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大道-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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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管,谁不听就收拾谁。”
张石头越听眼睛越亮,呵呵笑道:“十多年前来了一位麻脸的叫花子,在我家里赖吃赖喝了好几天,走的时候说圣皇归来会重用我,我当时还说不用了,那叫花子却说必须地,呵呵,看来那位老人是个神仙呀。”
周同心道那就是我师父的德『性』,手指郑月国道:“这位大汉莫非就是你的妹夫?”
张石头奇道:“这你也知道,看来天下果真有神人呀。”周同打圆场,“哦,那是圣皇告诉我的,说让你带着你妹夫,叫郑月国对吧,还是要好好让他习练武功,还有你的老伴儿,儿子媳『妇』和孙子,都一块儿去。”
张石头道:“我是必须去的,圣皇给的官适合我做,我当为天下百姓谋幸福,让圣皇放心吧,我会当好差的。只是我的妻儿老小嘛,呵呵,还要看他们愿不愿意去。”
周同笑道:“那是你的事了,反正那边的丁丞相都给你安排好院子了,很大,也有很多空地,哎呀呀,你一个人恐怕种不了那么多,我看还是要和你的妻儿老小商量商量,让他们帮着你一起种吧。”
周家园子距离固永县一百六十多里,周同和张石头谈了不少,谈着谈着觉得那位老头子其实很精明,于是便不谈了,去固永县西祭奠了死去多年的水利专家李祥阳,一路沿着周同河走了七八十里,然后拐弯来到周家园子。
周家园子好大,比县城也不小,周宅还是那个周宅,不过被无数鳞次比邻的房舍院落围了个严严实实,幸好周宅院子高。
看护周宅的还是那个周家族里的长辈,司马芸樱拿出了官符,大伙儿进了院子,周同趁那位长辈不防备滑进了屋内的密室,看来看去不觉伤感,有所留恋,感叹人生何意,生前的所有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何必。
离开周家园子重新上了周同河堤岸,周同向九人讲述当年吕文倩视察河道,想出了拦河疏淤大坝的点子,使得河床不再逐年增高,使得河道下游千万黎民百姓得以守住祖业安居乐业。
不多久拐进了东荒河,沿着河堤一直往西便是各支流汇聚之处的坝头布,周同又想到了当年的康国栋,笑道:“当年栋子被文倩绑着一根绳子潜到这稠乎乎的河底,出来后变成了一个胖大的泥鳅,一眼看到文倩变成了我,张嘴第一句话问的就是他的文倩……唉,那时柔儿还在,是我们俩一起来玩的。”
周同略有伤感,众人深知周同对莫小柔的感情,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听了马英国的话去冒险了。
余化龙不愿看到周同忧伤的样子,拉着他的大黄马掉了半个马头,“主公,下一步咱们去哪里?”
周同懂得余化龙的心意,笑道:“我还没去见左家姥爷呢,他俩可是和余伯伯有师徒的情分呀,你不想去看看。”
第二五九章旧友遗德长孙国康()
肃中省,坚石关,关隘设在两座大山之间,一关可抵周朝千万大军。
左忠堂坐镇坚石大元帅府,拥兵七百多万,上将千人,战将万余人,参军左忠义计谋深沉,谋略不下于左忠堂。
周同等十人距离坚石关二百里,余化龙笑道:“主公,老哥俩来接咱们了。”
周同意念外放可达一百三四十里,如今只能探测到跑来跑去的几个微弱的气息,问道:“余伯伯念力难道探到了左家姥爷的气息?”
余化龙呵呵笑道:“主公别考较我,咱俩差不了多少,只是第三个哨探发现了咱们,回去给左家兄弟报信去了,这会儿大地略有异动,我猜测他俩带着一帮骑兵来迎接咱们来了。”
“哦吼呀,余伯伯就是余伯伯,哈哈,我服了你啦。”
不一会儿左家兄弟的骑着战马进到周同念力范围,周同偷眼去看余化龙,见他投来一笑,“主公,我也是刚刚发觉,比你晚了一丝。”
“切,谁知道呢。”周同大笑着『摸』『摸』小黄头顶上的一根马角,“哈,我的精神力不如余伯伯,不过我的小黄可比余伯伯的坐骑厉害,跑呀。”
周同骑马不用缰绳,更不给小黄戴笼头,一道念力传进小黄脑海里,小黄得了快跑的命令,一纵身晃了出去,一道金黄『色』的身影一闪便飞了出去。
余化龙笑道:“主公命好,如今已是真龙之体,骑的马也是龙种,孩子们,咱们跟上了。”
余化龙念力强大,轻功更是超绝,他的一门本领就是日行五千里,乌骓马在他胯下身轻如燕,似乎是飘在大道上疾驰了出去。
司马芸樱等人不如他,不过也是个个身手了得,乌骓马在他们几个手里也是调教的极善于奔跑。
周同迎头碰上左家两兄弟,他俩身后跟着百十骑上将,三十多位老将军功力极其深厚,比左家兄弟只强不弱,原来的河东詹英裴因为战事不得回去,此次也一道来迎接周同,西鸿国旧将格桑木赫然在列,那是与左忠堂不分上下的高手。
大道中周同驻马而立,左忠堂喝道:“你是哪个?为何拦我等去路?快快让开了。”
周同笑道:“我是来传令的,后边的人说不想来了,让你们回去歇着去。”
“放肆,一派无言,来人,给我拿下。”左忠堂伸出三个指头左右晃了两下,大拇指往后一指,一员大将出列。
“哈,老左家的人都不讲理啊,好吧好吧,打就打,我还能怕了你。”来将空着手飞马来抓,周同顶着来将一抓中的内气也同时抓了过去。一抓之下便带着吸撤之力,磅礴的内气震破来将的抓力,吸撤之力使得来将身形无法动弹,周同欺身一抓,便把来将抓到了手里。
不过随即又放到了马鞍上,“这位大哥回去吧,让你家大元帅来和我打好不好呀。”周同刚才用的吸撤之力正是从周德江的十野八荒掌法里变异出来的,力道浑厚。来将却不怕,一伸手摘出马鞍梁下的一杆长枪,“要想和我家主帅对敌,那就先过了我这一关。”
后面余化龙赶过来了,周同心道还想着偷『摸』和左忠堂对上几招呢,余伯伯太快了,哎呀算了吧,这下没戏了。“这位大哥,我不和你打,也不和你们的大元帅打了,你知道为什么嘛,哈,打不起来了呀。”
左忠堂和左忠义飞身下马来到余化龙马前跪拜行礼,左忠堂笑道:“我说这孩子怎么这么了得,原来还是余叔叔的弟子。”左忠义道:“我哥俩听玉江说圣皇和余叔叔不日就要来了,一直等好几天余叔叔姗姗来迟,却派了个『毛』头小伙子来试探我哥俩。”左忠堂笑道:“幸亏我没出手,否则肯定认栽。”
余化龙飘下马扶起了两人,引到周同面前,周同已下了马,笑道:“请问大元帅和参军,这里有外人吗?”
年纪轻轻语气不轻,左忠堂看在余化龙的面子上没有怪罪他,只是心里略微有气,“放心,都是我们的内人,外人只有一个,你看着办吧。”
余化龙哈哈大笑,接着小声说道:“忠堂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主公要和你俩说话,怕这里有外人,所以先问好了。”
“主公?!”左家兄弟同时目视周同,看来看去也看着不像,左忠堂道:“余叔叔,主公是圣皇?”
余化龙嘘了一下,“呵呵,主公当然是圣皇啦。”
左忠义道:“如何一点儿都不像,并且,比以前的那个,那个主公还要年轻啊。”
余化龙笑道:“破茧重生,天道真龙,天子降临,圣皇归来。”
周同笑道:“余伯伯说的没错,不过有些夸大了。大姥爷,二姥爷,当年神仙传话给我唐家姥爷,让我进入肃北高级武馆和四位表哥一起练武,呵呵,二位姥爷不会忘记我最好的朋友,二十多年前陪我一起死掉的吕文倩和吕文伟吧。”
周同一句话道出了辛秘,左家兄弟再不犹豫,同时跪地叩拜,左忠堂道:“圣皇归来,我等幸甚。”左忠义道:“圣皇放心,玉江传来密信,我等引来的全是元帅府核心大将。”
周同半跪扶住两人,“大姥爷和二姥爷都是我的亲人,以后不可再跪拜于我。”
圣皇半跪于臣子,左家兄弟如何敢当,硬是连磕仨头才奋力扶起了周同,余化龙笑道:“主公为真龙天子,朝堂上咱们跪拜他是理所当然的,不过私下里就算了,我都没跪过他。”没说完就笑了,笑的挺开朗。
左忠堂笑道:“我哥俩如何敢和余叔叔比,吓屙我俩也不敢啊。”周同也跟着笑了,“当年大姥爷阵前大骂西鸿国大军,那骂词淋漓畅快,至今还记忆犹新,犹在耳边缭绕啊。”
左忠义笑道:“主公还是老样子,我以为主公变了相貌其他的也变了呢。”左忠堂哈哈大笑,“主公一点没变,不过比以前变得更风趣了。”
余化龙先引荐单思彤等八人,众人都认识,单思彤等人一一拜见了左家兄弟,左忠堂再来引荐数十位上将,武功超高的大半是左忠堂左忠义老哥俩的老兄弟,新晋的十几位也是当年见过面的。
周同由着他们参拜,极其谦和的亲手扶起来说些贴己的语言,格桑木当年最服余化龙,当着众人的面也给余化龙跪地磕了头,两人再见均是神情喜悦。
詹英裴武功大涨,比左忠堂兄弟也不差了,周同与他知之甚深,互相攀谈不觉感慨,詹英裴领着河东十万师团无法回归河东省,独自回了河东练武达六年之久,回来后武功大进,做了左忠堂麾下的一员上将,辖下军团五十万人。
坚石关果然雄伟非凡,规模竟然不下于蒙京城,比肃中省府大了好几倍,周同余化龙等人骑着快马走了一圈,直到天黑才来到元帅府。
门前周同大拇指一挑,“大姥爷治军还是那么严密,这么庞大的军营,一路走来竟然没看见一个散兵游勇,看看这守门的兵卫,咱们这么多的人来了也不见一个气息波动的。”左忠堂哈哈笑道:“主公一路上竟夸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丁丞相为了咱们这个坚石关倾尽巨资耗尽了国力,用了十年的时间修建完成,还是一边打仗一边建造,不是有国家做后盾,我如何能抵得住周国千万大军,如果咱们的军卒还有散懒的,我如何对得起丁丞相,如何对得起国家呀。”
余化龙笑道:“忠堂治军有方,我们都看见了,义诊那里只是出了钱粮,真正出大力的还是肃中省的军民。”
进到院子里迎来五个人,左忠堂喝道:“圣皇驾到,快来拜见。”五人飞跑在周同当面跪下磕头,周同意念外放同时扶了起来,“左家舅舅不要多礼,四位表哥武功大涨啊,哈,看到你们我真是高兴。”
来的五人正是左忠堂唯一的儿子左玉宏,孙子左一考与左一思,外孙唐玉江的两儿子唐世荣和唐世耀。
周同与四表兄弟一起时间最长,感情深厚,拉住逐一抱了抱,左玉宏不计周同的身份,也过来主动拥抱。“我说嘛,咱们的圣皇虽然是圣皇,但还是咱们的亲戚,这份亲情是如何也甩不掉的呀。”
四表兄弟已是中年人的模样,唐家兄弟与周同感情最深,唐世荣满含热泪,“当日获知同弟惨死,我兄弟的心都像给挖去了一样,没想到圣皇归来,同弟变得比那时更加精神了。”唐世耀同样流着眼泪道:“哥哥不可再如此称呼。”唐世荣道:“就这一次,我一直不相信同弟会死,一直觉得同弟会回到我们身边的,果不其然,同弟再生为人,我们终于又有了主心骨了。”
唐家兄弟真情表『露』,周同感动,“二表哥,大表哥说的好,不过不是这一次,我永远都是你们的表弟,永世都是。”
唐家兄弟哭泣,众人感动,左忠堂感慨道:“有圣皇如此的胸襟,咱们周蒙王朝的百姓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唉,天下亿兆生灵今后的好日子来了啊。”
来到内院,周同笑道:“等过得几年平了周传河,咱们是不是应该免收肃中省几年的赋税。”左忠堂笑道:“那可好,这里的老百姓近二十年来确实辛苦。”余化龙道:“几年哪行,前面辛苦了二十年,我看还得打个十年八年,就三十年好了。”余化龙后面的话是冲着周同说,询问的眼神,周同当然同意,只要国家不缺银子,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也是应当应分的,“好,就按余伯伯说的来,我同意。”
内院大厅不过五十多人,都是左家两兄弟最贴心的上将,虽然还有很多嫡系,但是地方小,周同既然不要外传圣皇驾临,那就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周同主位,余化龙和左忠堂分坐两旁,左手余化龙以下是单思彤等八人,右手自左忠义以下七人全是肃中成名已久的上将军。左玉宏与四表兄弟虽然和周同亲近,但还是排在最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