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狱的冥侦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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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会轮到二号激动了,“这这根本是两码事,而且那个我和小兰姐姐其实是”
他有苦难言,说也说不清。
“快点承认吧!柯南君,作为一名优秀的姐姐控,其实每次小兰姐姐给你洗澡你都十分兴奋的对吧!”
光彦捅捅柯南,后者回忆了一下那画面,不争气地流下了两行鼻血。
“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坐在他们对面,同一个车厢的两个大妈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守的车厢里,静得只能听到空调的呼呼声。
“啊!好漂亮,可以看得见远方的高山!”电视剧里的女主角通常会这么说。
冥王大人可不是女主角,当然也不会说些和普通人一样的傻话。
所以,为了打破气氛,他说的是:“看,富士山上的垃圾越堆越多了,世风日下啊。”
——啊!为什么要说垃圾!太破坏气氛啦!
黑皮卡冷冷地说:“外面只有海,哪里来的山?”
“就算有山也不是富士山。富士山在相反的方向啊,冥王大人!”金皮卡幸灾乐祸地说。
“仔细看的话,海里也有不少垃圾啊。”仓桥青灯突然说。
——这是,在给他解围吗?
“因为人类对环境的肆意破坏,日本的环境也在一日日逐渐变得恶劣了,”青灯说,“从海里一直到富士山的顶端都遍布垃圾,真是世风日下啊。”
“啊这个”金皮卡和黑皮卡羡慕地瞅了守一眼。
夕阳西下,无聊的一天过去了。
摩天轮转了一圈回到起点,一个大人和三个小孩从车厢里钻出来。
就在车厢门口,站着一个绿发的少年和一名黑发的少女。
“恩奇都?!”
“大姐头?!”
“吾王,该回去了,”黑发的少女单膝下跪,以恭敬的姿势说,“上周的学校测验中您有四门功课不及格,再这样下去的话,您长大之后就要变成小混混了!”
“啊啊啊,不要提醒我这种事啊!我跟你回去补习还不成吗!”
黑皮卡被拖走了。
绿发的少年开口道:“吉尔伽美什,把所有的事务都丢给我自己跑出去逛游乐场——这就是你身为总裁的自觉吗?!天之锁——”
他从虚空中召唤来数道奇怪的锁链,瞬间把金皮卡绑了个结实。
“啊啊啊!在外人面前给本王留点面子啊!”
金皮卡被拖走了。
他们对守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绵延不绝。
冥王赢了!
“那么,我们也回家吧。”仓桥青灯摸了摸守的脑袋,牵起他的手,“今天为了打赌才把老师叫出来派遣无聊的行为,回家后写一份三千字的检讨,周一的时候交上来。”
“咦?!!!”
居然被发现了吗?!但是从刚才开始都没露声色啊!
“对对不起”守小声说,“但是我对金皮卡和黑皮卡说的话是真的,三年前”
仓桥青灯打断道:“守君,其实,虽然三年前我的确有去过希腊,但是在回到日本后我出了一场事故,关于去希腊的所有记忆,我全都想不起来了。”
“怎么这样”守失望地说,“青灯老师不是阴阳师吗?不可以用什么法术把记忆变回来吗?”
“我只说我出身在阴阳师世家,但我本人,其实并没有多大的灵力,所学的也只是些三脚猫的基本功而已。”
“”
“而且,阴阳术仅仅只是顺应世间自然之道而已,这与你某位监护人的能力,是由类似的地方的。对吧?”
仓桥青灯忽然向左方看了一眼,米诺斯正站在那里。
“如您所言,的确如此。”他客气地回答。
“那么,守君今天就先和你的监护人回家吧,下次的话,再用更好的方式约老师出来,好吗?”青灯说。
守走到米诺斯身边,他回过头,看到微笑着的青灯的灵魂,只有一团光。
与他人人形的状态不同,这团光明亮耀眼,比夕阳还要夺目。
可是守忽然恐惧起来,因为这也意味着,光总有燃烧殆尽的时候。
“回家吧,哈迪斯大人。”米诺斯说。
“等等!”守停下脚步,他面对青灯,翘起小指头,“那就约好了哦,下一次的话,不是以王妃,而是以朕冥王哈迪斯的王后之名邀请你,可以吗?”
“可以。”青灯说。
“那么,打勾。”守固执地说。
仓桥青灯走来,把自己的小指和小孩子的小指勾在一块。
“好,打勾。”
“啊啊啊,大成功!”不远处的光彦感动得泪流满面。
“只是让一个小孩的幻想变得更不切实际了而已”柯南点评。
“喂,你们俩!”熟悉的女声响起,小兰就站在他们背后。
“啊!小兰姐姐!”
“小小兰姐姐”柯南艰难吐出这几个字。
毛利兰蹲下身,对他们教育道:“要我好找!终于在这里发现你们了!早上招呼都不打就出了门,光彦的妈妈和我都很担心,你们知道吗?!”
“是,对不起”
“对不起”
“这都第几次了”
毛利兰絮絮叨叨地唠叨开,与此同时,柯南忽然觉得身体被细丝之类的东西扯得一带,往前冲去
恰好吻在小兰的脸颊上。
“啊,柯南!”小兰的唠叨被打断,她惊呼一声脸红了。
匆忙间,柯南转过头,看到跟在米诺斯身后的守翘起了大拇指。
第三十三章 【怪谈】影女()
临近午夜,路上的行人渐渐稀少。
安置在餐馆外的铃响了一声,又有客人进门了。
“不好意思,我们快要打烊了。”水蓝色卷发的酒保用礼貌的语气下起逐客令。
看上去他的脾气不太好。
“阿布罗狄,我只喝一杯,”进门的蓝发青年毫不客气地坐下,“一杯威士忌。”
酒保依言给了他一杯。但这位客人接过酒杯,却只摇晃着杯中的酒水,并不急于喝。
“你们老板呢?”客人问。
“去进货了。服务业这一行可不容易。”酒保回答。
“哪一行都不容易。”客人感叹。
“老实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光顾我们的餐馆呢,加隆,”阿布罗狄的双臂支在桌上,双手的手指交叉托起下巴,“而且,居然这么晚还在外面闲逛,还真是难得啊。”
“当然,比起你们这种餐馆,我更喜欢可以随意坐在门口喝酒的小酒肆。”加隆说。
“那么,你为什么还会到我们这里来呢?”
“阿布罗狄,你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
“嘘,用眼角瞟一眼就好,在那一边的玻璃外。”
加隆还在低头看他的酒杯,阿布罗狄依照他的提醒,装作不经意地往那个方向瞟了一眼。
他们的意大利餐馆和街上其他的餐馆一样,三面为墙,只有向南的那一面是两道落地玻璃,两道玻璃间,则是餐馆的玻璃大门。
这种格局,白天可以透光,晚上,则能欣赏玻璃外的霓虹灯——一派喧嚣的繁荣景象,身在其中,往日为生活而奔波导致的疲累感,大概也能因此烟消云散了。
但此时,窗外的霓虹灯前似乎附着一片人形的阴影,又好像是紧紧贴在玻璃上的大块污迹而在之前,是明明没有的。
“那是什么?”他低声问。
“是一个女人。”加隆晃着酒杯说,“这件事要从几天前说起。”
阿布罗狄只瞟了一眼,那片阴影是男是女他可看不清。
“几天前,我炒了老板的鱿鱼。”加隆说。
——就是这么个开头。
“哦。”阿布罗狄敷衍地应了一声。
“然后呢,守那小子又和我闹别扭不理我。晚上一个人实在闲得无聊,我就上附近的酒肆里去喝几杯。”
“原来如此,”阿布罗狄评论道,“因为满心苦闷所以想借酒浇愁啊。”
“才不是苦闷,是因为无聊,”加隆纠正道,“言归正传,总之,我说到进酒肆了是吧?”
“是的,请继续。”
“那家酒肆很小,就是进门一张桌,桌前一排凳子随便坐,要几杯都能随便喝的那种。”
“的确,很符合你的形象和做事风格。”阿布罗狄点评道。
“我要了本地的烧酒,一连喝了好几杯,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午夜了。”
“就是现在这个时间吗?”
“大概吧。”加隆终于举起酒杯,稍微抿了一口,“醉得发晕的时候,依稀觉得身边坐了一个女人。”
第三十四章 【怪谈】影女()
深夜,某处冷清的酒肆。
即便今年的秋季热得要命,到了晚上,萧瑟的秋风还是能带来些许凉意的。
酒肆外的布帘被风吹动,时而哗啦啦响个不停。
酒肆内,昏暗的灯光谈不上暧昧,倒是撩动些许诡异的气息。
不过,在醉酒的人看来,这点诡异完全可以不放在眼里。
“没想到深更半夜的,也会有女人到这种偏僻的地方来喝酒么?”在当时,醉酒的加隆脑子里一开始只想到这句话。
不过他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他喝他的酒,而女人也仅仅是坐着而已。
大约过了一刻钟,女人还是坐着,一动也不动。
这就有些怪异了。
她来到酒肆,既不说话,也不要酒喝,光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又过了不少时间,那个女人还是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即便不想管闲事,加隆还是陡然产生了好奇之心
“既然觉得有异状就应该立刻离开,这是常识。”阿布罗狄打断道。
“打断别人可是不礼貌的,阿布罗狄,而且你现在才说这话,未免也太晚了。”加隆一口喝干杯中的威士忌,继续说下去。
秋日的夜晚凉爽,但还未到寒冷的地步。那女人却一身黑色的厚呢裙装,长袖及腕,连领子也是严肃地竖着,从下巴开始,挡住所有能挡住的地方。
黑色的裙摆长至脚面,一丝不苟地裹住女人的身体——所凸显出的不止是女人的身姿,还有某种禁欲到绝望的气质。
就连鞋子都是黑色的。
不知不觉,加隆光顾着端详那女人,手中的酒变得不怎么重要了。
看不清女人的脸。
女人的黑发长长地披散下来,从侧面看去,光看得到她的头发散落在领子外,更令这单薄的身影只显出黑色一味。
冷清的酒肆,诡异的女人,和一个酒鬼。
身边没有更多的人了,喊了两声,就连酒肆的老板也不知所踪。
秋日的凉风拂过脊背,几只苍蝇聚在昏暗的光下嗡嗡作响。
握着空了的酒杯,这个醉酒的男人向陌生的女人打起招呼。
“哟!”他说。
其中一只在光下飞舞的苍蝇,落在女人的黑发上。黑色的虫,黑色的发,融在一起。
加隆揉揉眼,又好像没有什么苍蝇了,女人只是个女人,光下的苍蝇,大概也还是那几只吧?
就在这时,听到了极轻的“呵”的一声。
加隆以为自己听错了。
“呵”又一声。
拖着长调,似在笑,又似叹息,之前全无动静的女人,突然抬手,撩起自己的黑发。
此时才注意到,女人唯一裸露在外的手,在一身黑色的装扮下,简直白皙得不像话。
若不是有橘色的灯光作伴,加隆会以为,自己现在是在一个黑白的电影里,他作为一个观众,正在观看一个黑白的女人坐在没有光的角落里,做一个撩动长发的动作。
明明是个简单的动作,从女人抬起手到触碰到发丝,时间却像放慢十倍的速度般绵长。
加隆已经一眨不眨地盯着女人了,他对女人长相的好奇已经超过了其他想法。
空了的酒杯被紧紧捏在手中,只差一点就要被捏碎。
“呵。”第三声。
灯光随之熄灭。酒肆里除了自己空无一人,静得连苍蝇的嗡嗡声都听不见。
“然后,”加隆说,“我被一个大妈叫醒,原来我一晚上都在她家门口呼呼大睡。”
“真是个好故事。”阿布罗狄的口吻略带幸灾乐祸,他又给加隆倒了一杯。
“但是,事情并没有结束,”加隆接过酒杯,一气灌下一大半,“就在白天,我又去了那家酒肆——不过,沿着前晚的路走,我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一家店铺了。”
“醉酒的人脑筋会不清楚,你是记错了吧?”阿布罗狄饶随口说。
“或许吧。”
“或许?”
“意思只是,我当时的确如你所想。”加隆把剩余的酒喝完,空杯子又递给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