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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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蘅心里暗道:哪里是天天夫妻俩过招,这分明是二兄在传授武功给袁东珠。
这样的他们,倒是极好的。
好得有些让谢氏眼馋。
陈蕴的性子太过内敛,他们夫妻刚成亲地,也只在屋里拉拉手,可袁东珠与陈葳都是性子外放的人,结成了夫妻,就算在府里也时不时拉手,两人同进同出,落到上下众人眼里,竟有说不出的恩爱。
陈葳道:“你随两个妹妹坐马车。”
“夫主,我一直骑马的,我骑马”
这声音,竟有些撒娇的玩味。
陈蘅与陈薇对视一眼,忍住笑意,“你们自便,我们姐妹坐马车。”
*
王园。
陈蘅姐妹与袁东珠的出现,立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袁秀珠甜甜地唤声:“永乐郡主、三姐、三姐夫。”
袁东珠微微点头,带着几分娇羞地道:“德淑公主、李倩、羊肉串,我我今儿来辞社,往后不参加书画会”
德淑公主歪着脑袋,这样羞答答的袁东珠,真是破天荒地第一回见。
成亲了,变化有这么大。
兰思则是一脸好奇,陈氏这样的大世族,儿子娶了个像袁东珠这样的女子。实在无法理解。
文人看不起武将,武将又不喜文臣。
可陈氏显然是接纳了袁东珠。
听说莫氏还给了袁东珠一处陈留太主留下的大田庄,是极好的田庄,不知道羡煞了多少都城贵女。
瞧袁东珠的样子,应该在婆家过得不错。
有些贵女心里暗想:早知道荣国夫人如此好相处,为什么自己不嫁过去。
一过门就得个大田庄作为私产,全都城的婆母也没有莫氏这般阔绰大方了。
唉,早前怎么就没看上舞刀弄枪的陈葳呢?
李倩吃吃笑道:“阿东,你这不声不响地就嫁人了,当时可把我吓了一跳。”
早知道王烟逃婚了,自己为什么不撞上这门好亲事,倒平白便宜了袁东珠。
袁东珠道:“的确决定得突然,今儿特来告辞,姐妹们保重。”
她福了福身,带着两个侍女,逃野似地跑了。
杨钏突地恶作剧地笑道:“阿东,你倒与我们多说几句,阿东,你家夫主呢?”
然,袁东珠已一股烟似地跑到外头。
陈葳看着她脸又红了,“你以前的胆子不是挺大的,最近怎了?动不动就红脸?”
他来试试看,那些女郎分明想打趣她,幸亏她跑得快。
她到底是女子,又不是真变成男人了,怎么可能与陈葳一样的厚脸皮。
难怪祖母说,男人生来脸皮厚,她现在算是信了。
陈葳道:“走吧,过几日要出门,要收拾的东西可不少。”
夫妻二人并驾而行,袁东珠心里全都是泡泡,这就是她想嫁的夫主,现在如愿以偿了。青豆也听到外头的流言,说她其实一早就与陈葳有情,而王烟的逃婚,亦同时成全了她。
是,她承认自己挺感激王烟逃婚的。
否则,她怎会嫁给陈葳。
她亦想过,许是翁婆不同意这门亲事,可没想到的是,荣国府上下没人阻挡。莫氏的通情达理让她感动,翁父似乎不喜她,却也没明言。陈蘅还说荣国公一直是这样的人,在家的话不多。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郎君会与女郎会斗技,这已经是数年的惯例,今儿也不例外,先挑出二十位优胜者。
李倩、德淑、陈薇、陈笙又有十六位新入社的成员获胜,将与王园河东的郎君一决高低。
输掉的郎君要送一盆金桂给女郎们赏花,而输掉的女郎,只需要送一份中秋月饼给郎君们品尝,这中秋月饼必须是自家做的,不能从外头买,这也是往常的惯例。
在王园玩闹了一大半日,陈蘅带着陈薇回到荣国府。
八月二十据说是出门的吉日,陈葳要带着袁东珠一行几十人前往南疆。
陈蘅睡醒时,就见陈蘅风一般地道:“姐姐,出大事了。”
“什么?”
“是二嫂,她昨晚与母亲说,要给二兄抬两房妾侍,姐姐记得早前的那两个侍寝婢女不?就是她们。”
对这二位,陈蘅依稀有些印象,她们自做了侍寝婢女后,深居简出,鲜少在外头看到,几乎是龟缩在琼琚苑。
“她到底在想什么?”
陈薇连连点头,“母亲也这么问她,说她的嫡长子还未出生,怎么就想抬妾室。”
袁东珠不是很喜欢陈葳,难道是她身边人给出的主决。
以她对袁东珠的了晓,并不是一个无主见的人。
陈蘅到琼琚苑地,陈葳不在,袁东珠正坐在花厅。
“二嫂,这是怎了?”
第470章 再谋害()
“二嫂,这是怎了?”
袁东珠道:“我是听长嫂说的,说长兄的妾室就是早前的侍寝婢女,她手里头拽着她们的奴婢文书。”
“所以呢?”
“我们夫妻要出远门,这偌大的琼琚苑,总得有人守着,与其寻仆妇,倒不如是她们俩。”袁东珠倒吸了一口寒气,“我只说要抬妾,母亲先是恼我,就连夫主也恼了,说我胡闹。”
陈蘅轻叹一声,“我们陈氏是有规矩的,你的嫡长子未出生,母亲不会同意给二兄抬妾,再有,祖父与柳氏当年的事,对我们荣国府来说,一直深以为耻。
柳氏所生的二郎主,这些年给我们惹了不少事,因着这儿,母亲更不愿意妾室生出与嫡子年纪相仿的子嗣。
长兄屋里不也是有了两个嫡出子女,长嫂才抬了妾侍,可母亲还是不许她们生庶子庶女,说一定要等到阔儿满了五岁才行。”
嫡长子与庶出的间隔五岁,就不怕长兄压不住后头庶出的弟弟妹妹。
袁东珠道:“我瞧那两个侍寝婢女还算厚道。”
“现下是厚道,时日一长,难免心思就多了,既然二兄未应,你何必因这事给母亲与二兄添不快。
抬了她们,她们也见不着二兄,还不如就照现下的样子,留她们在琼琚苑守着。他日你嫡长子满了五岁,再抬她们不迟。”
袁东珠以为陈蘅是了晓自己的一片心,不想又被陈蘅给说了几句,心下有些苦闷,回娘家讲给老夫人听。
老夫人将她得训了一顿,说这样的婆家,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她是日子过得太好,没事给自己找事。
这都叫什么命?
待袁东珠一走,老夫人又是感叹了一番,先是心疼袁南珠,恨不得将夫主后宅的女人都赶个干净,偏时不时添上一个,而袁东珠倒好,夫主的后宅原本干干净净的,她却想着给添人。
袁东珠被老夫人训了一顿,倒是欢喜地回荣国府。
王氏羡慕得不成,直说袁东珠身在福中不知福,也活该被老夫人训骂一顿。
*
西府。
柳氏召了儿妇、儿子与孙女议事。
近来荣国府的日子过得太自在了,原想添堵的,可人家竟接纳了袁东珠。
他们越是自在,她就越不痛快。
柳氏道:“陈葳若接掌烈焰军,又有同在神策军的妻兄、岳父帮扶,往后只会越来越得势。”
陈宏垂首道:“烈焰军是陈留留给自己儿孙的,当年太后与陛下应过这事。”
“你们就愿意看着他们越来越张狂?”
柳氏不快。
她被陈留压了一辈子,现在荣国府一家还压住她儿子一家,她很不痛快,既然不痛快,就不要给人痛快。
柳氏视线一转,“阿茉,你意下如何?”
陈茉微敛眸光,“自陈蘅回府,我总觉得被人盯着,长此以往,只怕我的秘密就要曝露出来。”
田氏惊道:“那些小娘子是我花钱买来的,只要能替你换脸成功,你就能风光嫁给皇子为妃。”
嫁给谁?成年的皇子都有了正妃。
七皇子没有,可七皇子母子都盯着宫里的莫静之。
莫静之不愿与王三郎解除婚约,可莫太后是看中七皇子的,莫太后甚至有意要扶七皇子为储君。
即便她有帝凰女的命签,可都城不是已隐隐传出,说她买通了寺中高僧所为。
要不是她下手快,将那几个散布流言的乞丐给杀了,都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流言飞语。
柳氏道:“此事行得隐秘些,天气已经转凉,告诉郎中,可以实施换脸术,若是茉儿的脸能用美貌娘子的脸面换下”她凝了一下,“郎中若成功了,就用陈芹的脸皮试。”
对外,说陈芹嫁入商贾为妻,实则她还在西府。
不过是柳氏掩人耳目,养在一个除了他们谁也寻不到的地方。
她的孙女是宝贝的,可那庶出的孙女算什么孙女,不过是个玩应。
柳氏道:“茉儿,你来说,想什么法子阻止陈葳夫妇去烈焰军。”
陈宏兜转一下,“能阻他的除非是莫氏、陈安二人病重又或是新、丧!”
田氏心肝颤了又颤,“莫氏的背后是太后与整个莫家,万一露出蛛丝蚂迹,恐怕太后与莫家都不会善罢干休。”
柳氏瞪了一眼,“瞧你这胆儿,不就是死上一两个人,一将功成万骨枯,陈留当年杀的人数以万计,你当她就是个好的?”
哼!不好,就没一个好的。
陈留杀了数以万计的人,而她杀上可数几人、十几人又算什么。
杀人多的,成了功臣、英雄;而这杀得少的,反成了邪恶、阴毒之人。
陈宏道:“杀莫氏,若不想惹祸,就得干净俐落,还得不让人发现是我们。荣国府做主拿大权的正是莫氏,她若一死,陈安不足为虑。”
陈茉点破一个事实,“陈蘅此次归来,与过往不同。陈葳雄心壮志,娶了袁东珠之后,亦非同过往。”
他们就未将陈蕴放在眼里。
谢氏是谢家嫡长女,处处以宗妇自处,骄傲、清高。
这样的一对夫妻,若在盛世,能过得极好,可这不是盛世,而是兵荒马乱的乱世,步入都城不出十里,必有山贼、必有抢夺之事发生。
柳氏道:“八月十八,莫氏要带两个儿妇、女儿去皇泽寺上香,若要下手,这就是最好的时机。只死一个不好办,全杀了!”
陈茉勾唇笑道:“莫氏一死,陈葳夫妇必然守孝三年,他就不能再去烈焰军。”
这,可真是一个好机会。
如果荣国府的女眷全死了,府里必无人打理,说不得会请西府去帮忙。
无毒不丈夫,不毒就会被人欺压。
如果莫氏的女眷尽数毙命,就凭陈安父子三人,还撑不起荣国府。
柳氏阴沉着声音,“若是陈留的子孙全死了,荣国公的爵位就能落到我儿身上”
凭什么?
即便这爵位是陈留浴血奋战用自己的战功和性命换来的,她嫁到了陈氏,这爵位就是陈氏的,只要陈安父子死了,就能被她儿子所得。
她要的,是陈朝刚的妻室之位;她要的,是荣华富贵,更是光鲜耀人
只要成功了,谁管她用过什么手段。
柳氏握紧拳头,眸子里喷出烈烈的火焰。
一决生死,她不怕狠,只怕自己不够狠。
陈安高高在上,可她们儿了却丢了官身。
这样的身份,怎能替陈茉谋到尊贵的名分。
若是陈茉成为荣国公嫡女,嫁与皇子就得为正妃。
荣华富贵,指日可待,但在成功之前,必须有血腥。
第471章 梦不祥()
昨晚,陈蘅夜难入眠。
陈薇又来珠蕊阁陪陈蘅用晨食,“姐姐,庶母让我今儿别去寺里。”
陈蘅问道:“这是为何?”
陈薇扁了扁嘴,她一早就应了,可今晨起来,李氏逼着陈薇,非让她答应,今儿不随夫人去皇泽寺敬香。
陈薇自是不答应,可李氏道:“昨晚,我做了一宿的恶梦,梦见一条好大的蟒蛇,一口将夫人与你给吞了,这梦不吉利。阿薇,你今儿不要出门,就在府里陪庶母。”
李氏缠着陈薇,直至陈薇答应不随夫人去寺里烧香,这才作罢。
陈薇结结巴巴地道:“是是庶母说,昨晚的梦不是好兆头。”
陈蘅问道:“是个什么梦?”
她昨晚亦未睡好,眼跳心乱得厉害。
“说是我被蟒蛇吞了。”
陈薇不愿提莫氏的事,这个梦太过诡异。
李氏只陈薇一个女儿,定不愿她涉险。
“你就在家陪着李从母。”
陈薇见陈蘅应了,悬着的人方放回肚子里。
待陈薇离去,陈蘅拿出古钱,在案上掷了一把:“血光之灾。”
这卦象不好,竟然说今儿家里会有血光之灾。
陈蘅咬了咬唇,难道自己的不安,是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