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夫君大人,太傲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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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她看着自己汩汩冒血的伤口,泪流满面地抽噎道,“快去请太医和皇上,本宫要疼死了快去!”
湘芝转身朝冲进来的侍卫吼道:“去养心殿禀报皇上!传太医!”
医女包扎好她胳膊上的伤口就退下了,萧明玉大步流星地冲进来,身后跟着苏漾。
“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行刺朕的阿姐!”萧明玉朝门外的侍卫队长怒吼一声:“李达!人呢?!抓到了没有?!”
那人战战兢兢地跪下来:“皇,皇上恕罪,刺客不知去了哪里,没有,没有抓到。”
“没抓到?连个刺客都抓不到,朕要你何用?!”萧明玉一脚踢过去,那人直接滚下了台阶。
“皇上公主寝宫里卑职命属下搜查过了,没有藏人,皇上和公主不必害怕。只是刺客公主呼救之时刺客已经离开,我等是顺着公主指引的方向追过去的,但那刺客想必是轻功了得的江湖中人,早就逃之夭夭了。卑职无能,求皇上处罚。”
萧明玉狠狠剜了他一眼:“处罚你有个屁用啊!我阿姐受伤了!你能替她疼吗?!啊?!”
第109章 受伤(二)()
颜霜迟不动声色地拽了拽他的袖子,暗示他别太过分。
不管怎么恼火,一国之君还是得注意言行。
萧明玉回过头,像个孩子一般撅嘴:“阿姐,这些人玩忽职守害你受伤,你还替他们求情”
“好了,皇上,你再怎么骂,刺客都已经跑了。”太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方才被萧明玉狠狠数落的侍卫队长连连磕头:“卑职参见太后。”
太后面无表情地睨了一眼:“下去吧,别在这儿碍眼了。”
“是。”
侍卫们全都退下了,太后带着皇后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位妃嫔。
颜霜迟扮作柔弱地捂着伤处,心想也不知是谁的主意,这么劳师动众。
她装作不经意地看了看苏漾那厮,见他站在香炉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莫非他也发现了异样?
太后走过来,心疼得眼眶通红,想摸摸她的伤处,又不敢太用力,手指都在颤抖:“究竟是谁这么狠的心对哀家的宁儿下此毒手”
“母后,太医看过了,只是皮外伤,抹了药也不那么疼了。”颜霜迟乖巧地笑了笑。
太后拿丝绢擦眼角:“这么多血,怎会不疼可怜的孩子”说着她望向湘芝,神情严肃道,“你身为公主的贴身婢女,公主寝殿进了刺客你为何不知道?”
“太后娘娘饶命。”湘芝“扑通”跪下,“奴婢许是睡得太沉,没有听见”
说完一下接一下地磕头,口中喃喃着太后饶命。
颜霜迟于心不忍,唤了一声:“母后,您就别怪她了,也不是她的错。”
她知道,湘芝定也和她一样中了迷香。只不过她身怀武艺,清醒得早一些。
“那锦兰宫值夜的太监呢?”太后扬声厉喝,“传哀家口谕,每人五十大板。”
值夜的的确该罚,太后没有下令赐死已是仁慈了。颜霜迟默默地垂下眸子,没有多管。
“湘芝,今日公主睡下之前,屋内可有异常?”苏漾突然问了一句。
“回相国大人。”湘芝低着头答道,“公主休息之前房间并无异样,但许是公主白天路上受了惊吓,夜晚并不好眠,所以叫奴婢起来点了一柱香安神。”
“香?”他捻起香炉里那一根,凑到鼻子旁边闻了闻,“可是这个?”
“回大人,就是这个。”湘芝点头,“这香是皇后娘娘亲手所制,送给公主的,说是有安神助眠之效。”
话音刚落,只听见苏漾突然扶着柜子咳了几下。
颜霜迟心也跟着揪了几下,手指紧紧地攥着被单。
“相国,没事吧?”萧明玉满脸担忧地问。
“放心,臣没事。”苏漾摇了摇头,目光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颜霜迟,似乎是想安抚她,让她不用担心。随即又转向萧明玉道:“皇上,这香的气味倒是特别,可否请调香师来瞧瞧?”
萧明玉正要开口应允,皇后面色不悦地抢在前面:“相国大人这是何意?莫非怀疑本宫送给长公主的香有问题?”
“皇后娘娘息怒,臣并未如此说。”苏漾笑了笑,脸色有些苍白,“臣对香料亦略有研究,觉得娘娘这香特别,因而好奇,仅此而已,皇后娘娘若介意,就算了。”
第110章 受伤(三)()
话都到这份上了,皇后哪好意思说介意,只好勉强笑了笑:“无妨,相国请吧。”
萧明玉请了调香师来,那大师拿着个青铜小碟,将剩下的那株香碾碎了,放在碟子里细细地闻。
颜霜迟看着苏漾气定神闲的模样,此刻心中已有九分肯定,一切尽在他掌握。
而皇后除了方才那一刻的薄怒,这会儿一点都不显慌乱。
这就不太寻常了。
“启禀皇上,这安神香里,有迷魂香和曼陀罗花,也就是”调香师略惶惶看了一眼皇后,跪下俯首,“也就是民间所传的,迷香。”
“皇后!”萧明玉脸色骤变,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你好大的胆子!”
“求皇上明鉴!臣妾是冤枉的啊!”皇后猛地跪下来,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臣妾并没有给长公主殿下送迷香,臣妾的安神香,每一味香料均是臣妾亲自把关的,根本没有迷魂香和曼陀罗,这香定是被人给调包了!有人陷害臣妾啊皇上!”
“那你的意思是,我阿姐如今被刺客砍伤成这样,是为了故意陷害你?皇后,朕提醒你一句,信口雌黄也要过过脑子!”萧明玉怒吼出声,“来人!把皇后押下去!打入冷宫!朕要废后!”
“皇上,你太冲动了,”太后按住他的肩,用眼神令冲进来的侍卫先退下,“皇后乃国母,加害长公主如此大的罪,你怎可单凭调香师一句话,就断定皇后是帮凶?”
眼看着事情越来越不可收拾,颜霜迟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苏漾,只见他一副功成身退的闲适,正用她的紫砂壶煮水泡茶。
察觉到她迷惑的目光,他也望了过来,朝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是默许的神态。
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这男人可真是
“是啊皇上,”颜霜迟捂着伤口,无力地站起来,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全靠湘芝扶着,满脸苍白毫无血色,“皇上,听阿姐一言,且不说这香确有可能被人调了包,就算皇后娘娘送来的香真如调香师所言,今晚是阿姐突觉难以入睡才点了这香,这么短的时间内,皇后如何与刺客合谋?皇上,还是从长计议,调查清楚,莫要因一时情急冤枉了好人。”
“阿姐,你快些坐好,伤得这么重站起来做甚。”萧明玉扶着她坐下,转过头,没好气地对皇后道,“今日朕就先不处置你,面壁思过一个月,不许踏出昭仁宫半步。等朕调查清楚,主谋帮凶,一个都逃不掉!”
颜霜迟安抚地拍了拍萧明玉肩膀:“耽搁这么久,各位先回去歇息吧。母后”她看了一眼太后,“近日接连不顺,儿臣心里惶恐,明日想去归元寺上柱香。还请母后恩准。”
太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也好。出宫多带些护卫,上完香尽快回来。皇上,让孙兆国亲自护送你阿姐。”
“那是自然。”萧明玉说完,依依不舍地放开颜霜迟的手,“阿姐,朕先走了,你若有不舒服,定要及时宣太医来看。”
第111章 杯中暗语()
苏漾是最后一个出去的,他不疾不徐地把桌案上的茶具全都恢复原样,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用双手捧着一杯刚沏好的茶递给她。姿态看上去恭恭敬敬,脸上却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
颜霜迟不明所以,伸手去接。稳稳地端上杯底的时候,他却仍是捧着,没有放开。
她愣了愣,揣着疑问的目光抬头。
只见这厮笑得魅人心魄,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公主殿下,茶烫,小心。”
他话里有话。
她看了一眼紧掩的杯盖,和他纹丝不动的双手,顿时了然,于是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用了些内力稳住杯身。
还真有点烫。
“公主殿下,臣告退。”
他微微倾身一礼,走出寝殿。
“好了,本宫有些困,你也出去吧。”颜霜迟给屋里最后一人下了逐客令。
湘芝欠了欠身,乖乖出去了。
门“吱呀”一声关上,屋里彻底寂静下来,她才小心翼翼地揭开茶杯。
嫩绿的茶叶呈碎片状漂在表面,正好拼合成四个字——
小心湘芝。
湘芝?
方才她也直觉皇后是被冤枉的,不然以皇后的缜密,此举实在太过幼稚,无异于自取灭亡。所以她出言安抚了萧明玉的情绪,也是不愿让皇后因此记恨上她,但她如何也想不到,湘芝会与此事有关。
她内心里是不想怀疑湘芝的,毕竟湘芝的背后,有可能是太后。
只希望是苏漾想岔了吧但也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她闭了闭眼,内力一收,漂浮着的茶叶碎末便沉底的沉底,散开的散开了。
翌日,颜霜迟故意给湘芝留了活儿在宫里做,独自去了宫外归元寺。
孙兆国执意要带一队护卫跟着,据说还是从军营里调度的精兵,她倒是没有拒绝。
毕竟昨天的事情,她也不想再经历。
归元寺香火旺盛,曾被先帝奉为国寺,还曾有几年筹办过祭天大典和其他皇家重大典礼,但盛景不长,自从先帝去世,太后宠信国师,渐渐信奉了新教。国寺还是国寺,地位却不比往昔了。
好在先帝威名仍在,国民大多还是信奉,不然太后恐怕也不会同意她这个出宫的理由。
可惜她并不信佛,目的只是出宫而已。
回宫的路上,她命护卫队带着她去相府,孙兆国不同意,但又拗不过她。
直到颜霜迟下了车,孙兆国还在喋喋不休:“公主殿下,太后娘娘嘱咐过,拜完香即刻带您回宫,莫要在宫外逗留,恐发生危险。”
“孙统领,本宫是代皇上来关心一下相国大人的伤势,相国大人是因为救母后而受伤的,本宫相信母后定也不会反对。”她昂着头,语气凌厉,“孙统领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也就算了,莫非你觉得这相府是什么龙潭虎穴,本宫去不得?”
照她这说法,孙兆国一句话就把能冒犯的全都冒犯了,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孙兆国已然是没话堵她,也惹不起,只好乖乖放行。
第112章 没亲到()
苏漾受伤,萧明玉命令他在府中休养,三日不准他进宫。
不得不说,萧明玉真是个体恤大臣的好皇帝,虽然有可能只是体恤这一人。
不过足够了,正得她心。
时间过得很快。
上次来相府的时候,前院草坪上还是一片青黄,如今已经绿油油的了,还开出许多花来。人工湖夹岸的柳树,枝条也变得茂盛,有几分晚春将入夏的气息。
疏懒的生机,最是让人欣羡。
颜霜迟停在书房门口,望着一袭白衣的男子站在桌案前,手中拿着的还是那支竹笔。
看不见桌上内容,从笔法来看,应该是在画画。
“傻站着做什么?进来吧。”闲话家常的语气,他并未抬头。
他知道是她。
颜霜迟吐了吐舌头,背着手踱过去,站到他身边欣赏桌上的作品。
画的是江宁府那年的烟火莲灯,她一眼便认出来了。他笔下正勾勒着的,是河边女子窈窕的背影。
思绪又飘回那个时候。他穷追猛打,她慢慢动了心而不自知。其间三年的分别,他定是十分难过,然而对她来说,却只是一场梦的时间。
之前他的冷眼相对,其实她没有资格觉得委屈。
她强迫自己快乐起来,压下这阵心酸。
“哎呀,画背影有什么的,既然来了,你就给我画一幅吧?”
苏漾笑了笑,用空出来的手捏捏她的下巴,“好,等我一会儿。”
他口中一会儿的功夫,着实有点长。这男人八成是有强迫症,每一盏莲花灯都要画得线条分明,如同照着记忆中的模子刻出来,把河面上摆满了才好。
颜霜迟一面等得不耐烦,一面又起了坏心,竟是把脑袋凑上去,对着他脸颊轻轻一吻。
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转身溜出了四五米远。
她以为他定力该是不错的,其实不然。于是看着宣纸上晕开的大片墨渍,她才发觉自己闯了大祸了。
电视剧里这种文绉绉的古人,画幅画,写幅字都要那么久,半道毁了,不气死算好的。
果然,苏漾沉着脸对她道:“过来。”
“我不。”她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