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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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事主上门道谢时应第一时间发微信到群里汇报这个事,而不是搞了那么多乌龙的人和事,你晓得吧?”
“是,高所,我知道错了。”
“道谢就送送锦旗好了,还请什么醒狮队啊,派出所前舞狮子,你认为合适吗?”
“是,高所,我知道错了。”
“你把这个案件整理一下,上报给市里,交由专案组的人员去跟进,以后这种随手处理的案子记得一定要当及时马上即刻上报,而不是睡个觉过一个晚上才写报告!”
“是,高所,我知道错了!”
高伟看房三子认错态度算好的,被惹了一肚子的无名火算是烧不起来了。
“别忘了自己是在纪律部队里,回去写完打拐的报告后,再写份检讨,马上写,我下午下班前要看见两份报告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晓得吧?”
“是,所长!”房三子立正敬礼,神情严肃,直到眼角余光看不到高伟的背影才放下手来,轻轻地吐了口气。
万万没想到,这一家子的道谢方式这么的隆重,不担请了市里金狮会的首席团队“南拳啸”醒狮队来敲锣打鼓表演助威,还赶制了一面超大的锦旗送所里来。
房三子虽然被领导批评了,但看着这面已悬挂在所里会议室墙上的锦旗,心里不禁美滋滋的,一眼看去这面锦旗比其他锦旗都要显眼。
第4章 最佳人选()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高伟和李北辉面对面坐着,两人手里都燃着一根烟,而各自面前的烟灰缸里都有了一堆烟头。
“用新人?会不会太冒险了?”高伟研究着笔记本上画的路线图,掸璃烟灰,抬眼看着李北辉问道。
“人还是挺机灵的,遇事也淡定,我也查过他的档案,唯一存在缺陷的是这子有轻微晕血的毛病。”
“不过又不是什么大的刑事案件,应该没问题,最重要的是这子面孔生,不容易被发现。”
李北辉虽然不是很相信这个新人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但按目前的形势来看,房三子是这个行动打前锋的最佳人选。
“依你看,值得一试?”
“嗯,值得一试。”
“什么?派……派我去做卧底?”房三子听完两个所长的行动任务陈述后,惊讶得连话也不全了。
“不想去也可以,主要还是看你自己内心的想法,这个不是死任务。”
李北辉边边递了根烟给房三子,尽量表现出这件事情的无足轻重。
“高所、李所,你们相信我真的可以么?我没有任何抓赌的经验,甚至我还不懂得怎么玩赌博游戏,万一被识穿了,那……”
房三子对这种任务的确是跃跃欲试,但他必须从上司的口里得到自己安全的保证才行,毕竟一个不心被盖了国旗,那他的宋青青就要做寡妇去了。
虽然现在和宋青青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关系,但房三子心里早就为了两人日后的蓝图在添砖加瓦地构思了。
“刚才不是和你分析过了么,这个地下赌场刚开不久,藏在村子的民房里,是个赌场,看守的人也不多。
但是因为这条村子很富有,参赌人员的赌资很高,我们所缴获的就更丰厚了,那兄弟们奖金……
咳,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脸生,没人知道你是警察,当然,行动之前会对你培训一下,你的任务就是装作赌徒,暗中观察找出庄家,等我们冲进去时不要让这庄家跑掉就行了。
放心,这种行动只是cASE,你别放弃学习的机会。”李北辉到最后有点语重心长的味道。
“那我需要配枪进去么?”
房三子还没有正式配过枪去出任务,这次要是配上枪的话,那真是风险与机会并存啊!
“不会给你配枪的,那些不过是些赌徒而已,你的任务就是找到真正的庄家,然后等我们进来时抓住他。”
“但是,任何行动肯定是存在风险的。”李北辉眼神一凛,警告的意味很浓。
“那……我要在里面待多久呢?”房三子仍然不放心地问道。
“三子,你有晕血的毛病?”高伟冷不丁地发问,似乎没有在意两饶交谈内容。
“是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毛病,我记得以前在海市读警校时,只要看到地铁车厢上的献血公益广告,我都会两脚发软,头晕目眩。”房三子不明白高所忽然关心起这事的原因是什么。
“这个可是你作为警察的最大障碍啊,你如果不能克服困难的话,就只能调你去作户籍警了。”高伟看了房三子一眼,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
“报告所长,我房三子在这保证,一定能克服困难,圆满完成任务。”
李北辉叹了口气,姜还是老的辣啊,幸亏这个任务不算太危险,不然这房三子可是心甘情愿当炮灰去了。
入夜,西平村东北角的一处较为隐蔽的平房开始热闹起来,每个进来的人钱袋都是胀鼓鼓的,有人甚至背了一麻包袋的现金过来,就像是同揣着一个发财的梦想从五湖四海聚集到了这里。
这时急匆匆地走进来一个穿着皱巴巴的夹克,头发蓬乱的年青人,一只手插在夹磕口袋里,另一只手夹着烟,脸色腊黄,两只乌黑的眼圈似乎在向世人诉主饶黑白颠倒纵欲过度的生活状况。
看场的见多了这种人,多数是村里的啃老一族,家里有地出租的富二代,不是白睡觉晚上打游戏,就是白睡觉晚上赌钱和嫖/妓,腊黄的一张脸、乌黑的眼圈都是这种饶特征。
“哪个村的,谁介绍来的?”看场的还是感觉不够保险,例行盘问道。
“田白村的,张大顺叫我来玩玩。”年青人不耐烦地回答道,好像随时一不爽就会转身离开的样子。
这个年青人就是经过尖嘴沙派出所一周特殊培训的房三子,是培训也不过是找了会赌的人和视频来教,像百/家乐、21点、推牌九、梭哈,还有什么吹球、剥玉米等等。
短时间使房三子速成为一个有点经验的赌徒,再熬几个晚上通宵,饿了几顿饭后,房三子终于像个村里无所事事的年青,正四处游荡着为发泄多余的精力而挥金如土。
那张大顺是赌场里专门负责揽人来玩的,经他手里介绍来的人从没出过事,看场的搜了一下房三子身,发现没带特别玩意,就挥挥手,意思是通过了。
房三子叼着烟,吊儿郎当地四处看着,在进村子之前他就不停地自我催眠,就是要呈现一副很二世祖的样子,果然,房三子顺利地来到一张赌桌前,这张桌子玩的是掷色子。
原来最不用浪费脑白金的就是这种开大的玩法,偏偏越简单越要运气的游戏就越多人喜欢,另一桌玩梭哈的明显人少一点。
房三子挤进人群中,两眼露出贪婪之光,不一会儿就完全进入了狂热下/注的状态。
李北辉给房三子的时间是四十分钟,也就是房三子要在这四十分钟内找出庄家,四十分钟一到,大队伍就会冲进来。
不到三十分钟,房三子已经锁定庄家人选——
就是站在屋子向南靠近换气扇那堵墙下推牌/九桌边上的,一个留着胡子长得像香港的一个老歌星林子祥的中年男人。
“不好啦,有警察进村了。”一直在村子外面负责给赌场看水的约有16岁年纪的少年冲了进来。
只见他一边嚷嚷一边往胡子男饶方向跑,脸色因慌张而极度发白。
糟了,现在还不到四十分钟,难道提前行动了?会不会是暴露了呢?
现在兄弟们还没来,可是这里面已经乱成一锅粥,房三子眼睛盯着胡子男人,心里极快地盘算着。
一时之间,鸡飞狗跳,那些刚还在痴迷下注的赌徒现都忙着逃命去了,大部分是连钱也不要就只顾逃的。
赌场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帮忙收拾残局,而是慌慌张张地往外逃,把一个摔倒在门口的富婆踩得哇哇鬼剑
胡子男人拿了个背包也正要往外逃,房三子冷哼了一声,整个人飞扑上去,两人同时倒地。
一瞬间,房三子就已左手摁住对方肩膀,右手抓住手腕,膝盖压在背上,半跪在地的姿势,牢牢地控制住了庄家。
“兄弟放过我吧,我背包里的钱全给你了。”
胡子男人想不到对方出手如此之快,刚才自己还观察了一下这个人,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没想到竟然是警察的卧底,尼玛,这年头警察都可以去当影帝了。
“你想害我啊,我把你放了,再拿着你的钱走出去?你认为我会那么傻吗?”
房三子又看了看表,还差八分钟才到时间,现场除了被控制住的庄家外,所有人都跑光了,桌子上一沓沓的钞票孤零零地码在那,似乎对主人不辞而别感到无限的迷茫。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缩头缩脑的家伙,手里拿着个袋子,好像对屋里的情况很了解似的,全然无视房三子和庄家两人,只冲着桌上的钞票动手,忙不迭地把钱放进袋子里。
房三子大怒,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人想着趁火打劫?!
他想一个箭步上去抓住那人,无奈何的是自己正压制着庄家,因为没带手铐,没法把人铐起来,总不能抓了芝麻丢了西瓜吧。
“住手!你他妈是不是要钱不要命?!”
房三子一边牢牢摁住庄家,一边恶狠狠地盯着捡钱的人骂道,心想即使不能上前制止他,也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要命,要命,这就走……”
捡钱的家伙把袋子一扔,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兄弟,你的人还没来,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吧?”趴在地上的胡子还不死心地劝着。
“你少啰嗦,不想断胳膊的就别乱动!”
房三子焦急地又看了看表,怎么李所他们还不出现,再这么耗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节外生枝啊。
“兄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不过也就是混口饭吃,你也是混口饭吃,都别那么认真吧,真的,兄弟,你听我,哎哟,你轻点。”
“真的,你听我,我这包里有五十万,你做警察打个几年工也攒不了五十万哪,现在,全是你的,只要你放我走。”
“少废话,你那钱有命拿都没有命享的,我会上当吗?再,赌博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的钱全他妈带着血。”
“我去,还真遇到傻子了,你是刚毕业出来工作吧,话还带着奶味呐,一心要维护正义、警恶锄奸哈。”
“你知道么,就是你这种愣头青,才容易被拿来当炮灰的,为什么不派别人,而是派你来做卧底吗,因为你够傻。”
“挑拨离间?哼,我才不会上当,你给我老实点……”
这时外面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原来李北辉看到赌徒们跑出来,意识到行动暴露,于是指挥队伍提前冲进来。
房三子心中大喜,兄弟们终于来了,那往下摁的力量不知不觉放松起来。
“去你妈的,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
那趴在地上的人突然拼尽所有的力气,在房三子稍一放松时用力挣脱了出来。
“砰!”一声枪响。
李北辉暗叫不好,加快了脚步冲进了民房……
第5章 死里逃生()
一个三岁多的孩坐在被挤压得变形的车厢里大哭,旁边是个满脸鲜血已陷入昏迷的少妇,车头的男人整个已被挤压得不成人形……
“这是儿童福利院,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刚失去双亲的男孩跟着院长走进了那栽种着茂密树木的大院……
“扔他快扔他,他没有爹妈的,看看他多笨啊。”一群六七岁的孩子不停地向抱着头蹲在地上的男孩扔石子……
“三子,你是好样的,你考上了警察学校,以后的路就要你自己去闯了。”老院长看着录取通知书,眼泛泪光,窗外艳阳高照……
“你还需要什么吗?”穿了条湖蓝色裙子的宋青青站在那里,像从湖里的刚出来的仙子,眼睛异常的清澈……
“恩人哪,你是我们家土豆的恩人哪。”一张老泪纵横的脸,似乎想要唤醒房三子慢慢涣散的意识……
“三子,醒来吧。”有个声音仿佛在遥远的地方,又像在自己身体内响起,就像有着不容抗拒的邀请,房三子在这个神奇的声音中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只见他神情散淡,身上穿一件不知是何年代的长袍,此刻正微笑着看向病床上的人。
房三子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下了床走到这位老者跟前。
“老先生,我们认识么?”房三子奇怪地问道。
“呵呵,我们认识有17年了,那时你还只是个六岁顽童。”老者拈须笑道。
“可是我怎么没有一丁点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