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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我家魔物要上天-第76部分

小说: 我家魔物要上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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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了摸床头,手杖还放在睡前特意卡着的夹缝里。

    顿时放了心。

    外面一阵敲门声急急响起。

    随即是陈姐慢慢踱过院子去开门的声音。

    很快和门外的人寒喧起来。

    “哟,警、警|官,你怎么来了?这才刚天亮呢。”

第102章 发病() 
一大清早;文渊看着眼睛蒙着布的陆少爷冲进病房来,径直要往窗边走去,忙咳了一声:

    “这边。”

    陆一鸣拄着拐杖踱到床边,摇摇头:“只不过两天没见;你就躺到了这里。文探长;你这工作简直是要命呀;不如跟着我卖药吧?”

    文渊笑笑:“你看看你这卖药的现在;比我好到哪去?”

    陆一鸣摸着脸上的布,自嘲地道:“这倒是。”他摸索着在床边坐下,语气关切:“我听说;你被人穿了心?听你这口气;怎么跟没事人事的。”

    “没有的事;只是被死刑犯的儿子划破了皮肉。我现在好得很;若不是医生硬要我留院观察几天,我早出去了。”

    文渊不打算把换心的事张扬出去;这事着实太过诡异;索性不提。

    陆一鸣从怀里掏出一只匣子;道:“这里面是我们陆家存着自用的杂参,拿来煲养心汤最好不过了。”

    “人来就行了;带这些来做什么。”文渊接过;打开,光看那几只参的五行六体便知价值不菲;绝不可能是杂参;拿起一只放到旁边的碟子里;将剩下的还回去,“我吃不来这种东西,吃多了就流鼻血。一只就够了。”

    “你这人啊”

    陆一鸣正要说点什么,就被文渊直接打断:“一号死了。”

    陆一鸣一怔:“什么一号?”

    顿了下,他神色凝重起来,不自觉地压低音量:“你是说,陈谨之?”

    文渊点头,想起陆一鸣看不到,便“嗯”了一声。

    “他被人在河里的一只木箱里发现,箱里,还有些药材。死了将近半个月。”

    他之所以笃定死者是一号,是因为陆一鸣跟他说过半月前用木箱装了陈谨之送上船的事。

    陆一鸣凝眉,嘴抿成一条线,良久才疑惑地道:“可是我前天夜里,还同他见了面。”

    “前天夜里?”这回轮到文渊怔了一下,“你确定你见到的是一号?”

    “那当然。”陆一鸣答得笃定。

    把前晚的事大致讲了一遍。

    “你不是看不见么,你怎么知道你碰到的是他。说不定是三号?”

    陆一鸣微侧过头,捏了捏手里木杖的果型圆柄,淡淡道:“我与他是老相识,有些事,只有我和他才晓得。”

    别的事不好说,但孟林生的事,除了真正的陈谨之,应当不会有别人知道了。

    “死的不是他?”文渊摸着下巴,因为几天没有好好刮胡子,上面已经生出了些青黑色的短茬。

    难道死者是其它案子的?是自己多心了?

    陆一鸣想了想,在上衣的内袋里找了找,找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这是陈谨之给我的,让我转给他的未婚妻。”

    文渊急急接过信。

    虽然原则上不能侵犯他人隐私,但人命关天,也顾不得许多了。

    拆开,表情渐渐凝住。

    半晌,他说道:“你确定他给你的时候就这样?”

    “是啊。当时拿了信,我就塞口袋里了。”

    毕竟他又看不见。

    文渊叹气:“该不会陈姐把衣服洗过了?”

    “没有,这衣服我一直穿在身上。”毕竟最近天气还有些薄寒,一件外套穿个两三天是正常的。

    陆一鸣说完,察觉有些气氛不对,忙问:“这信上的字怎么了?糊了?”

    “不仅糊了,而且纸还烂成一团,根本看不到上面写的东西。倒像是在水里泡过好几天的样子。只是信封材质好些,没有坏得太厉害。”文渊向他解释信的情况。

    陈谨之为什么要给他一封泡坏的信?照理不是可以重写一封?

    这么说起来

    陆一鸣禁不住回忆起那晚的光景。

    那晚的陈谨之,是有些怪怪的。

    而且,自己双目不能视物,只是单纯靠听觉来分析情况。

    看来确实错过很多细节,太不对劲了。

    文渊职业病又犯了,拿起床头的笔记本和笔。

    “你再把那晚他对你说的话重复一遍。”

    *

    陆一鸣一走,文渊比对着昨晚那个陈谨之所言和陆一鸣的复述,皱紧了眉头。

    ——昨晚的三号和陆一鸣口中的一号,所说的陈家往事,有一部分是重合的。

    三十年前,有个神秘人在陈家当了一只黄金翡翠匣子,叮嘱不能在当期内打开。偏偏陈谨之的父亲陈连城不信邪,背着人打开了匣子。

    ——这一段,二人所言别无一致。

    但后面的走向,二人的诉说有了出入。

    一号说,此后陈连城性情大变,并把他赶出家门。

    三号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堆,总结起来就是:陈连城在之后,有如福星临门,大振家业,事事顺遂,纳了许多小姨太太,生了一大堆儿子,心也偏起来。陈谨之觉得在家里呆得没意思,便出外读书闯荡。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三号坚称自己是真正的陈家三少,陆一鸣又坚称一号是真的。

    文渊头隐隐发涨。

    先跳过这个,二人都提到的一只金匣子和一个神秘人,想必是关键所在。

    陈家一堆证物中,并没有这只匣子。

    所以,便又是一枚死证。

    *

    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形,文渊犹有些忿忿。

    昨晚那个陈谨之,口口声声说着要合作,说起陈家往事像说书一样事无巨细,一问话却又藏头露尾,语焉不详,毫无诚意。

    没说上几句,称有急事,匆匆离开了。

    文渊等他走后冲出门,问那几个站得笔挺的守卫,怎么把人放进来的?

    那些守卫竟一脸惺忪地反问:“那个不是赵东来?他一连来了好几趟,晚上光线又暗,最后一次就没有细看。”

    原以为他是有什么通天本领制服了几层守卫闯进病房,却没想到是用这种法子溜进来把他给耍了。

    文渊一时哭笑不得。

    不过,这个三号,倒是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那个神秘人,若我没有猜错,应当是镇上的一号人物。此人来历不明,早年是个行走江湖的游医,不知怎么的相中了这里,在镇上开了医馆悬壶济世。再后来兴许是觉得卖药材比较挣钱,便改做了药铺,郎中也不做啦,结果生意愈做愈大。我们家与他素无来往,几十年前祖父不知何故非要买他家宅子,说是风水好。花了多少钱,祖父从来闭口不提。除此之外,祖父一生节俭,并没有其它花大钱的地方。我想,会不会是祖父用这种方式,把典当的钱光明正大的交给了那个人?否则,那么多金子,悄悄给人,也是麻烦。”

    ——他说的这个人,正是陆一鸣的祖父,陆展鹏。

    刚才文渊三番两次想问陆一鸣关于他祖父的事情,但话到嘴边,始终没有说出口。

    果然,事关亲友要避嫌的规定也不是没有道理。

    文渊瞟了一眼碟子上那只野山参,若有所思。

    *

    陆一鸣坐了辆黄包车回到镇上,径直去了医馆。

    一想到即将可以重见天日,他便雀跃不已。

    李大夫替他把纱布一层一层拆开,唠唠叨叨:“瞧你急的,这种事,急不得啊急不得。”

    拆到最后一层,看到陆一鸣红肿的双眼,老爷子眼睛一瞪:“哎?不可能啊!用了我的药,三天至少也不至于还红着。你老实交待,是不是偷偷喝酒了?”

    陆一鸣眯起肿痛的眼睛:“唔,就一点儿。”

    李大夫气得把纱布一丢:“再敷三天!不治好别出门,可不能让你把我的招牌给砸了。”

    “”陆一鸣悔不当初,无话可说。

    重新裹了一圈新的纱布,陆一鸣边叹气边拄着杖迈出了医馆。

    怀里的书妖冷嘲热讽:“活该。”

    陆一鸣正想撕它一个角,忽然想起什么,急问道:“大仙,前天晚上你和我在一起,你看到了什么?”

    “前天晚上?”书妖像是想起了好笑的事情,“你不是和那个水鬼聊得欢?你傻兮兮坐在浅摊上,还自以为在船上,拿着半片空蚌壳喝着河里的脏水。笑死我了。”

    “水鬼?!”陆一鸣顿住了脚步,背后慢慢渗出冷汗,他压低音量,声音异常干涩,“你那晚看到的是鬼?”

    “那晚是每月鬼门关大开的时候,河里的鬼总算可以投胎了,你那位朋友跟你道完别就进了鬼门,可惜你看不到。”书妖得意洋洋地说道,冒了半个头出来,享受地看着陆少爷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变得半青半白。

    *

    陈谨之果然死了。

    陆一鸣在走回家的路上,满脑子都是这件事。

    怪不得,怪不得那晚上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上岸后觉得裤子全湿了,以为是船舱里进了水,完全没放在心上。

    他说的那些话,现在回想起来,也确实是委婉地透露了死讯。

    ——我这次找你,是想跟你说说我家里的事。再不说,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说了,怕吓着你。

    惊骇过后,陆一鸣心中并不十分恐惧,只是有一阵淡淡的感伤。

    早知道,就应该捉住他的手追问:是谁杀了你?我可以替你报仇。

    在迈进家门之前,陆一鸣想了很多事情。

    想起童年和陈谨之一起在后山寻宝的往事,想起了陈谨之帮逃学的自己捱了先生的板子的情景,想起两人一起扮鬼去捉弄阿汀的事情。

    想起了孟林生。

    除了阿汀,那些小时候和他一道摸过鱼、捉过蝉的伙伴们,现在都死了。

    一个不剩。

    这难道是巧合?

    推开家门,陆一鸣想找些纸钱和香,给陈谨之烧一烧。

    这些东西好像被陈姐放到了金叵罗房里。

    东西放金叵罗房里有一个好处,就是想到的时候,直接让金叵罗拿出来就好了。

    陈姐这人,就是怕麻烦,什么都想着省事。

    金叵罗这个时间多半是不在家的,陆一鸣大大方方地推开了自己房间隔壁的房门。

    摸索着找到了床边的木柜,兴许在这里?

    刚拉开一只抽屉,身后的榻上有什么东西轻轻动了一下,像是毯子或床帐掀动的轻响。

    陆一鸣动作一滞,过了好一会儿才咳了声道:“你在啊?”

    金叵罗的起床气挺大的。

    榻上没有回应。

    难道只是风吹动了床帐之类的?

    陆一鸣转身伸手往床上一探,摸到了一大片光|滑|紧|实的皮|肤。

    就这厚实的手感,和这弧度,应当是后背那一块。

    陆一鸣吓了一跳,缩回了手。

    “你还真在啊。那正好,陈姐把香烛和纸钱放在哪了?替我拿一下。”

    金叵罗仍然没有回话。

    但陆一鸣听到了比往常要粗|重的呼|吸|声,明显被刻意地克制和压抑着。

    陆一鸣笑起来:“你怎么了?该不会是病了吧。”

    榻上仍然是一片沉默。

    难道是真的?

    陆一鸣重新伸出手,在枕头附近摸着了一手轻软的头发,沿着头发往下,探到了额头。

    额头上一片湿凉,满是汗水。

    他想起有一次,看到金叵罗发病的情景,当时他形态可怖,青筋如藤罗遍体,头发一寸一寸褪成雪色,像是痛苦到了极点。

    陆一鸣挑起修长的眉毛,道:“怎么,你的病又犯了?”

    床上的人像是终于攒足了说话的力气,从牙缝间挤出一个厚重低哑的字:

    “滚。”

    “这里是我家,你要我滚到哪里去?”陆一鸣咧嘴。

    听不到回应,他自顾自地说起来:“你身上太凉,去给你烧得热水?再煮点热茶?”

    久久的,对面又回了一个字:“不。”

    稍顿,低哑的声音沉沉响起:“我睡一会儿,你出去。”

    “怎么,这么急着赶我走,是怕我看到你现原形?”

    陆一鸣忽然来了兴趣。

    以前的书里都说,妖怪在虚弱的时候最容易现出原形了。

    不知道他家金叵罗,原形倒底是什么?

    他的手从金叵罗的前额沿着侧颊一路滑到耳垂,揉了揉,既软又厚,手感颇好。

    一会儿万一现了原形,这耳朵估计也得变一变吧?

    冷不丁,他的手被狠狠地一把攥住。

    生气了。

    陆一鸣识趣地把手往回抽——

    抽不出来。

    嗯?

    对面那只手攥得太紧,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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