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大道-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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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教头,那朝廷为什么不把他们灭了呢?周蒙王朝很厉害吗?”
“那个国家人口地域都不小,也算得上兵强马壮,大周朝虽然人口众多,兵强民丰,但也不愿劳命伤财,消耗大量国力去攻打他们。而且,咱们大周朝与西鸿国和商厥国也有摩擦,那些国家的人野蛮未开化,也不会听受朝廷的管辖,即使咱们举国之力去把他们打败,想要长期驻守很是不易。他们和咱们是不同的民族,由于常年积怨,很难和解,我们大周朝又是上朝大国,礼仪之邦,不愿攻打他国,朝廷大军只要固守,不让他们侵犯即可。”
“哦,原来是这样,咱们这么伟大的国家还要受那些野蛮的人欺负,真是可恨。”
“孩子们,大周朝的南面是南海,东南也是紧靠的东南海,东边是东海。在我们大周朝的东北大海的东边,隔海相对的是弹丸小国,倭斐国。倭斐国是东北海域的一个长条形岛屿国家,由几十个大小不能的岛屿组成,中部最大的四个岛屿离的较近,是倭斐国人口最密集的地方。利倭国当朝表面上对我大周朝毕恭毕敬,实则对我国土财富垂涎已久,暗地里组成海盗匪寇,勾结我国不法强匪,经常『骚』扰我大周朝海域,以及沿海的百姓,实在卑鄙无耻之极。”
学员们对这个岛屿形成的国家甚感兴趣,都在想象着倭斐国能无耻到何种程度,一个学员忍不住站起问道:“张教头,能讲讲那倭斐国有多么无耻吗?难道比我们村里那条癞皮狗还要卑鄙无耻?!”学员们相顾笑了。
“是,比你们村子里那条无耻的癞皮狗还要卑鄙……”张翠花教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不说它了,再说,今天一天也吃不下去饭了。”孩子们欢快的笑了。康国柱低声笑道:“嘿嘿,你不吃,给我呀。”旁边李煜听了贼笑两声。
张翠花教头讲了大周朝的货币和商品流通的意义,国家繁荣富强,需要各地经贸往来,这样人民富了,国家也有税赋可收了。
康国柱站起憨厚的问道:“张教头,我想知道一两黄金能换多少个大子儿?”学员们轰然大笑,康国柱红着脸,认真的看着张教头。
张翠花见小胖子问的认真,微笑着说道:“小胖子,请坐。一两黄金可以等价兑换十两白银,一两白银,可以等价兑换五百个铜钱,也就是你说的大子儿,就是一吊钱。”
下课了, “孩子们,咱们下一堂课再见啊。”张张翠花和学员们美满的结束了一堂友谊课。
学员们静静的记载整理着笔记,康国柱仰着头,嘴里喃喃的计算着钱银兑换,突然说道:“二百五个大子儿就是半吊子钱,半吊子钱就是半两银子,为什么我们村里的人,都称石头是半吊子呢,半吊子是好东西啊!”
张石头听到了,还击道:“蠢胖子,你是个坏东西。”
康国柱一怔,憨乎乎地笑着说:“张石头,我没说你,是在说我们村里的康石头,他比你岁数大多了,有一点儿半傻,难道半吊子是骂人的吗?钱也能骂人吗?”全班学员哄笑着『乱』了起来,开始用那半吊子大钱相互嘲弄。周伯通在一旁嬉笑道:“胖子,半吊子是骂人的,但二百五不是,你就当二百五吧。”“你是三百五!”“好啊,以后你叫我三百五,我叫你二百五!”“好!……不叫!”
夜晚,三六零一班的学舍里,学员们照旧打坐练气,只是有喜悦的,有痛苦的,喜悦的是已经初窥门径,尝到了甜头,痛苦的是怎么也进不了状态,精神无法集中。
还有的是在运气中出现的头疼、头晕、针刺般的疼痛,吓的不敢再运气了。但这些学员看见其他床铺学友认真修炼的状况,依旧坚持着、重复着,体悟改变着自己的坐姿、开合、运气。
学了几天基础课程,大张教头教授学员们《金刚长拳》。
《金刚长拳》,共有二十一式,从第一式起为:由形换拳,蛇形顺势,龙形穿手,回身打虎,燕翻盖手,转身返背,拧身探马,摇身背『插』,双换掌,停身扳扣,乌龙摆尾,白鹤凉翅,鲤鱼打挺,犀牛望月,金鸡独立、白鹤亮翅、大鹏展翅、懒驴打滚、怀中抱月,燕子抄水,黑虎掏心。
《金刚长拳》练的纯熟后,可以变得手似流星、身如杨柳,似刚非刚,似实而虚。此拳法出于心灵,发于『性』能,久练自化,熟能聚气,具有降龙伏虎劈山斩石那样的威力。
教社里,张有才走到中部的练武毯,“此拳法第一式至少需要五点内力做基础,以后逐渐增多,我希望大家能够在三个月内都能打完这套拳法。以后每天练习数遍,可以聚集内气,增强体力。现在大家站到两旁,我给大家示范第一式,由形换拳!”
《金刚长拳》不好学也不好精,毕竟孩子们年龄小,张有才教头教的得法,教的认真,三六零一班的学员仅用三天便把第一式由形换拳学会了。
以后每天除了例行的『操』练外,在早中晚各加了练习金刚长拳。
半个多月后,张有才传授了八招,三六零一班学会八招的仅有十一人,包括了二十号学舍的周小同、吕文伟、康国柱三人,周伯通学会了六招,第七招正在练习中。
周小同等三人已经练得纯熟,除了晚上练气、白天上课听讲的时间之外,全部用到练习《金刚长拳》前八式上了。
张石头都开始佩服三人的毅力了,二十号学舍的四个人被班里称为‘拼命三郎加伴郎’,周伯通就是那个伴郎,因为他练习的最慢,没办法呀,内力不多,身体筋骨资质差。
周伯通却戏称他三人为‘拼命三狼’,因为四人经常对练,每次轮到周伯通都打得他满地找牙,周小同三人和他对练时候的眼神,就像狼遇见了羊。
周伯通倒也很能扛打,屡败屡战、屡败屡战,虽从未打赢过,却练就了一身扛打的身板。逐渐的,周伯通有了专属的绰号,‘金刚羊’。
大部分学员们不光学习《金刚长拳》,还花银子到藏经阁学习内功心法和拳法,有些心急的学员已经开始接触器法了。有些学员因为身上没钱,只能等着家里送来银两才去选修。
周小同等一次也没有去过,用吕文伟的话说,贪多嚼不烂。四人把精力全部用在修炼内功和金刚长拳上了。
几天后,丹各县下了第一场大雪,鹅『毛』般的雪花连续下了三天,好像没有了天地之分,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武馆并没有停止『操』场训练,每天清晨,『操』场的四周都会有各班级的队伍整齐的跑在跑道上,教头们教的精心,孩子们学的踏实,练武不坠,前进不止。
一个月后,距离过年还有两天了。
三六零一班的九十七名学员,有七十多名顺利换上了绣着红边的学士服,超过三分之一的学员们能够完成《金刚长拳》二十一式,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内力都已达到超过了一百点。
周小同等四人除过金刚羊周伯通稍差几招外,其他三人均已炼的纯熟。金刚长拳对修炼内功有很大的帮助,四人的内力每天都有增长。
四人决定,年后就去藏经阁选修武功,并且每人都选择了自己所要修炼的武器。周伯通和周小同是枪法,吕文伟修炼剑法,康国柱却选了锤法。
对于坑胖子的选择三人都不理解,周小同问道:“胖子,咱祖传的是枪法,康大叔练的斧法,你练锤法,谁教你呀?估计藏经阁也未必有高深的锤法让你练。”
康国柱得意的说道:“你们没听张主管说嘛,锤法容易修炼,只要有强大的体力和内力,可以磕飞一切兵器,一锤就能把人的脑袋砸的稀巴烂,我喜欢那种感觉……嘿嘿!过瘾。”
“但是锤是圆的,不好格挡啊,你的防御就会『露』出空档,不好不好。”“哼,挡什么呀挡!我只要进攻,几锤砸死,根本不用去防御,你们等着瞧吧,到时候,会让你们吃到苦头的,嘿嘿……”
周小同无奈,吕文伟不理他,周伯通取笑他,结果很无奈,只得由着他瞎练。
周小同内功进展神速,祖传的《经纬瞭天功》和《止若心经》在《七元闭息功》第二重的帮衬下越发的契合,内力突飞猛进,筋骨增强,外力同时在增强。
如今的周小同,身材比来的时候扩大了很多,小小人儿身上已经有了些气势,武者的气势。
第五四章辞旧岁初见马大江()
大年三十的中午,武馆在食堂摆了丰盛的饭菜,一千多人热热闹闹吃了年饭,算是给孩子们过了年。
闹腾到午后申时,各班才回教社,由主管安排放假事宜。
张大侃要求每名学员,三天休假期间都要坚持修炼,并且说出了张石头吕文伟绝高的功力,《金刚长拳》在他俩手下跟玩一样,一口气打个五六遍不在话下,要不是怕太过刺激学员们,张大侃敢说两人能一口玩十遍。
孩子们眼气的不行,许多离家近的学员也表示不回家了,就在武馆修炼。大部分学员都表示不再外出游街,要抓紧时间修炼武功。张大侃目的达到了,很是高兴,当场表明要在武馆指点大家。学员们听了,感动的不行,大侃教头就是好啊。
只是学员们不清楚的是,张大侃家人就住在咫尺的武馆馆舍,晚上回家住,白天也可以随时回家。但是,却也真的比别的教头付出的要多。
一顿慷慨激昂的煽动后,张大侃宣布放假,教社里的孩子们炸了锅,相互拥抱庆祝。新的一年,就要来了。
周小同等四人集合了吕文倩、马喜凤,又去找到了郝友乐,七人再去找周伯元时,才得知早已走了,听说是到大荒山狩猎去了。七人幻想着自己也能到大荒山里,打一些狼熊狮豹什么的。
七人收拾停当一路出了武馆大门,来到正阳街。见平日里熙熙攘攘的街道此时变得异常冷清,偶尔路过一两个匆匆忙忙的行人,似乎不愿多做停留,想早些回家过年。
是啊,过年了,谁不愿回家过年啊。
走到西大街头,街边三三两两的小孩子放着炮仗,年味儿来了,再走到永新村,胡同里各家门前的孩子在外面放炮仗,“噼里啪啦”的炮仗声响个不停,年味儿渐浓。
回到家里,周德勇和康步伟早已在家收拾东西了,厨房里堆满了鸡鸭鱼肉,堂屋里放了一大堆烟花炮仗,堂桌上摆了一堆红艳艳的春联,一边的太师椅上堆放了几套新棉衣。
周德勇二人身在守备营,又是新来乍到,虽说武功高强,但在官场混主要靠的还是人脉和手段,两人的人脉没有,手段不行,过年自然不能回家,每天还需要去轮值。
知道武馆给新学员放假三天,早早的置办了年货,这时也是刚从守备营回来,拾倒年夜饭呢。
稍事休息,吕文倩和马喜凤两个小姑娘帮着大人做饭炒菜,五个男孩子则拿起几挂炮仗,拆成单个的,每人揣了一大把,拿着一根点着了的香,院里院外放个不停,炮仗炸的满地开花。
日落天昏,按照家里的习俗,大年三十晚上吃年夜饭,全家人在一起吃饺子,然后大鱼大肉随便吃,第二天起五更,贴对联放鞭炮。意为庆祝一年的收成,用炮仗炸去前一年的晦气,迎接新一年的到来,盼望新的一年有个好收成。
古话说的好:辞旧迎新春来到,一声惊雷炸满圆。
丹各县南门,零零落落的行人匆匆走过哨卡接受着查,又匆匆离去奔向他方。
城门周围有十来个官兵散懒的转悠着,为首的是一位把总,身上穿着厚厚官服,无力的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一个小兵说道:“郑爷,这个时候都回家过年去了,哪有歹人还出来呀,这城门,守也是瞎守。”那郑把总道:“谁说不是,老子倒了霉,大年三十摊上了轮值,妈的。”
另一个小兵埋怨道:“是啊,为什么偏偏是我们队轮值啊,郑爷的运气可不怎么地。”郑把总笑骂道:“你个二棍子,是说跟着我受罪了吧,你他娘的,跟着我享福的时候怎么不说啊。”“嘿嘿,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县城治安归他们县衙捕房管,按理,应该他们来守城门,咱们平时帮他们也就算了,大过年的也要替他们背着。”
郑把总轻叹了一口气,“唉,谁说不是,以前都是县衙的捕快衙役守城门,自从前年流民多了,咱们钱千总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就答应了那县令的请求,接了这个烂摊子。”“郑爷,您说钱千总他老人家,是不是收了人家的好……”
郑把总抬一脚把那小兵踢的老远,“你妈了个巴子,不想活了,你们一天才他娘的轮值三个时辰,这一队三班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