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星高照-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了想,沉玉又笑道:“既然公子也觉得不错,若以后没米揭锅,倒是可以考虑靠这门手艺吃饭。到时,有公子在背后,怕也没人敢闹事……”
有王爷这座靠山。=君 子 堂 首 发=她已经可以预见大大的金子、银两在眼前飞来飞去,正沾沾自喜。忽觉手臂一痛,被江怀闲扯至胸前。
一手搂着沉玉的细腰,指尖轻轻滑过她手臂上的一点殷红,他含笑道:“芮国女子素来不得抛头露面,而且。小玉儿难道还想这般与人共浴?”
腰上的手勒得她生痛。沉玉仰起头,两人的面容靠得极近。江怀闲眼底的阴沉她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嘀咕着这男人真是喜怒无常,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小蛮腰给折断,只得勉强挤了个笑容:“我换上男装,就不会有人认出来。共浴……倒是不必,嘿嘿。”
轻柔地抚着她湿润的乌发,江怀闲盯着沉玉,柔声道:“以前你蓬头垢面,别的人当然没发现,如今地话……若果他们想要对小玉儿意图不轨,又该如何脱身?”
眨眨眼,沉玉觉得他们的对话好像往诡异的方向去了。她也是随口说说,在芮国没有正式的文碟,不要说开店做生意,怕是被官差发现,早就拖进牢房或是直接扔去奴隶市场了。不要说八字还没一撇,连半撇都没见着,这样讨论下去有何意义?
在池里泡地久了,她热得满头是汗,尤其喉干舌燥。想到被江怀闲浪费掉的清水,不禁舔了舔唇角。
乌黑湿润的双眼,酡红的脸颊,小小的丁香在红润地粉唇上一舔,暧昧而诱惑。江怀闲美眸一沉,没有半分犹豫,俯身便吻了上去。
开始只是轻轻摩挲,似是试探。沉玉怔忪一瞬,侧过脸想要避开,却被他大掌一扣,反而更为贴近。细细密密的吻,仿佛温柔的情人,但腰上的禁锢只让她在脑海中闪现出“轻薄”二字。
总不能就这样吃亏了去,沉玉不甘示弱,抬手抚上江怀闲的俊颜,光明正大地摸了摸他如玉的脸,从耳侧、脖颈,滑至锁骨与胸口,缓缓往下……
江怀闲剑眉一皱,抓住落在腹上的小手,气息有些不稳,薄唇微勾,贴上了她的耳根:“小玉儿,你这是玩火。”
沉玉抽回手,咬着唇瞪了过去:“这可是公子起的头,我也不过奉陪而已。”
波光潋滟地乌目,没有半点震慑力,倒是让江怀闲心下一动。他素来不会委屈自己,把人拽到怀里,又覆了上去。细碎的吻让沉玉几乎透不过气来,被热气蒸得久了,愈发头晕目眩。用力推开江怀闲,她踉跄了一步,扶着池里的石壁只觉眼前阵阵发黑。
他冷不丁被沉玉脱了身去,美目渐冷。正待开口,她掌心下的石头往内陷了进去,只闻“咔嗒”一声轻响,池里的水猛地往一面退去。江怀闲手臂一伸,将晕乎乎的人揽了回来。
沉玉愣愣地见温池转眼间干涸,两人赤身裸体地站在中间,一时反应不过来。片刻后,池里另一面地石墙缓缓升起。
月色如华,一个背着篓筐地村夫吓得跌坐在地上,颤手指向不着片缕的他们,愕然道:“鬼……仙人……”
江怀闲侧身挡住沉玉,将她地脸按在怀里。指尖银光一闪,村夫额上殷红微现,面上尚未浮现恐惧之色,便已倒了下去。
对他的行事狠戾已是见怪不怪,沉玉转身拾起衣衫,一件件穿戴好:“没想到出口,居然会在这样的地方。”
江怀闲披上单衣,走向石墙:“看样子,这机关至少有百年之久,许是避祸之人或是隐士留下。”
她跨过石门外那村夫的尸首,秀眉一皱:“公子该手下留情的,有人带路总比我们乱走的好。”
拨开藤蔓,江怀闲看见与方才相似的开启石,大力一按,石门慢慢落下:“这人天黑后还在此处徘徊,说明村庄离得并不远。”
“也对,”沉玉点头,又道:“但此人死在这里,我们又刚好出现在村里,要如何解释?”
有点脑子的人前后联想,自然就会想到与两人有关。怕是还没进村,就被人打了出来……
江怀闲弯腰提起村夫,抬步往外走去:“让那些愚民察觉?小玉儿当本王是谁?”
沉玉嘴角一抽,这男人是自大还是自负,在她看来,倒像是自恋……
脚步一顿,他转过身,伸手道:“把你的匕首给我。”
“你想做什么?”她乖乖从靴里取出匕首,递了过去。
却见江怀闲从容地在村夫的胸口插了几刀,还不忘赞了一句:“不错,是把好刀。”
沉玉无语,连死人都不放过,物尽其用,果然是这男人的作风。
这就素传说中滴鸳鸯浴了,捂脸,8知道会被河蟹不咔。。
有亲说两人8够暧昧,来个厉害滴,够暧昧了吧走过路过,偷看滴,8砸票就8对了嘛,呵呵。。。
第三卷 第七十一章 美人效应
烈日中天,一片绿油油的田地里,众人一身大汗,弯腰劳作。田埂中,三三两两的姑娘、婶子凑在一块,时不时响起声声轻笑低语,好不快活。
一阵突兀的呵斥声传来,大伙习以为常,笑了笑,继续手头的活计。
“江家媳妇儿,乖乖的,这秧苗被你插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刚才,让你除杂草,怎么把好好的菜苗给拔掉了?”一名妇人插着粗腰,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这样,怎么养活你家那口子?”
对面身形瘦削的女子皱着脸,小声应道:“牛婶,我下次会注意的。”
“知道就好,”唤作牛婶子的人皱眉看着被糟蹋的秧田,往前头的空地一指:“我这里用不着你,去剥豆子吧。”
“好,”女子答了一声,扶了扶歪着的草帽,一溜烟跑开了。
大片的空地里,四五个姑娘坐在板凳上,一面聊着平日的趣事,一面酡红着脸,谈论着其中一两个已定亲的夫家。看见女子走来,有个苗条高挑的人站起来,把身下的板凳一推,朝她笑道:“小玉,来这边坐吧。”
叫做小玉的人,不用想,便是刚来到村里不久的沉玉。那晚两人衣衫破烂,带着那村夫的尸首去到村口不远。
村民一见,急急把村长请了来。江怀闲胡诌的功夫自然不差,又有一副好皮囊,三两下把人唬得一愣一愣。加上这人在村中的名声不怎么好。于是他觊觎江怀闲美色,被怒极的沉玉杀害地理由便成立了。甚至,好心地收留了他们在村中过活。
但规矩不能白吃,家中那尊大佛出来干活,这是不可能的,沉玉只好不情不愿地出来帮忙。**JunZitang**可是,在山中生活,只懂得打猎杀鸡之类的,种田对她来说,却是陌生又辛苦。
她耷拉着脑袋。沮丧地坐在板凳上,揉了揉酸痛的细腰,又捏捏小腿,累得够呛。接过高挑苗条的女孩递来的一碗清水,沉玉笑道:“多谢你了,雁
雁儿是村长的孙女,皮肤白皙,面容秀丽,是这里的一枝花。每次走过,总引得不少年轻的汉子回头张望。提亲的媒婆几乎把门槛踩烂。可都被她一一婉拒,说是要照顾年老地村长,不舍得嫁出去。
“小玉又被牛婶唠叨了?”手里剥着豆子,雁儿好笑地问道。
沉玉点点头。无奈道:“我做得不好,难怪牛婶会生气。”
雁儿古怪地瞅着她:“难道你以前就没干过农活?”
可看她掌心的茧子,也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或是大丫鬟什么的……
“家里是猎户,射箭、捉山鸡倒是熟悉。”沉玉微微一笑。抓了一把豆子,小心地剥开。
“打猎的?那你家夫君他……”雁儿欲言又止,身边的姑娘掩着唇,笑眯眯地凑了过来。
“小玉家的夫君长得真好,不会也是猎户出身吧?”
沉玉摇摇头,也笑了:“算得上是个读书人吧……我们还没成亲,这声夫君倒是叫得早了。”
“江公子不是说已经定亲了,那就差红烛、洞房,迟早的事而已。”姑娘脸颊通红。说完不由羞涩一笑。
“说得是你自己吧,村尾的曾小子,整天盼着娶你过门。^^君 子 堂 首 发^^”雁儿打趣着,回头把沉玉手里的豆子抓了下来,推推她道:“剩下地我们来,你回屋歇息一会。待会就得生火煮饭了。”
“牛婶那口子今儿出城。说是叫我们去她家吃,不用做饭了。”沉玉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眨眨眼道。
“牛婶虽然总说你,可还是很疼小玉的。”雁儿刚开口,身旁那姑娘插嘴道。
“我看不是照顾小玉,而是想看着她家夫君。说真的,换做是我,盯着那张脸,吃什么都香。”
沉玉苦笑,那美狐狸最讨厌别人瞅着他地脸不放,还不知这会又要折腾出什么来:“那我先回去了……”慢悠悠地走到一个小院内,这里是牛婶的家,她妹妹上个月嫁去邻村,刚好有间空屋,村长就安排两人住了进去。沉玉在院前的水井边上,打了桶水,仔细擦洗好双手和脸,这才进了屋内。
土炕上正侧躺着一人,捧着一本破旧的书看得入神。美眸微垂,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暗影,俊雅地容颜,一头乌发随意绑在身后,整一副美人半卧图。即使一身布衣,依旧掩不去骨子里的尊贵与优雅。
沉玉心里念叨着“妖孽”,坐在木桌前,连灌了两杯水。晒了一早上,真是渴死了。
“牛婶让我们待会到她那里吃饭,”放下杯子,她看了过去。
“不去,”江怀闲斩钉截铁地答道,头也不抬地继续专注在手里的古籍中。
自从第一回他跟牛婶一家吃饭不欢而散之后,江怀闲就索性假装体弱多病,极少出现。沉玉也乐意得紧,跟他在同一个饭桌上,冰冷的气息真让人食不下咽。
“话说回来,你怎么能跟牛婶说我们定亲了?村里的人三天两头跟我提起这事,真是的。”
江怀闲美目一抬,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难道小玉儿喜欢那个侄儿?”
沉玉一窒,抚额叹息。刚来村里的时候,大伙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江怀闲的丫鬟。牛婶见他们分开两个土坑睡,以为两人之间不像那些大户人家,丫头通房陪睡什么的,就热络地想要帮邻村还未娶妻地侄子来说媒。
私底下,还苦口婆心地拉着她说,年纪不小,该寻户好人家。公子哥儿门户不对,始终不是好归宿云云,让沉玉哭笑不得。
谁知第一次同桌吃饭,牛婶见着江怀闲的脸容,当下就愣住了。一顿饭下来,拽着沉玉的手就说,一脸明了。整天对着这样一张脸,别的男子如何瞧得上眼,不如趁早嫁掉,省得以后人老珠黄,可就后悔不及了。
一席话,沉玉不用看,也知道把江怀闲给得罪了。谁知他不怒反笑,突然蹦出一句他们两人已经定亲,甚至下了聘礼的话,牛婶可惜地盯着她,只好作罢。
自此之后,江怀闲就再也没在牛婶面前现身。但装病的事,却是沉玉提出来地。
当初他不过是在屋前露了脸,偶然经过地人不是撞在一起,就是手里拿着的东西掉了一地,更别说有些姑娘居然脸红得差点晕了过去……一句话,乱套了。
第二天,全村都知道牛婶收留地公子是个比天仙还漂亮的美人,不是跑来跟沉玉打听,就是在屋前偷看。她只得立刻嘱咐江怀闲千万不要踏出屋子一步,迫不得已,一定要戴上布巾遮住容颜。
又不是小贼,戴布巾这样的事他绝不会愿意,便心安理得地窝在屋内,从不出门。于是,村里便传言这公子不但是美人,还是个病美人。谁家杀鸡杀猪,总会给他们留一份送来。
沉玉当然来者不拒,将错就错,也以江怀闲身子弱不能吹风的理由,挡去所有人好奇的目光。其实也是用心良苦,一来江怀闲的伤势尚未完全好,不能暴露了行迹;二来,也是担心这些善良的村民看见他的脸,难不保以后离开时会被江怀闲灭口。毕竟,他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江怀闲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思,也不点破,反正有人愿意帮他掩饰,总是好的。村长担心他在家中沉闷,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本古籍,他正看得津津有味。既然没有多少人看过他的脸,这书又深得他心,放过这普通的村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牛婶是一片好心,知道公子并非良人。不得不说,虽然没见过多少世面,她的眼光倒是不错。”沉玉贼贼地笑着,不等他回应,便跑了出门:“我一会把饭菜送来……”
丢下这句话,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美眸一闪,江怀闲薄唇微勾,目光又转回了古籍中。看着书页上一枚古老的印记,他缓缓笑开了……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