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女千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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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颇不是滋味的将军夫人,再次扣了首,才起身扶着已经晕了过去的婆婆,坐上马车回了将军府。
第24章 6()
苏瑾觉得任务完成在即,感觉自己棒棒哒。
令人逮了没有毒的蛇投进了柴房,自己站在柴房外面听着里面的惨叫只觉得浑身舒畅,苏瑾故意让人将萧帆和柯姬分开看管,一方面是避免萧帆为了保护爱人而生起勇气,否则她的蛇岂不是白放了,另一方面是她还需要柯姬帮忙,此时柯姬已经回到了空间,她寻了京都西北角的一个小巷子里的一个死尸回来。
死者生前是一个以乞讨为生的流浪人,死后尸体在小巷里躺了两头也没人发现。
空间内失了魂魄的小狸的身体已经变回了狐狸原型,柯姬动了动手指这具空壳便化为飞灰。
以魂体状态陪在萧帆身边的小狸正心疼地围着被蛇缠着的萧帆,正暗恨自己没用丝毫帮不上爱人,突然觉得浑身刺痛,本是生魂的他竟然觉得浑身轻松再也没有了牵挂,他这是由生魂变成了鬼魂?
他再也顾不得萧帆了,直接穿门而过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奴仆环绕的苏瑾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一副气势汹汹『色』厉内荏的样子,冲到了苏瑾的面前,“你将我的身体怎么了?”
苏瑾心念微动,柯姬便出现在她身旁,手里还抱着一具身体,小狸心里吊着的那口气微微一松,急忙扑了上去,所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小狸刚松下的那口气直接从肺腑冲上天灵盖,“这不是我的身体!”
苏瑾神『色』如常,因为柯姬使了术法,候在苏瑾身边的侍女和太监皆看不见柯姬和她手里抱着的身体,她要是开口说话或者做出什么动作,那才是奇怪呢。
柯姬直接抱着那具尸体,身形一闪就进了柴房,小狸见苏瑾不理他,也只能气愤地跟着柯姬进了柴房。
苏瑾笑意盈盈地领了人回去,生活真美好。
面容不再清秀,身体不复娇柔,体格不再娇小,再也没有勾魂的眼神和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令人冲动的小狸,还会是萧帆的真爱吗。
还真是令人期待呢。
小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和自己是同一种族的女人不仅抢了他的男人,还让自己附身在眼前这个浑身脏兮兮完全看不清长相浑身瘦骨嶙峋的尸体上!
欺狐太甚!
他宁愿自己出去夺舍一具好的躯体再闯进公主府也比附身在这个死了两天浑身已经发出怪味的尸体身上强。
柯姬将尸体放在地上,随手设下障眼法,走时却将柴房设了结界。
小狸能想到的事情,柯姬自然也能想到,她特意去寻了这具丑陋的皮囊,又怎么能白费功夫,任他出府挑选。
这简直太欺负狐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好歹你也得把这具身体洗一下吧!
哭丧着脸,小狸飘在半空中观察了好一会儿愣是看不出那张脸的模样,这得是有多脏啊。
旁边的萧帆手里拿些棍子,有些神经兮兮地盯着离他没多远的蛇。
小狸狠了狠心,心里对爱人的疼惜大过对眼前那具尸体的嫌弃,闭了眼便冲进了尸体。
柯姬布下的障眼法随着小狸的附体而消散。
萧帆也发现了凭空出现的脏兮兮人。
乞丐?乞丐怎么会法术?是小狸令人来救他的?
觉得自己猜到真相的萧帆迫不及待地挪移着脚步,一边观察着蛇的动静,一边挪向半坐起的小狸。
小狸怎么也没想到这具身体是饿死的,他现在脑子里全是白花花的大馒头,他是狐狸怎么可能会喜欢吃大馒头!
当然这不是重点,他现在全身无力,刚撑起上半身就有些脱力了,身上传来的臭味几乎将自己熏晕了过去。
看见萧帆慢慢地挪向自己,只当爱人认出了自己,心下感动,像以往那般娇气地唤了声郎君。
压抑着心里的开心的萧帆却如遭雷劈。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唤法,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那个浑身脏兮兮的人,不对,这不是他的小狸,他的小狸有着仙人一般的面孔,喜洁,嗓音娇柔,体格也没有这么大,浑身都是软肉,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变成这幅鬼样子。
萧帆顿了脚步,像是要和对面的人划开距离一样,转了身背对着他,“虽不知阁下是何人,与我是否相识,但即便你是男子,也请阁下自重。”
郎君这样的词,是他的小狸情动时唤的,眼前这个声音粗犷沙哑,唤出这声郎君让他不由得有些恶心,心里对比人的感官也跌落了谷底。
小狸简直委屈极了,他自然能听出爱人语气中的不喜,平日里听他对着别人说出这种不留情面的话倒不觉得有什么,今日听他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心中却犹如刀割。
不由得就开口为自己正名,“郎君,我是小狸呀,你认不出我了么?我们曾经有过那么多美好…”
萧帆听见这难听的声音说着自己是小狸的话,内心气急,“够了,不管你是谁派来的,这样的话别再说第二次,否则我定让你交代在这里。”
小狸只说了几句话便觉得气有些喘不过来,听到爱人说出那些话,心中难过不由得有些压抑,气血翻涌中,直接吐了血晕了过去。
小狸只是个百年小妖,脱离肉身本就是被迫强行为之,如今附身在这具残破的身体里,万一真的断了气,便真的成了孤魂野鬼了。
他这边晕了过去,倒是吓了萧帆心中一跳,心中突然有些觉得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小狸。
苏瑾回了主院那边,因为柯姬的神识覆盖在整个公主府上,柴房内发生了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通过柯姬看见小狸直接吐了血晕了过去,不禁有些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倒是对苦命鸳鸯。”
唤了人将柴房里的蛇逮出两条,一只做了蛇羹,一只爆炒,送给萧帆做晚饭。
且不说打开食盒的萧帆顿时吐出了午饭,直接将食盒打翻在地。小狸入了夜才恍惚地睁开了眼睛,这是食物的香味,他饿的几乎肚子都开始绞痛了起来。
柴房里黑乎乎的,苏瑾也没给一根蜡烛,小狸只能闻着残留的香味爬向撒在地上的饭菜。
柴房里还有三条活蛇,时不时地吐着舌头,发出嘶嘶的声音,神经紧张的萧帆看不见地面上的有什么,他也不敢睡,只有抱着自己警惕地听着身边的动静。
小狸刚爬起来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只是没有出声,看着那一抹黑『色』的身影爬向自己的时候,紧了紧身上的衣物,冷冷地看着他爬过来。
只见他在地上一团黑『色』的地方停住,然后萧帆就听见狼吞虎咽的声音。
“你在吃什么?”
吃的人顿了顿,继续抓了撒在地上蛇羹往嘴里塞。
萧帆闭了闭眼睛,这怎么可能是小狸,忍不住地又吐了起来,但是他的胃里都空了,只吐出了酸水。
小狸一边麻木地往嘴里塞蛇羹,一边听着爱人那边的声音,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面上却流出了泪水。
第二天苏瑾又令人逮了老鼠放进了柴房。
萧帆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毒蝎之类的。
老鼠刚进柴房,就纷纷躲了起来,毕竟老鼠是怕人的。
但本是盘起来的青蛇,竟然缓缓抬起了脑袋,朝着老鼠躲起来的方向游了过去。
一时间柴房里简直鸡飞狗跳。
看着一只只老鼠被蛇咬住拖了出来,血肉横飞,血腥的场面令柴房里的两个活人皆呆滞了目光。
萧帆咬了咬牙,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恐惧,跑向了门边拍打着柴房的木门,“放我出去,我知道错了”想起身后恐怖的画面,又想起半夜里身后的人狼吞虎咽地吃着蛇羹,后背不禁有些发凉,冒出细小的汗水,萧帆不由得再次干呕了起来。
“你们这群狗奴才,若让公主知道你们将我的消息瞒下不让她知晓,定会剁了你们的脑袋。”
再次拍了拍木门,泪水湿了眼眶,他是宫中二皇子的挚友,将军府的大公子,曾经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绝望。
之前原主爱慕着他,捧着他,纵着他,他便将原主看的很低,加上从未受过挫折,婚后又得了忠亲王府的鼎力相助,春风得意,更加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连『逼』宫的事情都敢做出来,如今苏瑾只是放了几条蛇几只老鼠,便将他吓的胆子都要破了。
柴房里的动静苏瑾一直都清清楚楚。
也知道现在若是对萧帆不理不问的话,他十有八九心灰意冷,豁出『性』命将蛇弄死。
这可不是她要的效果。
她要的是他随时都提着心吊着胆。
唤了人将他从柴房带了出来,安置在了客房。
香褥锦被,席丰履厚,六朝金粉,侯服玉食,萧帆有些恍惚,不过一日两夜,他却觉得已隔千年。
第25章 7()
被留在柴房的小狸低垂着脑袋,不明白爱人为什么不肯相信自己就是小狸。
低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手瞧,黑黑的,上面全是灰,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
放在以往,他也不敢相信自己会附身在这种身体里,更何况是爱人,这样一想,心中终于不再那么难过了。
扶着墙缓缓站了起来,比起前一天他体力恢复了很多,但是虚了的身体只能慢慢养回来,挪着脚步走到房门处,拍着木门,提出要洗澡的要求,那么脏的自己,也许爱人根本就不愿意看一眼,又怎么会认出自己。
苏瑾都允了,毕竟,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嘛。
几个侍卫抬了桶热水进去,又拿了套衣服,铜镜和梳子都放在了桌子上。
小狸一边搓着身上的老灰,一边暗恨苏瑾设套害他。
洗完了澡,他穿了中衣坐在铜镜前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仔细端详自己的面容,这张脸,长着雀斑,肌肉松弛,还微微下陷,乍看过去犹如已经到了不『惑』之年。
面黄肌瘦,人头鬼脸说的就是他的吧。
瘦的似乎只剩下一层皮包裹着指关节的手指攥在了一起,猛地手臂一扫,简陋的木桌上放着的铜镜和木梳跌落在地发出响脆的声音。
好半响,小狸才站起身来将外衣穿在了身上,拍了拍木门,要求见苏瑾一面。
守在门外的侍卫有些不耐,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个乞丐真把自己当成了贵客不成,又是要洗澡又是要见公主的,真是事多。
连走带跑去住院请示,毫无意外地听见传话的侍女说公主不见。
回来时那侍卫一脸的怒气,对着木门就一通嘲讽“天下间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不知凡几,见公主?公主也是你说要见就能见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几斤几两。”
柴房内坐在桌子上阴沉着脸的小狸拾起地上的铜镜就掷向木门。
“滚!”
铜镜砸在木门上发出略微沉闷的响声。
外面的声音一顿,继而传来了侍卫更加嚣张的嘲讽。
客房那边的萧帆却吃着美食品着美酒,以为公主还深爱着自己,关自己两天就心疼了。
心里喟叹一声以往这般习惯了倒是没觉得什么,在柴房的两夜一日,倒是令他深悟到了华服美酒,吃喝玩乐乃是一大美事。
然后就见两个美少年后面跟着四个侍从走了进来,上前就夺了他的食物,端菜的端菜,拿酒的拿酒,他还来不及出声就见一个长相颇为清雅的少年捧着美酒眼神飘飞,带着若有若无地的语气凑向了萧帆。“端茶递水这样的事儿,让奴来服侍您吧。”
旁边一个模样妩媚的少年却将他挤了过去,拿了筷子夹着菜便送像萧帆的嘴边,“怎能一味的喝酒呢,公子吃些菜才是”
模样清雅的少年却被这一挤歪坐在地,眼神颇为委屈地盯着稳坐胡床的萧帆。
这样的眼神,萧帆突然想起了小狸,他的小狸还被那毒『妇』关在了别的地方,也不知是否如他一样受了那么多的折磨。
这样一想萧帆就坐不住了,他将面前的桌子一推,便要起身离开。
却转眼被那长相妩媚的少年缠了上去,“公子,您要去哪,不妨带着奴吧,奴在公主府呆了大半年,哪里都被奴『摸』透了。”
萧帆心中一喜,“好极,你可知小狸被公主关在何处?”
“小狸?您是说公主前两日得的狐狸么,雪白的皮『毛』上面还参杂着些黄『毛』的那只?”
正是那只,只不过,“公主前两日得的狐狸?”
歪坐在地上的清雅少年坐起身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接着话头回道,“奴听主院随身伺候公主殿下的姐姐们说,公主很是喜爱那只颇通人『性』的狐狸呢,每日都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