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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庶女当道-第90部分

小说: 庶女当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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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来了,说了好些安慰话,又宽慰了如晴几句,老太太来了。

    老太太又好生安慰了朱氏及如晴,又让人请了齐州城有名的刘大夫,许大夫一并来给朱姨娘看病,两个老大夫一起讨论了半天,总算开了一张药单,老太太连忙让人去抓药。

    老太太当着李氏的面,对旺福道:“朱姨娘病成这样,又有每日里接送大夫,没有马车可是不成的,你现在就立即在外头买匹马来,顺带把马车和车夫也一并备好。这府里头就一辆马车,却是不大方便。”

    李氏忍不住道:“老太太,咱家就这些人口,这再多弄匹马来,也着实浪费呀?”

    李氏这些年当家,算账也算厉害的,一口气便能算出养马和养马夫各种多出的费用,这每月平白无故多花十来两银子,还真是冤呀。更何况还只是为一个妾室,她一百个不愿。

    李氏本想借方敬澜一心做清官的事来杜绝老太太的提议,哪知老太太瞟她一眼,淡道:“太太自个儿平时就要用一辆马车随时备着,这万一府里再有其他要紧的事,不可能次次都向邻居借吧?”

    李氏僵了下,在心里转了遍心思,这才道:“老太太言重了,昨儿个媳妇确是因急事套了马车出府,因乡下庄子的管事闹事儿,这才急急忙忙赶了过去,因走的急,便没想那么多,耽误了朱姨娘请大夫的时间,却是媳妇的不是。以后媳妇尽量少用马车便是………至于另行买马的事儿,老太太,您也知道,老爷虽升了官,但每月就那么点奉禄,可官场上却有诸多应酬,再加上姑娘们都大了,这里里外外都要使银子,咱家就这些底儿,可不能打肿脸充胖子吧?依媳妇看,这买马的事儿,就算了吧。”

    老太太道:“你说的倒也有理。可是………唉,算了,咱家可不是刻薄人家,妾室病重可是无法放任其自生自灭,这在良心上可也说不过去呀。可朱姨娘都病成这样唉,就尽力而为吧。”

    李氏一听不再另买马车,连忙高兴地点头,连声说“老太太就是这般明事理,怪不得老爷这般敬重您。”

    李氏身后的刘妈妈见老太太这般神情,很想提醒李氏,事情可不这么简单,但见李氏这般高兴,暂且忍下不说。

    而如晴自始自终也乖巧地立在一旁,听李氏这般形于色的高兴,不由低下头去,掩住上扬的唇角。

    老太太起身,李氏连忙让路,如晴也跟着上前送行,一路送至堂子里,老太太对如晴道:“你也看到了,你姨娘病成这样,不是咱们不肯治,实是大夫都说病情凶猛,你也切莫太过伤心。该治的该花钱的地方,太太自是不会吝啬,只是,一切要看朱姨娘的造化了。你可明白?”

    如晴含着泪,点头,声音哽咽,“孙女明白,谢谢太太肯为我姨娘治玻”

    李氏虽心里隔应,但面上却笑得慈爱,摸了如晴的头,柔声道:“晴丫头莫要担心,朱姨娘是个有福气的,相信定能好转的。别哭,好生照看你姨娘。”

    如晴胡乱抹了泪水,狠狠点头,又说了许多感激之话,李氏被说得神色越发慈爱,当下吩咐刘妈妈,再拿了她的钥匙去库房取些人参来。

    刘妈妈望了自家主子一眼,在心里叹口气,领命去了。

    如晴把老太太和李氏送到院门口,这才折回了屋子。

    而李氏送老太太回松鹤院的路上,老太太走了半截路,望着头顶上金灿灿的阳光,道:“朱姨娘估计已快不行了,太太还是早早作好后事准备,另一方面,也得物色些年轻的丫头,给她们开了脸,一并送至老爷屋里吧。”

    李氏脸色大变,正待开口,老太太又道:“算了,府里的丫头虽看似温驯,实则个个野心不小,还是学着太太先前,去庄户人家选些容貌上乘,又知书守礼的姑娘,学着朱姨娘那般,正儿八经下聘,给老爷抬为良妾吧。”

    李氏大惊失色,当下也没了恭敬之意,瞪目而视,冷声追问:“老太太这是为何?是看媳不顺眼么?”说着已哭出了声,“媳妇愚钝,一直得不到老太太的欢喜,可这些年来媳妇仍是谨守着本份恭敬侍候老太太,一日三餐从不敢分心,不说每日里的晨昏定省,但也从未有任何过错,老太太为何还要给媳妇添这个堵?”

    老太太停了下来,就在碎石铺就的“丫”字路口处,瞪了李氏,板着声音道:“老爷已是四品官位,家里却只有一妻二妾。这在齐州城已是寒碜,太太有无想过,若朱姨娘果真去了,老爷定会再纳妾进门的。”

    李氏如糟雷击,呆呆不能言语。

    老太太望着她呆若木鸡瞬间僵硬的脸,缓和了语气,道:“我知道你心里不愿,可女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男人要纳妾天经地义之事,你拦得了一时,拦不了一世。与其凭着老爷自已的喜好纳些心怀鬼胎的姨娘进门,还不如自己主动些,找些温驯听话的姨娘,这样既能显出你的贤慧,更能控制妾室,她们想扑腾都是没法子了。”

    李氏艰难地控制自己的脾气与痛入心脾的凉意,涩涩地道:“老太太的话媳妇记下了。”

    老太太又叹口气道:“我也是过来人,娄然知道你心里的苦。可谁叫咱信是女人呢?无法阻止男人纳妾,就只得把这些妾牢牢握在手里,千万别起些幺蛾子。张姨娘是老爷自个儿纳的,朱姨娘是你自己作主聘的,这些年来,这两位姨娘的为人处事你自已心里也是明白的吧?我知道这些年来朱姨娘日渐受宠你心里不爽快,你要对付她只要做的干净,我自是不会过问。但你可得想明白张姨娘的为人,当初朱姨娘进府的目的。再来,朱姨娘若是去了,老爷势必又要再纳妾。就算他自己不纳吧,别人也会送,这其中的利害,太太自个儿摸索吧。”然后也不看李氏,独自离去。留下一脸震惊石化的李氏,愣在当场,脸上心头转了无数遍心思,最终咬牙,狠狠泄了气。

第128章() 
朱姨娘的病情,再一次让如晴见识到古代医辽条件的落后,她也知道,这古代再狠再猛的病,都只能用药物控制,中药疗效慢,可是,朱姨娘在吃了数天的药,仍是不见好转,这些天咳得声嘶力竭,并拌随着周发性的高烧,如晴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两位大夫仔细诊治,更换了数回方子,这才渐渐有了起色。

    张姨娘天天登门,每一次来便哭一场,先是密实的自责,接下来便哭天哭地的,说都是她的错,还说朱姨娘怎么如此命薄云去如晴已是不耐烦,虽竭力控制脾气,但出口的语气仍是有些冲。张姨娘不乐意了,当着方敬澜的面哭道:“四姑娘这也在怪罪我了?怪我把你姨娘害成这样?”

    如晴在心里骂了她数千次,可面上却不得不道:“张姨娘哪儿话,我是姨娘身上掉下的肉,这母女连着心,我都没哭,可张姨娘偏天天都要在我姨娘这儿哭上几回,这知情的人呢,肯定会夸赞张姨娘和我姨娘姐妹情深。这不知情的人呢,倒以为我姨娘真的不行了,病入膏盲了。”

    张姨娘被堵了下,忍不住道:“四姑娘这是哪儿话,因我连累了妹子,我心愧疚得慌,自是巴不得你姨娘好转起来,又怎会咒她呢………”

    如晴微笑道:“既是如此,那张姨娘可得好生管着您的眼泪。您可知道,你天天这么哭上几回,哭的我姨娘以为自己真的没多少时日了,成天想着给我留遗言。可您知道吗?大夫说了,这病人就要保持良好的心情,才能站胜病魔。所以如晴求您,拜托您千万别再哭了。”说着说着自己也跟着哭了。

    方敬澜见不得如晴一向乖巧懂事又纯真可爱的脸蛋儿上增添愁苦,连忙下了榻仔细哄她,说“你姨娘是个有福气的,断不会如此福保我儿休要哭泣,为父向你保证,你姨娘定会好转起来的。”然后狠狠斥责了张姨娘,“晴丫头说的对,你成天没事瞎哭些什么呀?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没的让你哭得丧气。”

    张姨娘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一边恨如晴这个死丫头片子,小小年纪嘴儿却那般利索,

    又恨方敬澜的薄情寡义,她见方敬澜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心都凉透了,忍不住哭道:“老爷这也是在怪我了?都是妾身不好,无端连累了朱妹妹。妹妹年轻美貌,又极得老爷脾性,可我却已人老珠黄,老爷厌我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可叹妾身当年与老爷的一片情意,却是白白消逝,无影无踪。”

    方敬澜又气又怒又无耐,他对张氏确有一片真心实意的,耐何她本人却是极不省事的,时常做出些让他丢人丢面子的事来,她自已在内宅扑腾使些小心计顾着多年情份,他都睁只眼闭只眼,可却把如善也给带坏了,并连带连累自己名声,这可是万万不能容忍了。按历来的嫡庶规矩,张氏所犯下的滔天大错,给活活打死或是送庄子里去也是不为过的,他一直顾忌着旧情,及知廉如善兄妹二人,这才没有发落她,仍是好生地把她供着养着,偏她仍是不知满足,时常以眼泪来控诉他。方敬澜自认自己已经做到仁至义尽,偏她仍是不嫌满足,还在那不住地扑腾,更甚者,他每一次责备她,便被控诉成薄情寡义,有了新人忘旧人。

    天可怜见,方敬澜一心一意想着一水端平,就算他目前宠爱朱姨娘,但顾着嫡庶规矩,与张氏多年的情份,并未在物质上过多偏袒朱姨娘,反而时常拿自己的私房补贴张氏,他对张氏已足够容忍,可她却毫不记情,反而拿莫须有的罪名加诸在身上。他是有格调的封建士大夫,才不会与她一般见识,连解释都没必要。

    “无知妇人,得寸进尺,我不屑与你这一般见识。”方敬澜拂袖,愠怒道:“立即给我滚回去,没我的准许,不许再踏进这院子里来,成天就只知道哭,你除了哭就没别的本事了?”

    张氏从未被这般说重话,几乎背过气去,又气又心惊,还想抓着方敬澜哭诉什么,被方敬澜躲开,冲两旁侍立的丫头吼道:“都挺尸了不成?还不把你们姨娘扶回怡情轩去?日后好生看着她。我方府再是祖宗积德,也经不过她这种丧气的哭法,没的让人心烦。”

    两个丫头见当家老爷这般生气,连忙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上前扶着张姨娘又拖又拉地拉了下去,但张姨娘却不肯走,她哪里肯相信方敬澜会这么绝情说出这般话来,死活捉住方敬澜的袍裾,哭道:“老爷这是在厌恶我了?老爷,您打死我吧,好让我在这府里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澜郎………你可知道,我这一辈子就只能靠你了。若是连你都厌恶了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澜郎,想想咱们当年的情意,想想咱们当初互诉衷肠时的情份,就算我已人老珠黄,但也请澜郎看在咱们多年的情份上,不要这般狠心呀,澜郎”

    如晴侧脸,这张姨娘的本事无外乎就是哭,楚楚可怜地哭,伤心欲绝地哭,转来转去就这么点伎俩,但人家就是凑效呀,一来她摸准了方敬澜心软又顾及旧情的性子,二来她确是个能说会道的主,三言两语便把当年画眉添妆闺房乐事说了出来,再来她把女人姿态摆得极低,给男人产生了一种自己是英雄,英雄就得保护弱小的使命,这不,方敬澜虽厌恶她,但见她哭的这么楚楚可怜好不凄惨,想着她的处境,也确实心软了许多,伸手把她扶起,克制了语气,道:“就因念着你我往日的情份,我这才处处容忍你背后搞的小把戏。可怜你偏屡教不改,着实令我痛心。好了,莫要再哭了。都一大把年纪了,仗着多年的情份,我仍是好吃好穿的供你。但也只能如此了。若再有非分的要求,或是再做出那些腌赞事来,我第一个就不饶你。”

    张姨娘见他虽然说的严厉,但自少给了她台阶下,这才好过了些,胡乱拭了泪水,凄楚道:“老爷对妾身的一片情意,妾身自是知道的。都怪妾身,一时情急无助之下便口没遮拦的说了来。老爷,妾身错了,请老爷责罚。”

    方敬澜见她这么快就认错,也就不再与她一般见识,遂放软了语气,“知道错就好了。下不为例。去吧,朱姨娘正在养身子,你日后少来这儿,反正你又不是大夫,也帮不上忙。”

    张姨娘凄惨地道:“朱妹妹是受妾身连累,朱妹妹一日不好转,我便一日心宁不安。就算我帮不上甚么忙,但这端茶倒水的,倒还能做,老爷,您就让我过来略尽愧意吧。”

    方敬澜见她说的这么恳切,暗道她果然懂事多了,原想答应的,但如晴却抢先一步说,“如晴谢过张姨娘的一番好意,我姨娘这儿有我便成了。张姨娘身子弱,又要照顾三哥哥和二姐姐,现下又要照顾我姨娘,瞧您,都憔悴成什么样了,还是听爹爹的话,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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