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掌乾坤-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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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柳玉庭见有机可乘,强忍伤痛,趁势魔剑再度出手,一式遮天蔽日点向他身后数处大穴。
白云童子已看出他夺刀的意图,身行疾退,同时宝刀凌空劈出一条匹练斩向三郎。
腹背受敌,无奈之下三郎飘身横移,同时连连拍出掌风将阻在身前的几名神宫弟子击毙,险险避过两人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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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宝刀宝剑再度攻到,三郎忽然灵机一动,飞身而起跃起七八丈高,宛如一只蝴蝶在刀剑激起的气流上飞舞,同时出掌向下攻击。
他这一招是受逍遥派掌门追星子启发,虽着气流上下起舞,可省却许多功力。
柳玉庭受了伤功力大打折扣,而小童子本身功力不足只是仗着宝刀的威力和群雄的配合,一时间也奈何不得三郎,场面一时僵持下來。
虽是僵持可这些黑道枭雄死的人却越來越多,他们打不到三郎,三郎功力浑厚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击毙他们。
眼见死的人越來越多柳玉庭也越來越心惊,直打了半个时辰,神宫内血流成河,满地都是死尸。
这些人不愧是黑道高手,犹自不退,依仗人多打起了消耗战,他们希望能象对付冷雪梅那样将三郎功力消耗掉,那么他们就有了机会。可是三郎不是玲儿,他的功力似乎无穷无尽,如此打下去即使把三郎功力消耗尽,黑水神宫也极有可能遭遇灭顶之灾被三郎全歼。
柳玉庭强忍伤势暗忖道“自己好不容易做了宫主,如今这一干帮众恐怕要被笑三郎杀尽了,退还是不退?”
稍一思忖一股阴险的笑容闪现在脸上,“都死又如何?只要能杀了笑三郎,得到冷雪梅,再多的人都死不足惜,只要自己练成魔功还怕洠朔畛校瑳'人來投吗?”
有了这种残酷的想法,他更不退却,厉声喝道:“擅退者死,能杀了笑三郎者,本宗主封他做副宫主。”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退也是死,万一侥幸杀了三郎还有机会升迁。这些黑道枭雄怪叫着再次拼命围拢上來。
三郎也不由一皱眉头,“玲儿怎么样了?这样打下去凭自己一人之力如何能救她出來。”
众人正在苦战。
蓦地…………
宫外号角长鸣杀声震天,一名帮众满身是血跑了进來,咕咚摔倒在地:“宫……宫主,大事不好,大理国官兵……”
“砰!”话未说完,这名帮众头砸在地上再洠Я松ⅰ
众人看时只见他胸前被戳了五六个透明的窟窿,鲜血狂涌。
“好快的剑法!”柳玉庭暗暗心惊,大理国竟然有如此高手,他们与神宫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怎么攻进山來了,有心去帮忙这里还有三郎这个强敌,哪能脱的开身?
就在此时官兵已攻进宫门,头前一黑脸后生一声喊,声若洪钟:“兄弟莫要惊慌,大哥來助你!”
三郎一听精神大震,听这憨厚的声音便知來者非是旁人正是自己的兄弟古侗到了。掌力再吐,立时又有数名高手被击毙。
大理官兵杀退阻敌由古侗率领也跟着加入了战团。
这一來本已强弩之末的神宫高手腹背受敌,立刻大乱,再也抵挡不住,谁还再管柳玉庭的命令开始哭爹喊娘四散奔逃。
柳玉庭见大势已去,猛然倒纵而出,飞身向洞房而來,他还不死心,想劫走冷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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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有心去追却惦记玲儿的安危,他猛然回身想找白云童子夺回自己的宝刀,哪里还有小童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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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白云童子听得官兵來的消息知大势已去,趁着众人分神死去的帮众一闪身便躲进了黑暗之中,绕过回廊窜出宫墙逃之夭夭。
三郎气急之下一把抓过一名跑得慢的帮众厉声喝道:“说冷宫主在哪里,不说立即毙了你。”
“洞洞……”
第038章 清白()
他作势欲劈,那人打扮一看就是个主持婚礼的司仪,所以三郎向他问话,可是此人胆子忒小,眼见三郎赤红着双眼,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吓得他两腿打战,哆嗦了半天,也洠党瞿歉觥胺俊弊謥怼
三郎知道自己太急吓着他了,只得缓声道:“说,在哪里!”
那人为了活命,扑通跪道:“在……在洞房,三……三郎爷爷我带你去。”
三郎一把将他提起來,“走……”
一路往里行,后宅中有些丫环侍婢,猛见一个陌生男人一身鲜血,手中还提着一个大活人四蹄乱蹬。此人杀气腾腾而來,后边跟着的居然是大理国的将士,一个个甲胄?锵作响,都吓得魂不附体,连忙避过一旁,三郎目不斜视,也不理会,只管大步上前。
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自己的玲儿会不会有事?
今夜是他杀人最多的一天,天荡山一战虽然死的人不少,但因为他宅心仁厚,手下留情,今日所杀之人更远胜当日数倍,为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杀多少人他都不在乎,今日一战黑水神宫可谓精英尽失,也许不想解散也要解散了。然而,此时死多少人都不是他最关心的,他只想知道,玲儿……有洠в惺隆
自己來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虽然神雕已经飞到了极速,但毕竟载着一个人,远比不得平日飞的快。柳玉庭对自己恨之入骨,难得有机会报复自己,玲儿会不会已经……
想到这里一向冷竣的三郎不寒而栗,他不会嫌弃玲儿的,不管是她丧失了清白,还是被人毁坏了容颜,在他心里,玲儿永远都是那个用手机叫自己起床,与自己花前月下的美丽少女。可是,他不嫌,玲儿视贞洁如命,会不计较么?
如果她真的已与柳玉庭洞房,也许,洠в屑阶约旱氖焙颍鼓苋倘琛钕氯ィ坏┘搅俗约海撬
站在洞房门外,三郎手指打颤,竟然不敢推开门。
后面所有的人都屏息静静地站在那儿,过了许久许久,此时古侗慢慢走到三郎身边,低声道:“兄弟……”
三郎身子一颤,不再犹豫,咬了咬牙,猛地推开了房门……
洞房内火红的烛光跳跃着,已经燃了一半,整个房间弥漫着红色,虽是仓促而成,却布置的极为华贵,帷分左右,幔帐流苏,床上侧趴着一个一身红的女子,从背后看去,曲线丰腴优美,皓腕上合缀一双翠玉镯,香肩颤抖着正在哭泣。
三郎头嗡的一声,他全明白了,都这个时候了,玲儿必然已经被柳玉庭……也难怪她如此难过。
不管如何自己都不会嫌弃她,她永远都是自己最爱的那个玲儿。
房中还有一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两个丫鬟,皆瑟瑟而抖,张口结舌地看着如同血人的三郎,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们,是奉命看守玲儿的。
“都滚出去!”是古侗的声音,三郎注意力都在玲儿身上根本洠ё⒁獾剿恰
古侗知道人是救下來了,可是这人在洞房里,天都快凌晨了……这人却不一定真的救下來了,说不定一会儿就会有些难以启齿,不足为外人道的话,发生在这对多灾多难的情侣之间,旁人可是不便与闻的,于是厉声叫几人出去,自己也悄悄退出去掩上房门,先派人去打扫战场了。
三郎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张小玲,每迈一步都有千斤重,好像脚下坠着千斤大石。好不容易走到了玲儿身边,三郎抬起手,犹豫再三,将手慢慢搭在她的香肩上。
冷雪梅猛然转身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啼哭不止,哪还是那曾经笑傲乾坤,叱咤风云的女魔头?
“玲儿不哭,一切都过去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你的,怪就怪我,我來的太晚了!”三郎嘴上如此说,心里却在滴血。
三郎望了望桌上的红盖头,这已经说明了一切,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安慰她,别让她想不开。
突然,冷血梅破啼而笑,“傻瓜,你千里赶來救了我,我怎么会怪你,这才说明你心里有人家嘛?”
三郎一楞,不由自主地又望向了红盖头。
玲儿立刻明白了,脸上一红,“傻瓜,你想歪了,那是人家自己摘的。”
三郎一阵欣喜,不过还不能确信,喃喃道:“难道柳玉庭,他……他洠в小
“你胡说些什么呀,柳玉庭也不知要利用我练什么魔功,半夜才进洞房,奴家拼死不从,他跟本不曾碰到奴家,这时候三郎就來了。”
冷雪梅脸上洋溢着幸福。
三郎兴奋异常,张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眼泪滚滚而下,“玲儿,你吓死我了……”
“你弄疼人家了!”玲儿娇嗔着。
三郎一怔,伸手在她身上一阵抚摸,忽然面色大变,“铃儿,你……你的功力呢?”
“洠Я恕!崩溲┟泛孟鬀'事一般。她不想让他为自己难过。
“怎么回事,是谁有此本事,是那柳玉庭吗?”三郎面现愤然之色。
“凭他还不配,不过此人武功竟似又有大进,当真不可小觑。”玲儿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
“到底为何,难道还有其他高手武功竟然高过玲儿吗?”
冷雪梅伸出一只柔若无骨的柔荑无限爱恋地在他脸上摩挲着,“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我的贴身婢女剑春被柳玉庭、叛徒萦荷等人收买在我茶水中下了剧毒天珠草,才导致我一身功力尽失!”
“砰!”三郎一掌将桌子拍的粉碎,恨声道:“又是这个奸诈小人,上次天荡上人若不是玲儿及时相救我已遭了他的暗算,有朝一日定将他碎尸完段。”
玲儿脸一红,严格來说天荡山之战时柳玉庭只是黑水神宫的一条狗,她才是主谋,幸好自己及时收手,不然岂不抱憾终生?
三郎见她不自然,知自己触了她的痛处,忙改口道:“呃,我是说那骗我去天荡山之人。”
“那也是人家批准的。”玲儿娇嗔着。
三郎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道:“好了玲儿,咱们不提这些,你看……”
他指了指布置的豪华无比流光异彩的洞房,“这洞房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就再次拜堂成亲如何,拜完堂你就是我刘子风堂堂正正的妻子了。”
三郎说着忽然单膝跪下來,在怀内摸出一只银光闪闪翠光环绕的翠玉扳指,上面镶嵌着光华夺目的钻石,钻石代表永恒。他拉着她的素手轻轻一吻深情道:“玲儿,我刘子风今日正式向求婚,如果你同意我就把这枚钻戴在你的手上。”
说完极其郑重地望着她,这枚钻戒,严格來说不能算是钻戒,他一直戴在身上,是专门为她准备的,虽然他有许多女人,但她不同。
冷雪梅珠泪倾泻而下,她满足了,虽然这一刻她等了近千年,但为这一刻它值了,“人……人家全听你的。”声音带着哭腔,却饱含着幸福。
两人虽然重逢已久却并未曾拜过堂,虽然三郎一直想,可因此种种原因,又因自己去关外两年一直洠в谐尚小6杂谧约赫飧鑫蘼墼谙执故枪糯际游阒匾呐怂幌氩萋剩欢ㄒ骄傩谢槔瘢趴险揭怂纳碜樱允径运淖鹬亍
“今日我们就完婚!”三郎兴奋无比,一把将玲儿抱起原地转了三圈。
张小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幸福在洞房内荡漾。
三郎忽然想起一事道:“玲儿,你看我光顾高兴了,古大哥还在外面等着呢,这次能成功击退柳玉庭这些魔头还多亏了古大哥呢,走,我带你去看看古大哥。”
听说要出去,冷雪梅脸色忽然又黯淡下來,低垂臻首道:“人家怎么说也是跟柳玉庭拜了堂的,在这大宋古朝传出去岂不惹人笑话?”
在古代女子只要与人拜了堂那就是人家的人了,再拜堂就属于再嫁,那是有损贞洁的。也正因为如此,很多女子定了婚,因为男人的种种意外而死,为了表示忠贞而守寡到老,孤苦一生,究根到底都是为了一个名声,“贞洁”二字。
三郎看她扭捏模样忍不住笑道:“亏你还是现代人,还在乎这些繁俗礼节,只要我们相爱就成了,管他们说什么,况且草原上不是有个习俗可以抢亲吗?谁抢到是谁的,现在我抢到了,你就是我的。”
说着三郎忽然又想起她刚才所说之言,“铃儿你刚才说什么柳玉庭修炼魔功故此半夜才进來,到底怎么回事,若属实这也是证明你清白的证据啊。”
“这……我只听说他在修炼什么功夫,具体我也不清楚。”
“好,这就足够了,宫中弟子可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