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庶女妖孽大人-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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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娘子如此迫不及待,为夫很高兴。”
夏初一气结。一抬头看着那张满是笑容的脸,她佯怒道:“再笑,再笑我撕烂你的脸!”
如此时刻,这丫头好会坏人气氛!
泷越将她的身体一搂,整个贴上去,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
他就那么抱着她,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我此刻,很欢喜。”
夏初一脸色涨得通红,却被他抱着没办法挣脱开,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道:“你若是肯将那玩意儿拿开一点,老娘也很欢喜!”
泷越顿时失笑。
“这怎么可以?以后娘子的幸福生活,可全靠它了。”
说着像是有意似的,挨靠得愈发近了。
夏初一咬了咬牙,心说自己好歹也是看过片子的,怎么能够把主动权交给这个男人!
顿时怒了,她双手揽着他的脖子,突地嫣然一笑:“喂,你怕是没经验吧?没事,姐教你。”
这句话一出,成功地看着泷越黑了脸。
夏初一心情愉悦,没个防备,被人腰一顶,霎时间“啊”地一声,震得房顶都要颤三颤。
泷越眉眼间染上了一抹笑意:“哦?看来娘子很有经验啊。”
“泷越你个死妖孽臭孔雀……你臭不要脸你土匪你丫不要脸……”
她有些吃痛,嘴里骂个不停,泷越的却笑笑道:“娘子骂得真好听,多骂骂,增加情趣……”
“……”
夏初一顿觉自己跟这个男人比无耻,道行还差太远。
“够了够了……不许再来了……”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体位,再来一次!”
“泷越大人,我求你了……你别折腾我的行么……”
“叫为夫一声,为夫听得爽了,就放过你。”
情意绵绵地叫了声:“泷越~”
泷越动作未停。
再接再厉:“泷越大人~~”
换个姿势,继续。
豁出去了:“呼君~~”
泷越一脸餍足地抱住她,而后优雅地笑道:“嗯,今天就放过你。”
夏初一:“¥%&**&……”
丫的,死泷越,再有下次,老娘跟你姓!
泷越摩挲着下巴,认真思忖:“嗯,泷夏氏,貌似也不错!”
泷夏氏……
夏初一不依:“听起来怎么像龙虾似的?”
不过叫什么都无所谓了,因为一路地从温泉到榻上,不过短短几十步的距离,她却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那个臭男人,存了心地往死了折腾她,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一定不会!
睡过去的时候都还抱着光复中原的想法,泷越躺在她的旁边,看着她紧紧拽住的拳头和那疲惫睡颜,那眼中的光,柔软得好像要变成荡漾的水,将她全部包围。
他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靠在他手臂上,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不要了不要了……”
他哑然失笑,只觉得一切的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地美好。
“小东西,遇见你,我真的好欢喜。”
……
晨曦的第一抹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夏初一梦里正在揍某妖孽,揍得很是哈皮。
结果高兴过头了,一脚踢在榻上,生生地将她给疼醒了过来。
捂着脚吃痛地睁开眼睛,看着这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榻上,突地有一种恍惚如梦的感觉。
昨晚,就在这儿,她和泷越有了第一次?
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她伸手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旋即又痛得满榻打滚。
这一打滚不说,浑身骨头立马开始“咯吱”作响,就跟散了架似的,浑身上下酸疼得让她想动弹一下都困难。
“泷越,你个挨千刀的,你个作死的,你的要人命的,你给老娘滚出来!”
这一通吼精气十足,泷越端了早点进来,看着夏初一的模样,眸色一暗:“娘子一大早就对为夫盛情相邀,为夫只怕却之不恭啊!”
夏初一听着这话顿时一愣,低头看到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地拉了被子盖住,怒目瞪着泷越。
泷越笑呵呵地端了粥过来,坐在了榻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娘子如今的眼神越发地勾…魂了,为夫觉得三魂七魄都快没了。”
夏初一气得想吐血。
她是在翻白眼,翻白眼!
“娘子要怎么折腾都行,只是这东西得吃,要不然饿着肚子,可什么都做不了。”
说着,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就好像是一只大灰狼在喂饱小白兔,养得白白胖胖的,才好拆分下腹。
夏初一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身体是自己的,必须养好了,才能够和这个臭男人清算一切!
“端来!”
她毫不客气地接过那粥碗,也不让泷越喂,直接大口大口地端着碗喝,几下子就吃了干净。
泷越将空碗随手丢在桌子上,旋即微微眯眼,目光不善地上下看了看她,道:“娘子还想吃其他东西吗?”
夏初一摆了摆手:“饱了。”
泷越身子凑了过去:“可是为夫还没饱怎么办?娘子不喂饱为夫吗?”
夏初一直接伸脚:“你给我滚——”
第362章 杀机()
“昨晚的事……”
“禀少宗主的话,事已成。”
灰蒙蒙的天色下,男子的身形一半隐在黑暗之中,一半在地上投下,化为一团模糊的影子。
蓝色的银边衣袖随风鼓起,带起飒飒风声,却一时间没了话。
回禀的那人隐匿在黑暗之中,低垂着头愣了半天,结果没个动静,终究忍不住微微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却在面前那张文俊的脸上,发现了一丝怅然。
“少宗主……”
“呵,”他拂了拂衣袖,忍不住低笑出声,“他做事一向不忌讳。就是不知道,这回是因为他不在乎,还是因为他太在乎。”
垂首的黑衣人立马将头低下,不敢去看面前男人的脸。
他却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伸手摩挲着下巴,目光之中金光熠熠:“关了那么久,脾气什么的都应该改了不少吧?那就让我来试探一下好了。”
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了两句,他面上带着笑,眼中却是挑了一抹讥诮,伸手朝着那黑衣人招了招。
“他和那个女子的事情瞒不住司徒战天,这边迟早要闹起来。你把消息散播出去,对了,一定着重派人回去通知一下月天女,想必她一定会很希望听到这个消息的。”
黑衣人应了一声“是”,随即随风一闪,再不见人影。
他突地抬起头望着天,唇角笑容,越扩越大。
早听说了你的威名,如今,可算是有机会,好好和你对弈一场了。泷越,可别输得太惨哟。
……
司徒战天一整晚都心绪不宁,一大早刚刚来了点睡意,就被匆匆赶来的橙礼给惊醒了。
他忍不住拧了眉头,一把抓过架子上的衣服穿上,问:“什么事?”
橙礼上前一步,替司徒战天收了腰带,看着那高大伟岸的身形在面前逐渐凸显,他顿时觉得刚刚的焦急,一下子被冲淡了。
回了一口气,他赶紧地道:“外面一帮人又闹起来了。”
“怎么回事?”司徒战天理着袖口,声音严肃,掷地有声。
昨天才镇压下去了,该发落的也发落的,如今怎么还会有人闹事?
橙礼赶紧地回禀:“不是大人们闹事,是……百姓。”
官员闹事还好说,百姓一向胆小,不是被逼到绝路了绝不会来和官家唱反调,更何况他虽然才继位半年,可是也敢确认,他没有苛待这些百姓过。
这件事可大可小,看是有人挑拨指使还是自发自愿,处理不好,也是要惹民怨的。
司徒战天显然知道一向沉稳的橙礼为何会失了分寸了,顿了一下,才问:“为何?”
凡事有原因,总不会无缘无故吧?
橙礼小心翼翼地看了司徒战天一眼,见他的脸色比平日里那张冷脸还要难看,斟酌了一下,这才对他道:“是关于夏姑娘的。”
司徒战天顿时从站了起来,抬步就要朝外面走:“她怎么了?受伤了?”
“不是不是……”橙礼脸色憋得通红,小跑两步跟上司徒战天,这才小心翼翼地道,“昨日海王殿中,夏姑娘亮出海龙吟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所以大家都知道虚空之海要迎来第三位海王妃了,很多人家都开始为未来的海王妃供起了生祠。”
所有的百姓都听过前两任海王妃的传奇,据说能够觅得海王妃的,必是贤明君主。能够当海王妃的,必是宽德仁厚的奇女子。海龙王和海王妃共同执掌天下,必能带领虚空之海更上一个阶梯。
众人对海王妃的尊崇,有时候甚至还要高过海龙王的。
“不过……”橙礼咬了咬牙,继续道,“不过昨天晚上夏姑娘和她身旁的那个男子共处一室,发生肌肤之亲,这消息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出去了,百姓们如今正闹着,求爷给他们解释。骂的难听的,还说……还说爷不是正统继承人,这江山是窃来的。那帮子刁民,爷做的那么多事情哪件不是为了他们,他们居然这么说爷……”
他大抵也是被外面的流言气惨了,忍不住说着说着,就替司徒战天委屈起来。
而司徒战天,这会儿抬起的步子又落下,再也迈不出去一步。
外面的传言满天飞又怎样,他之所以在乎,不过是因为她。
“共处一室,发生肌肤之亲。”
他和她,终究……
这会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冷风,竟吹得他面上,身上,有些莫名地疼。那些往日被割开、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全部裂开,一直疼到心里,疼到麻木。
眼中的景象好像空了一样,瞳孔发散,脑海里面却浮现出那熟悉的一幕幕,那个小女子的音容笑貌,那个小女子的一举一动,就好像她就站在他面前似的。
他伸手想去抓,这伸手太用力,五指一下子掐入了自己的手心里,他却觉得不够,还想再抓紧一些,抓紧一些……
手心里面有血顺着手掌缓缓流下,那殷红的颜色,刺目得紧,吓得本还在抱不平的橙礼,赶紧地一掌拍在司徒战天的后背上。
“爷,你醒醒!”
司徒战天被他这么一拍,一口血“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吓得橙礼脸色顿时白了。
“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他当然不认为自己那软绵绵的一张能够让司徒战天受伤,看那一口血的情形,倒像是心火旺盛,内心郁结所致。
橙礼想到这里,顿时一愣,满脸紧张地望着司徒战天。
他们七个都是从小和司徒战天一起长大的,对这个男人,他们是由衷佩服并且真心跟随的。
他就是他们的天,他的英勇、他的傲气、他的风骨,样样出类拔萃,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这样的人,本就该在高位上,面色无波无澜地睥睨芸芸众生,而不该被女子牵绊住的。
可是半年前他重新回来,他们在觉得他更加强大的同时,也发现了一个让人有些无法接受的事实——他心里有了人。
高处不胜寒,千古帝王业,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子给废了?
他们虽然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够让他们的爷心动,可是想得更多的却是,让时间将一切淡忘,他们都心照不宣地将这件事情埋藏在心里。
可是……
可是直到今时今日,他才明白,那个女子就好像是一根钢针,早已经牢牢地钉在了爷的脊椎骨上,无论拔还是不拔,他们爷都会痛苦万分。
橙礼突地有一种想要亲手摧毁这根钢针的冲动,可是他知道,他若是动了手,只怕司徒战天也会毁了。
脸上是止不住的担忧,他连忙地将人扶起来,道:“爷您先别急,说不定也只是谁在误传。毕竟正南殿下还在,他不会轻易地放弃王储之位,所以才用了这卑劣的计谋!”
司徒战天一口血吐了出来,顿时觉得自己的脚步好像轻了许多,他再没去看是橙礼一眼,直接地夺门而出。
“我去思卿殿!”
橙礼顿时着了急,准备去追。青衣却从屋梁上缓缓地飘了下来,拦在他的前面。
“你干什么?”橙礼瞪了青衣一眼。
青衣双手抱臂,淡淡地道:“等爷自己冷静一下吧,爷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橙礼一甩袖子,顿时黑了脸。
爷的确不是那么冲动的人,可是他刚刚说了那么一大段,他没意识到这流言蜚语对他的影响,倒是立马朝着思卿殿跑了去。
思卿殿……
橙礼顿时垂了头,思忖了片刻,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