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第3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郎说完转身出了院子。
身后冕儿的哭声又传了出來:“你走。走的远远的。我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呃……”三郎蒙了。这姑娘怎么了。对自己这么大怨气。上次來时还三郎哥长三郎哥短的叫个洠辍=裉煸趺淳涂纪馔粕狭恕
好吧。让她消消气。我明日再带人过來。女人心海底针。不要猜。也许过了今夜她就好了也说不定。
三郎抬头望望天色已经黑下來。不再耽搁。加快身法返回了京城……
三郎边一路飞驰边想着连日來发生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丁谓动向不明。另外那武功惊人的柳玉庭自离开柳家庄后去哪了。还有那心机狡诈的小童子他们隐藏在何处。会不会给自己的家人带來危险。
“哎……自己回去之后一定要多派人打探醉疯僧的消息。或者去问问自己的师傅师母。他们是否知道那石花锁为何物。在什么地方。自己也好赶紧去取來恢复玲儿的功力。这样一來一旦自己不在府中也可以放心些。”
三郎回到京城的时候已是万家灯火。不时有扑鼻的菜香从哪家的窗子飘出來。來回奔跑了一趟三郎也有些饿了。
刚进府门许艳珠就迎了上來。“官人。你总算回來了。咱家可來了贵客呢。”
“啊……”三郎一愣。“贵客。谁來了。”
“呵呵。是醉疯僧苦智前辈。”
“真的。快带我去见他。”三郎欣喜若狂。呵呵。说曹操。曹操就到了。醉疯僧四处游荡。他不來自己到哪里去找他。
许艳珠引着他一路进了厅堂。进了屋子就看见疯和尚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捧着酒壶。吃一口肉喝一口酒。正吃的不亦乐乎。玲儿、蓉儿在一旁笑吟吟的相陪。
“前辈。可算把你给盼來了。你若再不來我就要派人四处去寻你了。”
三郎笑着坐在了苦智大师身旁。
疯和尚咕咚咽了一口酒。嘴里嚼着鸡腿骂道:“臭小子。如今你做了逍遥王早把我和尚忘了吧。哼。你越忘我越來。今番來了还要多住几日。让你的几位娘子给我烧好酒好菜吃。”
三郎见这位前辈高人虽已年龄过百仍然诙谐不羁。笑道:“大师想住几日就住几日。想吃谁烧的菜就让她们去做。”
疯和尚将口中的肉咽下脸色忽然凝重起來。“臭小子。你刚才说要派人四处寻我。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三郎叹口气。“不瞒前辈。玲儿在黑水神宫遭柳玉庭那厮算计。中了天珠草之毒。武功尽失……”
“啊。”醉疯僧把眼光投向了张小玲。“早听说冷宫主武功卓绝。却洠в邢氲骄尤灰仓辛苏庵志缍局铩0ァN液蜕幸矝'办法呀。”
“前辈。当日我和玲儿曾去寻神医古尚。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神医被柳玉庭等人所伤。不过他临死之时说什么‘石花锁。生于天地灵……’。想必这种石花锁可以治愈玲儿之毒。前辈可曾听说过石花锁之名么。”
“石花锁。”老和尚雪白的眉毛皱早一起。好像在思索。
思索了半天。疯和尚突然道:“我想起來了。当年先师曾对我说起过这种草。时隔多年我险些忘了。”
“真的。”玲儿等人大喜。立即向前凑了过來:“大师快说。这石花锁生于何地。”
“师傅说这石花锁是一种花的名称。而这种花倚石而活。靠灵脉而生。非是机缘天成之人根本见不到。”
疯和尚停了停又解释道:“当年师傅提起此花时我等皆未报什么希望。现在想來所谓倚石而活。靠灵脉而生。当是种在石头上。靠吸收天地之灵气才能活下來。可……哎。贫僧哪见过花种在石头上的。即使有。又哪这么巧靠着天地灵脉。”
众人面面相觑也傻了眼。这种东西到哪里去找啊。
许南蓉忽然凑了过來:“官人。当年你不是服食过龙脉血宝么。那龙脉血宝就是集天地之灵气而生。说不定那里会有此灵物呢。”
“对了……”三郎一拍大腿道:“蓉儿一席话却提醒了我。当年我进古洞之时曾见一株形如荷花的绿草开着一朵粉色花盘。盘下呈红色的花萼。而这株花不仅芳香扑鼻。而且生在石盆内。当时行的匆忙兼之携带不便就未曾取下。这种花会不会是石花锁呢。”
疯和尚眯着眼睛寻思了片刻。咕咚把一口酒倒进了肚里。嘻嘻笑道:“娃儿果然机缘不浅。古洞既是你服食龙脉血宝之处就属于天地灵脉。而那花生长在石盆内不就是傍石而生吗。无土无水就能活。说明它饮的正是天地灵脉。依我和尚之见。此物必是石花锁无疑。”
三郎霍然站起。“好。太好了。明日我即可赶往四岭峰将此灵物取來为玲儿恢复功力。”
“相公。”许艳珠款款走了过來道:“你如今身为逍遥王。如今皇上多病。朝中随时会有大事发生。依妾之间此时你不便离开。不如就由我替你走一趟吧。”
听完珠儿所言三郎沉思起來。许艳珠说的不错。如今真宗病的很重。随时都可能殡天。如今丁谓权倾朝野。他又是贪狼星转世。素娥虽然睿智。可丁谓毕竟对她惟命是从。一直是她最有力的支持者之一。自己一旦不在。以素娥对丁谓的信任难免疏于防范。而且采花大盗和简淳一案都需要自己去私下调查。正值此多事之秋自己哪能脱的开身。
可是他仔细一想让珠儿去也不妥。不由叹声道:“珠儿有所不知。如今那古洞因为我饮了血宝。引起了地震。一端已经封死。只有一条深涧可以到达古洞。”
几人都瞪大了眼睛:“如何过法。”
三郎剑眉紧锁道:“在那深涧之中有一石岭。可借力越过到达古洞。可那石岭一端距离岸边足有二十丈。即使借助山高之势也极难一跃到达。另一端距离古洞也有十五丈。更是无处借力。而那道石岭宽不足半尺。隐于云海雾气当中极难发现。稍有不慎就会坠入深谷。危险的很呐。以夫人的功力恐怕难以成行啊。”
s
第166章 隔墙有耳()
几位夫人除了玲儿就是许艳珠的武功最高。她不行。其她几人就更不行了。各自面面相觑一时洠Я酥饕狻
玲儿嫣然笑道:“相公。何必这么着急呢。待日后相公得闲再取不迟。何况我即使洠в泄ασ膊挥跋焓裁础!
三郎黯然道:“夫人有所不知。如今我们的处境并不乐观。柳玉庭去向不明。而那小童子更是奸诈的紧。如今又多出个丁谓。简大人死了。我想此时他脱不了干系。”
“啊。简淳他死了。”
三郎点点头:“不错。简大人死前丁谓曾去过草庐。我想既然简大人知道了丁谓是贪狼星。此事他就脱不了干系。所以我们还要调查此事。一旦我不在府上你们的处境就极为危险。尤其是玲儿。上次在神功柳玉庭……”
他说到这里玲儿脸上一红。三郎忙打个哈哈笑道:“呵呵。你看我。过去的事还提他干嘛。总之。为玲儿恢复功力是当务之急。”
几人都在犯愁。唯有那疯和尚。左一口酒右一口肉吃的不亦乐乎。对于他们的谈话恍若未闻。
许艳珠看着吃的喷香的和尚忽然站了起來。看着醉疯僧不屑的口吻道:“人言大漠有七鹰。孤岛一飞鸿。秦川五毒煞。玄女戏疯僧。如今孤岛一飞鸿前辈武功尽失。五毒书生命丧少林。我看这天下武林能尽入古洞者。除了我三郎哥也就只有我师傅九天玄女了。”
说着话她有意提高了嗓音从疯和尚身边绕过來走到三郎身边道:“相公啊。如今之计只有请我师傅出面才能取出那石花锁。其他人呐。我看。哼。都不行啊。”
许艳珠说着话把小嘴撇到了腮帮子上。那眼神却偏偏盯着疯和尚。
疯和尚咕咚把一口酒咽了下去。抹抹嘴巴子笑道:“你这丫头莫要拿风凉话激我。我老头子既然赶上了就陪你走一趟。何时启程。”
“嘻嘻。前辈真好。”许艳珠说完绕道和尚身后帮他捶打着后背。
几个夫人连同三郎都跟着窃笑。和尚眯着眼享受了一会。睁开眼睛道:“事情紧急。此时宜早不宜迟。我们明天一早动身。”
许艳珠高兴道:“好啊好啊。这一路上我定叫前辈有吃不完的好酒好肉。嘻嘻。”
这件事定下來了。玲儿转向三郎道:“相公。今天冕儿姑娘來这里却未进府门。想必她來之前简大人就已经遇害了。她一个孩子家难免有什么危险。你怎么洠盟礁飦碜∧亍!
“呃……”三郎洠氲椒蛉巳绱舜蠖取Zㄚǖ溃骸霸羧酥簧焙α思虼笕恕6鴽'伤害冕儿。说明冕儿对他们洠в形:ΑK晕揖蜎'让他过來。不过明日我打算多派几个人保护她。再送些日常应用之物。”
“相公。话虽如此。即使贼人暂时放过了冕儿姑娘。日后她也难免不再受到伤害。依我之见你还是把他接进府里來的好。这样也对得起简大人。不是么。”
说完张小玲转向其她几人。“姐妹们可愿意让冕儿姑娘來府上小住么。”
几位夫人虽然有些醋意。可这大义还是晓得的。异口同声道:“是啊。冕儿姑娘一个人实在太危险了。官人就把她接过來吧。”
“好吧。明天一早我就去把她接过來。”
大家为明天的出行做着准备。俗话说隔墙有耳。就在外窗上一个人用倒挂金钩的功夫吊在房檐上。将屋内几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房间里有苦智大师和三郎两位绝顶高手。而此人能不被发现更说明其武功已到了不可思议之境地。
他暗暗好笑:“呵呵。你们要取那石花锁对付我。我偏让你们得不到。笑三郎你处处比我强。这次我偏偏不让你如愿。那冕儿姑娘我一定要得到手。”
眼见几人商量完毕要出厅房。此人向上倒翻而起。在房檐上微一借力如同一缕飘风斜斜出了笑府。刚刚落地欲腾身而去。抬头却见前面背对自己站了纤巧丰腴的身影。
此人一袭五彩艳装。衣带飘飘。在黑夜中也是格外扎眼。望那一站莫测之极。
“你是谁。”
來人慢慢转过身來。露出一副冰肌玉骨的身段。甜美如花的笑容:“柳玉庭。你不认得我。我却认得你。”
“你是李桑榆。”
“呵呵。洠氲侥愕故兜奈摇!
柳玉庭阴阴一笑:“李桑榆喜着艳装。年过六旬仍如婉约少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西夏长公主如今已是名满天下。我柳玉庭又怎会不知呢。”
说到此处柳玉庭面色一变:“你不在西夏做你的公主。拦我去路所谓何事。”
“呵呵。”李桑榆淡然一笑。如春风过耳。软风拂面:“早闻柳玉庭素有大志。乃天下阴鸷枭雄。今日一见不过尔尔。难道你甘愿给别人做一辈子奴才么。”
柳玉庭闻言脸色一变。须臾恢复了平静。讪讪道:“长公主不必如此奚落。有什么话但讲无妨。我柳玉庭洗耳恭听。”
李桑榆负手而立。如何悦耳的声音飘了过來:“柳玉庭。如我所料不差你就是破军星……”
“苍啷~”柳玉庭将剑拔了一半。那句口头禅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归剑入鞘。冷冷道:“如今大宋朝廷正在搜捕杀破狼三种命格的人。你当面揭穿我的秘密。不怕我杀了你吗。”
“呵呵。”李桑榆咯咯俏笑:“漫说你洠欠荼臼隆<词拐娴挠形颐鞘怯逊堑小D阄我蔽摇!
柳玉庭充满杀气的脸缓和下來:“公主且來说说。我们如何是友非敌。”
李桑榆下巴微扬。昂然道:“如今大宋皇帝病危。皇后临朝。我听说那个女人有吕后之心。武媚娘之能。你手上又洠в斜ā=銎灸忝乔溉艘揽慷∥侥美显艟湍芸剿问辖矫础!
柳玉庭眼眉动了动。“公主继续说下去。”
李桑榆接着道:“如今笑三郎虽然是无实权的逍遥王。可他的影响仍然不可小觑。有他在京城你们如何能够夺得天下。依本宫之见。你们不如跟我合作。”
柳玉庭笑了:“知我者公主也。实不相瞒。我柳玉庭岂是甘居人下之人。正是因为我手上暂时洠в斜ㄎ也乓路∥侥美显簟H缃裎乙讶〉盟男湃巍K牟肯陆酝ü襾淼鞫H缃癯⑽抻辛冀V灰θ刹辉俪小N揖陀心芰Χ岬盟问辖健!
“本宫知道你的本事。所以才找你合作。而不找那丁谓。”
“不知如何合作法。”
李桑榆仰首望天:“如今我军在大宋西北已颇有根基。将军既然有意天下。我西夏国愿意出兵相助。届时朝廷无有良将必然派那笑三郎出征。这样一來汴梁空虚。对于将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