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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我家魔物要上天-第98部分

小说: 我家魔物要上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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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他半是别扭,半是后知后觉的胡思乱想。

    金叵罗并没有读出陆少爷在这短短几分钟之内,已经回顾了二人相识以来的大半场景。

    他不紧不慢地把手从腰边挪到陆少爷的下巴附近,轻轻地摩挲那里细腻的肌肤。

    陆一鸣被那一阵轻痒激得挑了下眉毛,抓住那只手,那只手便老老实实地任他捏着,不再动弹。

    陆一鸣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以前有没有和其它人订过契?”

    他知道,如果他问的是“订契到底是什么?”金叵罗一定会像以前那样避而不答。

    他已经厌倦了这种没完没了的回避,倒不如换种问法。

    金叵脆利落地回应道,“没有。”

    陆一鸣继续追问道:“订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好处。”

    陆一鸣奇怪地斜瞟他:“那你干嘛非要我和订?”

    金叵罗低头望着他,低垂的眼帘底下,眸子映着微光。

    他冷冷地答道:“我喜欢。”

    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订契?

    陆一鸣想了想,问出口的却是:“订契的话,我们会有什么不同?”

    金叵罗却发出嘲讽的低笑,说道:“想订吗?”

    “”陆一鸣不耐烦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站起来拍了拍衣服,慢慢往房间踱,冷冷地丢下一句,“困了。”

    他忽然觉得,他和金叵罗之间,明明看起来很近,却隔着千万里。

    金叵罗有时候就像一只老谋深算地在暗处结好了网的蜘蛛,时刻不忘诱惑他往里跳。

    反反复复,反反复复。

    他烦透了。

    金叵罗紧跟在他身后。

    直到陆一鸣进了自己房门,一手把金叵罗挡在门外,当着他的面冷冷地关上门,金叵罗才察觉到有点不对劲。

    他隔着门板,问道:“你生气了?”

    “对啊,不行吗。”陆一鸣毫不掩饰地故意应道,“带着你那些秘密进棺材吧,老子懒得问了。”

    金叵罗冷笑起来。

    “明明是你说过,我可以不说的。”

    ——如果我告诉你,你又何尝不是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金叵罗凝起修长的眉毛,有些忿忿地转身要走。

    却又迈不开脚。

    他不想走。

    他更不想陆少爷再像之前那样用那种凉凉的眼神看着自己。

    屋里没有任何回应。

    金叵罗有些焦躁地拍了一下门板,门从里成被栓上了。

    咬牙,低道:“开门。”

    陆一鸣仍旧没有回话。

    门更没有要开的意思。

    金叵罗把手摁在门上,沉声说道:“你知道,这门是挡不住我的。”

    陆一鸣其实本来关了门转眼气就消了,只是点了灯故意坐在桌边不说话,看看金叵罗什么反应。

    原先见金叵罗着急了还有些好笑,憋着笑正要起身开门。

    一听到他语带威胁地说出这句话之后,刚刚沉下去的火气又喷涌而上,直扑脑门。

    脱开而出:“滚!”

    门外瞬间就安静了。

    陆一鸣倒是怔了下:真走了?

    这就走了?

    还真是干脆利落啊。

    刚这么一想,门便发出巨响。

    “咯隆!”

    半旧单薄的门板被一只手径直推开,转眼碎成了两半倒在地上。

    门外的人一身森冷地站在门前。

    陆一鸣被巨响吓得肩膀一哆嗦,抬头看过去。

    煤油灯照不到门外,看不清他的神色,陆一鸣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散发出的怒气。

    就连煤油灯芯腾起的火苗都似受到了惊吓,在玻璃灯罩里惊慌失措。

    陆一鸣故作镇定,皱眉,斥道:“好好的,你弄坏我的门干什么。”

    金叵罗一言不发地迈进了门槛,径直逼近。

    煤油灯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照亮了他挟怒的眉眼。

    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一分未减,陆一鸣不自觉地站起身,往后退。

    见陆一鸣后退,金叵罗更是无名火起。

    他抢先一步把路堵住,抓住陆一鸣的肩膀往墙上一推,把他圈在两臂和围墙之间的空隙里,抵着他的额头,恨恨地道:“你到底在怕什么?”

    陆一鸣一时语塞:你随便一动手就把我的门给碎了,我能不怕?

    金叵罗继续自顾自地咬牙切齿:“我什么时候害过你?让你总是百般顾忌。”

    “”陆一鸣顶着他的双眸在咫尺间射过来的两道寒光,心头的畏惧渐渐淡去。

    他认真地思考了好一会儿,缓缓说道,“我原想吧,你不说也没关系,可是我努力过了,我果然没办法相信一个什么都瞒着我的人。恕我做不到。”

    面对金叵罗的沉默,陆一鸣继续说道:“其实你分明也知道,百般顾忌的不是我。”

    他想了又想,才把心底埋藏已久的话说出了口:“你为什么总是不愿意告诉我?是觉得我太蠢了?抑或是觉得我不配知道?还是真的别有居心?哼,你竟然有脸说我不相信你,真是贼喊捉贼倒打一耙!”越说越是忿忿,“这个世界上,除了陈姐,我唯一能信赖的,除了你还有谁?这难道还不够吗?如果你觉得我也有秘密的话,其实只要你问,我也可以对你和盘托出。甚至,你和花莫言哪怕有过什么瓜葛,我也通通既往不咎可你”

    “你知道多少?”金叵罗眉头深锁,打断他的牢骚。

    “什么?”陆一鸣本来正滔滔不绝,猛地被打断,一时反应不过来。

    金叵罗把手搭到他的耳朵上,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个姓花的妖孽。”他顿了一下,“你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了,对不对?”

    其实他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但是陆一鸣实在是在他看来,陆一鸣着实是个蠢材。

    他一直固执地认为,陆一鸣对此是不知情的。

    至少知道的不多。

    陆一鸣犹豫了下,把先前莫老道和花莫言移魂以及一直受花莫言胁迫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

    金叵罗点点头,邪魅地笑了笑:“我知道了。”

    ——原来你也不像我想的那么蠢。

    那么,事情就更好办了。

    你是知道了,可我还是什么也不知道啊!

    陆一鸣白了他一眼,问道:“你和他是怎么回事?”

    金叵罗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会通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迟疑了下,又有些担心似地低声问道:“好不好?”

    陆一鸣纵有些不甘,但听到他头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地问自己意见,也不由得有些好笑。

    他未置可否,只是推了推前面,语气缓和不少:“啧,起开吧。”

    金叵罗听出他气消,把他推回墙上,鼻子摩蹭过他的鼻尖,低哼一声,口气瞬间变得又黏腻又霸道起来:“把嘴张开。”

    还自顾自沉浸在刚才的情境里的陆一鸣一时之间不免傻了眼。

    ——刚刚明明还一本正经意味深长好像马上能商量国家大事的姿态,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副要发|情的模样?!

    真是个畜牲。

    他抿紧嘴唇,咬紧牙关,红着脸白着眼去瞪金叵罗。

    金叵罗似乎非常享受陆一鸣的瞪视,他不顾陆一鸣沉默的抗拒,径直用自己的尖牙朝嘴边的薄唇咬了一口。

    疼得陆一鸣低|叫出声。

    金叵罗眼角噙着得逞的笑意,趁势蹿了进去。

    半晌。

    终于重获自由的陆一鸣轻擦着下唇,忿忿地道:“畜牲!”

    刚刚松开手金叵罗闻言勾起了嘴角,重新抬起了那枚已被他捏得微微泛红的下巴,重新覆了上去。

    …

    文渊万万没想到,他会在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见到陈三。

    不,确切地说,是陈连城。

    刚刚上班的时候,文渊屁股还没坐稳。

    陈连城就来了。

    他穿着一身考究的深灰色西服,大大方方地从警署的大门走到内厅,再从内厅直奔文渊的新办公室,还大大方方地敲了门。

    文渊随口应了个“请进”后,从卷宗中抬起头,看到被打开的门缝间露出的那张不笑亦带三分笑的脸后,整个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陈连城不慌不忙地关上门,很自然而然地反了锁,然后环顾了一下这个办公室,笑着点评道:“很宽敞,看来,姓刘的待你还不赖嘛。”

    说着,自顾自地在文渊的书桌前方的会客椅上大方地翘了个二郎腿坐下。

    文渊全程注视着他悠游自在的动作神态,终于忍不住开了腔:“你胆子一向都这么大么?”

    “是啊。不然我怎么进得来?”陈连城那张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脸上漾起了略带书生气的浅笑,唯有黑白分明的凤目中透出一股肆无忌惮的张狂,“刘文远的眼线再厉害,也没有几个亲眼见过我。”

    “你的玩笑,”文渊从抽屉里找出那只檀香盒子,放到桌上,说道,“我已经领教过了。”

    陈连城发出一串爽朗的笑声。

    笑够了,他略一挑眉,从桌上拿起那只檀木盒子,打开,取出那枚精致小巧的金匣。

    目光一触及金匣,他的眸中便闪现出奇异的、痴恋的光彩。

    他边欣赏着手中的高仿品,边自言自语似的喃喃说道:“很漂亮,是吧?”

    “是。”文渊也无法否认他的这个说法,他合上手上的卷宗。

    很难相信这只是只仿品而已,他自觉想象罗匮乏,不知真品究竟长成什么模样。

    犹豫再三,问出一直压抑了许久的问题:“所以你从那只真正的金匣子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陈连城头也不抬,仍专心致志地摆弄他手里的那枚匣子上的机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懒懒地反问了一句:“这么说,探长是打算跟我合作了?”

    文渊把背往椅背上一靠:“那要看你说的合作是什么了。”

    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要找他合作。

    刘文远是这样,陈连城也是这样。

    他自问只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警|察,既没有三头六臂,也没有济世之才,更没有什么显赫的家庭背景。

    “我当然不会让你和别人之间做一个了断来让你为难。”陈连城这才不紧不慢地抬起头,眸中含笑,“你不需要切割和任何人之间的关系,也不需要在我和别人之间做一个选择。”

    “那我需要做什么?”文渊耸了下肩,满腹狐疑。

    “你只需要,”陈连城目光灼灼,“把刘文远的计划和行踪透露给我。”

    说完,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文渊,不放过他脸上闪过的每一丝疑虑,补充道:“然后,你照样可以继续做你的高级督探,说不定还能继续升官发财。放心,我挡不了你的青云路。”

    “那我有什么好处?”文渊仍是耸了下肩,“该不会只是听到一个故事?”

    “那要看你想要什么了。”陈连城幽幽地笑了,“权力与地位?财富与名望?名垂青史?抑或是永恒的生命?”

    文渊挑了挑眼帘,对他的这一系列反问感到有趣,说道:“你非要这么问的话,我当然是全都想要了。”顿了下,他眸里浮上几缕揶揄,他打量了下陈连城那张比他那饱经风吹日晒的皮肤还要细嫩的脸庞,“你说永恒的生命?难道,你已经得到了?”

    陈连城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背和手臂上那宛若青年般紧实的皮肤:“我只是获得了比常人时间更长一些的青春,离永恒的生命还远着呢。”

    他眉眼浮上从容的笑意,徐徐道:“那我就来给探长继续讲讲那天说过的往事后面的故事吧,听完,你兴许会有兴趣也说不定。”

    说着,陈连城目光悠远起来,口气也变得愈加娓娓动听。

    他果然跟文渊讲了一个故事。

    ——当铺世家出身的年轻人,抵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终于忍不住打开了那只神秘的匣子。

    但他什么也没看到。

    没错,那只匣子里空空如也。

    没有价值连城的宝物,没有充满魔幻色彩的诅咒什么也没有!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

    年轻人悻悻地地将匣子放了回去,一连几天都心神不宁。

    他以为只是自己被当匣子的客人给愚弄了,所以很快抛诸脑后。

    可是没多久,年轻人发现自己变得不一样了。

    他是个喜欢作计划的年轻人,这得益于父亲的教诲。所以他常常会把计划写在记事本上。

    以前这些计划总是很难实现,往往只是用以鞭策而已。

    他发现,在那天之后,自己的计划总是能超额实现。

    ——没错,他变得运气极好。

    起初以为只是一时之运气,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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