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大道-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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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家旁边住。”
周康心情不悦,待儿子渐渐远去的身影消失了才来看康国柱,淡淡的笑道:“你是步伟大哥的儿子,是叫小柱子吧。我和你父亲一起干过活儿,你父亲的力气很大,你很像他,从小就胖乎乎的,现在还是没变,越来越像你父亲了。”
康国柱兴奋极了,抬头仔细的看着周康,高兴的说道:“您认识我爹爹呀!真好,您可是个大人物啊,全村人都说您很好,又很厉害!”周康发觉这个小胖子挺有趣的,笑道:“小柱子,你小时候叔叔还抱过你呢!走吧,小柱子,你是回家还是去玩耍?”周康也不拉马缰绳,那匹大马老老实实的跟着走。
康国柱恐怖的看着这匹头上长着尖角的巨大黑马,急跑了几步离那黑马远一些,说道:“我们下午要去学堂读书,不是玩耍。周叔叔,你的这匹马真大,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马呢,比别大马都能高两个马头,头上还,还长个锥子,长的还,还挺吓人的!……周叔叔,这马叫什么吗呀?跟怪兽一样,那,那个吓人!”康国柱心有余悸,不时的注意着后面这个大黑马,见它走的快,又朝前急走了几步,怕它上来咬自己一口。
周康心里本来沉闷,听小胖子说话可爱,再看着村子周围的环境,心情好了许多,笑道:“小柱子,不要怕,这马通人『性』,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对它好,它也会对你好,想不想骑上去。”康国柱大喜过望,大声道:“啊!想、啊!”
周康拍了拍黑马大头,对着康国柱招手,“小柱子,过来。”康国柱却生生的不敢离的太近了,周康等的不耐,躬下身左手在他腰间一『摸』,康国柱腾云驾雾般的飞起来轻飘飘地落到黑马背上。
康国柱一屁股落在马鞍上惊魂不定,惊慌错『乱』之下死死的抱住马鞍梁,“哎呀俺娘唉,要摔死了。”
周康道:“小柱子身体挺直了,双腿紧夹着马的身体,两手扶着马鞍桥。”声音铿锵有力,震慑心扉。康国柱虽然紧张却很听话,照做了果然四平八稳的很舒服。
小胖子终于坐好了,周康温声说道:“小柱子,你不是想知道这匹马是什么马嘛,周叔叔告诉你。”康国柱连连应声:“是啊,想啊,周叔叔您说给我听吧,这马太高太大了!”
“此马名为乌骓马,传说是天上天马下凡,和最早的鸿蒙王朝里最好的马儿交配所产生的后代,厉害不厉害呀。”康国柱回道:“厉害呀厉害,那他怎么全身都是黑的唯独四条蹄子上有四个白圈呢?还有,这个大锥子能生在马头上,太恐怖了,也!”
周康缓步走过了桥,心中感慨,回头看那周康桥,再看看村里的道路院落,还是以前的样子。
“因天马为龙种,所以后代有龙的血脉,只是咱们凡间的乌骓马未能进化,所以头顶有蛟龙的独角。至于四蹄上的白『毛』,那是因为天马都会腾云驾雾,它们的后代子孙虽然退化了些,血脉不够精纯,但也继承了天马的优良血统,蹄子上白『毛』既是飞『毛』,乌骓马都是飞『毛』腿,所以跑的非常快。”
“飞『毛』腿呀,听说过,有的人跑的快也叫飞『毛』腿!”康国柱好学多问,不由得又问了一嘴:“周叔叔,世上真的有龙吗?”
周康道:“这个问题叔叔现在不能回答你,以后会给你一个答案。”周康心里想着多年没见的父亲和母亲,又被儿子牵引出一丝伤痛。
进入小村中突然心颤起来,周康触景生情,对着黑马上的小胖子说道:“叔叔告诉你,这匹马还有个名字,这个名字是江湖上给的,因为跑的快,四蹄雪白,跑起来四个蹄子如同踩在一片白云上,所以叫它‘踏云乌骓’。”
第二四章混沌无极蒙天象作()
巨大的太阳冒出了老高,金黄『色』的阳光热烘烘的照在身上,村里的村人大都下地去了。走在村中,偶尔遇到一两个老弱『妇』孺,看见周康身后的黑马都不敢靠前招呼。
周康缓缓的在村子里走着,踏云乌骓平稳的驮着康国柱跟在后面,小胖子惊魂稍定,小心的骑在上面。
走在村子里的周康,看着熟悉但又有些陌生的村子,心中泛起了波澜,想起了过往的那些事。
周康并未在这里长大,从小生活在北通州二叔家里,父亲母亲是每年来看自己一次,记事起便年年缠着二叔回老家看看,更想念的是父亲母亲。
记起第一次回来,是在招入北通州中级武馆之前,那时已经快十一岁了,而第二次回来是带着亲爱的妻子回来的。
晓彤……
周康心头微痛,自从那次以后,跟着师父在山上练武,都快七年了,还快……
周康不敢再想,深邃的眼睛看着远处的学堂,还有后面周家祠堂,这里是周康的根,亲生父母在这里生活,周、康两家的族人在这里繁衍生息。
家。
来到学堂路口,涌出一群孩童,个个伸着头好奇的看着踏云乌骓,唧唧咋咋议论不停。
周康收回心思,回身在小胖子的胖屁股上轻轻一推, 康国柱风筝似的飞了起来,又轻飘飘的落到前面不远的地上, “小柱子,回学堂读书吧,叔叔要回家。”。
周小同一路狂跑,任谁叫也听不见,嚎啕痛哭着跑进周宅大门,心里的悲伤无法抑制,伤心欲绝,痛入心脾,哭到这个时候有些心力憔悴,只想躺倒『奶』『奶』的怀里,让『奶』『奶』搂着自己,觉得那样自己才能得到抚慰。
周『奶』『奶』老远听到大门外孩童悲切的哭声,还以为别家的孩子受了屈。痛哭声渐近,像似自己的孙子,周『奶』『奶』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出一看,不是自己的孙子是谁。
周『奶』『奶』急匆匆抱住已哭的有些昏晕的小孙子,大片眼泪也流了出来,“乖乖儿,谁欺负你了,乖乖儿,不敢再哭了,『奶』『奶』疼乖乖儿。”手里的巾帕使劲的擦拭着孙子的泪水,想要问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看孙子哭的心神憔悴,心疼的不能自己。
周『奶』『奶』奋力抱着周小同来到屋子里,小孙子哭声渐弱,看那极其悲痛的神情,气得大骂,骂中带着哭声,“啊、啊、啊……是哪个天杀的,使我孙儿如此痛哭,我可怜的孙儿啊,啊啊……”
周『奶』『奶』紧紧搂着周小同大声嚎啕了一阵子,孙子好似不哭了,低头再看时,已进入昏『迷』状态,疼的心直如刀割一般, “唉呀啊……我的小孙孙啊……你到底是怎么了啊……呜啊……”
周康精神力极强,念力探测到周宅屋内一个烦『乱』的气息和一个微弱的气息,微弱的气息已经熟悉,是自己的儿子,烦『乱』的气息也认得,母亲。
“母亲!”周康不好在村子里施展轻功,乌骓马跑起来气势太大也不好,只要一步两米快步往前赶,赶了几个呼吸,隐隐的听到周宅里屋呼天抢地的哭声,“不好,是母亲在哭泣!”
周围无人,周康一个纵跃飞出了几十米,再三个纵跃到了坡下,几步跨出进了周宅,凭空激出一团旋风。
周康飞身进了屋内看到床头痛哭的母亲,心中巨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砰”三个响头,铺地石砖被磕的碎烂, “母亲,您为何伤心,孩儿回来了。”
周『奶』『奶』痛哭中看到儿子进来,这才明白孙子的悲伤,原来是被儿子戳伤了。
想想孙子从小没见过父母,不能向别家孩童一样享受父母的疼爱,心底深藏着巨大的伤痕,儿子这一出现,勾出了孙儿的伤痕,才会痛心拔脑的哭昏了过去。
想到此处,周『奶』『奶』哭的更加悲戚,也不理会跪在地上的儿子,抱着昏『迷』的孙儿顿足捶胸、痛哭流涕,声音反而比刚才大了。
周永茂在密室练了一通拳脚,向往常一样端个茶壶一边往上走一边喝茶,石板打开了才听见隐隐哭声,心想大清早的家里谁在哭泣,快走两步出了偏房,听是东屋老伴的哭声,心道什么事情让我老伴如此悲哭,难道又是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看来我给他交代的事情还不够,还有精力在外面瞎折腾。
来到东房看见了儿子周康跪在地上,老伴抱着孙子痛哭流涕,看孙子好像处于昏『迷』,脸上全是哭过的泪痕,心里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由得跟着一酸一酸的。
周永茂心里酸痛,想了想还是别进屋,老伴儿见了自己会哭的更厉害,引起更多的悲痛,就让她哭吧,哭累了就不哭了。走了几步停住看看周宅的上空,长叹一口气,脑海里想起了三十余年前的一幕。
那时老伴正值怀胎十月,小周康不过几天就要出生,全家人沉浸在喜悦当中。可是就在婴儿出生的那一日的中午,本来晴朗的天空突然变得黑云密布,浓密的黑云遮住了阳光,变得如同黑夜,天空中的黑云压的很低,不停的翻滚着,隐隐夹带着轰隆隆的雷声。
全村人都惊异的看着天空中的异象,家禽牲畜不安的来回走动,忽然间翻滚的黑云巨变,云雷交加电闪雷鸣,进而狂风骤起大雨磅礴。
骤雨之中雷声滚滚,一道道巨大的闪电咔嚓咔嚓的在低空中惊现,云雷中透过闪电的刹那间,隐隐出现一个巨大龙头的黑影,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响彻大地,大地仿佛也被震撼。
滚滚雷声中,村里的牛羊猪马、鸡鸭狗猫个个匍匐在地,双眼泛白,浑身颤抖不已。村里的耄耋老人紧闭双眼,嘴里祷告着什么,母亲们搂着或满脸惊恐或大声哭喊的孩童躲在床头,男人们站在家门口的屋檐下,瞪着发直的双眼朦胧的看着空中的异象。
就的在这个时候,受到惊吓的老伴儿临盆了。
一道红光,黑云密布的雷电中『射』下一团炽热的火球,火球甩着长长的余火,像一个巨大的流星冲击出巨大的破空声呼啸而下,正『射』到周宅屋后的那片芦苇林里。
周永茂眼看着磨盘大的火球在屋后砸出一声巨响,紧接着地动山摇,大树瑟瑟颤抖,周宅被震的墙土『乱』掉,桌椅板凳蹦蹦『乱』跳,到处都是碎裂的碗碟声。
周『奶』『奶』嘶声裂肺的疼痛声中,刚刚下怀出生的婴儿发出了第一声异常嘹亮啼哭,随着哇哇的哭叫声,大地不再颤抖,房屋恢复了平静。
过了一会儿,风停雨住,云收雾散,太阳出来了,天空变得湛蓝湛蓝的。
周永茂回看母子平安放下心来,跑到屋后一看,离自家堂屋不足两百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方圆二三十米的火坑,火坑中间是一个磨盘大小的黑洞,黑洞周围土地焦黑,大片的芦苇早已不见踪迹。
周永茂那时武功已不差了,几个纵越跳到黑洞旁边,伸头朝下看去,热气扑面而来,只见在极深的下面,一团红枣般大小的火球熊熊燃烧着,深度不下千米。这天外飞来之物不同凡响,还有天空那隐约的龙头黑影,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当天晚上又是雷雨交加,不过没有再出现异象,是正常暴雨的景象,连下了两天,第三日天气转晴,那后院的火坑已变成了水坑,周围燃烧过的芦苇也被淹在水里,丝毫看不出三天前的异象。
第五日的下午,十余匹快马卷着阵阵烟尘进了周康村东头,转眼来到周宅大门口,稀溜溜几声驻马声,土尘中十几个锦衣大汉下马离鞍,走到门口围成一圈,其中一个蒙脸大汉快步走进周宅,身披斗篷,胸前鼓鼓的,像绑着个包袱。
周永茂听得门外有疑响,走出屋外正好碰到蒙脸大汉,正要发问, 蒙脸大汉扯下蒙布,原来是二弟周永盛。
周永昌比大哥周永茂小三岁,身高近一米九,体态健壮,看面相却还比大哥老上三分,因自小体质上佳,练武又刻苦,武功早已远超周永茂。
周永昌早些年闯『荡』江湖,娶了镇北镖局总镖头王振南的女儿为妻,那时还是镇北镖局一个分局的大镖头,在官场和绿林中也算有些名头。
周永茂问二弟匆匆来此何事,还蒙着个脸身穿官府公衣,周永昌告诉兄长,由于天空出现异象,还出现龙首,而且一颗火球正巧砸在周宅屋后,得知兄长那日正巧得一儿子,所以匆匆赶来,商量一事。
周永茂这几日内心也是惶惶不安,那日出现龙首,正巧是儿子落地,同时还有那火球一事,怕不是朝廷派人下来查了?周永昌告诉兄长,正是他从官府中得知的,对此事非常震惊,据说已上报朝廷,恐过不了多久朝廷就会派专人下来督查,查访那天周围出生了多少个婴儿,怕是怀疑有龙种出现,造出事端,危及大周朝的江山。
周永茂一听惊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