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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商海经(钱掌天下)-第130部分

小说: 商海经(钱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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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赏星阁宴席上,众人开怀畅饮。酒过三巡,只听张白道:“吴老板,我过两天要去京城做生意,我张家在杭州的生意,还请你多多照料。”张白要随太子去金陵一事,已经告知苏小小、丝缎、怡雪三人。而丁童跟齐三,更是早就知晓。吴恩算是最后一个知情的了。

    吴恩不解道:“吴某这便不明白了。要说繁华,金陵跟杭州不相上下,但要说做生意嘛,最合适的地方,非杭州莫属。”

    张白无奈道:“我心意已决,往后我张家在杭州的产业,由内子小小,跟这两位好兄弟,齐三、丁童一同打理。而吴老板跟我张家的亨通钱庄息息相关,其他方面的生意,还仰仗吴老板照应一下。张某从金陵回来以后,必当重谢。”

    吴恩道:“哪里哪里,是我吴某人依了张公子这颗大树,张家的事,吴某自当放在心上。”张白也不过交代一声,张家的支柱就是亨通钱庄,张家倒了,吴恩也是血本无归。那十六万两本钱,想要赚回来,也不是半年一年的事。吴恩所看重的,乃是长远发展。是以张家有何危难,他免不了要出手相助的。

    宴席散后,丁童跟去齐三先回张家了。张白则走到王决等人的包厢里,立时便有一名小妞腻了上来,媚声道:“张公子过来喝一杯。”张白对妓女向来没有排斥心里,毕竟没人天生就喜欢当妓女。相反,张白反而有些同情,便也没推开她,笑道:“好啊,喝酒,喝酒。”

    随即发现秦画也在,难道王决等人情绪如此高涨。只不过这秦姑娘能上桌陪酒,实在稀奇的很。秦画道:“不好。酒没了,小女子这便去拿一坛好酒,准保大家没几人喝过,可是一名客人送的。”

    片刻之后,秦画果真取来一坛酒。揭开泥封,立时便能问道浓郁的酒香。姚九日喜道:“果然好酒。我只喝过一次,若没猜错,可是苏州的太湖露?”

    秦画笑道:“不错,先生乃酒中行家。”说着便给姚九日倒了一杯,又道:“先生识出酒,那自然要给先生斟酒。”姚九日嘴馋忍不住,立时就一口干了,犹自赞叹不已。

    秦画又款款走到王决边上,道:“再给王公子斟一杯。”忽地阁门吱呀一声,惊的秦画手上一歪,美酒泼到手上,衣袖上,淋到酒杯里。来的却是唐彦。

    秦画道:“这酒经了小女子的手,有些脏了。我给公子从倒一杯。”王决拦住道:“不必了,不必了。如此美酒,倒了可惜。况且美人的手哪里脏了?”说着掏出一块锦帕,递给秦画道:“美人擦擦手。”秦画一脸歉然之色,接过锦帕,说道:“多谢王公子。”说着脸上一红,退到一旁。王决瞧得心头一醉,一时忘了喝酒。

    唐彦只站在门口没进来,向秦画不悦道:“秦画,你跟我来。”

    秦画像是见了狠毒相公的小媳妇,乖乖的走了过去。

    张白瞧见王决一脸寒霜,忙笑道:“唐公子,不妨坐下来喝两杯。”

    唐彦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今日实在抱歉,改日唐某自当请张公子喝酒。”张白道:“不要紧。小决,你那美人亲自斟的酒,我可羡慕的很。不过,这也怪不得秦画姑娘,谁叫张某一来不认得好酒,二来没王公子这般英俊的相貌。”说这话旨在安慰王决。

    王决看了唐彦一眼,眼中隐有杀意,将自己那杯酒端给张白,说道:“师父喜欢,徒儿就拿来孝敬师父了。”

    秦画见状走了回来,委声道:“是妾身怠慢了张公子。这便给张公子补斟一杯。”说话间美目扫了王决一眼,低声道:“公子以后常来。” 

178:【天真唐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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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画神情忽变暧昧起来,王决心情也好了一些,道:“秦姑娘真想我以后常来?王某也想,只怕没什么机会了。”

    秦画惊道:“那是为何?”张白道:“想不到秦姑娘对王公子如此情深,听说王公子以后不方便来了,想必心里好生失望。只可惜了,张某以后也没空常来,只怕秦姑娘觉得无所谓吧。”

    秦画笑道:“哪里的话。”又向王决道:“王公子,你以后既不会常来。妾身这便敬你一杯。”怕张白又借机纠缠不休,对张白道:“张公子,借你酒杯一用。”

    秦画自视甚高,暗想自己喝过的酒杯再给张白,张白心中也该满足了,整个杭州城,也找不到几人能有这种待遇。美女用过的酒杯,比起占过美女玉手的酒,自然是美女的樱唇更有卖场,王决听罢一脸羡慕。但若是直言要秦画用自己的酒杯,未免显得太过好色,还是举杯道:“好,那我们干了这杯。”

    张白没放过王决的任何一丝表情,立道:“慢着。美人心中待我无意。我即便用了美人吃饭的筷子,睡美人用过的被子,也没什么滋味。王公子,你喝我这杯,秦画姑娘喝你那杯吧。”王决本不好讲出口,但这话张白代替说了,他可是求之不得。

    秦画神色有些不自然,幽怨的道:“张公子还在生妾身的气么?”继而又向王决道:“王公子,那酒水沾了妾身的手,你若嫌脏的话,妾身再给你倒一杯。”

    门口唐彦极为不耐的道:“喝一杯酒磨磨蹭蹭的。”

    秦画举起张白那杯酒,嫣然一笑道:“王公子,我先干为敬了。”说完螓首微扬,果真一口饮了下去。王决随后也是一饮而尽。

    秦画道:“那妾身失陪了。众位慢饮。”又对几名陪酒的女子道:“姐妹们,可莫要怠慢了几位公子。”

    忽地门口闯入一人,似是没长眼睛一般,将唐彦撞得一个踉跄。唐彦刹不住脚,跌倒在地,他堂堂风流才子,何尝有过这等狼狈之态?唐彦爬将起来,见那人也不道歉,只在姚九日耳边说起话来,浑然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饶是他涵养再好,此时也忍不住想骂人。秦画急忙拽住唐彦,连使眼色,拉他出门。姚九日听了来人所言,登时脸色一变,喝道:“秦姑娘请留步。”秦画当下驻足不前,慢吞吞转过身来,浅笑道:“实在是对不住,妾身今天有些不方便,不能与众位陪酒了。”

    姚九日离席走到门口,关上房门道:“哪里的话。秦小姐向来金贵的很,能陪我们这些粗陋之人喝酒,已是万幸,怎敢奢望秦小姐多留。只不过……”说话间身形一闪,捏住唐彦咽喉,同时单掌剁在唐彦后颈上。唐彦不及闷哼,便昏厥过去。

    秦画神色巨变,却没叫出声来,冷道:“姚先生这是为何?”

    姚九日将晕倒的唐彦撂在一旁,道:“秦小姐心里清楚。想必王公子的身份,你也明白。你还知道什么,不妨一起说出来,否则,今日就是唐公子的死期。”此话一处,剩下几名姑娘吓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出声。

    姚九日道:“都不许说话。谁说我便杀谁。”昔日的聚龙阁阁主,刀下的鬼魂,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如今脸色一冷,凌厉骇人,几名妓女哪敢不听话?对姚九日来说,杀区区几个青楼妓女,根本不值一提。虽说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可真正特殊之人,人命对他们而言,实在轻如草芥。

    林月如一脸茫然道:“姚先生说什么,我不明白。妾身自问跟先生无冤无仇,唐公子也从未得罪过先生,不知姚先生何以如此。”

    姚九日微微一笑,单手提起唐彦,扯下他一片衣角,塞在唐彦口中,道:“你若不信我的手段,也好,我先让你信了。”说罢握住唐彦手腕,随意一扭。唐彦立时痛得醒转过来,豆大的汗珠沁出额头。

    “不要。求你别伤害唐公子。”秦画心中大痛,禁不住求姚九日道。

    姚九日道:“你再若不说,可就不是卸了他手腕,我折断他手臂。然后你仍是不说,我只好将唐公子杀了。”

    唐彦手腕脱臼,半点使不上力气,伸出另外一只手,想要摘掉嘴上布卷。怎料姚九日又是一脚踢来,正中手腕关节处,当下也脱臼了。紧接着一只脚踏在唐彦胸口,力道奇大,唐彦觉得有些呼吸不畅,脸上赤如红布,更别提腾挪移动。

    秦画到底是女子,哪经得起这种场面惊吓,眼看便要松口,又瞧见唐彦躺在地上,连连摇头。秦画改口道:“妾身一介风尘女子,能知道些什么。请先生放过唐公子。定是先生弄错了。”

    “真是如此么?”姚九日一脚踩在唐彦手臂上,只听“咔嚓”一声骨裂之声,唐彦的右小臂登时断了。只痛得在地上不停的扭动,一不小心牵动断骨处,更是痛得双目翻白,面肌抽搐,原本清俊的相貌,霎时间也变得狰狞起来。

    秦画再也狠不下心看着心上人遭此折磨,急道:“是有人叫我,杀他。”说话间纤手一伸,所指之人,正是太子王决。见秦画说了出来,唐彦心中一凄,停止挣扎,一动也不动,如同死了一般。他既见事情败露,大事未成,此生之志,已无可能实现,不免心灰意冷,与行尸走肉无异。

    姚九日逼问道:“是何人指使的?”

    秦画与唐彦心思相通,见唐彦绝望的模样,心下一狠,抽出袖中所藏匕首,刺向姚九日心头。姚九日一把抓住她手腕,一使劲力。秦画手腕一痛,五指不自觉的松开,匕首掉落在地。

    “快说,是何人指使的?”姚九日又问了一遍。同时伸脚一剁,唐彦的另一只手臂顷刻间便断了。唐彦虽也练过一点武功,体质也算不错,但这等剧痛,委实难以忍受,立时痛得得昏死过去。

    秦画紧咬下唇,道:“我若说出,给那人晓得了,相公跟我的命也保不住。你能保得相公跟我平安无事么?”

    姚九日眉头一皱,道:“你要说就说,休言其他。”

    秦画红唇上咬出血来,闭上眼睛道:“既是如此,你还是杀了我吧。终究免不了一死。还省的相公落得个不忠不义的名声。”

    姚九日何尝为人要挟过,心想你不说老子再弄醒唐彦,割下几根手指头,削下几块肉皮肉,就不信你这娘们不心软。

    秦画已存了必死之心,蓦地叫道:“来人那,救命啊……”还想再叫,已被姚九日捂住檀口,再也喊不出一个字。仍由她拳打脚踢,姚九日就如铁打的一般,半分也不在乎。

    张白起身几步跨到门前。等了片刻,只听有人过来敲门,道:“里面有什么事么?”正是青楼的打手来了。

    张白扯乱自己衣裳,将房门轻微开了一些,不待那打手瞧见,便挤了出去。只因吴恩加盟亨通钱庄,使得亨通钱庄在王家的强力挤兑下依然不倒之事,一日之内,便传遍了杭州。那打手早听过张白大名,今早又被吴恩集体交代过,张白若是来了西湖居,千万不可怠慢了,而张家的人,也不许得罪。眼下见包厢里出来的是张白,那打手脸上堆起笑容道:“原来是张公子。里面有什么人捣乱么?”

    张白气呼呼的道:“是个新来的姑娘,怕羞的很,不肯跟我玩花样。大呼小叫的,气死人了。”

    那打手道:“可是,小的怎么觉得是秦小姐的声音。”张白得意笑道:“这姑娘长得不算一流,不过声音却跟秦小姐像极了,秦画姑娘架子大,请不来,只好找个声音差不多,也算是略补遗憾。他奶奶的,本公子随便摸了一摸,救命都叫上了,这旁人不晓得,还当我在杀人呢。”

    那打手笑道:“原来如此,新来的姑娘不识抬举,竟敢得罪张公子,我叫人来治她一治,准保对张公子服服帖帖的,张公子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张白掏出三两银子,塞给那打手,低声道:“不必不必。我打了两巴掌,她立马乖了。这新来的雏儿我都没拿下,说出去也丢人,兄台可要给我守住了,不可让人晓得。”那打手谄笑道:“那是自然。若没什么别的事,我便不打扰张公子的好事了。”

    张白这才进屋关好们。向姚九日道:“不可再让她叫出声来。”姚九日耳力灵敏,听到了张白刚才跟那打手说的话,赞道:“贤弟这应变之快,兄弟佩服的很那。”

    张白道:“过奖了。”掏出匕首,盯着秦画道:“秦姑娘,你快说吧。否则我这刀子在唐公子身上戳几个窟窿,可就不好看了。我叫姚兄放开你嘴巴,你不许乱喊,外头的人已被我支走了,你再敢叫一个字。我便刺张公子几百几千刀,再往伤口上撒盐,要他慢慢痛死,还叫喊不出来,那可舒服的紧了。”

    秦画嘴巴给姚九日悟得严严实实,想咬舌自尽也不能。一想到张白手段之毒,浑身直打冷颤。心知今日不说出背后主使的话,只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下点了点头。

    姚九日将手掌往下一撤,轻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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