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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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说:“坏消息是,根据法医的初步鉴定,那个女孩的死亡时间,与你进入房间的时间基本温和,并且,警察在你的宿舍里,搜到了一包迷幻药,经过鉴定,这包药里,含有大量的东莨菪碱成份,因此,你的嫌疑很大,大到即便通过各种手段办理了保释,依然要时刻处于警方监视范围内,并且,你必须呆在他们规定的活动范围内,没有允许,不得擅自离开,也不可以随意进行任何可能被怀疑有危险性的活动,”
“不可能,”我惊呼一声,说:“宿舍里怎么可能有那东西,我不知道,”
律师说:“我相信你不知道,但警察不是我,也不是沈先生,他们想破案,所以只会相信自己找到的线索,就目前来看,你身上的嫌疑其实已经足够下发批捕令,好在我认识一位公安厅的领导,通过他施加一些压力,暂时搞定了这件事,但是,我们必须寻找到足够的线索,才能彻底洗清你的嫌疑,因为被害人的父亲,也正在四处活动,强烈要求正式拘捕你,现在我们就是在抢时间,看谁能先找到有用的东西,”
我忽然想到了一些东西,便说:“当时我和学姐一起出校门的时候,应该被监控录了下来,仔细找找的话,也许还能找到人证,”
律师说:“没用的,那些只能证明她和你一起离开学校,并不能证明迷幻药是什么时候下的,再说了,我们的供词里,叙述的是你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到这个房间,所以你说的证据,反而是最不利的,我已经让你二叔通过某些特殊方法,把这些证据消灭了,”
我一阵颓然,如果律师说的是真话,那说明隐藏在暗处的人,抱着不把我彻底坑死不能算拉倒的想法,那包迷幻药,不用想也知道,是故意栽赃陷害,想了想,我问:“这么长时间,二叔没有查到什么,”
律师摇摇头,面色凝重的说:“对方手段非常隐秘,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沈先生告诉我,唯一可以追查的,就是曼陀罗花,这种植物含毒,一般人不会种植,更不懂怎么使用,如果能找到与之有关的线索,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元凶,当然了,这件事是对我们个人很重要,对整个案件来说,帮助并不大,因为就算我们把人抓来,警察也不一定会相信这是凶手,我把你从警局弄出来,就是为了配合我去做一些事情,”
我看着他,问:“什么事情,”
律师站起来,说:“等出去后,再详细告诉你,”
不多时,警察过来通知我,可以出去了,只是如律师所言,他们派了两个警察对我保持二十四小时严密监视,并警告不准离开本市,否则将直接抓捕,
坐在律师的车上,我忍不住问他:“现在到底要做什么,”
律师说:“到目前为止,我有两个对你有利的证据,第一,被打开的窗户上,有那个女同学的指纹,从这点来说,可以看作是她先进入房间,或者说,她也应该是嫌疑人之一,”
我心里一动,虽然这不是真相,但从情理上而言,这样说也有道理,律师又继续说:“第二,被害人死在卧室里,但房间内没有你留下的任何踪迹,换句话说,你从未进过那个房间,自然不可能凭空杀人,”
我激动的说:“对对,我没进去过,肯定不会有线索的,你真的很厉害,我怎么没想到这两件事,”
律师呵呵笑了声,又接着说:“但有利归有利,这还不够,最主要,是你的杀人动机,如果这一条被推翻,那警察找到再多证据,也只是臆测,不被法律承认的,”
我纳闷的问他:“杀人动机怎么推翻,他们说的很对啊,我和余,余什么来着……”
“余文林,”律师提醒说,
“哦对,我和余文林确实有过争执,而且也在别墅里发生过争斗,”我说:“从这点说,杀人动机是存在的,不太好推翻吧,”
“所以才需要你配合啊,”律师说:“别墅里的事情,我大致听沈先生说过,你首先要找到那位曾险些被侵犯的秦小姐,请她出来作证,证明你当时进入别墅,是见义勇为,另外和你的两名室友,一起去医院做个鉴定,他们必须承认,曾在余文林死亡的当晚,与你发生争执,并产生误伤,之后,沈先生带你去医院治伤,我要拿到医院的档案报告,并调取当日的监控,证明你没有作案时间,没有作案时间,那么杀人动机也就不存在了,这是一种从侧面推翻的方法,虽然麻烦,但很实用,”
“可是,这些你一个人也能做啊,为什么还要我出来,”我纳闷的问,
律师笑了笑,说:“因为我需要当事人的高度配合,这是一个理由,难道,你就那么喜欢呆在里面,”
我恍然大悟,暗骂自己一声蠢猪,不得不说,与这位大律师在一起,好像就没什么事情是无法解决的,他脑子里装了太多的东西,警察那一整套严密的推断,被他三下五除二砍的支离破碎,溃不成军,完全可以想象,当律师展示他的所有调查结果时,警察们脸上的表情,会是如何精彩,
几分钟后,律师把车子停在一家酒店门前,他带着我上了楼,打开其中一个房间,让我进去休息,我看到,里面坐着一名黑衣男子,律师介绍说,那是二叔留下保护我的阿赞师父,我连忙冲其行礼,阿赞很有礼貌的对我点点头,用泰语问候了几句,我不太懂泰语,只好硬着头皮回一句:“萨瓦迪卡,”
律师要去调查取证,他让我提前给几个同学打电话通知,以免到时候耽误时间,我点头答应,不等他离开,就分别给秦学姐,胡小艺还有梁习打了电话,得知我需要人作证,他们都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虽然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心里依然觉得挺感动,
几个人担忧的问,出什么事了,怎么还得作证,我没和他们说有人死了,怕会吓到,便说等律师到了,他会和你们说,相信以那位律师的水平,应该可以轻松哄好这几个单纯的学生,
之后,我又给二叔打了电话,问他是否查出什么来了,
二叔可能很不高兴,在电话里指天骂地,说:“这个杂碎太能躲了,留下的踪迹少之又少,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就藏在你们学校,不知是老师还是学生,你确定自己除了那个小王八犊子外,没再得罪过别人,”
我问他,两百块的佛牌,卖出八百的高价,算不算得罪人,二叔连忙说:“当然算,你这简直就是诈骗,快告诉我是谁,”
我把当初几个学长争风吃醋,把秦学姐的佛牌花高价买走的事情说了一遍,二叔听过后,沉默数秒,然后说:“你小子没事别给我打电话,浪费话费,”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又见花降()
说罢,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我愣了愣,心想是你让我说的,现在又不想听,什么毛病,
留在房间里的黑衣法师,是阿赞孟塔,来自泰北,擅长一些狠辣的降头术,二叔留下这人,一是为了保护我,二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生气,阿赞孟塔和其他阿赞一样,都不太爱说话,见他闭着眼睛在那坐着,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双方语言不通,也很难沟通,索性打开电视看看节目,
这是强行装作轻松,实际上电视里的东西,半点都看不进去,总期盼着二叔赶紧来点好消息,他刚才说,降头师就藏在学校里,这个消息是非常吓人的,想着自己可能每天都和那个降头师擦肩而过,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别提有多别扭了,
几个小时里,无论二叔还是律师,都没反馈过任何消息,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他们联系,想问,又怕会耽误什么,
这时候,房间里莫名的涌入一股极淡的香味,阿赞孟塔猛地睁开眼睛,一脸慎重的冲我喊了句,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傻愣的站在那,阿赞孟塔连忙走过来,同时从口袋里掏出骷髅头做成的域耶,并拿出一口黑色的迷你棺材放在身前的地面上,
那香味来的突然,闻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而且有点熟悉,我仔细分辨了一会,忽然想起来,这不就是曾经在柳学姐身上闻到的吗,难道说,这就是二叔口中的曼陀罗花,不,和柳学姐身上的香味比较,如今的更淡,可闻起来,感受却更加明显,
阿赞孟塔四处看了看,皱起了眉头,他分辨不出,这香味是从哪里传来的,好像四面八方同时出现,若有若无的阴气,在四周仿若潜藏的毒蛇,我心里很是紧张,不由握起胸前的白榄佛牌,这时候,阿赞孟塔似乎打算走动,可他刚迈开步子走了没两步,就立刻停了下来,
因为,他看到自己的胳膊上,出现一朵很小的红色花朵,阿赞孟塔皱起眉头,将这花朵摘掉,然后盯着那一处皮肤不吭声,我离他不远,自然清楚的看到,阿赞的皮肤上,有一小片变得青绿,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黑布包裹的刀子,用刀尖在皮肤上轻轻按了一下,一个很细的伤口立刻出现,但是,却没有流血,
看到这一幕,我忽然想起当初阿赞昆沙在痞子学长身上割的那一刀,也正是那一刀,他才确定痞子学长中的是一种非常罕见的降头术,花降,
如今阿赞孟塔身上无缘无故长出花朵,皮肤割开后却不流血,与花降的特征很是相似,我本能的想到,那个降头师找到这里来了,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如果不是我们的人泄密,那说明,他一直都藏在我周围秘密监视,这样说来,二叔找到学校里,其实只是他留下的旧痕迹,甚至是故意做出的假线索,
这并非没可能,陷害我的人心机非常重,整个全套近乎无懈可击,即便有大律师帮忙,可也只是从法律角度摆脱了罪名,实际上在大多数人眼里,我就是那个残忍的凶手,
阿赞孟塔的脸色更加凝重,他把刀子收入口袋,然后退回原位,弯腰将地上的黑色棺材打开,我立刻看到,棺材里,放着一具蜷缩着的婴儿尸体,非常小,可能还没有巴掌大,更骇人的是,这婴儿尸体上,有两个脑袋,我估摸着,它生前应该是个连体婴,
阿赞一手握着域耶,另一只手把棺材盖放在额头,然后大声念起了经咒,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地上的棺材在没人碰触的情况下,开始不断的颤动,幅度越来越大,棺材里渐渐升起一股强大的阴气,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那具沉寂多时的连体婴儿尸体,眼睛竟然开始泛起了红光,它小小的嘴巴微微张开缝隙,发出阵阵如哨子一般的声响,
阿赞孟塔跪在地上,用刀子割开自己的掌心,把血涂抹在棺材盖上,他的念咒声越来越大,那婴儿尸体的嘴巴,也越张越大,密布在整个房间的香气,像遇到吸尘器一般,开始不断被它吸入口中,这时候,我感觉浑身上下都被什么东西包围了,白榄佛牌不断释放出温暖的力量将我护住,使得那东西无法侵袭体内,我想着,那可能就是花降,若非戴着白榄佛牌,可能身上早就长满了花草,变成彻头彻尾的植物人,
相比我的紧张和不安,阿赞孟塔就沉稳很多,他不断用血涂抹棺材,就手里的域耶都抹了很多,这让我非常惊讶,正常来说,阿赞是不会给自己供奉的阴物喂血的,因为他们比普通人更清楚,喂血是什么意义,可是现在,阿赞孟塔毫不犹豫的割开手心,血好似不要钱的往外撒,
二叔曾经说,血可以增强阴物的力量,所以无论养小鬼还是供奉古曼,都是绝对禁止喂血的,一是灵的力量增强后,阿赞原本用来加持的经咒,可能会失效,不被控制的灵,往往会做出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二是血中含有人的身体气息,喂给阴物后,便等于和它产生了最密切的联系,到时候想甩掉都不太容易,
那么,阿赞孟塔现在的作法,无疑是触犯忌讳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
不喂血的话,就斗不过房间里的花降,
我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能被二叔留在房间里,专门用来保护我的阿赞师父,绝不会简单,更何况,泰北的黑衣法师,力量要比其它地方更加阴狠,连这样一位阿赞师父,都在刚刚开始斗法的时候,就被迫使用喂血的法子,可想而知,这花降是多么可怕,
与此同时,我感觉浑身都有些发痒,下意识挠了两下,便从指甲的触感上,察觉出一些不对劲,低头看,不禁吓的差点叫出来,
大部分裸露的皮肤上,都有褐色的凸点冒出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要发芽一样,不用想也知道,白榄佛牌虽然能隔绝大部分降头术,但对这种极为厉害的花降,也有些难以抗衡,最主要的是,经过前几次的消耗后,二叔一直都没时间带我去找大寺的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