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女千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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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开始拍摄了。
苏瑾手指动了动,摄影机的镜头不由地聚焦在她的手指上。
那双手,纤长细白,涂上一层粉『色』的凤仙花汁更衬得嫩出水来。
男二号郑州饰演武攸暨大步走了进来,先是对着她行了礼,“公主。”
苏瑾睫『毛』颤了颤,缓缓张开双眼,眉间带着一股盛气凌人,直直『逼』向武攸暨,“你来做什么?”
郑州心头一跳,努力稳住情绪,“你我如今夫妻一体,理应相互扶持,您也知道阿月只给我留了一个孩子,我也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如今将他赶出家门,这是『逼』他去死呀!”
苏瑾微微一抬眉头,目光带着几分尖锐,“他十几岁的人什么不能做?便是投军也能养活自己,若是个有志气的儿郎便挣个将军回来,一直窝囊地躲在你背后何时才能成为顶天立地的英雄?”
武攸暨攥着拳头,好半天才说了句,“臣,知道了。臣告退。”
十几岁的孩子,他不过才十岁呀!将军是说当便能当的吗?去投军就是去送死呀!公主真是好狠毒的心思!
他咬着牙不敢多说,退出了房门后便直奔书房。
摄像头继续跟拍苏瑾。
苏瑾下了胡榻,唇边带着一抹淡笑,小步走到案前,手指抚过案上一排的竹简,“权利,真是个好东西。”
身边得力的侍女端着茶点进屋,苏瑾随手拿起一个竹简打开,“去替张郎裁件新衣裳,晚间我带他入宫。”
侍女眉头微动,“是。”
“卡。”
杨导拿着喇叭喊了两声:
“抓紧时间换戏服!灯光师过来调灯光!!都抓紧时间。”
苏瑾出了屋子,小助理已经回来了,很殷勤地将披巾送到了苏瑾的手上。
同样是男二号扮演张昌宗的张明已经换好了戏服,跟在苏瑾旁边,带着讨好的神『色』。“苏瑾,你刚刚演的真棒,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太平公主本人呢。”
这句话刚落就见季诺走了过来。
他识趣地打了个招呼然后遁了。
季诺替她将披巾披好,“要换戏服?又是这种袒胸『露』『乳』的衣服?我真后悔让你开拍这部剧,我恨不得把你包的严严实实谁也看不见你一根汗『毛』才好。”
苏瑾推开季诺,他的姿势太过暧昧,她不由地后退一步,“你吃醋了。”
季诺大大方方承认,“我喜欢你,吃醋很正常。”
“这部剧拍完了以后拍戏我替你找,这种袒胸『露』『乳』的剧统统都不准接。”
明明说情话的是季诺,苏瑾却觉得自己脸『色』有些发红发热。
她连忙转移话题,“我该去换戏服了,等会再说。”
进了隔间换了一身石榴裙,由于裙摆的贴身程度和垂坠感加强,身形曲线则被勾勒得更加修长优美,裙摆前缘则被高高的履头所挑起。
发髻也散开重挽,两鬓隆起为“云鬓”状,以簪钗、系带固定,并装饰各种华丽钿饰和步摇簪钗。
一个多小时过去才将将把妆容画好。
苏瑾手挽着披帛,路过季诺时微微停顿,“女子之秀美在你眼中就成了袒胸『露』『乳』。”
说完叹了口气,扯着披帛进了屋子。
“各就各位!”
“!”
苏瑾从屋子里出来,身后的侍女捧着竹简跟在她身后,一路到了公主府外,张昌宗已经候在了门外,见她出来连忙稽首行礼,“公主。”
苏瑾随手一挥,“起吧。”
“今日我送君直上云霄,但愿张郎腾达之时心不忘我。”
张昌宗连忙匍匐在地,“公主言重了。”
苏瑾眼角微挑,眼尾『露』出一抹艳『色』,“张郎与我同坐一驹吧。”
两人上了车,一路上马车慢慢悠悠驶向了皇宫。
下车时,苏瑾发髻微『乱』,衣衫也有些不整,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侍女上前替她理了理衣服,整了整发髻,妥当了才退了下去。
带路的公公已经等候多时了。
见她过来连忙上前见礼,“公主殿下你可来了,陛下早在后殿等着您呢。”
苏瑾挥了挥手,几个侍女捧着竹简跟上,“走吧。”
张昌宗也跟在了苏瑾身后,面上适当地带着几分惶恐,走了近一炷香才到后殿。
他不能跟着公主一起进去,陛下没有传唤,自己只能在外面等着。
殿内苏瑾和老戏骨江晓燕对着戏。
言语间表情间动作间飙戏飙的火花四『射』。
一场戏下来,就连旁观的季诺也觉得看的过瘾。
第6章 10()
苏京琼睁开眼时殿内静悄悄的,床边脚踏上传来守夜宫女的熟睡呼吸声,她就那么静静的睁着妩媚动人的眼睛,也不喊人起来服侍,只盯着床上的帐子看,空洞的吓人。
手无意识地『摸』在肚子上,那里曾经孕育过两次生命,前一天她还笑意盈盈的挑着内织染局1送来的绸缎准备给肚子里的孩子做个肚兜儿老虎鞋,晚上便落了胎。
耳边传来微微的布料摩擦声,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醒了?”
随后脸上便被附上了细长的手掌,脚踏上也传来了动静,细小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从床帐外传来,“娘娘可是醒了?”
京琼微微转头,看着睡在身边的人,也不出声,四目相对。
“退下”
那宫女本就胆小怕事,再加上最近关雎宫上上下下无一不小心翼翼,被这一声威严的帝王声吓的更是浑身颤抖,慢慢的退了下去。
萧承之伸手将那双无神的眼睛捂住,声音干涩带着苦意,“不要这样看着我,琼儿,不要怨我恨我。”
京琼动也不动,良久才缓缓开口,“我要太后病逝。”
一命抵一命,老东西害了她的孩儿,她便让她早早的去了。
那双捂住她眼睛的手缓缓的移开,“琼儿,她,护了我八年,我不能杀她。”
京琼心口微寒,却仍笑着点头,眸子突然有了『色』彩一般,灵动了起来,“好,我退一步,她将宫中对牌交出来给我,让她去礼佛。”
萧承之看着那双眼睛心中一窒,险些失神,『摸』了『摸』京琼的眼角,点了点头,“先前宫中一切便由你做主,太后年纪大了,宫权早该还给你。只是你如今小产…”
京琼却缓缓将头转正,不再看他,只盯着帐顶看,“我宫中自有能干的侍女。”
萧承之也不生气,就这么看着京琼的侧脸。“我明日便下道旨意,你莫生气。”
直到天亮,萧承之随身伺候的大太监轻步走了进来,弯腰候在床边,“陛下,该起身了。”
萧承之一边为京琼压着被,一边起身,“你好好歇息,不要着了凉,”顿了顿道,“也不要想太多,下了朝我便来陪你。”
京琼看了他一眼,“您该起身了,裴公公该等急了。”
床边的太监连忙退了几步,“奴才不敢。”
萧承之撩开帐子,半个身子『露』了出来,看了看老老实实的当木头人的裴李,“为朕更衣。”
隔着帐子,京琼依稀可见两人的动作,没一会,萧承之便撩了帐子进来,亲了亲京琼的额头,“你好好休息。睡一会。”
京琼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耳边便清静了,可又没一会儿便又有脚步声响起,皱着眉头,将旁边的锦绣枕头一扔,“滚出去。”
素锦碰的一声双膝砸在地上,“娘娘息怒。”
京琼闭了闭眼睛,“出去罢。”
“喏”
素锦也不敢走远,便候在了隔间,京琼有任何召唤她便能快步赶到身边。
没一会京琼便睡着了。再醒时,天『色』大亮,喉咙微痛,低声唤道“素锦。”
没几步素锦便到了床边,“娘娘要喝些汤水润润嗓子么。”
京琼点了点头,“拿些水来,不要泡什劳子茶叶了。”
素锦将帐子撩起,才转身出去将熬了许久的养身汤端来,“娘娘,这汤不苦,您多喝些。”
京琼接过汤碗喝了一口,确实不苦,才放心地连着多喝了好几口,“什么时辰了。”
“午时了”
“我睡间可曾发生什么事情?”
“巳时陛下下了朝过来给您颁了道旨意,让您重掌后宫,见您睡着便草草过了流程,可没多久太后那边便传了人来唤陛下…”
京琼手攥着锦被,胸中的戾气怎么也消不下去,贱人…
“你传人去唤陛下。”
素锦弓着腰退了出去“是。”
到了偏殿对着十几个候在偏殿的侍者中的一个穿着四品官服的太监吩咐道,“娘娘醒了,长南你快些去请陛下过来。”
长南猛地站了起来,“奴才这便去找。”
他一边行了礼一边快步出了偏殿。
素锦抚了抚衣袖,“打起精神来,都随我进去服侍。”
萧承之急忙赶到关雎宫时便见几个太监脸上掩不住的焦急,见了他双眼泛光,上前行了稽首礼,“陛下…”
萧承之顿了下脚步,又急忙转进了内殿,便见内殿的几个宫女纷纷退了出来,素锦依旧坐在脚踏上,为京琼按着腿,见萧承之走近才站了起了行了礼。
“陛下快劝劝娘娘吧,自昨日起便不曾吃过东西,刚刚醒了只喝了些汤水,这样身子又怎么受得住呢。”
萧承之坐在床榻上看着京琼,“又怎么了?心里不舒服?还是不饿?”
苏京琼盯着他看,“阿泽,你去太后宫中做什么?”
萧承之心中一窒,“太后她有些不舒服…”
苏京琼打断他的话,颇有些不耐,“您会医术吗?”
然后笑了一声,“宫中的太医呢?”
“原来陛下才是良『药』,太后见了一面,什么病痛都好了。”
萧承之急急忙忙解释,“母后病重,做儿子的自然要陪在身边服侍,琼儿,你别想太多。”
她闭了闭眼睛,将头扭到了一边,“是她做的太多,我本该是妻却做了妾,本该有一子绕膝,却无故风寒而亡,我怀胎三月却无因而落。”
“您说,我该找谁呢?”
“是爱慕您的高茵茵,还是护了您八年的高太后?”
萧承之整个人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低声说了句,“是我不对,害你受苦。”
明明当初是想让她做这天下间,最得意的女人。
却偏偏,让她受足了苦楚。
四月末,苏京琼坐在石桌边打盹,一个手肘错位惊醒了过来。
她不是…死了吗?
抬头看去,满园春意。
有多美呢,一个院子里,圈着两个小花园,种着鲜花,铺着鹅卵石的石子小路两旁长着些青青小草,几只花蝴蝶在花间飞舞着。
几个衣着统一的女孩手里拿着团扇嬉嬉笑笑地扑着蝴蝶。
这是…
她这是死而复生?
低头看了看穿在身上的衣服,还有这双手也变小了…
心中的预感一点点的从心中涌出。
一个玩够了气喘吁吁的女孩跑了过来,她手里还拿着团扇,“小姐和奴婢们一起玩耍吧,您一个人坐在这里多无趣呀。”
京琼『摸』着垂在胸前的发丝,“小姐?奴婢?”
垂鬟分肖髻,多是未出室少女的发式。
白芷歪着脑袋,不解的看着京琼,“小姐你怎么了?”
一个恍惚,京琼晕了过去。
她这么一晕,却是把六个扑蝶的侍女吓的够呛,几个人手里拿着团扇就围了过来,一个去请了大夫,另外几个晃晃悠悠地抬着京琼回了房间。
半夜醒时就见一个侍女坐在脚踏上打着盹儿,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她做了一个梦,前世今生,犹如黄粱一梦。
如今究竟是梦还是梦中梦?
她刚准备坐起,坐在脚踏上的侍女就惊醒了,她两三下就爬了起来,“小姐您醒了?您要喝些汤水吗?”
京琼点了点头,那侍女就捧了茶水过来,京琼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便不愿再碰。
她喝惯了白开水,突然喝茶只觉得苦涩难喝,再没别的了。
“你叫什么?我似乎是第一次见你。”
京琼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竟然如此稚嫩,13岁呀,她整个人有些恍惚,眼神飘忽不定。
“奴婢素锦,是近日才进府的,一直在夫人身边侍候。您房中的几位姐姐因玩忽职守被夫人罚了,跪在了院子外,便留了奴婢在您身边照顾。”
京琼惊讶地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女,原来,素锦幼时长得是这幅模样,唇角不经意泄出一抹微笑。
“您再歇会?才不过寅时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