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逆凰:假小子拽翻天-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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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我是答应跟着你,可没说要给你抱抱。”略愣了一下,身子向一边侧去。
“小宝贝儿,别怕,跟着本尊者,本尊者天天抱抱着你,本尊者可舍不得你累着。”一暖昧的笑才起,候荣的猴臂一伸,稳稳的将侧身而动的相思给抱了个正着。
“砰”候荣一用力,相思的脑袋直直的撞上了他胸口。
第二百六十七章()
第二百六十七章
王八蛋,好快的速度。
“好痛。”相思身子小小的颤了一下,深深挑起了眉,连真带假的痛呼一声。
到手了。
好软、好香的身子,竟然是个雏儿。
“不痛不痛,揉揉。”阅人无数,体香入鼻,候荣再次兴奋的忘乎所以,立即放软的声音,一只猪蹄抚上那肖想了好一会的俏脸。
好滑,触手如脂。
好嫩,弹指可破。
候荣眯起眼,手指在相思的脸上游走不停。
擦他丫祖宗一百八十代,竟如此吃她豆腐。
今儿美人计损失大了。
“宝贝呢?我要一些奇珍异宝来玩。”忍着如毛毛虫在爬的触摸,过了一会,偏过脸,眨巴眨巴大眼睛,伸出白嫩嫩的左手掌来。
宝贝?奇珍异宝哪比得上这娃儿本身?
给就给,娃儿是他的,宝贝当然也是他的,只是给他玩几天而已。
“小宝贝儿,你没戒指?”意马心猿一去千里,候荣大大方方的伸手,准备交接去一些自己的奇珍异宝,却只见光光的一只手。
滚他丫的蛋,竟一直叫她小宝贝儿,还真当她是他的私有物了。
一会要他好看。
“我东西都扔房子里,那里宽,比较好玩。”晃着露出玉藕似的手臂,忍着恶寒,撒娇的嘟嘴。
“宝贝儿,我送你好玩的东西,你是不是也得给本尊者一点补偿?”飞快的转移了一部分财产,候荣将手中的戒指放到相思手掌心,诱惑般的还价。
“补偿?”相思一眨纯情的美眸:“什么叫补偿?要怎么补偿?”
记忆水晶矿?赤铜矿?石上长生草?银珍珠?
草儿有一层黑边儿?
说话的功夫,却将精神力查向了戒指,看了几种,不由就皱起了眉。
“陪本尊者洗个澡,再玩个游戏,很简单的。”候荣色相越来越明显,搂着相思的手臂越来越紧。
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你乖乖脱去猴皮,老子送你一程。
“洗澡?陪我玩?真的吗?”纯真的一笑,大喜过望般睁大了双目,却又随手取出一块水晶矿,举起来:“这个石头很珍贵?你骗人。”
“记忆水晶矿,天阶的宝贝,当然珍贵。”只斜了一眼,金目一赤的候荣立即伸手去拉相思胸前衣袍,急不可耐的直嚷嚷:“乖,洗澡去,一会玩游戏。”
“我,我我自己来,你你自己,你管你自己。”相思一个激灵,如泥鳅一般躲了出去,小手扯住了自己的衣襟,羞得满面通红。
“好好好。”一见那害羞的模样,候荣心中大乐,立即一伸手,转眼间,一身黑铠全部脱落。
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了树下的男人的身子,肌肤白嫩,胸肌硬朗,小腹平坦,身材匀称有型,而那肚脐眼下三寸之地,男子的特征尤为扎眼,昂首傲立,大有横扫三军之雄风。
王八蛋,色虫,死暴露狂……
一刹那间,相思的白脸如煮熟的虾子,红得透,撇开眸子不敢再看。
“乖娃儿,你不脱衣,怎么洗澡?”候荣赤眸中飘起了丝丝血线。
拼了!
大不了长针眼,大不了泡三天澡。
“你的那个,我的那个,没你的……”咬咬嘴唇,相思终于抬起羞红的脸,小手指指那里,又低头一眼,欲语还羞。
“哈哈……”一刹那间,候荣纵声长笑,赤眸如火,跳跃起点点金光。
“我看看你的,好不好?”抬眼,纯净的眸子中映出了那有一双赤眸的人的脸。
“好。”憋着笑。
该从哪个角度出手?
伸手拉了拉衣襟,露出精致的锁骨,抬脚,偏着头,慢慢的走近,又转着圈儿的转着走。
“看够了吗?小宝贝儿,看够了就让本尊者看看小宝贝儿的。”憋笑,候荣胸口一振一振动。
敢,她都还没下手。
“我我还没,没没比较清楚,你,你,你闭上眼,不许偷看。”相思一侧头,立即鼓起了腮帮子,俏脸涨的发紫。
“好好,本尊者任小宝贝欣赏。”候荣立即闭上眼。
“唔,真的不一样。”慢慢的移的近一点,伸出左手,指尖点向那小腹绷紧了的肌肉。
咝……
浑身一颤,候荣倒吸一口凉气,霍然睁开了眼,炙热的视线盯着移动自己左腿前的人,温度似乎要将人烧成灰烬。
“不许看,说过不许看。”一跺脚,相思立即再次瞪圆了眼:“再说话不算话的睁眼,我不陪你玩游戏。”
忍忍再忍忍,嫩肉马上就要吃到嘴了。
狠狠吸一口气,候荣再次闭上眼。
“说话要算话,不说话的是小狗?”左手手指又一次连连点向了候荣的小腹,却下移了二寸有余,而右手,亦平伸出,停在另一边地面上的黑铠上。
再下一点,再下一点,再……
“嘶”,浑身大颤了一阵,候荣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却爽的直祈祷。
成败就此一举。
手指成剪,再次轻触了一下,引起一阵战兢后,立即一剪落下,疾如闪电,快如惊雷,而在临近的瞬间,蔚蓝色如水涌出指侧,化为利刃。
“哧……”血线喷出。
成功。
退!
相思一旋身,右手一挥,横劈而出,蔚蓝色再次化为长虹,右手一捞,抓起黑色铠甲,一闪进入城堡。
“紫极,烧!”将手中的黑铠抛与紫极,驾着房子,“咻”的蹿转着,移出树背后,疾射天昊花树下。
“谁?”蔚蓝色乍起的瞬间,候荣一震,蓦然睁眼,同一刻,倒身后退,闪避杀招。
“啪”一团黑色落地,溅起红珠颗颗。
“啊……”一低头,候荣全身的经脉瞬间爆青,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呼,冲天而起。
“哧……”一股血箭如喷泉般,自伤口处狂射而出。
?
一刹那间,闻到声音的田笛、高离一干人,忘了正对峙的正事,同时转首,望向水潭的一侧。
候荣一转身,爆起一圈赤橙,如炮弹般弹起,一头扎入虚空中,身子更是直直的撞入了那十数丈直径的大树中。
“嘭……”树杆应声炸裂。
撞出古木的候荣,如从十八层地底爬出的恶魔,长发乱舞,金眸染血,一片癫狂的追奔着空中的一点细尘。
“小子,本尊者要将你碎尸万段!”带着绝望的怒吼声,似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直蹿九霄。
“咻……”嘶吼声中,隐化为尘的房子,以火箭升空的迅度,拉出一条长长射线,弹向目标。
紫极接过黑铠的瞬间,随手召出一片本命火焰,将那猴皮给淹没在熊熊烈火之中,眨眼间,火苗隐去,房子中只留下一点皮毛的焦臭味。
“吱……”而在铠衣着火的瞬间,撞出大树的猴荣,身形陡然一停,口中发出惨烈的尖叫,浑身肌肉更是一阵阵的颤抖,片刻后,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红痕,一个个水泡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出表层。
那新冒出的水泡,见风即破,泡里的水汗如油渍流淌,在表层留下一点油亮的痕迹,而那流下的水汗一层层的汇聚成片,最后如一层薄瀑布冲下地面。
一丝无挂,赤条条的身躯,灼伤的皮肤被那泡中的渍水一冲,立即一点点的溃烂,不过瞬间后,候荣全身一片坑坑洼洼,发出一阵恶臭味。
那是,候……荣?
转头的瞬间,田笛眼里一片惊诧。
那个是候,候长老?
田笛身后的四人,张着嘴巴,眼睛睁得比鸡蛋还大。
候……候荣?
高离眼中有不敢致信的神色。
适才还闻到了阵阵**的笑声,这会儿怎成这样了?
所有人的脑子里浮出一片疑云。
“啊……”候荣仰天长吼,凄惨的声音,惊得连绿洲周围的空气都染上的寒意。
疯了。
脖子“嗖”的冒起冷风,相思头也不敢回,驾着房子没命的狂奔。
“小子,纳命来!”吼声未尽,候荣再次爆起直追。
五官扭曲不成型,原本称得上英俊的面容凹凸不平,候荣睁着唯有没有受损的血的金眸死死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如影飚追。
在空中,候荣置自身于不顾,双手抬至胸前,一片赤橙恍然暴露在空气中,并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不足一个呼吸的时间后,便涨成了一个宽足有五十丈直径的圆球。
那个人,真的是候荣?
一直盯着的候荣的几人,有瞬间的不知所措。
躲,也无可能。
相思双目如闪电,只扫了前方一眼,操控隐形的城堡,如蒙了眼的苍鹰,一头撞向那棵天昊花。
“死小子,这回天昊花也救不了你的命。”飓风般追赶着的候荣,一眼看穿其意图,爆喝着,将手中那颜色阴暗到可怕的赤橙一团,像抛绣球一样抛向了天昊花上空。
滚圆的一团,包裹着毁灭的力道,似流星坠落般,砸向下方,那散发着的死亡气息,令周围的空气瞬间停滞了一般,一片阴暗。
我擦,还真拼上老命了。
竟然连天昊花也毁。
感应着那一股煞气,相思如置冰窖,却不敢作半点停留,绕着天昊花旋了半个圈,又似离弦之箭射向那田笛几人的身后。
“不可!”却在候荣抛出赤橙的一刹那间,田笛脸色剧变,灰色身影似夜蝙蝠掠过,蹿向天昊花。
“你敢!”同一时刻,高离怒喝一声,玄衣猎猎划过虚空,扑向针刺浑身的天昊花树。
二人几乎同时起身,同样,人在空中,有几乎在同一时间,扬起了一片片炫丽的赤橙,拍向候荣的圆球。
打吧打吧,最好先火拼掉一半实力。
迎着田笛几人飞去的相思,看着出手的他,恨不得烧香祈祷一番。
砰……
轰……
第二百六十八章()
第二百六十八章
九天旱雷乍现,一道道的赤橙迎上那砸下的赤球,爆起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地面一阵阵的颤抖,赤橙如蘑菇云冲天而上。
刹那间,山崩般,周围飞沙走石,一片迷茫。
“轰哗”又是数声炸响,离力量相撞点五百丈以内的树木,全部折断。
“嗡嗡”淹没在沙石中隐形房子,被振的外面的保护层如水波晃荡起伏不止。
强,强悍!
他丫的,这要砸上她,岂还有命在?
相思打个冷战,小心脏扑腾扑腾的,差点要蹦出心脏。
“千雪儿,五星尊者成一星,虽然力量减弱,却仍是尊者,可想好对策?”紫极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黄沙飞扬,视线却不知落在何方。
五星尊者,毁其灵根,再难积蓄力量,去二星,灭其铠衣,削弱一星,一路狂奔,元气外泄连带一怒出手也损其根基,又弱实力一星,共去四星力量。
对策?
靠天靠地,没门;靠别人,妄想;当今之计,唯战而已!
战,避无可避,虽然拖了一点时间,那也是拖得了初一,拖不了十五,她早有心里准备。
“准备出战,此为对策。”干脆的将房子一停,相思悠然一笑。
“不怕?”紫极眸子一闪,一抹流光如水而现。
怕?
刘胡兰说‘怕死就不是共产党’,她若怕死,她就不是共青团员。
再说,怕顶用么?
“生死同在,何惧之有。”回头看一眼,绷起身子,却掩不住的心中的豪情与柔情。
“好,生死同在。”紫极扬眉,一身战意勃发。
房子外,最后一层细沙土落地,炸开的余势亦消逝无痕,唯有天昊花树周围布着一片赤橙光罩,周围的地面,却下陷足足二十丈,宽达百余丈,画出了一个大大的圆。
那撑起光罩的,却是田笛、高离二人,就是那明月缺、与另外凌风堡的四位也赶到了旁边。
相思看了看,悄悄的将房子移到了凌风堡四位随行中间。
这一位,为啥戴面具?
藏好后,盯着那面具的人,相思一路打量。
“候荣,你怎可如此负义。”最后一点迷沙散去,田笛撤去保护罩,看着一身狼狈不堪的候荣,语中隐隐有责备之意。
“今日我非杀那小子不可,不管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