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临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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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是吗?那么我就拭目以待。”
一场孩子们之间引起的风波暂时告一段落,天近晌午时分,赵庞和公孙乾来到府内。若在平时,那些经常来到府内商贾和买卖家早就已经到了,可今天却一个没见。
站在门口的白宣快步上前迎接公孙乾和赵庞。赵庞下了车拉着白宣的手说到:“贤弟呀,可觉得今天与往日有何不同吗?”
白宣呵呵一笑说道:“这世上的人大多数都是趋炎附势之辈,见风使舵之徒。不过白宣很是纳闷,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要知道白宣和小政母子到现在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公孙乾说到:“以公子宣的聪慧想必也能猜出几分。”
白宣伸手相让,说到:“大夫谬赞,白宣的确猜出了几分。所谓患难见真情,二位今日之举白宣铭记在心。此处不是讲话之所,两位请。”
赵庞看了一眼公孙乾随后哈哈大笑说:“我怎么说的,白宣贤弟心里有数,你还有何担心的。要我说呀,以后啥事都不用瞒着我家贤弟,除此之外你我有为难之事还等赶紧告诉我家贤弟,他肯定会有好主意的。白贤弟,今天那些眼窝子浅的人不来正好,你我三人借此机会说说心里话,贤弟请。”
“兄长请,大夫请。”
按照以往的规矩,赵庞肯定不会空着手来,这一次不仅没空着手而且带来的东西格外的多,不仅如此白宣还看见红绵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冲着自己微笑。
“红绵拜见公子宣。”
“姑娘来了,快请。”
红绵微微一笑伸出一只小手,白宣连忙伸手托住二人站在一起好似金童玉女一般分外惹眼。
公孙乾到哪里都是空着手的,他说这是士大夫的风骨,所以也没人说他抠,毕竟人家算是当朝高官士大夫中的一员嘛。不过公孙乾一见红绵从车上下来立刻眼神飘忽脚下拌蒜,还没喝酒就已经显出醉态。
公孙缺钱连忙扶住公孙乾,找老头很为自己主人的样子感到羞愧,不过这老头扶着公孙乾低着头贼眉鼠眼偷瞄红绵的样子只比公孙乾更加猥琐。
赵庞看到白宣牵着红绵的手,心里很是高兴,他看得出来白宣对红绵还是很有意思的。
就在四人正要进府的时候,一辆马车驶来停在府门口。赵庞惊讶的说到:“此时此刻能来此地,这是不是个豪杰就是个有眼光的人,邯郸城内何时出了这样一位人物?”
当车帘一挑车内的人露出面容的时候,赵庞惊叫道:“玉娘子!玉娘子驾到,白宣贤弟快跟哥哥迎接沧海阁主。”
白宣从没见过赵庞这么庄重有礼的样子,这厮快步来到车边伸手说到:“赵庞恭迎阁主。”
烟萝看看赵庞那只胖手嘻嘻一笑说:“有劳公子庞相迎,烟萝实不敢当。白宣,快来扶人家一把。”
娇滴滴的一句话让赵庞瞪大双眼一会看看烟萝一会看看白宣。
赵庞:“贤弟,原来你和阁主是旧相识?”
白宣哈哈一笑走上前来伸手握住烟萝的手,烟萝大模大样的下了车,她的手臂很自然的穿过白宣的手臂,二人这姿势好似一对神仙眷侣一般。
烟萝的美色和红绵又不相同,若把红绵比作娇艳的海棠那么烟萝就是绽放的牡丹,浑身上下气势逼人。赵庞发现白宣不管和什么样的女子站在一起都显得那样的协调,白宣和赵姬站在一起就像一对小夫妻,和红绵站在一起就像一对小情侣,现在和烟萝站在一起很像是王和王后的组合。这让赵庞不禁感叹,年青长得帅也是一种本钱啊。
烟萝驾到公孙乾立刻收起了猪哥脸,摆出一副标准的士大夫的架势。公孙缺钱再也不猥琐了,低着头弯着腰缩在主人的身后。烟萝可不是逍遥楼里的头牌,如果谁要敢那样看待烟萝的话通常就离死不远了。
公孙乾:“阁主安好?”
烟萝:“公孙大夫客气了。”
公孙乾:“呵呵,能在此一睹阁主芳容,公孙乾倍感荣幸,阁主请。”
“大夫请。”
红绵悄悄来到白宣一侧,一只小手软软的塞进了白宣空着的左手里,如此一来白宣被两位美女夹在中间,顿感幸福并遭罪着。
烟萝:“阿宣,这位妹妹,是谁呀!”
白宣觉得腰间的软肉被两个手指捏住,尽管不疼但是谁又知道疼痛会在何时到来呢。
不等白宣介绍红绵主动答话:“逍遥楼红绵拜见阁主。”
烟萝嘻嘻一笑,媚眼斜了一下白宣随后说到:“原来是邯郸少年争缠头的红绵呀,姐姐我早闻妹妹大名,不想在此相聚真是名不虚传。妹妹,到姐姐这边来。”
红绵微微一笑说:“阁主身份高贵,红绵不敢放肆,还是陪伴在公子宣身边吧。”
烟萝抿嘴一笑娇滴滴的问白宣:“阿宣,人家就喜欢红绵妹妹,你让她到我身边来嘛~~~~~”
妖精都是会折磨人的,尤其是俩妖精争风吃醋的时候就更加的会折磨人。此时白宣左右腰间的软肉同时被捏住,而且力量在逐渐的增加,白宣仿佛听到自己腰间的小肉肉正在委屈的哭诉:“主人,你只管自己风流快活,却让我等遭受酷刑。主人你,你不厚道。”
白宣的脑子转的还是比较快的,他猛地一拍脑门说:“哎呀,厨房里还炖着我新创的菜肴,刚才只顾得迎接各位贵客没注意时间,不好我似乎闻到糊味。庞兄,替我招待阁主,小弟去去就来。”
嗖,白宣化作一道人影窜了出去,只见他三蹦两蹿之后就不见踪迹。
烟萝看着正在擦汗的赵庞呵呵一笑说:“让公子庞见笑,我家阿宣见了我总是像孩子一样,呵呵呵。”
公孙乾仰头看天欣赏着蓝天白云,赵庞抹了把胖脸上的汗说:“阁主客气,请。”
烟萝一边和赵庞客套一边伸手一把攥住红绵的小手,顺势往自己身边一拉,居然没拉动。烟萝转过脸看着红绵,那眼神就不想刚才那样了。
红绵恭敬的看着烟萝,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可是睡也看不出来在二人的袍袖内两只雪白的手已经死死的攥在一起,丰腴玲珑的手掌如今已经是坚硬如铁青筋凸起。
烟萝:“妹妹祖籍哪里呀?”
红绵:“回阁主,红绵自幼孤苦是在逍遥楼里长大的。”
烟萝:“这么可怜哇,怪不得这样瘦呢。看看看看,这娇弱无力的样子真的好惹人怜爱呦。”
咔吧咔吧,红绵都能听见自己的骨节摩擦的声音了,烟萝至少又增加了三成力道。红绵略带幽怨地说:“阁主的话令红绵不胜感慨,从来没有人像阁主一样对红绵关怀备至。要知道在逍遥楼内争风吃醋、暗中排挤他人的人比比皆是。阁主,您说都是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呢?”
烟萝呵呵一笑说:“妹妹说的对,其实那些排挤你的暗中妒忌你的人都是可怜人,你抢了人家的口中食人家还能不恨你。可话又说回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时候哇不得不狠心对付那些看起来很可怜的女人,谁让他们不识好歹来的,既然不识好歹那就得付出代价。妹妹你说姐姐说得对不对呀?不如姐姐替你赎身你就跟了姐姐吧,到那时就没人欺负你了。”
姐俩暗中较劲,言语中夹枪带棒,这架势堪比两军交锋。红绵正要反唇相讥却突然叫了一声:“不要,小心!”
第26章那孩子死了()
随着红绵的喊声,赵政像一阵风一样从回廊上冲了出来,赵高紧紧跟在赵政的身边,两个孩子手里都端着一杆长矛,两个小小的人儿呐喊着冲向烟萝。
赵政:“放开红绵姐姐不然就让你死!”
赵高:“放开!”
赵庞高声叫道:“小政不可无理这位是沧海阁阁主。”
赵政喊到:“管她是谁,敢欺负红绵姐姐我就和她势不两立!”
烟萝呵呵一笑说到:“红绵妹妹,你这是老少通吃呀,姐姐羡慕的紧。”
说完之后烟萝主动松手,此时赵政已经冲到烟萝近前,手中长矛直指烟萝。当赵政看到烟萝松手之后他才狠狠地瞪了烟萝一眼随后收起长矛。
烟萝:“这位小公子想必就是秦王孙赵政吧?”
赵政哼了一声扭头看着红绵,赵庞尴尬的一笑说:“阁主说的不错,这就是他就是秦王孙赵政。小孩子不懂事,阁主多担待。”
赵政一听赵庞的话不由的心中恼怒,他转过头来瞪着赵庞喊到:“你说谁不懂事,这是我家,在我家中还容不得外人撒野!”
“赵政,怎么和外祖说话呢,快向外祖和阁主赔罪。”
赵姬快步走出回廊,她一边教训赵政一边给赵庞和烟萝赔罪,赵庞刚才的确被赵政抢白的心中有些恼火,不过多年从商的经历让他表现出了极大的克制,因此依旧面带笑容和赵姬一起向烟萝赔罪。
烟萝看看拧着脖子不肯低头的赵政随后对赵庞说到:“听闻公子庞收了赵姬做义女,原本我还不信,如今看来此事是真的。恭喜公子庞,恭喜赵姬。”
赵庞:“我所爱财但也不是不通人情,赵姬母子苦哇,能帮衬的就帮衬一二吧。闺女呀,快快拜见阁主。”
赵姬郑重向烟萝行礼,按岁数赵姬要比烟萝大几岁,可是烟萝就那么大模大样的受了赵姬一拜。烟萝受了赵姬一拜之后也不还礼只从袖内掏出一根金簪和一块玉佩递给赵姬。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请笑纳。”
赵姬还在迟疑不料赵庞跟进接了过来说到:“多谢阁主多谢阁主,女儿呀快快谢过阁主。”
赵姬还是聪明的,一见邯郸首富赵庞捧着那根金簪和那块玉佩几根捧着稀世珍宝一般,着急心中就明白这跟金簪和这块玉佩绝不是普通的东西,应该说这两样的材料不见得有多珍贵,但肯定代表着某种寓意,也可能代表着来自沧海阁的庇护。
赵姬接过金簪和玉佩连声道谢,可是不管赵姬怎么召唤赵政就是不肯向烟萝致谢。烟萝呵呵一笑说了声:“算了,赵姬不必强迫了,反正本阁主也不是冲着秦王孙的面子。”
“哼,我讨厌你!”
赵政大叫一声转身跑了,赵姬和赵庞连忙赔不是,没想到烟萝却笑了。
“咯咯咯,讨厌我,其实我也很讨厌他,若不是机缘巧合,赵政的人头早已经搬家了。赵姬,好好管管你儿子,否则他就真的只能是秦王孙了。”
说完之后烟萝迈步走上回廊,公孙乾、赵庞在一侧想陪,而赵姬则被烟萝的那句话吓得脸色发白。最为地道的邯郸人,赵姬如何能不知道沧海阁的名头。赵姬虽然害怕但也不像之前那样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得要死,因为现在她有依靠。只要赵姬看见白宣,不管心里多害怕多忐忑,她依然能够保持冷静。就在刚才,赵姬看见白宣已经出现在回廊那头,也看见烟萝那个女魔头瞬间变成了温柔贤淑的良家女子,赵姬知道只要白宣在,自己和赵政就是安全的。
正规的酒宴上是没有女人的位置的,但这个规矩对烟萝不适用,因为在赵国士大夫们的心中,烟萝不是个女人而是个魔头,一个轻易不敢招惹的魔头。因此,烟萝大大方方的坐在席位上和公孙乾、赵庞谈笑风生觥筹交错。但只要他转过脸面对身边的白宣时,霎那之间百炼钢化为绕指柔,那温柔妩媚的劲头,叫公孙乾偷偷咽口水,让赵庞浑身起疙瘩。
徐安是知道烟萝的脾气秉性的早就见惯不怪了,他只顾喝酒吃菜什么也不多说。
当红绵抚琴高歌的时候,众人这才恢复常态欣赏红绵悠扬的歌声。可就在这时,只听见俯外的喧闹声一阵高过一阵。
白宣:“赵立,怎么回事?”
赵立:“公子,方才门口聚集了几十个相邻,说是要替那挨打的孩子讨还公道,还说什么秦狗滚回秦国去。赵甲已经领人封锁了府门,他们冲不进来的。”
赵立的话音刚落,赵甲急慌慌跑了进来。
“公子不好啦,那个挨打的孩子的家人纠集了一帮人堵住了门口,看样子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公孙乾皱着眉头说:“赔了钱也给治了伤,怎么还是纠缠不清,一帮刁民,待本官去看看。”
公孙乾站起身来正要离席,只见一名赵军士卒跑了进来。
“不好了,门外的人抬着一口没盖盖的棺材,里面装着那个孩子。那孩子的爹娘就坐在府门口哭闹不止,看来那孩子回家之后就死了。公子,该怎么办?”
公孙乾扑通一声坐回原处。
公孙乾:“死了?怎么会死了,明明就活了呀?”
白宣:“你可看清那个棺材里却是装的是那个孩子。”
士卒:“肯定是,那孩子满身是伤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