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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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莫名其妙,什么时候纠缠她了,这女人搞什么鬼!
好在出租车司机的驾驶技术不错,一路都没有跟丢,不久后,痞子学长的车进了一处小区。这里管理很严格,不允许出租车随意进入。没办法,我只好从车上下路,又登记了自己的身份证和出入理由才被放行。
这一耽误,那车早不知开去了哪里。我在小区里不断走动,希望能尽快发现目标。
大概用了三四十分钟,终于在一处独栋别墅前找到了,不过车里没人,估计已经进了房间。
我心里有些不安,痞子学长对秦学姐有想法,这是人所周知的事情。现在两人一块进屋,恐怕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我没做它想,直接跑到别墅前,砰砰砰开始敲门。半分钟后,别墅门被打开,一名中年男子看着我,问找谁。我往里面看了看,没见到秦学姐,便说:“来找我姐,她说和男朋友来这了。”
中年男子有些疑惑,似乎对我所说的话有些意外。他没有让我进去,而是说要先去问问,请我在门口等待。
说罢,他转身上了楼。因为门没关,我哪会老老实实等下去,他这么一走,我也就跟着进去了。跑上楼的时候,见那名中年男子隔着门和人说话,见我上来,他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我听到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骂声,从声音来判断,应该就是秦学姐和痞子学长。我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那名中年男子立刻伸手将我拦住,他一脸阴沉的说:“你竟然敢骗我!”
“骗你大爷!给我滚远点!”说着,我便冲他鼻子一拳。
这人没防备我会如此直接的动手,鼻血哗哗流下来,他痛叫一声,捂着鼻子后退。我对着房门就是两脚,大喊:“开门!别以为躲在里面就没事了,出来我弄死你!”
十几秒后,房门打开,痞子学长手里抄着一根球棒,一脸的不怀好意。而那名被我打中鼻子的男人,也走了过来。虽然自认打架斗殴不输给谁,但同时对付两个,还是比较有压力的。毕竟我手无寸铁,而别墅里除了一些装饰用的花瓶,就只剩下大理石台面的桌子了。
“妈的,跑这来撒野?活的不耐烦了吧!”痞子学长一边掂着球棒走过来,恶狠狠的说:“先把你腿打断,再报警抓你,擅闯民宅,关你个三五年!”
我心里一沉,纵然对法律并不是很熟悉,也知道自己确实犯了一些难以解释的错误。
就在这时,房间里传来秦学姐带着哭腔的大叫:“臭流氓!我要告你强奸!”
痞子学长回头骂道:“少他妈吓唬老子,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再说了,老子还没上呢,告你妈告!”
听到他这样说,我心里反而松了口气。秦学姐从卧室的拐角走出来,她衣衫不整,有些地方已经被撕烂了。原本柔美的脸蛋上,尽是惊慌与害怕,唯有看到我的时候,眼里有一些激动。
见她虽然吃了些亏,但并没有真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我立刻对痞子学长说:“就算你没上,也可以告你强奸未遂,一样要坐牢!”
“老子有钱,什么事摆不平,你少在这唬人!”痞子学长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我冷笑一声,说:“既然这样,那我现在打电话报警。我闯进来,顶多被拘留,再加上是为了救人,说不定还得发个好市民奖呢。倒是你,屋子里的衣服碎片还在吧,学姐身上还有你留下的痕迹吧,这些都是证据。你有再多的钱,也抹不掉这些东西!”
痞子学长被我的话震住,好半天没说话,这时候,那名中年男子突然开口说:“让他们走吧。”
痞子学长肯定是不爽的,但他似乎很听这人的话,脸色阴沉的盯着我看了半晌,撩出一句狠话:“小子,你给我等着!”
从小到大,类似的话听过太多,我哪会在意。便冲他哼了哼,表示等你,然后走进屋子,把秦学姐拉了出来。秦学姐估计吓坏了,浑身都在发抖,被我拉出别墅后,才敢喘气。
见她并不算厚的衣服已经被扯烂,我不得不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穿上,秦学姐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我唉了一声,把她抱在怀里,说:“你这到底干嘛来了,羊入虎口啊!”
秦学姐哭了半天,才哽咽着说:“我只是想趁机接近他,找到那东西而已,谁知道他进屋就,就…;…;”
我说:“你也太幼稚了吧,今天要是我没听见胡小艺提起你跟他一块走了,你说会是什么结果,麻烦以后做事前先用脑子想想!”
秦学姐被我训的不敢吭声,她也明白自己今天的举动究竟多荒唐。什么年代了还用美人计,真是茅坑里点灯找屎!
我把她带回了学校,叮嘱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那好姐们的事情,能帮就帮,实在帮不了,只能说她命不好。秦学姐还没从之前的恐怖经历中回过神来,低着头进了宿舍。
这边事刚解决,那边胡小艺又找过来了,他见了我,立刻把梁习骂的狗血淋头。至于原因么,简单到让我不敢相信。胡小艺说,梁习像吃错药一样缠着他不放,还动手动脚的没个正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俩人真的搞基呢。
我哈哈大笑,心想梁习还有这么会玩的时候,真不简单。胡小艺见我一个劲的笑,很是不高兴,说:“他肯定有问题!不是脑子不好就是个神经病!”
我只当是两人的玩笑开太过引发的小矛盾,并没往心里去。
当晚在宿舍睡觉的时候,半夜忽然被梁习拍醒。还没坐起来,便听见他气冲冲的说:“以后不准你靠近胡小艺!更不准碰他,否则我就弄死你!”
睡好好的,因为这种事被吵醒,我心里的火噌噌噌往上冒。当即掀开被子下来,说:“你他妈有病吧,谁碰他了!你要是想找茬就直说,绕什么弯子!”
第六十章 秦学姐疯了()
梁习冷哼一声,爬上床不再理会我,我有力无处使,气的快要吐血。难怪胡小艺骂他,这家伙真是有病!
第二天醒来,梁习已经不见了踪影。想想他昨晚的莫名举动,我好气又好笑,这家伙该不会真看上胡小艺了吧。
糊里糊涂上了节课,发现自己除了睡觉,其它的都不会。这才大一,我就彻底垫了底,也不知该如何才能毕业。梁习和胡小艺中午都没来找我吃饭,不知道俩人跑去哪鬼混了,倒是见到了秦学姐。她脸色不太好,蜡黄蜡黄的,走起路来,也东倒西歪。
我打饭的时候,看到她端着盘子差点摔倒,连忙扶到一边,问:“生病了吗?”
秦学姐摇摇头,说:“不知道,早晨起来就很晕,还觉得恶心。”
“我陪你去校医那看看。”我说。
秦学姐依然摇头,她早已经去过,校医认为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开了几片药便打发回来了。秦学姐吃了药非但没好,反而觉得更重了。我有些生气,校医也太不负责任了,这人都快晕倒了,几片药就了事?
秦学姐不太想把事情弄的太复杂,说下午休息会也许就好了。在她的坚持下,我只好扶着回了女生宿舍。
傍晚放学后,我给她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好点没。但电话没人接,我生怕她出什么事,只好亲自跑去女生宿舍询问。到了那才知道,秦学姐下午上课的时候昏倒了,送去校医那的时候又突然苏醒过来。更让人惊愕的是,她满口胡话,还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倘若不是周围的老师同学一起帮忙按住,怕是以后再没法见人了。
本以为这是迷糊状态下的无意识动作,但接近两个小时里,秦学姐一直没安静过。不是像个疯子一样骂人,就是撕咬踢打,弄的学校没办法,只好暂时拿布条把她绑起来。听说已经通知了家人,等人到了,就送去精神科看一看。
我听的惊讶不已,秦学姐得了失心疯?这怎么可能,上午还好好的呢!
幸亏人暂时没送走,我在校医那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秦学姐。她衣服破破烂烂,嘴角流着涎水,一会像个傻子样的发出怪笑声,一会突然情绪激动的大喊大叫。几个同学不得不在旁边按住她的肩膀,防止其摔倒。
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竟然变成现在这幅样子,若非亲眼所见,真是难以相信。校医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只猜测可能情绪受了刺激,也许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
这个理由听起来倒也像那么回事,每年都有因为学习而发疯的学生,但是,我相信秦学姐不会是其中之一。她虽然性格柔弱,但实际上是个坚强的人,否则也不会对妹妹的苏醒仍抱有希望。一个不愿轻言放弃的人,是不可能因为这种程度的压力就崩溃的。
我走的离秦学姐近一些,想看清她的具体情况,然而稍微靠近一些,便立刻感觉到秦学姐身上若有若无的阴气。那渗入骨子里的寒意,让我不自禁的发抖,同时更觉得愕然。
秦学姐身上怎么会有阴气?
当初在泰国的时候,阿赞昆沙就已经清楚告诉我,因为鬼仔碎片的缘故,我对阴物会比较敏感。常人无法看到或发现的东西,我很容易便能碰上,用二叔的话来说,你小子以后就是妖魔鬼怪的好朋友了。
这个世上,能产生阴气的事物有很多种,哪怕埋藏地下多年的棺材,都会有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气息存在。但是,能影响人的,只有鬼物和各种邪术。
我立刻掏出手机,给二叔打去电话。得知秦学姐出了事,二叔也很关心,毕竟在他眼里,我对秦学姐是有意思的。
不过,二叔也判断不出具体情况,他告诉我,会带人来看看。有什么事,等到了再说。
挂了电话没多久,秦学姐的父母也到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两位老人,他们的神情匆慌,看到秦学姐被绑住的时候,立刻就忍不住哭起来。别人或许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如此脆弱,但我却一清二楚。
两个女儿,一个成了植物人,一个成了疯子,这事放谁身上都难以释怀。
我走过去安慰他们,说秦学姐只是暂时性的,并不会永远这样。他们并不知道我曾卖给秦学姐佛牌,只以为我是好心的同学,所以态度还算客气。倘若让这两位知道,闺女之所以成为植物人,和我有一定关系的话,说不定会直接一巴掌扇过来。
家长到了,学校方面自然松了口气,连忙把人移交。秦学姐的父母也没什么主意,只能听学校的建议,先把人送去精神科查看。我本想劝他们把秦学姐留在校内,可转念一想,谁又会相信我呢?
为了防止意外,我主动要求陪送,秦学姐的父母很是感激,听着从他们口中那些感谢的话,让我很是尴尬。
秦学姐本就在学校有一定的名气,她发疯了,自然会惹来所有人的注意。我们离开学校的时候,附近聚集了很多人。也许是巧合,出校门的时候,我看到了痞子学长。
他旁边站着被我打了鼻子的中年人,痞子学长可能也发现了我,伸出一根中指,并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从他之后的口型来看,应该是在问候我祖宗八辈。我默默回礼,并多问候了他八辈。
半个小时后,我们进入市内的一家精神病院,秦学姐的父母哭了一路。等医生做出诊断,确定秦学姐真的疯了,两人的眼泪,更是有些止不住。
我们在这边安慰,秦学姐则在那边大喊大叫,时不时还发出笑声。口水顺着她的嘴巴流下来,把胸前的衣服都沾湿了。我看的又气又急,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就会疯呢!
几个小时后,二叔终于来到,与他一起的人,是一位白衣阿赞。我没敢让二叔挑明来意,而是提前迎过去,告诉他务必保密,免得这些人多想。二叔挑挑眉毛,一脸不乐意,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若非看在我的面子上,这种赔本生意,想都不会去想。
央求许久,二叔终于同意,我看看他旁边的阿赞师父,询问是何来历。二叔介绍说:“这是阿赞nick,曾跟着鲁士pr个客户办完事,你小子也算会挑时候,再晚打半个小时电话,阿赞就上飞机了。”
我暗自庆幸,连忙冲阿赞nick行礼,他很客气,虽然模样看起来很平凡,但身上有股让人安心的气质。趁着秦学姐的父母被同学们劝出房间,我把二叔和阿赞nick带进房间。
秦学姐被精神病院特有的束缚带牢牢捆住无法动弹,若非父母强烈反对,医生会把她的嘴巴也封起来,或者放进一个卡子以免咬舌。此时的她,早已失去往日的柔美,所剩的只有疯狂。那凌乱的头发披散着,口水顺着嘴角到处流,让人看的很不舒服。
阿赞nick走进来的时候,秦学姐忽然停止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