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大道-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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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同惊叹左家大姥爷高强的箭法,更惊叹他老人家吐脏话的本事,原来大姥爷说脏话说的这般地道,看来以前是位此道高手啊。
半月后天气转冷,西北风刮来,寒气『逼』人,清晨时水面已结起一层薄冰,探报来报,西鸿大军离开青云关,直冲锡云州而来。
大家来找左忠堂议事,结果人家在家躺着睡觉呢,时至日昏,左忠堂才来到大厅招来数十名高级将令,周同也在列,大伙儿吃茶喝水说笑一回,眼看天黑要吃晚饭了,左忠堂突然传令中军官擂鼓升帐,不一刻大小将令汇聚齐整。
震鼓响便是军事行动,众将官再无嬉笑者,个个严正以待『插』手施礼,左忠堂传出三道命令。
第一道命令:所有骑兵快马加鞭去中军大营,干什么,拉物资。
第二道命令:肃北军团二十万士兵去锡云城后方城外挖井,越大越好,越深越好,大至少方圆五米,深至少二十米,那样才会有水出来,挖多少个,两千个大井。
第三道命令:是商量着来的,御北军团在城内拆房子拆墙,但凡闲置的砖头石块全部腾出来,干什么,做炉灶,方圆三米的大炉灶,五千个。
三军务必三日内完成,有消极怠工者斩立决。
将令一出全军立即行动,周同命令骑兵也跟着肃北骑兵一起去后方拉运物资,至于要拉的是什么,左忠堂不说,他也不好当面去问。
两日后锡云城后方的大井挖成,个个方圆超过五米,深十米以上,城内炉灶也做好,众将不解左大将军的用意,周同憋了两天憋不住了去问,结果大姥爷不说。
第二日半夜拉运物资的骑兵来了,战马变成了运输的牲口,有的拉起了大辕,有的两匹连在一起拉着一杆粗壮的类似的大树,只是树没有树枝树叶,算是树干。
大车里一半拉的是干柴和硝石,一半是各式各样的水桶水盆和少量水车,小部分火『药』,树干其实是树筒子,左忠堂命令同来的工匠给众将示范着按好了一个,支好了架子,一头的口子里灌了水,另一头装了活塞,连着一根超大个的横木,正好堵住下水口,只要力道大的人推那横木,树筒子里的水自会滋『射』出去,俨然是一个超大的滋水枪。
周同笑问道:“大姥爷,这是滋水枪吗?”周同小时候没玩过滋水枪,却在大周朝见过几次,通常是用竹子做成,此滋水枪是用树干做成,技术理论却是一样的。
左忠堂笑道:“你说的太小气,我叫他水炮,你看如何。”周同道:“甚好,甚好,就是不知道用来做什么。”
左忠堂命令示范一二,让众将官看一看。横木巨大,十名士兵分站两旁左右,握住横木一齐用力猛推,树筒子里流了不少的水,剩下大半从树筒子里中激『射』而出,直『射』了三百多米远。
左忠堂笑道:“这十个兵士力气不够大,运用的还不够娴熟,命令,肃北步兵全力练习推拉横木,放空炮。”
天气寒冷,周同看着数十万斤的干柴也能猜想得出来,大姥爷这是准备把水烧开了去『射』西鸿大军呢,可是啊,人家来嘛。
次日一早探报来报,西鸿大军距离城池不过五十里,请大将军定夺。
左忠堂命令,五千干树筒子水炮全数安放在城垛子上,五万士兵预备运输水源,五万士兵预备烧水,再十五万士兵预备运送烧开了的水,由于开水烫人,所以多派了三倍。再五万人守在水炮横木那里,全军一起等待时机。
西鸿国大军姗姗来迟,天黑时才在城外十里扎下营寨,左忠堂将指挥台移到城楼大厅,一边观察敌情一边议事加聊天。
西鸿军一夜未动,次日一早响出三声炮响,一队人马来到城下骂战。
众人一看来了敌军,纷纷出列请战,左忠堂命令,此战只可防不可攻,全体将官躲在城内随意玩耍,就是不能出战。
城下西鸿十万军骂了半刻时,左忠堂先忍不住,搭弓『射』箭连『射』死十多名西鸿士卒,大骂道:“杂驴日出的矮骡子,你们都是猪搞出来的吗?有本事过来攻城啊,瞎x喊有你野娘的吊用,再喊拿大炮轰死你丫杂x做出来的 。”声音大的厉害,几乎全城都能听得清楚,大半军民震惊不已,这哪位高人的骂语,太刺激了也。
城下西鸿军激得骂声更响,左忠堂命令,城上士兵脱了裤子,往城下滋『尿』。
数万士兵滋出数万道黄泡,滚滚黄雾笼罩了城上城下,西鸿十万军骂声慢慢小了,黄雾过去,西鸿军走了。周同暗道,难道是被黄泡熏走的不成?
“大姥爷,西鸿军虽然来了,但恐怕不会直接攻城,您准备的水炮不知能不能用的是。”
此时周围无人,左忠堂笑道:“主公放心,三日之内,西鸿军必攻城。”
第三八零章战鼓催连营拔攻城()
西鸿军第二日又来骂阵,左忠堂听得不耐烦又去『射』死十多米军卒,命令城上士兵『射』『尿』。可惜这次西鸿军有备而来,离的远不说,也不惧那黄黄的『液』体带给他们的厄运。
周同问道:“大姥爷,此时西鸿十万军队距离城池不到二百米,咱们水炮『射』了去,估计会浇到大半。”
左忠堂摇头道:“不好,不好,他们人太少,咱们这些水炮还要在隐藏一两天,那时,嘿嘿嘿……”
此夜西北风大作,整整刮了一夜,第二日阴云密布,风小了很多,吹在身上还是极冷。
左忠堂请来周同,支走了侍卫,城楼大厅内只有他两人,“主公,请你回去转告余叔,麻烦他今日吃过晚饭后带领两千最强的高手去青云关,记住一定不能让这里的西鸿军发现,带上这次运来的一半火『药』,我这里的书信中介绍有各式火『药』的用法,只要到青云关北边的山上炸开上面的水坝,青云关便会成了个废关,不但能让守关的西鸿军弃关而逃,还能阻住攻打咱们锡云城的这一百多万西鸿大军。”
周同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要不大姥爷也不会让自己跑腿。
余化龙欣然接受了命令,笑道:“他不知河东军团的厉害,更不知詹家军是何等样的高手,我只要带着五百詹家军去即可,其他的留给主公听用。”周同知道余伯伯办事谨慎,并且周詹家军确实非同一般,别说左家子弟军,就是他的皇家龙骑卫一对一的也才大致可以和詹家军战成平手。
到了隅中时刻风更小了,也似乎暖和了一些,天上阴云密布,左忠堂笑道:“如我估计的不错,今日西鸿大军要全力出动来攻城了。”
左忠堂估计对了,十里外西鸿大营全开,黑压压的西鸿军『潮』水一般涌了出来,一队一队的组成了军阵,抬起了上千架登云楼,就是攻城支起的木头架子,数千个登云梯,登城用的梯子,还有超过五千个发石车,就是往城上发『射』大石块的车架子,一般发出一枚石块可以砸坏一点城垛子,如果砸到普通士兵身上,估计砸准了一次能砸死七八十来个。
左忠堂率众将官高坐城楼的最上端,下面的西鸿国一百多万一览无遗,周同道:“大姥爷真是神了,您怎么知道他们今天要全力攻城啊。”左忠堂笑道:“说实话,有些是提前预测好的,有些是猜的,眼下要大战了,咱们战完了再告诉诸位。”
左忠堂命令各兵团组织到位,预备作业开始,城上一溜安排了两千多全军武功最高的高手,随时准备应对西鸿大军飞来的高手。
西鸿国大军走的缓慢,左忠堂知道周同有许多疑问,趁此机会讲了一些。
西鸿国国土面积巨大,但是人丁稀少,不及大周国的五分之一,虽说地域辽阔,但其地理面貌还不如东蒙国,国境内一半的戈壁滩,少量寸草不生的石头山,丰美的草场和可耕种土地不到国土面积的十分之一,也就是说,全西鸿国人也只能在这十分之一的土地上延续生存。
正是因为西鸿国人少,住的也分散,在与肃北领边界聚集的三百万大军用了两年的时间,并且西鸿国内物资贫乏,大概还不如肃北领,运输工具落后,路途遥远,这都制约了西鸿军后勤方面的有力保障。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是兵家大计,西鸿国当然也懂,但是他们尽其所能,也只能保证士兵不会被饿着,而其他的方面的保障就很难说了。
“周同啊。”城楼上满是将士,左忠堂只好这样称呼他,“咱们肃北领的冬天如何啊?”
周同笑了,这还用问,冷,不过对武功高手不起作用,再冷的天只要有内息运转一次便也无妨了,如周同这般功力,神通天的境界,内气早已接壤身外的天地自然之力,无论天气冷热,只需一点点内气轻轻在肌肤之外和天地自然之气随意呼应,便可午时。即使躯体本身也不惧如何的天气,内功深厚,当可随意调节身体温度,不过这是自然温度,如果超出了自然这个范畴,如遇到燃烧的火,那也只能是比普通人强一点,火烧在皮肉上照样烧伤。
“哈哈哈……”左忠堂笑道:“我们不怕冷,但士兵们怕呀,咱们这里秋季短促,三日前还是金黄的盛秋呢,今天呢?你们看看,即使现在,外面的水不到一个时辰就会结冰,如果今晚再来一场大风,或者,你们看这天,下雪的几率有多大?”
周同再看城下的西鸿军兵士可算明白了,“大姥爷,西鸿军远来,现在还穿着夏天的衣服,如今天气转冷,他们的冬衣不能及时运过来,所以扛不住了,只好来攻打咱们的城池。”
左忠堂笑道:“哈哈那是,要不我岂能在这里傻等,西鸿国五百万大军用了不到两年聚集完毕,这就不符合常理,简单的说,五百万聚集到边界,至少提前准备三年,牵动两千万后勤保障的军士和百姓,按西鸿国的国力当然可以应付,但是却需要时间。按历次战史记载,西鸿军远来的五百万大军,前后至少五年才算合乎常规。所以啊,我判断,他们来的太匆忙,前期急于攻占咱们的城池就印证了这一点,前次被咱们打败,他们退也只能退到青云关了,但是那个关太小,十万军队还凑活,一百多万大军万万不能,现在是急了,要不,凭上一次咱们给他们的教训,他们也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大肆攻城的。”
西鸿国大军遮天蔽日的堵住了锡云城,浩大的声势震彻天际,站在城楼上的周同看着也有点眼晕,左忠堂满不在乎,笑道:“他们前期会试探着攻城,无非是老三套,传令官,命令滚木礌石伺候。”
果然如左忠堂所说,西鸿大阵走出一队五万人马,登云梯、登云楼、发石车跟着一起上了,左忠堂笑道:“才这些人来攻城,看来他们还不着急啊。”随即命令五千龙背弓箭手和五千强连弩手登城,备足了弓弩,敌军到了『射』程之内便『射』,狠『射』。
龙背弓『射』程超远,是大周朝最强大弓箭,强连弩原来是严王府发明的,上次周同来和左忠堂说了,于是找能工巧匠做了,『射』程不弱于龙背弓,并且一发可『射』出十支飞弩,威力极其强大,只是对材质的要求比较高,至今才装备了六七千人。
“一万弓弩手『射』他们五万人,差不多了,听好了,最好在他们攻城之前全『射』死,这样会让他们的统帅着急一些的。”左忠堂一下子派出了最强力的弓弩手,是要给西鸿军来一个下马威,给肃北军来一个头彩了。
西鸿五万军士先头部队最先遭受到了如雨一般的弓箭,西鸿军阵内战鼓齐名,领头的不敢撤,军卒门也不敢撤,只好顶着箭雨冒死往城根走。走了三百米,五万人只剩下拿着盾牌的一万多士兵了,那些发石车虽然威力巨大,可是『射』程不够,肃北军强连弩和龙背弓本就『射』程超远,再是从城上往城下『射』,所以不但『射』程远,杀伤力也跟着加大。
距离城墙五十米,西鸿军还剩下不到五千人,登云梯、登云楼只剩下几十架,还是在一些武功高的将校手里扛着推着。
左忠堂笑骂道:“妈妈滴个坑,还不死光光,诸位,咱们『射』一把好了。”
左忠堂一箭威力巨猛,『射』穿了一位看似领头的头颅,揭开头上的头盔,连着半个头盖骨飞了老远扎在地上。众大将无一不是高手,都是朝着武官头上『射』,数百支弓箭『射』杀了大半西鸿军官,剩下的官兵见到如此阵仗,领头的也死,不顾后方催战的战鼓,丢下兵器就往回跑。
“『射』,全『射』死他们!”左忠堂一箭连着一箭,众大将和一万弓箭手齐『射』,五万西鸿军就此死绝。
西鸿大军鼓声停了,沉寂了一会子,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