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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大周公主传 作者:岚月夜(晋江vip2013-01-14完结,青梅竹马、温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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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才又举步慢慢的行进屋内。

锦佩喊了一声阿云,阿云从厢房出来去接杜澈的伞,又给他送上手巾。杜澈擦了擦身上飘落的雨滴,脱了鞋子,坐到了矮榻上。阿娟倒了一杯茶送了上来,就和阿娟一起退了出去。这俩人别扭好几天了,今天终于驸马服软,进来看公主,她们自然都躲出去,让两人说话。

杜澈喝了口茶,抬头看锦佩,就见她背对着他,依旧看着窗外。
“锦佩,”杜澈叫了一声。
锦佩一愣,虽然新婚夜的时候,杜澈问过可不可以叫,可他并没真的叫过,平时两人说话都没有称呼,实在也是就两个人,不是你就是我。
见她没反应,杜澈又叫了一声:“锦佩。”
锦佩才慢慢转过身来,看着杜澈:“怎么啦?”

“同窗六载,我是什么脾性,我想你也知道一些,那些赌咒发誓的话,说出来也没有什么趣味,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①我只希望你不要一开始就定了我的罪,咱们才成婚几个月,还有很多的岁月要一起渡过,你不能总这样在我们中间隔了一堵墙。”

“我也没有给你定罪啊!我只是把丑话说在前面,免得后面出了什么事,大家面上不好看。”锦佩一脸无辜。

杜澈无奈的笑了笑:“是,你说的没错,把话摊开来说清楚了也好。只不过,我如今也并没有置姬妾左拥右抱的,为何你却一直待我这样不冷不热,只把我当个客人似的?”

诶?他今日不该是来说八娘出嫁的事情的么,怎么说起这些来了……,锦佩有点措手不及,只得强词夺理:“古人不都说,夫妻当相敬如宾的么。”

杜澈低了头,低声说道:“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实非我所愿,我所欲者,琴瑟相合、共偕白头而已。”

虽然是压低了声音说的,可除了窗外的雨声,这室内实在是一片寂静,这句话锦佩听得清清楚楚,她呆呆的看着低着头的少年,不知该不该接话。

过了半晌,杜澈抬起头,吸了口气,看着锦佩:“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不喜欢我这样凡事做到最好,我曾思索良久,也不知究竟这样是有什么不好。咱们如今已是夫妻,你也说把话都说清楚明白了好,不知今日,能不能为我解此疑惑?”他其实更想问的是,你现在还是依旧不喜吗?若是真的不喜,又为什么愿意下嫁?若是没有不喜,又为什么这几个月一直这样不冷不热的?

谁知锦佩却扑哧笑了出来:“你还记得呢。我那时不过是故意气你罢了。”

杜澈直觉这不是锦佩的真心话,盯着锦佩的眼睛看,锦佩却低头去抚衣袖的褶皱。又坐了一会,天色渐暗,杜澈站起身来,走到锦佩身旁,伸出双手握住她的双肩,在她耳边说:“这样就好,如今话都说清楚了,从今往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锦佩抬起头看着少年俊朗的眉眼和温柔的神色,终于点了点头。好好过日子,谁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杜澈舒展了眉眼,露出笑容,坐了下来,将锦佩拥在怀里,隔着重重雨幕,一同看那一窗翠竹。


第49章 周扒皮

    晚饭后;夫妻俩终于开始商量正事。八月初杜八娘就要嫁孙断袖(囧)了,他们俩作为堂哥堂嫂,添妆礼要预备,而且也要回去看看有什么要帮衬的,这就是锦佩断定杜澈会自己来找她的原因。

    杜澈拿了一个小匣子出来:“这是阿娘给我的,叫我们拿给八娘添妆。”

    锦佩接过来打开看看,是一对金钗,“阿姑说没说大嫂给八娘什么?”这不同于孝敬长辈,不能再让黄氏脸上不好看。

    “好像也是赤金的首饰。”

    锦佩就点了点头:“下回你就跟阿姑说;咱们自己预备就是了;怎能总让她操心。”

    杜澈笑了笑;他们家又没分家;他没有私产;虽说家里每月会送月例过来;他也有俸禄,可那点钱实在不够干什么的。而这公主府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锦佩的,说自己预备;其实基本是锦佩出的,他阿娘趁他回去给他准备了这个,就是不想在这些事上让他没有底气,多的不能给,还有两个儿子呢,但这些走礼的还是要给他准备的。

    锦佩最近也有些日子没去过杜家,想了想说,“不如过两天我先去一趟,把东西给八娘,再去看看阿姑,问问有没有什么咱们能帮的上手的。”

    “家里也准备的差不多了,阿姐要生了,阿娘那里如今还只顾着这头,不如,等阿姐生了,你再去。”

    哎呀,把这茬给忘了,可不是么,七娘也该生了。得叫人赶快再去打些金锁金项圈,好的上次都给谨言送去了,太子妃那里也要生了,得多准备点。七娘是杜澈亲姐姐,她也不好厚此薄彼的。又不由肉痛,这人情往来支出太高了也!!明天要进宫去找皇帝老爹撒娇卖萌了,有什么好东西先拐点回来。

    杜澈看锦佩一会儿恍然大悟,一会儿皱眉思索,一会儿又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就奇怪的问:“你这是琢磨什么呢?脸变得倒快。”

    锦佩嘿嘿笑:“秘密,不告诉你。”

    听到这个,杜澈想起客院里住的那个人,终于还是问了:“我怎么听说客院里来了客人?”

    “啊?没有啊。”锦佩一时没反应过来,说完又想起卢诠,“啊,你说卢诠啊,他是我请来的……”这该怎么说,可以说作家吗?她还在想,杜澈已经说话了。

    “卢诠?这名字有点耳熟。”

    “他就是写《石林传》和《秭归记》的那个甄虚先生。”还是这样说简单明了。

    杜澈没明白,就算是,把他请家里来干嘛。

    “呃,我忘了跟你说,我在东市租了个小铺子,想经营书肆,正好这个卢诠现在无处可去,我把他留下来,想让他继续写书,放在我们书肆里卖。”

    这才几天的时间,杜澈觉得怎么好像一切都变了,原先锦佩找人来研究印刷术,是说过要开书肆的,可印刷术如今还没研究成功,她已经悄没声息的就把这一切都办完了。现下若不是自己问起卢诠的事情,只怕还全不知情。就连印刷术的事情,也是她自己都找了人来做,自己才知道的。呵呵,杜澈简直听到了自己心里的苦笑声,说客人都是客气了,只怕原本她只是把他当个陌路人罢了,下午的一番剖白,现在想来都有点好笑。

    其实锦佩说着说着也心虚了,按理说,他们已经成了亲,是夫妻了,就算不需要问他的意见,有什么事情也是该说给他知道的。可她一方面是有了大的进展太兴奋了,另一方面确实是没有真的把杜澈当成丈夫来对待,没有养成有事该知会他的习惯。

    看杜澈听完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不免就更心虚了,清咳了两声解释:“那个,正巧这个掌柜的急于出手,看着合适就定了下来,又正巧,这卢诠和掌柜的相熟,所以事先也没来得及和你说。”

    杜澈只“哦”了一声。

    锦佩见他这样,就有点讪讪的,又不肯低声下气道歉,就撅了嘴说:“后来还不是你怄气不进后院来,我自然也没法和你说。”

    “这样说来,倒是我的错了。”

    “……”要不要继续不讲理啊,纠结。

    于是两人默默相对,都不说话。

    锦佩对于自己今天心理的弱势很不满意,喵了个咪的,不就是没告诉他么,心虚个毛!

    正想着,就见杜澈忽然站了起来,她一惊之下做了一个自己都惊诧的动作,她十分迅速的在杜澈刚站起来的时候,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杜澈一愣转头看她,她也一愣,然后更迅速的松了手,傻笑了一下。

    杜澈呆了一呆也不由笑了,说了一句:“我不走。”

    锦佩恼羞成怒了:“谁拦着你不让你走了?爱走不走!”

    杜澈却不生气,还是笑着,又说了一句:“我不走。”

    “……”懊恼的锦佩扭了头,捞起一旁的书挡住脸,假装要看书。

    杜澈去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回来,看锦佩拿着本书,就问:“这就是用活字印出来的书?”

    “嗯。”这几天那边已经印了几本样书出来,锦佩正在细看,都有什么地方还需要改进。

    杜澈也拿了一本翻了翻:“这怎么有一条一条的线?”又翻了翻:“还有的字印的反了。”

    锦佩也有点苦恼:“字间用竹片固定,就不免会有痕迹留下。印的多了,放字模的时候,难免也有疏忽放反了的,还须得有一个人专门在印完了的时候校对一遍。”

    “我瞧着这印的也算不错了,慢慢改进吧。这样印的有疏漏的,卖的低廉些就是,很多士子囊中羞涩,这样的正适合他们。”

    锦佩点了点头,见他不追究刚才的事情,就故意把话题往别的事情上引,夫妻俩倒难得的说了很多话。听杜澈说,修运河的事情,已经议的差不多了,准备工作恐怕立时就要开始做了。锦佩就决定明天就进宫去,看看皇帝老爹,再顺便看看快要生产的太子妃。

    于是第二天上午锦佩就入了宫,惯例先去见皇后,出来去淑妃那里,小八上学去了,母女两个单独坐下来说话。

    “这些日子都好?”淑妃问。

    “好,我能有什么不好的呀。阿娘呢?阿弟听不听话?”

    “我也很好,小八还不是那样,你阿爹总是纵着他,把他纵的越来越淘气。”

    “他还小呢,谁家小郎君不淘气的。”锦佩哄淑妃,又问:“阿爹最近还常来么?我有日子没看见他,一会去给他问安去。”

    淑妃就笑了:“前天你阿爹还跟我抱怨了,说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下降出宫了,就跟出了笼的鸟儿一样,再见不着回来的影儿。”

    锦佩自然喊冤:“明明是阿爹国事繁忙,我哪敢去扰他。阿娘你说,我少回来看你了么?”

    “我可不给你们断这官司。一会儿你自己去跟你阿爹说。”

    锦佩挂在淑妃胳膊上摇了半天,耍赖撒娇的。后来淑妃受不了了,叫人去皇帝那看了皇帝不忙,然后就把锦佩赶去见她爹了。

    没想到刚走到半路就遇到了皇帝,原来是皇帝正好这会也没什么事,听说淑妃那边来人问,知道锦佩回来了,就想过去瞧瞧。

    锦佩有半个多月没见到皇帝了,一见面先行了大礼,又问皇帝安好。

    皇帝叫人搀起了锦佩,又说:“我很好,你这么快就从你阿娘那出来了?”

    锦佩凑到皇帝身边,扶了皇帝的胳膊:“阿娘赶我出来的。”

    “哦?你又做什么惹你阿娘生气了?”

    “儿什么时候惹阿娘生过气了?是阿娘说,阿爹想我了,叫我快来给阿爹磕头。”

    皇帝伸手敲了敲锦佩的额头:“胡说,我什么时候想你了?”

    “是阿娘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哼,没良心的小丫头,嫁了人了,就不想阿爹了是不是?”

    “阿爹又冤枉我。不是阿爹最近都忙着修运河的事情嘛,我进宫几次,都听说阿爹和阿兄正和朝臣议事,如何敢去打扰。”

    皇帝笑了笑,带着锦佩,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到了太液池边的亭子里坐下。

    “我听你阿兄说,运河这事最先头还是你和他说的。”

    “我也是在杜家听他们说,南北往来诸多不便,运河航路不畅通,陆路难走,那次见到阿兄,就和阿兄说了几句。”

    皇帝点了点头:“修运河是大事,当年先帝也曾有此意,只是当时时机尚不成熟,如能在我有生之年做成此事,将来到了地下我也能有颜面去见太祖皇帝和先帝了。”

    “阿爹,好端端的怎地说这些。您是天子,有万岁寿辰的。”

    “要你来哄我,还万岁,你看古往今来哪个活到万岁了?”皇帝拍了拍锦佩的头,想起一事,又说:“五郎在弘文馆里如何?”

    “他呀,就整天埋首故纸堆里呗。”

    “如今运河的事,已经大致商定了方略,过几日,你阿兄要亲自去东都一趟,看看那边的情况,我想叫五郎跟他一起去。”

    “叫他去?他又不懂得这些。”

    “谁又是一生下来什么都懂的,总要历练历练。”

    锦佩就笑嘻嘻的说:“我自然都听阿爹的,只是不要给阿兄添了麻烦就好。”

    “你好好备点礼去请托你阿兄不就行了。”

    锦佩立刻顺杆往上爬,开始哭穷:“我倒是想呢。阿爹,你是不知道,我这一开府,人情往来样样都要花钱,我又不能丢了咱们家的脸面,杜家亲戚又多,几个月下来,真是吃不消了。”

    皇帝瞪了她一眼:“少在我这里哭穷,说来给我问安,空着手来也就罢了,还想跟我伸手是不是?”

    锦佩就嘟哝着说:“不是您说要我给阿兄送点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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