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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我家魔物要上天-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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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头一跳。

    嗯?

    文渊莫名打了个激灵。

    这句话以前也读过,不外乎是说三十年前,陈家迁到新房子里,这对于大户人家来说,乔迁新居实在没什么稀奇的。

    文渊当时也没有多想。

    可今天这一读,兴许是因为多日以来线索中断冥思苦想得多了,脑子竟擅自把这句话和其它事情串联在了一起。

    ——老宅何处?新宅从谁手中购得?这中间会不会也暗藏什么联系?

    手头有一本陈氏家言,算是陈家自撰的史书,专门记录陈家的变迁,稍带会写些镇上的变迁,尤其是一些大户人家的兴衰,往往被记录其中。

    急急把陈氏家言三十年前的记录一翻,找到了一个新的名字。

    陆展鹏。

    三十年前,陈连城的父亲从一个叫陆展鹏的人手里买了一座宅子,举家迁入。几十年之内,陈家又买下了周边的几块地,陆陆续续扩建,终于把陈府建成了后来那样气派的一座大宅院。

    这个陆展鹏是谁?

    文渊把记录再往前翻。

    陈氏家言没有记录陆展鹏的来历,只说此人原先一文不名,白手起家,一手创建了一家药材铺子,据说用了他家的药材,病好得特别快,所以经营得不错,慢慢做到了八家门面。

    陆记药材铺?!

    这不是陆一鸣家的么。

    文渊眼珠子快掉到鼻尖。

第92章 棋盘() 
“将军。”陆一鸣拿着自己的车直线狙击;吃掉对家的帅,轻轻松松赢了头一局。

    原来还打算让两局,是金叵罗自己说不用。

    陆一鸣才懒得跟他客套。

    反正只是不想睡,找点乐子以度光阴。

    下棋着实是个熬时间的好主意;这盘下得轻松;仍是耗了将近半个钟。

    对面不慌不忙;把橡木棋盘哗啦啦一拂;重新慢慢摆了一遍。

    “你先。”

    陆一鸣毫不客气,拈子来了个炮二平五作开局。

    这招作开局很常见,直接对着楚河那边的中卒;刚猛大气。

    对面沉思片刻;徐落一子。

    低沉磁性的嗓子一惯的懒洋洋;也不知是成竹在胸还是满不在乎:

    “马二进三。”

    拿马二进三应对炮二平五也是常规套路。

    陆一鸣心中暗笑。

    就以刚才那盘来看;金叵罗的棋艺充其量比普通人稍好一些,不足为惧。

    等一会儿虚晃几招;再剑走偏锋走几着险棋;拿下这盘应当不算太难。

    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捏着另一只炮;指尖轻滑过那凹陷的沟道,思索着怎么能把金叵罗的几枚子骗进套里。

    脑子里灵光一闪;不动声色地放下炮;捏起边卒。

    正要起子,太阳穴忽然隐隐传来一阵难以言表的酥麻;随即脑中阵阵眩晕。

    陆一鸣左手扶额;暗觉不妙。

    微微晃了晃脑袋;摸到手边的茶杯,欲再抿一口醒醒脑。

    没等茶杯拿起,脑袋蓦地一沉。

    等他再抬起头,眼前已不是一片被布遮住的黑暗,而是暖黄的光线带来的明亮。

    泛黄的雕花床头柜和微旧的朱红窗棂映入眼帘。

    煤油灯在床头柜的铁架子里跳动。

    咦?

    居然能看得到。

    怎么眼睛突然好了?

    不对,不对。

    陆一鸣下意识地想低头扫一眼。

    果然,低不下头。

    ——脖子没了。

    举手。

    举不起来。

    ——手也没了。

    腿嘛,自然也是没有的。

    “!”

    操他大爷。

    陆一鸣怔了会儿,大大翻了个白眼,暗骂了一句脏话。

    又来了。

    怎么搞的!

    就打了个瞌睡的功夫,一眨眼都不到!

    想起之前变成碗和勺子的梦,联系起变成鸟的事情来看恐怕先前那些都不是梦。

    似乎每睡一觉,自己就能换个身子。

    说起来他自己都不信!可是现在由不得他不信。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灵魂出窍?

    眼下又变成了什么?

    该不会真成老鼠了吧。

    陆一鸣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咽了口口水,紧张地用朝旁边瞟。

    右边有个又圆又扁的东西,乍看之下,活像只绿豆饼。

    左边也有这么个东西。

    怎么有点眼熟?

    正在琢磨,一只手轻轻覆在了他的身上。

    吓得他全身一颤。

    下一瞬,他被那只手拈起,转了个身,腾空而起。

    掉了个头,加之居高临下,视野顿时比原先广阔了好几倍。

    朝下俯瞰,才看清原来自己刚才身处棋盘之中。

    旁边那几个绿豆饼是棋盘上的几枚棋子,一炮,一卒。

    看到棋盘中少了一枚最右的红“卒”,陆一鸣料想自己现在应该就是这枚“卒”了。

    这盘的红子是陆一鸣的,那现在拿着棋的人

    陆一鸣挟着怒意抬眼。

    桌畔,一张他看了二十几年的脸,眼上蒙着白色绷带,带着让他陌生的神情,嘴角含笑。

    死驴妖!

    也不知自己这几次灵魂出窍是不是他害的。

    管他是不是,反正死驴妖就不是个好东西!

    花莫言拈着那枚红卒,心中也颇为错愕。

    ——真是麻烦,怎么出来了。

    他早先在屋顶炼过妖骨就心满意足地蜷进皮囊的深处里蛰伏着憩息,暗暗窥伺,并不想出来。

    可是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感知到一阵天崩地裂似的波动,好奇地探了个头,整个魂魄就彻底地在皮囊里舒展开来,像不受控制般撑满了四肢百骸。

    嗯?!

    陆少爷似乎睡着了,所以他这一冒头就直接控了体,万万没想到。

    金叵罗托腮坐在对面,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花莫言生怕自己有什么异样被觉察出来,只得若无其事地捏起手边最近的一枚棋子,作作样子。

    举了半天,却不知如何下手。

    以前他好读百书喜研法术,却其它事情不感兴趣,能认清座将马炮,知道大致的走法已是不错了。

    怎么走?怎么走

    感受到对面传来的微寒的视线,花莫言手一抖,落子,把卒子往前挪了一步。

    白痴,你会不会走!智障!

    陆一鸣暗骂了一句,对着前面的楚河汉界生闷气。

    原本十拿九稳的一局,看来是要被玩废了。

    果然,接下来的几十步,花莫言全在信手瞎走,很快就落了下风。

    红方的帅旁,乌压压一堆黑子:黑车,黑炮,黑马

    任对方随意一步,都可以马上将了红子的军,凯旋而归。

    但对方就是不将,倒像捉弄他似的,围而不杀,追而不剿,缠而不放。

    花莫言脑门冒出了细汗。

    他丝毫不在乎这盘棋的输赢,只是这种被人玩弄于股掌间的困兽之感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也不明白,明明只是一盘棋,怎么让自己这么忐忑难安?

    到后面,红子已被吃得七七八八,他只能捏着幸存的那枚红卒过了河,在敌营里孤军直入,踽踽独行。

    陆一鸣被他拖着走来走去,底盘都磨麻了。

    边走边骂。

    ——傻子,人家的车都到家门口了,你还在这里动卒

    ——人家的炮都在旁边候着了,你还在这里动卒!

    ——人家两个车都跟帅直线了,你怎么还在动卒!

    ——认输吧,浪费时间。

    ——嘁。摆明人家玩儿你,你还跟着他转?

    ——哎呀,别动卒了,不走不走,好累。

    不一会儿,红方只剩一枚过河卒和一枚光竿司令。

    黑子既不吃红卒,也不吃司令,只一直紧追不放。

    花莫言冷哼一声:“你有种就吃了我的帅,让我死个痛快。”

    换来金叵罗的嗤笑。

    花莫言终于忍无可忍,把红卒子“啪”的一丢:“好,你赢!我认栽,不玩儿了!我困了。”

    哎哟!

    陆一鸣被摔得眼冒金星,全身钝痛,苦不堪言。

    死驴妖,蠢就算了,连点棋品都没有。

    金叵罗伸手一把按在想要起身的花莫言的肩头,硬生生把人按回了座位上。

    他施施然笑了,口气里却有股不容反驳的味道:“说好要下一晚上就必须下一晚上,少一刻都不行。”

    说着,他在桌边的契约上敲了敲。

    那是你和陆少爷订的契,关我屁事!

    花莫言气得快要炸了,却什么也不敢说。

    自己刚刚炼起了一毫妖骨,绝不对被老怪物识破,否则将会前功尽弃!

    这是自己仅存的一丝希望了。

    咬咬牙,他的手重新搭上了棋盘。

    棋落声声。

    煤油灯的灯芯被抻了又抻。

    不知下了多少盘,远处终于传来了几声零碎的鸡鸣。

    花莫言第一次听着鸡叫感觉这么亲切,如蒙大赦,几乎要泪如雨下:“天该亮了,我可以睡了吧?”

    金叵罗颔首。

    花莫言掩住释然的狂喜,随手把手里的那枚红卒扔到了桌上。

    ——每次总能被吃到只剩帅和这枚卒。

    金叵罗每次都故意留着这枚卒子追着他跑,也不吃帅。

    红卒在棋盘上弹了一下,沿着桌子光滑的漆面看势要滚落。

    陆一鸣绝望地在空中翻滚,静待那一阵剧痛。

    料想中的剧痛没有来,倒是落到了一块温热宽厚的地方,像是倒在了暖烘烘的被窝里。

    愣了一下,看到指节和指尖的纹路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一只手给半空接住了。

    那只手,皮肤苍白,骨骼结实,指节纤长。

    抬眼,对上了手的主人那张俊美的脸,上面深嵌着一对灰蓝色的眸子。

    那双眸子半映着床头闪烁不定的煤油灯,半映着窗外黎明的淡白微光,熠熠生辉。

    陆一鸣有一瞬间莫名地有些恍然。

    ——这样看,他的脸变这么大,眼睛也大了几倍,看着真吓人。

    可是啊,好看也是真的好看。

    金叵罗把红卒轻轻握在掌心,丢下一句话。

    “倦了,就睡吧。”

    话罢他伸了个懒腰,把卒子放回了棋盘。

第93章 面相() 
金陵镇外的河面上;波光鳞鳞。

    巨大的楼船泊在码头边;犹如一座高耸的城墙。

    楼船的对面;是岸上的七星酒楼。

    近月以来;大名鼎鼎的春秋戏苑在七星酒楼搭了戏台子,让七星酒楼的生意比往常火爆不少,春秋戏苑的班主自然被酒楼奉为了上宾。

    周小生坐在七星酒楼三楼的贵宾客厅的临江座上,一手搭在窗台;一手翻着周云轩新近无聊写的新剧本,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低笑。

    周云轩虽然对登台表演兴致缺缺;却对写剧本极有天赋;笔触生涩但故事情节生动有趣;兴许下部剧可以用这个本子也说不定;只时对于戏台而言;有些场景确实难以展现得淋漓尽致,未免可惜。

    不过眼下这个新时代;传统的戏剧兴许走不了多远了,好些地方兴起了电影这种洋玩意儿,哪天研究研究也不错。

    笃笃笃。

    有人敲门求见。

    “进来。”

    是他的黑衣奴轻尘。

    轻尘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进来报道:“主人,文渊探长来了。”

    “哦!”周小生听到这个名字;饶有兴致地说道;“巧了;我最近正想找他。”顿了下;“轻尘,你赶紧去货船把吴先生请过来,说他让找的人来了,让他自己相一相。”

    “是。”

    轻尘出去不一会儿,文渊探长就从半掩的门挑开帘子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泛黄的本子。

    见到周小生抬眼望过来,文渊脸上灿然一笑:“周老板,好久不见。”

    “文渊探长近来刚复了职,应该忙得很吧,怎么突然有空过来?”周小生笑着伸出手,“坐。”说着,他为文渊倒了杯清茶,推到对面的桌子上。

    精致小巧的青花瓷杯上方,白色的雾气缭绕着飘出,夹着淡淡清香。

    文渊大大方方坐下,拈起茶子喝了一口。

    温热的茶水沿着舌页润进了喉间。

    这间雅座里供的想必是上品的茶叶,只可惜他味蕾异于常人,除了辣味,他几乎尝不出什么味道,喝什么茶都和喝白水差不多,暴殄天物。

    他放下杯子,抬起头,清亮而坚定的眼神看向对面的人:“我这次叨扰,主要是受人之托想问问,周老板平时喜欢喝什么、吃什么。我们县总署的夫人可是你的头号戏迷呀,她刚刚看完你的新戏,嚷着要送你点东西聊表欣赏,特地让我来探问探问。”

    总署夫人是戏迷不假,她要送周小生东西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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