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王妃之王爷请站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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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映天一颗心提了起来,这苏映雪从没出过冷宫,应该大字不识,这次后盛脸面算是丢大了。一边想着一边投给南宫紫烟一个怨恨的眼神。
苏映雪硬着头皮慢吞吞走上台去,琴棋书画,只精通棋艺,总不跟给皇上说咱们来对弈一局,然后再把皇上杀个片甲不留,说不准皇上一怒之下连全尸都不自己留了。
突然灵光一现,眉头舒展开来向皇上盈盈一拜:“父皇,雪儿需要文房四宝。”皇上应允命人取来。
众人心中了然云王妃要当众写字或作画。
苏映雪将宣纸铺在桌上,左右两手分别之一笔,在纸上一阵挥洒。最后两笔落下,苏映雪吹干墨迹,展示给皇上过目皇上看罢,龙颜大悦“好,赏。”
众人好奇,皇上命太监展示了一番,那纸中间画着一幅气势磅礴的万枫山河图,两边提着愿父皇万寿无疆,万枫长盛不衰。
众人连忙附和一番,暗叹这云王妃真会揣摩人心。
南宫翼目光灼灼的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辰风有些无奈的看着主子的表情,主子怕是不会放手了。
有些人不需要做什么,只需一眼就已在别人心里牢牢扎了根,有些人费尽心机,对别人来说也是过眼云烟。
云王漠不关心的喝着自己的酒,就说这丫头不会让自己失望。
南宫紫烟投给苏映雪一个微笑。苏映雪眯着眼睛不明白南宫紫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一边苦大仇深的让自己上台出丑,一边又对自己表现得很友好。
苏映雪忽然感到云王情绪不对,转头看去,云王右手紧紧攥着酒杯,左一只手微微颤抖,一脸痛苦的看着台上,苏映雪顺着目光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在台上起舞,难道这女子以前是云王的相好,可是这爷现在喜欢男人,不应该对人家对人家念念不忘啊。苏映雪刚想开口劝导一番,谁知云王掀桌而起死死盯着那名红衣女子的手腕,向那女子走去。那女子见云王一脸愤怒,惊慌失措向皇上跑去,皇上雷霆大怒让云王退下,云王冲耳不闻,苏映雪和清远连忙向前阻止,一群侍卫也闻而来。可云王像疯了一样死命向前挣去,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女子的手腕,清远只能将云王打晕。
皇上拉起那女子的手腕看了一眼并有什么特别,皇上震怒要把云王打入天牢。苏映雪连忙跪下:“父皇,饶了云王吧,都是雪儿的错,云王昨天送了雪儿一个珍贵的镯子,让雪儿小心保管,让雪儿不小心给弄丢了,肯定云王刚刚醉酒,误认为这姑娘手腕上的镯子就是雪儿丢的,才发生刚才的一幕。”
皇后开口求情,皇上平息了下怒火,后盛皇子还在这里,将云王处罚重了毕竟不好,“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然立马滚归回花城。”皇上安抚怀中的红衣女子:“让爱妃受惊了。”这不成器的儿子都没消停的时候。
众人在下面窃窃私语,一场寿宴不欢而散。
杖责()
云王是在疼痛中被惊醒,闭着眼睛趴在凳子上一动不动承受着一波波袭来的痛楚。
红衣摇曳的女子,洁白无瑕的玉镯不断在脑海中显现,双手不知不觉紧握。
苏映雪看着正在承受杖责的云王,这爷一定受了什么刺激才会那么激动反常,转头向清远问道:“王爷,认识那女子?”清远对刚才苏映雪替云王开脱很是感激,恭敬的回道:“据属下所知,王爷跟兰妃是第一次见面。”苏映雪怀疑的看了清远一眼。“王妃不必怀疑属下所说的。”
苏映雪皱皱眉难道是自己想错了,这是云王死性不改故意撒泼,扰乱宴会?清远一脸紧张的盯云王,主子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现在应该很痛苦,希望五十大板早点结束,可以早点返回花城。
五十大板结束,云王身上血肉模糊,这些宫人知道云王不受待见,那板子一点都不含糊全都结结实实的招呼了上去,清远早已将这几人的面孔清楚地记在心里,这笔账总有结算的一天。
清远连忙上前查看,担心的问道:“王爷您还好吧。”云王面无表情,眼神空洞,苏映雪上前帮忙将云王扶到了马车上,清远赶着马车疾驰而去。
“主子,王爷一定很疼吧。”“我又没试过怎么会知道,要不春儿去试试再来告诉我一下,再说王爷是个大男人,去去五十大板算什么。”春儿连忙摇头估计五十大板挨在自己身上,会半个月下不了床。
苏映雪看着趴在软榻上一动不动的云王,这爷不正常,如果要在以前起码会给自己一个警告的眼神,一定有内情。
到了王府门口清远立即吩咐下人去把也凡玉带到王爷房间,苏映雪目送着一群人七手八脚把云王抬回房间,胎脚想自己所住的院落走去。
春儿拉了下苏映雪:“主子,咱们不去看一下?”“你感觉咱们去能帮上忙吗,还是你让你主子去给王爷治上一治。”春儿下意识的摇头,以您老人家的医术云王估计今天晚上就会向阎王报道。
“回吧,收拾一下东西,说不定一会还得连夜离开枫城呢。”两人回到院落刚来三天,并没有多少东西,简单收拾了一番。
“花姑还没有照我的话让人将那个镯子改造好吗?。”“改造好了,可王府暗处有不少人守卫,不好进来。”不急,这一路上应改有不少机会可以送来。
苏映雪看着满室朦胧的月光,叹息一声,当初看中云王是个酒囊饭袋,就可以远离皇权的争夺,然后找机会离开,快意江湖,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云王只是韬光养晦,暗处应该有不少势力。不清楚他是不是也有去夺皇位的野心。自古成王败寇,到时候自己会不会卷入其中。不知道如果求他放自己离去,他是否会答应,自己可不想一辈子被人追捕。甩甩头,现在在这里自寻烦恼干嘛,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听说花城一年四季都花香四溢,沁人心脾,真想快点去见一见呢。
不一会有人前来传话说皇上让云王连夜启程离开枫城。苏映雪带着春儿拿着包袱来到王府院中,院中下人正在忙碌的搬着东西,苏映雪皱了皱眉晚上带着这一车车嫁妆上路不会遇到打劫的吧。
等待准备完毕,云王被人扶上马车,清远,花丛飞和一位白衣也随着入内,看着那么多人上了同一辆马车,苏映雪向后面望了一下,这云王只准备了一辆载人的马车,也只能无奈带着春儿上了马车,希望这马儿能拉得动那么多人才好。
偶遇南宫翼()
苏映雪进到马车中才注意到这并不是今天乘坐的那辆,这辆简直就像一个移动的房间,底下铺着柔软的毛毯,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摆着不少水果点心,左右两边分别摆着一张软榻,还空下不少地方,六个人进来也不会觉得拥挤。
苏映雪带着春儿找地方坐下,云王正安安静静的趴在左面的软榻上。清远见苏映雪坐下,掀起车帘向外面说了一声启程,马车走了起来。花丛飞向苏映雪坐的地方靠了靠:“小雪儿,路途寂寞,不如咱俩聊聊天。”苏映雪不冷不热的说道“本宫觉得花公子应该去陪陪王爷比较好。”已经大半夜了,好像睡一会了。“王爷服了药已经睡下了。”花丛飞一脸无赖笑着,意思是王爷不用陪,本公子有时间陪雪儿聊天。
苏映雪闭上眼睛不再搭理,花丛飞在那里不死心的游说着,春儿在心里翻了几下白眼,这人是属乌鸦的吗,聒噪个不停。终于一声怒吼响起:“花丛飞,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本王立刻将你扔下车。”花丛飞识相的闭上嘴,这爷自己可惹不起。
清远见王爷并无不适,下了马车巡查一下队伍。叶凡玉闭着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一下,马车里安静下。当马车停下来时天已开始泛白,苏映雪撩开帘子看见已经出了枫城进了一个小镇,清远进入车中:“请王妃下车,我们们要在这里休息一天,明天再赶路。”
苏映雪带着春儿下了马车,进了客栈。云王也随后被人扶下马车,一行人用罢早饭,苏映雪就要带春儿四处转一转,花丛飞厚着脸皮要跟着,怎么甩都甩不掉,苏映雪无奈跟着就跟着吧,反正自己不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三人在小镇上漫无目的逛着,与南宫翼一行人不期而遇。苏映雪暗想这天还刚亮不久,南宫翼就到了这里,应该是有事急于回南雄吧。虽然没什么交情,毕竟人家还送过自己一个镯子,想简单打个招呼,让人家好赶路。
不想南宫翼跳下马率先开起口来:“雪儿怎么会在这里?”花丛飞在那里眯着眼睛打量这两人,这南宫翼与苏映雪到底什么关系,看来这事要和云王好好探讨一番才行。苏映雪简单行了一礼“本宫和云王一起回花城途经于此。”
南宫翼听到苏映雪自称本宫心里不悦,但也无奈。听说她要连夜离开枫城,想也没想就跟万枫皇辞行谎称南雄有事急需自己回去处li。一早启程赶到这小镇只为在和她多一点相处的机会。“你们这是要回花城,朕也要回南雄,不如我们们同行如何?”
苏映雪思量一下如果南宫翼和云王同行如果被有心人知道必定大作文章,如果要直接拒绝说不定会惹恼南宫翼,只能委婉的说道:“王爷身上有伤,不宜颠簸,行速缓慢怕耽误了皇上行程。”
南宫翼微微一笑:“无碍,朕回去也无大事。不如放慢行程,欣赏一下沿途风景也好。”马上几人面面相觑,不是说南雄有事急需赶路吗,怎么又不急了。只有辰风心中了然。
听南宫翼这样说苏映雪也不好再说什么,不知道云王知道自己给他带回去个大麻烦,会不会立马从床上跳起来。没了再逛下去的心情,想要打道回府。
南宫翼跳上马把手递给苏映雪,花丛飞看着苏映雪如果你敢把手递过去,自己不介意去怂恿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的手砍下来。
马上几人很是惊讶,这可是云王妃,皇上怎么可以和有妇之夫同乘一批,不合礼教。
苏映雪看着南宫翼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肚子:“皇上的好意,本宫心领了。刚才早膳吃的有点多了,本宫想散散步消化一下。”南宫翼宠溺一笑:“那朕就先走一步。”花丛飞给了苏映雪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然后可怜兮兮看着苏映雪:“小雪儿怎么对我就没有那么客气呢。”苏映雪白了花丛飞一眼没有说话。“因为你长得不讨喜。”花丛飞怒瞪着春儿:“丫头,不会说话就闭嘴。”春儿调皮一笑:“主子说春儿总是说真话,看来这说真话不招人待见呀。”真是一对气死人不偿命的主仆。
苏映雪不解南宫翼为什么对自己难么热情,自己可不会自作多情认为那人喜欢自己这个有妇之夫,这南宫家兄妹两人怎么会让人捉摸不透呢。这一次真的是苏映雪想复杂了。
上药()
小镇冷冷清清的街道上偶尔有一两行人走过,都好奇地打量一下衣着不凡的三人。
三人回到客栈,清远早在门前等候。三人随着清远来到云王所在的房间,苏映雪与花丛飞走到桌旁坐下,慢悠悠的喝着茶。
花丛飞朝着云王挤眉弄眼“王爷,躺在床上的滋味好受吗?”云王似笑非笑的看了下花丛飞:“飞儿,是不是最近本王对你的关照少了点,心里不高兴了?”花丛飞立马噤声,王爷的关照可是要命的事,想想那些饿狼,心里直发怵。
云王等苏映雪半天也不见其开口,怒火蹭蹭上涨磨着后槽牙“王妃,就没有什么要和本王交代一下的吗?”清远看着将要发怒的云王不禁感慨,王妃怎就能那么轻易的挑起王爷的怒火?这是不是就叫一物降一物?
苏映雪放下茶杯,看着云王“不知道王爷想知道什么,臣妾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云王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苏映雪希望你跟本王所的是真话,胆敢欺骗本王,本王一定会让你知道该付出怎样的代价。“王妃和南雄皇很熟?”苏映雪想了一下“应该算不熟吧,才见过三次面而已。”
云王拉着长腔,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才三次而已,王妃是不是觉得太少了,才故意邀人家同行,好多有几次见面的机会,怪不得刚才出去死活不让花丛飞跟着,原来是要出去会老情人呀。”本王可没忘南宫翼在宴会上看你的眼神。
花丛飞听罢,这王爷活脱脱像一个抓著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才有的表现啊。
苏映雪看着无理取闹的云王,怒火蠢蠢欲动,这爷又抽什么疯,自己好不容易争来的和平相处的机会看来是要泡汤了。不过,南宫翼这个麻烦也确实是自己引来的,压下怒火“王爷,既然您不相信,臣妾也不多说了。花丛飞他一直跟着臣妾,您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