,反倒有着瑰丽之美。曾斐鸣的手毫不客气地在杜九思身上摩挲,却并不急切,反倒循序渐进。
夜色迷离,天际的月光清莹,流泻满园。
杜九思还来不及说话,便觉得身后的内/衣扣子被扯开,而胸前的位置,也有了一丝异样。
“瑾止他……”
“瑾止啊,依旧是这个称呼,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