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焉的骑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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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察觉到这样下去是根本没有胜算的达罗斯彻底感到惊慌失措了,他大吼着抬起右脚,接着用力踩在地上。
“轰!”
沉闷的轰鸣声和地面的震动让人仿佛感觉到了地震般的威力,而以达罗斯为中心的地面则伴随着这一击彻底破碎,形成如同蛛网般的破碎纹路扩散开来,随后达罗斯挡过尤连的再次攻击,接着他双手握剑,用力砸向地面。
在这股强大力量的作用下,达罗斯身边破碎的地面骤然飞散开来,碎石冲天而起,向四周飞散,不少山贼躲避不及,都被那些石头打中,顿时便哭爹喊娘的倒在地上,更有甚者在躲避之前就被那飞来的石块打中的脑袋,在上面印下了一个凹陷的痕迹之后便沉默的倒了下去。被高阶剑士打飞的石块同样具备相当的力量,若是被其击中的话,即便不死也会落个半残的下场。
欧法莉尔躲在朱蒂的身后,惊讶而紧张的注视着战场。
随后,灰尘散去。
达罗斯依旧保持着巨剑砸地的动作,而尤连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后。
漆黑的长剑穿透了他的脖颈,鲜红的血液顺着剑身滴落在地。
“到此为止,你的灵魂,我收下了。”
伴随着尤连的说话,他手上的漆黑长剑,骤然开始产生了变化。
第二十四章 战斗结束()
达罗斯大张着嘴巴,眼中的生命火焰已然消失,但是,他那健壮魁梧的身体却伴随着尤连的说话,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舞动起来。与此同时,凝结,半透明的光芒从他的耳朵,眼睛和嘴巴中出现,摇摆着飞向刺穿了达罗斯脖子的漆黑剑锋,随后便消失在那漆黑的剑身中,不见了踪影。
“嗡!”
一声低沉的鸣响扩散开来,那并不象是某个生物的咆哮,但是却给人一种异样的恐惧,仿佛某个本来正在沉睡的不详之物,即将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前兆。
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此刻,尤连手中的长剑已经分为了两把,一把依旧是他拿在手中,用来杀死达罗斯的,由暗夜精铁所制成的长剑,上面淡蓝色的光芒遵循着花纹的轨迹忽明忽暗。而另外一把剑却完全没有实体,它仅仅只是个幻影,与暗夜精铁长剑重叠在一起,由于双方都是漆黑之身,所以乍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差别。
但是,另外一把虚幻的长剑却远远比尤连手中所拿的暗夜精铁长剑还要美丽百倍,那尖锐,锋利的剑身笔直细长,比暗夜精铁长剑几乎还长了三分之一左右。其上蚀刻的花纹精美绝伦,甚至远远胜过精灵所雕刻的壁画,反向的护手以伸展的巨爪为模,呈现出了狰狞凶暴的姿态,而就在其剑锋之上,那些花纹此刻正在不断凝结,不断聚集,然后汇集成了一句没有任何人能够看懂的语句。
漆黑的光柱冲天而起。
终于回来了,我的爱剑。
注视着这把幻影长剑,尤连嘴角微翘,随后他收剑回鞘,而伴随着这个动作,达罗斯那此刻已经化为干尸的身体这才缓缓的倒在地上,接着,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化为沙粒,彻底消失。
“逃呀!!”
在看见这一幕之后,山贼们再也没有战斗的意思,虽然他们人数是对方的十倍,但是连达罗斯这个高阶剑士和那五个中阶剑士都被干掉了,剩下他们这群成天就知道混吃等死的山贼能干什么?此刻,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随后山贼们立刻散开,惊恐的向四周逃窜。
可惜为时已晚。
早已经在尤连命令下形成了包围圈的游魂战士们此刻已经准备就绪,而在他们的面前,山贼们的抵抗和挣扎,都是毫无意义的。
收剑回鞘的尤连伸了个懒腰,百无聊赖的望向四周,接着向欧法莉尔招了招手。
“来,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事情?”
欧法莉尔听到这里,立刻走到尤连的身边,虽然在他们的四周,到处都是呐喊和兵器交击的声音,但是却再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试图对尤连发动进攻,对方可是连高阶剑士都能够轻而易举三两下杀掉的存在,即便是白痴都不会选择与其为敌。
“当然。”
望着欧法莉尔,尤连笑着耸了耸肩膀,然后转过身向着据点深处走去。
“我们去翻翻这位达罗斯先生的财产,说不定能够找到点好东西。”
“又是财宝吗?”
听到这里,欧法莉尔一阵无语,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空间口袋,在这一路上,欧法莉尔即不会打仗,也不会指挥,但是却有一项工作是只有她能够做的……那就是辩识财宝。
山贼们打劫向来都是打包回家,甚至有时候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抢了些什么,但是出生于宫廷的公主殿下在艺术品方面的知识显然不会和这些山贼一样差劲。于是尤连便把这项辩识战利品的工作交给了她——现在就在她腰间的空间袋内,林林总总的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有名家的挂画,也有名贵的装饰品,再加上尤连从山贼们那里搜刮的金币也有五千之多,如果把这些全部变卖掉,那么在一段时间里,暮色城堡的运转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当然,这也是原因之一。”
尤连耸耸肩膀,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的望了欧法莉尔一眼,而面对尤连的目光,少女则是略皱眉头,她下意识的望向了身边一个山贼的尸体,停留片刻,随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欧法莉尔便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尤连的身边。
“领主大人。”
“嗯?”
“如果你要在南方领地的塞博家族和西方领地的卡泽尔家族中选择其一的话,我个人建议你选择卡泽尔家族,他们族人世代从军,对王室忠心耿耿……而且,他们是伯德家族的死敌,我相信卡泽尔族长会愿意出很高的价钱与你做这笔买卖的………前提是我们的确有货物的话。”
“哦?”
听到这里,尤连转头望向欧法莉尔,少女湛蓝色的双眼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明亮的光彩,坚定中带着一丝狡黠。
“这是个很好的提议,欧法莉尔。”
尤连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我会慎重考虑的。”
虽然据点里山贼们的居所乱七八糟,但是想要找到达罗斯的房子并不困难,古今中外,无论是山贼,海盗,军队,要塞,城市——想要找到中心人物居所都是非常简单的,去找那其中最威严,最豪华,地面最大,最高的建筑就是了。
达罗斯自然也不能够免俗。
当两人来到位于据点最上方,比其他的木屋都要大出一倍的房屋门口时,周边的杀喊声已经渐渐变的微弱起来,尤连回过头去,望向了不远处的那片森林,他伸手入怀,拿起怀表又重新看了下时间,早在计划之中,尤连预订是十五分钟内结束战斗,现在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好,战斗在十分钟内结束,而且那些山贼恐怕也活不了太久,再加上之前为了故意误导苍白之鹰而留下的部分线索,应该足够自己支持到掠夺完战利品撤退………希望是如此。
“我们从北面走。”
将银表放入怀中,尤连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但是欧法莉尔却并没有表示惊讶,而是同样点了点头,似乎完全明白尤连在说什么似的。接着,尤连推开门,走进了房间。
酒臭味和血腥味从中溢出;让欧法莉尔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虽然在这段时间里她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了;但是不习惯的东西想要适应却也不容易。整个大厅内还维持着达罗斯出战前的慌乱,翻倒的桌椅板凳四散落地,水果及食物,酒水也撒的到处都是。那个可怜的凯利的尸体依旧躺在大厅中央,看来是达罗斯走的太急,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为他准备。
“可惜了这身好衣服。”
尤连颇为惋惜的望向凯利身上所穿的衣服,无奈的叹息了身,接着他做了个手势,要欧法莉尔待在原地,自己而悠闲轻松向前走去。虽然说一般山贼都不会象法师或者贵族那样,运用大量的陷阱来保护自己的财产,不过他们也有着自己的简陋手段来应付这一切,以避免自己辛苦所得被其他人顺手牵羊。
达罗斯的房间就在主厅的后面,不知道是这位高阶剑士对自己的实力非常有自信,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尤连在进入他的房间之后,并没有发现象其他山贼那样布置的陷阱,不过想想也不奇怪,那些山贼之所以设置陷阱保护自己的财产,大多都是因为他们实力太弱,为防止被人后来居上所设置的保险措施。但是达罗斯自己却也已经是个高阶剑士,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东西,可不算是件容易的事情。当然,即便如此,尤连也不认为对方就真的会自大到不设置任何陷阱。
不过,眼下在尤连看来,还有一个意外的收获。
尤连挑了下眉头,望向眼前的床铺。
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此刻正躺着一个女人,虽然从表面来看,她并不比欧法莉尔那样绝世无双,但是也总归算是相当抢眼的货色。此刻,这个女人正躺在床上,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看她的样子,似乎还完全不知道眼前已经发生了什么。
不过这对于尤连来说并不是问题,他走到床前,随手拉起了遮挡在女人身上的皮毛。
“…………嗯………哎?
寒冷的气息侵蚀着女子的身体,这让她不由的哼了一声,随后微微睁开眼睛,在看清楚眼前的年轻男子之后,女人面色忽变,她急忙跳了起来,蜷缩在床角,警惕的注视着尤连。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这里的?你………”
冰冷的剑锋立刻让女人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她皱了下眉头,随后望向门口——那里空无一人。本来应该守在那里的山贼不见了踪影,这让女人察觉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对。
“这里可是达罗斯的房间,你不要命了?”
“达罗斯已经死了,小姐。”
尤连微笑着欠了欠身。
“而我是来接收他的遗物的…………那么,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应该不介意帮我这个忙吧。”
“……………你…………!”
听到这里,女子眉毛一竖,正想喝斥他在胡说八道,但是尤连只是挥动了下长剑,就逼她吞咽下了接下来的说话,使其再次认识到不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眼下掌握权肯定不在自己手中。
“你想要什么?”
女人转了转眼睛,便不再挣扎,她望着尤连,怎么也不相信对方关于达罗斯已经死了的发言,开什么玩笑,那可是高阶剑士,岂是人想杀就杀的?不过眼下显然达罗斯的确不在这里,要知道,这个房间可是连他的心腹都不允许进来,又怎么可能让这么一个年轻人擅自进入?
外面那群守卫在搞什么?
“很简单,我只需要一些小玩意。”
尤连的笑容非常温和,优雅,这让女人原本有些惊恐不安的心情也渐渐变的平静了下来。
“达罗斯先生想必有在和人通信吧,而事实上,我非常需要那些信件………你是否知道它们的下落?”
“信件?”
听到这里,女人愣了一愣,随后她的眼角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她望了一眼尤连,接着伸出手指,指向了对面的挂画。
“我记得达罗斯一直都把他最贵重的东西放在那幅画后面的暗格里…………”
“能否请你帮个忙?”
尤连的措词婉转而客气,但是手上的长剑却是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
“这里毕竟是达罗斯先生的房间,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擅自动手,不如请小姐你帮个忙好如何?”
“…………”
女人神色一滞,很明显,对方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事实上,那幅挂画的后面的确有个暗格,但是那仅仅只是用来启动陷阱的遮眼物而已,如果尤连就这么走过去的话,那么从暗格中射出的毒箭就足以要了他的性命。但是现在看来,这个计策已经是彻底失败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带着疑惑的表情,女人侧耳聆听着周围的动静,但是,她并没有听见战斗的声音,有的,只是寂静。
不过眼下,她显然没得选择。
想到这里,女人只能够无奈的走下床来,此刻的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半透明睡衣,在那薄丝的笼罩下,雪白的**若隐若现,充满了诱惑力。很明显,这个女人非常善于展示自己的本钱,并且用它来获得自己想要的利益。她得意的望着尤连,试图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和其他男人一样,对自己美色的垂咽,就好像自己曾经所居住的村落中的那些男人,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