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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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阿赞洞问我还需不需要继续追查那只恶灵。他说恶灵虽然被打碎大半,但剩下的恐怕会彻底失去理智。如果不找出来,怕是会对其周围的人产生极大危害。轻则神志不清,重则被附灵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恶事!
我很清楚被附灵的人会干出什么事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已经不算是人,而是拥有**的猛鬼恶灵!对这样的存在来说,什么道德,什么法律,都无法产生任何约束。它们只会想着把心中的恶念和执念彻底抒发出来,虽然这样会让它们彻底散去怨气,从而有机会转世轮回。但对活着的人来说,却不是什么好消息。
以我的性格,当然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追查恶灵的残余部分可不容易。而且,这还牵扯到酬劳的问题,总不能让阿赞洞白忙活吧?可这事跟温老板又没什么关系,恐怕他不会乐意掏钱做慈善。
就在我打算狠心不管这事的时候,温老板忽然抓住我的衣服,问:“你们刚才说,那鬼没死?它会去哪?去找谁?”
并不意外他如此关心这事,人被狗咬了一口,还会想着把狗彻底打死呢,省的无缘无故又受伤。我很有耐心的解释说:“正常来说,灵会存在于生前最喜爱或执念最重的人与物上面。如果是完整的灵,阿赞师父可以作法找出它的执念所在。但是你车里的灵不完整,一半藏在钱包里,另一半不知去向,恐怕没那么容易找。至于它会找谁,当然谁离的近就找谁了。”
温老板愣了愣,然后结结巴巴的问:“你是说,如果它生前的东西离谁近,现在就会去找谁的麻烦?”
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懒得再去多做解释。可让人没想到的是,温老板忽然大叫一声,就要跑去路上拦车。我以为他是惊吓过度的后遗症,连忙拦住,说:“你干嘛去?就算要回家也不用这么急啊,而且车子已经可以开了。”
温老板一听,迅速转头奔向宝马车。到了车门口的时候,他动作一顿,脸上露出惊惧的表情。我笑了笑,说:“放心吧,几只灵都被阿赞驱除了,不会再有什么事。”
谁知温老板没有搭这个茬,他很是突兀的说:“我知道它在哪!”
“啊?”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而阿赞洞那半吊子中文,也没大听明白。
温老板脸色越来越难看,比之前知道车里有三只灵时还要惊慌,他说:“我知道那只鬼在哪里!你们快跟我走!”
我很是疑惑,问他:“那鬼在哪?”
温老板的答案,让人震惊,他说:“那只鬼……就在我家里!”
“你怎么知道?”我问。
温老板一脸复杂,说:“先上车,路上我再告诉你们!”
我倒不怕他偷奸耍滑,反而对答案无比好奇,为什么温老板会说那鬼在他家?难道恶灵和他有关系?
在与阿赞洞一起上了车之后,温老板飞快的启动车辆,以超越以往任何时期的速度往家的方向狂奔。一边开车,他告诉了我们真相。
大约一个月前,也是这样的夜晚,他开着那辆帕萨特回家。因为路上车少,加上喝了点酒,所以开的比较快。恰好当时帕萨特的右大灯损坏,对路面的照明度不够。在一个大转角的地方,因为视野盲区,温老板没能看到突然从路口跑出来的行人。
他说自己当时也是喝多了,并不是故意的。在撞人后,酒立刻醒了大半,赶紧停车下去看。
那行人已经被撞的人事不省,温老板也分不清到底还有没有救。他很是慌张,这时候,突然发现地上除了躺着的行人外,还有一个大包。温老板本想找找对方家人的联系方式,可打开包一看,惊讶的发现,里面都是钱。粗略一数,最少也有五六万。
他已经被酒意和惊吓弄的不知所措,又突然看到这么多钱,一时间被利益冲昏了头脑。最重要的是,那个路口没有摄像头,也没有灯光,更没有任何行人经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污点()
温老板当时就想着,反正人撞成这样,估计也活不成。趁着没人看见,赶紧跑吧!
于是,他拿着那包钱肇事逃逸。为了躲避路口监控,甚至特意从附近乡下绕了一大段路才回到主干道。惊魂不安的回到家里,温老板颤抖着打开那个包,从里面拿出了五万多元。而除了钱之外,包里还放着一根金项链,一枚金戒指,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
那时候,商铺的房东刚吐露想卖铺子的意思,温老板手头正缺钱,这五万多块虽然不是很大一笔钱,但好歹能解燃眉之急。至于金项链和戒指,他考虑再三,还是没敢卖出去。毕竟不知道这东西什么来历,生怕会被人发现找上门来。
所以钱自己拿着,项链什么的,都送给老婆。他老婆也是个粗心的女人,竟然不觉得男人无缘无故买条旧项链回家有什么不妥,反而很是高兴的带上了。
而他也从新闻上了解到,当天自己并没有直接撞死那个男人,但因为夜晚天气太冷,那附近又很少有人出没,所以第二天男人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濒临死亡。在医院抢救一天一夜,最终还是没能救过来。
温老板听到这个消息后,每天寝食难安,夜夜都做噩梦,梦见那个男人来找自己寻仇。
为了让自己逃脱罪责,他开着帕萨特撞在石头上报了保险,然后把车头重新修一遍。如此一来,就算警察查到他头上,也找不出证据。温老板自认这件事已经做的天衣无缝,但对撞死过人的车子,还是心里有些膈应。所以他想把车卖掉重新买一辆,恰好又看到那辆死过人的宝马。
于是,就把这辆凶车买下来,又找寺庙的和尚,同时对两辆车一起超度。而让他惶恐的是,寺庙的和尚不知为什么,偏偏选择当初他撞人的那条路做法事。温老板吓的要死,虽然和尚信誓旦旦的说没有问题了,可当晚,他还是出了事。
随后,就找到我这里来,请阿赞洞帮忙解决。
阿赞洞从车上找到的钱包,就是那位死者的。怨气附着在钱包上,一直没有散去。阿赞洞觉得,温老板之前没有遭到恶灵骚扰,应该是这灵还没产生太多力量。可之后的超度,又把它带回死去的地方,于是恶念丛生,变得异常凶猛。
相比阿赞洞的专业,我更在乎的是温老板本人。一开始还觉得这人不错,热情豪爽,不像个奸诈的小人。可没想到,他竟然做出那么恶毒的事情。
温老板开着车,紧张又悔恨的说:“我也是急着买那两个铺子,又觉得事业刚起步,如果就这样蹲了牢狱,一家老小怎么办?我没想到他能撑那么久,还以为当场就撞死了……”
“如果你知道他能救过来,也不会去救,因为你已经被利益蒙蔽了双眼。”我冷声说:“给死人偿命需要钱,但人人都知道,养一个残废的活人,可能要花更多的钱。你选择肇事逃逸,就已经说明了当时的想法。”
温老板沉默十几秒,然后重重叹口气,说:“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但是,老婆孩子都是无辜的!我不求你们放过我,或者帮忙隐瞒这件事,只求把我家人救出来!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我确实有撒手不管的想法,对这样品德败坏的人,同情就是害人。但想想几日前在菜市场辛辛苦苦送货的小夫妻,他们看起来很面善,也很老实。我相信,他们是不知情的。如果因为温老板的过错受到牵连,确实很冤枉。
考虑一番后,我对温老板说:“帮你可以,但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温老板连连点头,说:“您说,您说,别说两个,二十个我都答应,只要能救我家里人!”
我说:“第一个条件,这件事解决,你必须去自首,并尽力补偿死者的家人。”
温老板沉默不语,从他的表情来看,应该是不愿意的。我很清楚他的想法,肇事逃逸,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事业垮掉。如果去自首的话,就等于当天白跑了。他心里纠结,是很正常的。但我不会给他纠结的时间,直截了当的说:“不愿意我就下车,有能耐你就再找个阿赞帮你!”
半分钟后,温老板还是没有停车。他紧紧抓着方向盘,捏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良久后,他终于点头,说:“我答应你们,事情一了就去自首,无论他们家有什么要求,只要能满足的,我都会答应!”
我嗯了一声,接着说:“第二个条件,无论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起我,更不要提起阿赞师父。我们不想把这件事的影响扩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可以了。”
这个条件倒算不上为难人,温老板点了头,也答应下来。
之所以提出这种要求,只因为我觉得帮他就等于人生有了污点,好似那些电影中为恶霸打官司辩护的律师一样。我不喜欢那样毫无原则的律师,自然也不想让自己也变成那样的人。
宝马车虽然撞过,但整体性能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城市里的灯光,足以照亮路面。不多时,我们到了菜市场。温老板嘎吱一声把车停在铺子前,跳下去就一边敲门一边大喊老婆孩子的名字。我这才知道,他们家就住在店铺上的那一层,上下已经打通。
喊了半天,屋子里也没人回答,温老板急的直踹门。等到我问他有没哟钥匙的时候,才想起来钥匙就挂在自己腰间。他一拍脑袋,赶紧拿钥匙开了门冲进去。
我和阿赞洞紧跟其后,一进门,便感觉到一股阴气在四处乱窜。楼上的房间里传来孩子哭声,温老板大急,赶紧跑上去。
我们到楼上的时候,看到地上有血,一名中年妇女倒在地上。温老板差点吓昏过去,当场瘫软在地。我皱起眉头,走过去看了看那妇女的情况,发现她一脸痛苦,脖子上有被人掐过的痕迹,脸色也有些淤青。最骇人的是,她的无名指不知被什么东西弄断,裂口参差不齐,血流的到处都是,看起来很是吓人。
从脉搏和脸色来看,应该是惊吓过度加上疼痛导致暂时性休克,我让温老板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然后和阿赞洞朝着孩子大哭的房间走去。
房间是反锁的,拧了两下没反应后,我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上去踹门。好在这里的房子老旧,门锁也是老式的那种木框,十几下后,房门歪歪斜斜。阿赞洞过来用力一推,就给推倒了。
这时候,我看到屋子里一片狼藉。地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人,而之前见过的温老板儿子,则双手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像在说着什么。
他们的孩子不过三四岁,根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眼见父母“打起来”,就站在墙角嗷啕大哭。
我没有犹豫,赶紧上前去拉。那年轻人回头看我一眼,眼神异常凶恶,血管和青筋布满整张脸,似随时要爆出来。那可怖的模样,令人心惊。他随手一甩,便将我打翻在地。这时候,阿赞洞走过来,直接掏出灭魔刀。
面对强大的黑衣法师,这个被附灵的年轻男人终于想起什么叫恐惧。他迅速站起来,一边后退,一边冲阿赞洞大叫。他嘴里不断喷出血沫,我隐约看到,半截手指头在里面来回搅动。难怪外面的中年妇女,手指伤口那么不整齐,原来是被硬生生咬下来的。
第一百五十章 不平()
想想那份痛苦,我顿时觉得浑身都发酸。
也许是阿赞洞给予的压力太大,年轻男人退到墙边的时候,突然一把抓住孩子,高高举起来。他的声音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可以大致听清楚,是在威胁我们不要再靠近,否则就把孩子摔死。
孩子也许不懂什么叫摔死,但他很明白,自己的父亲正在做很不好的事情。所以他很害怕,哭的也就更大声了。
外面打完电话的温老板跑进来,看到这种情况,立刻大叫:“温良,你干什么,快把孩子放下!”
见他有要冲上去的架势,我连忙拉住,说:“他已经被附灵了,现在你说什么都没用!”
温老板在车里已经明白什么叫附灵,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虽然**是他的儿子,但精神上,已经不是了。
对方有“人质”在手,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哪怕是阿赞洞,也只能站在那想办法。被附灵的人力气很大,如果真让他狠心摔下孩子,必定是一场惨案。我不想让那样的事情发生,正要催促阿赞洞想法子,旁边的温老板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冲那个年轻男人磕头,大哭着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但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这样对他啊,他还那么小……”
“孩子是无辜的?”年轻男人发出如寒风一般的冷笑,说:“你的孩子无辜,那我的呢?你想救他,可谁救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