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の无限之旅-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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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齐藤一不在，赵樱空会觉得自己好寂寞？她一定是疯了才会有这种感觉。
赵樱空不停地喝酒，郑吒也不拦她，两个人相对无言直至凌晨，脚下的空酒瓶堆了起来。
小二赔笑地说是要打烊，两个人这才离开酒楼。
“总能找打齐藤一与零点的”，郑吒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在给赵樱空鼓励，“别放弃，好不容易我们都活了下来。”
赵樱空注意到他戴在胸前的玉佛项坠，她曾看到詹岚带过。（49章）
如此念来，她与詹岚、赫容在一起的日子恍如隔世。
第八十四章（）
铛铛铛
赵樱空与郑吒走在街上，四下无人的街道上只穿来打更的声音，路旁的灯笼射出微弱的光只能照亮几步路。
“喂”，郑吒忽然皱起眉头，他注意到四周有些异常的声音。
一道人影忽然从角落里窜出来，仿佛在地表串行的毒蛇一般，只是嗖地一声就已经来到郑吒面前。郑吒下意识地伸手握住那人的手，一用力将来人甩出数米远，撞到房屋上，瞬间墙上的砖破碎，整个房子塌陷了大半。
看到郑吒如此，几道随之从角落里蹿出来的人影都围住郑吒，他们持刀齐齐向郑吒扑去。郑吒单手抓住一人的手腕，力道之大轻易地用对方的刀挡住另一人的攻击。郑吒一借力，抬腿提向第三人。这些都是在刹那之间发生的事情，郑吒回旋踢，正好踢中另一个人的下巴。
重击导致骨裂，对方立刻倒下，被郑吒握住手腕的人挣脱不了，最后灵机一动用另一只手抽出自己腰间别着的小刀，刺向郑吒。
如此近距离让郑吒来不及闪躲，伴随着空中传来刺啦一声，攻击郑吒的人脖子上被什么东西围住了。
这个人从脖颈开始至头部被刀具所笼罩，他的双眼暴睁，显示出无比的恐惧。
啪嗒一声，赵樱空转动手腕，轻而易举地将那人的脑袋和身体分家，鲜血溅在他身上，还有离他不到一米的郑吒脸上。
那人的身体倒在地上，鲜血留在石子铺成的街道上。握着刀迟迟未进攻的第四人一看情况不妙，立刻奔至角落里想要落跑。
赵樱空一手提着人头，正打算追过去。先前被郑吒的一击而塌陷的房屋里传来哭天喊地的抽泣声，一名妇女掩面走出来。
一瞬间看到眼前的场景，她吓得跌在地上，她的家门前倒下三个人，其中有一具尸体还没有头颅。
站在她眼前的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帅气飘逸，只是白袍上沾染着血迹远看仿佛梅花般溢散。女的拥有如同天神般令人无法忘记的美貌，她的手上却提着一个还在滴血的人头，双眼见的漠然极其骇人。
“啊、啊、啊！！！！！！”
妇女摸爬滚打地退到墙边，“来人啊！！救命啊！！！！”
她知道自己是遇到了传说中的血滴子，杀人无形，夺命瞬间。
郑吒忍不住去看赵樱空此时此刻的表情，就算他知道他们杀的是npc，这一切不过是场游戏般的经历，他还是不由得被赵樱空的神情给震撼到。
没有愧疚、没有喜悦，什么都没有，仿佛如此做是天经地义般坦然。
“回去吧，追上去也未必问得出什么”，郑吒在想，血滴子既然杀了这么多人，也许刚才就是遇到有勇气的报仇者。
郑吒看到赵樱空提着人头缓步向前，最后还是出声问，“你还不打算放下手中的东西？”
“血滴子的规矩是用人头换俸禄”，赵樱空淡淡地回应了一句，没过多久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中，而郑吒没有走。
刚才赵樱空的语气里充满了天经地义的口吻，没有任何违和感，而正是这一点让郑吒感到不寒而栗。一直知道赵樱空是刺客世家的人，之前并肩作战的时候不觉得只是讶异她的能力，在血滴子的世界里他才深深的意识到，赵樱空和普通人有多么不同。
她没有夺人性命的怯懦感，她没有怜悯生命的情感，仿佛在她的世界里，只要听从决断就好。逝去的生命以及会为此悲伤的人，这些感情不曾在她的概念里。
似乎是因为妇女的呼喊声，有些人打着灯笼跨出家门，郑吒不得不隐去身影。跨进皇帝转为血滴子所开辟的一块府院，郑吒遇见了张杰。
“怎么，你刚刚回来？”郑吒似乎有些惊讶。
张杰点了点头，“才从皇帝那回来”
看到张杰那有些沉重的表情，郑吒也收起想要打趣皇帝的口气，“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我的身份是雍正的包衣人”，张杰解释说，“包衣人某种程度上来说，和我以前的保镖的工作有点像，是主人的奴仆，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保护主人的性命，为此赔上自己也在所不惜。”
还不等郑吒发出感叹，张杰话锋一转，“你可知天狼这个名字？”
“天狼？”郑吒摇摇头。
“之前，雍正就在找我商量这件事。天狼，是一个反清复明组织的领导者，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长相，在京城以外他的势力极大。雍正要让所有的血滴子倾巢而出，捉拿天狼归案！”张杰也对‘天狼’这个人名极其陌生，“其实我在猜测，这个人会不会是我们能够返回主神世界的关键。”
“你是说”，郑吒眯起眼睛，他大概了解张杰的想法了，“如果我们完成任务，也许主神就会让我们回去？”
看到张杰点头，郑吒高兴的一拍手，“如果是这样，那简直就不费吹灰之力！”
在这个世界里，郑吒还真没有遇到过什么对手，更别说他是处在让满朝文武人心惶惶的血滴子队伍中。血滴子的武器固然精致到令人赞叹鬼斧神工的地步，至少在这个故事背景下——清朝，还无人能出其左右。郑吒根本不担心会遇到什么强劲的敌人，若是能够早点回去摆脱这乱入的世界当然是最好了。
“我总担心还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张杰不愿意相信，整件事情会发生的如此顺理成章，但他的确也想不出有什么漏洞在其中。
“明天，瓜尔佳龚额会告诉我们具体的出征情况，你也早点睡吧”，张杰拍拍郑吒的肩膀，不由得闻到一股酒味，“你也别再喝酒了。”
“闲着无事，不是吗？”郑吒哈哈干笑几声，“更何况现在天都快亮了，明天早就到啦。”
郑吒与张杰在门口分别，各自回房。有些烦躁的张杰怎么也无法在榻上安然入睡，在反复翻身之后猛地坐起来，他悄悄地来到赫容门前。
刚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一晃而过。
一个转身，能够感觉到掌风迎面而来。
张杰挡下一招，“赵樱空，是我。”
“是你？”赵樱空收回自己的手，上下打量张杰，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大半夜地他还跑到赫容房门口。
不过既然是张杰，赵樱空在反复盯了他看了良久后，最后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
张杰苦笑地摇摇头，没有想到赵樱空如此保护赫容，还给她看门，看来有时候还真不需要他。轻轻推开门，张杰不断在心底对自己说，只是确认赫容的安全而不是坦率的承认，他想她了。
“呼呼糖糖葫芦好吃大肉”
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赫容还在叨念着之前吃的东西，就差没有口水横流。张杰不由得失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繁重的心情一瞬间都不见了。他坐在窗前端倪着她的睡脸，这绝对不是一张倾城倾国的容颜，不知道为何他却移不开视线。就算这样一直一直地看着她，天永远都不会亮，那该多好？
不知过了多久，张杰终于起身打算离开。赫容在榻上翻转身体，把被子掀到一边。
张杰小心翼翼地帮她把被子再盖好，就算知道不会惊动她，但还想对待易碎品那样，动作轻缓。
“唔”，赫容一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张杰吓一跳，仔细观察她并没有醒来之后才渐渐放宽心。
为什么就只是在她的面前，心会跳得如此快？张杰慢慢地握住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手更加的令人怜爱。
轻轻地亲吻了她的手背，张杰直起身离开了房间。就算没有和赫容有更多的交流，就是刚才短暂片刻地相处，也让他感到异常满足。
此时月亮还高高悬挂在空中，御书房的雍正皇帝也正废寝忘食的工作。
“爱卿，让你陪朕到这么晚，可真是过意不去”，刚刚登基没多久的雍正虽然一脸稚气，口气却十分老陈。
“这可是在下的荣幸”，面对雍正的男子意外地留有一头短发，与雍正长长的鞭子形成鲜明对比。
“你说我和你多久没这样聊过天了？”雍正放下手中的笔，和男子缓步在偌大的御书房书架前，“今天我也才刚刚和张杰说上些话，他为朕在血滴子里待了这么久，偶尔我也会想想，如果当初是派你去的话”
“说不定，我会比张杰做的更好呢”，男子丝毫没有任何谦虚，反而他的态度得到了雍正的赞赏。
“哈哈，说的也是，你可比张杰冷静多了，今日朕和他谈起出征讨伐天狼的事，他的口气仿佛那些血滴子就像他的兄弟一样”，雍正冷笑一声，在他年幼的时候，先帝为他指了两位包衣人——眼前的男子和张杰。三个人可谓从小长大，他们就像是雍正的左膀右臂。
“我想让张杰继承血滴子，传说瓜尔佳龚额的女儿（赫容）很不争气啊”，雍正感叹了一番，忽然话题一转，“最近朕正在研究西洋枪，那个威力真是不容小觑。”
“陛下，容臣说一句，总有一天西洋枪会载入我们的史册，摆放在这御书房里，代表了我泱泱泱大清的历史血滴子的存在而同样不能幸免”，男子声音语气说是冷静，不如说是沉稳，一句话意味深长。
雍正不禁僵直了背脊，“你的意思是？”
男子看着雍正，仿佛看看透他的内心般，说出诱惑的话语，“陛下，早晚有一天西洋枪会取代血滴子，为何不早点将其抹去，以保殿下一世英名！”
“可是张杰他可是朕的包衣人”，雍正注视着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气势渐渐被压迫，最后只能妥协，“对，你说的没错血滴子不能留，一个也不能留。”
雍正失神地坐在了王座上，他知道在帝王将相前，说任何友谊都是可笑的。他扬扬手，“楚轩，朕命令你全权接手关于血滴子的一切事物！必要给朕一个满意的结果！”
楚轩静静地看着雍正，他的脸上既没有得逞的笑意，也没有惋惜的痛楚，只是平淡地领命，“是。”
第八十五章（）
“都准备好了？”瓜尔佳龚额注视着他的手下，血滴子们一个个整装待发，他伸手一指对着赫容说，“这次你不能去，留下来练习到我满意为止，否则不能出任务。”
“可是”，赫容上前一步，想要说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求助似地回头看向张杰和赵樱空。
赵樱空上前一步，张杰比她更快，“大人，赫容在，我在。我绝对不会丢下她”
“咳咳”，本来和其他血滴子成员站在一起的郑吒跑到瓜尔佳龚额身边，以谈论天气般轻松的口吻说，“有我们罩着赫容，没事的，你也要让她出去锻炼锻炼，说不定练着练着就记起来了呢！”
赫容的来到替代了瓜尔佳龚额的女儿，自然她在瓜尔佳龚额眼里也就变成了本来身手矫健的女子忽然一夜之后就完全变笨，连血滴子的刀怎么用都不知道。瓜尔佳龚额本来就无意让她继承血滴子首领的位置，现在更是将她看得牢牢的。
但郑吒说的没错，瓜尔佳龚额不可能罩着自己的女儿一辈子，如果她不能再血滴子里生存下来就丝毫没有永无之地，“张杰！”
“在！”张杰一个挺身，站在瓜尔佳龚额面前。
“赫容你必须看着她，这个队由你负责”，瓜尔佳龚额开始口述任务，“你们都知道天狼吧？他是反清复明里最大的首领，最近在武关镇那个边疆城市有天狼出没的踪迹，你们一定要将天狼给我捉拿归案。”
“是”，血滴子的成员整齐划一地应答到。
瓜尔佳龚额忽然一巴掌抽向站在郑吒身边的一位血滴子成员，“没吃饭还是怎么的，目标是捉拿天狼！”
“是！！”
赫容对上瓜尔佳龚额的眼神，有些害怕自己被抽上一巴掌，所以这一次就连她都张开嘴巴以最大声来回应。
不知为何瓜尔佳龚额还是有些担心，他目送着所有人回房间拿上自己的包裹，有远远地目送他们上马从偏门离开皇宫。
一步一步地回到教练场，瓜尔佳龚额看向不远处的小塔。塔是用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