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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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啥好说的了,只能认命。末了,我还得跟着二叔向阿赞昆沙道谢。这让我想起过年时看的那部小品,好好的腿被忽悠瘸了,买了副拐杖回去还得跟骗子说谢谢你喔!我喔你大爷!
这件事,对我影响极深,不仅后来闹出许多事端,就连身体也跟着遭罪。一遇到阴天下雨,就浑身酸疼,半夜不喝水都尿急,感觉自己已经快活不长了。
出了阿赞昆沙的家门,坐在汽车上,二叔见我还是满脸不高兴,说:“你小子就知足吧,要不是阿赞昆沙本事厉害,现在你早被鬼仔折腾死了。而且,你以为只有你自己受罪?那六个帮你克制鬼仔的,今后估计也得经常倒霉。”
我愣了愣,这才想起来,之前涂在身上的血,来自六名童男。这让我有些忐忑,觉得凭白害了别人。二叔不以为意,在他看来,那些人拿钱办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种结果。所以,没什么好在意的。
相比这件事,最让我不爽的是,原本以为阿赞昆沙用刀子划在身上的伤口,会像之前做血肉寄养的那人一样自动愈合。谁知擦干净一看,浑身上下稀巴烂,跟在铁丝网里滚一圈似的。阿赞昆沙说,这些伤口被鬼仔的阴气入侵,无法立刻恢复。等过段时间,会慢慢好转。不过要是想疤痕消失,可能得十年八年。
我很是哀怨的看着二叔,想问他能不能帮忙搞个二等残废证明来,据说可以坐公交车不要钱。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去过公共浴池洗过澡,除了有限几位女性外,再没人见我脱光衣服的模样。所以说,人这辈子什么最重要?干干净净,没病没灾最重要!
离开清迈,二叔没敢直接带我回曼谷,怕被爷爷看出什么来。他开车把我带去芭堤雅,一来宽慰我那颗受伤颇重的心灵,二来嘛…;…;让自己爽!在这一点上,我很鄙视他。
有了吕老板给的六十万泰铢,我们真是胡吃海喝,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几天后的一个中午,我迷迷糊糊还没从宿醉中醒来,忽然接到从大陆打来的电话。摸索着接通,里面立刻传来一个愤怒的女人骂声:“沈忆,你个王八蛋!有本事你就别回来,最好死在泰国!”
这恶狠狠的话语,让我立刻惊醒过来,拿开手机看一眼,竟然是秦学姐。这女人疯了吗,大清早就骂我?
我自认没得罪过她,还好心贴钱送了块佛牌,莫名其妙被这么骂,心里很是不爽,便说:“你有病啊,我干嘛了你就想杀我,抱你上床了还是把你孩子打了!”
“放你个狗屁!”秦学姐显然愤怒到有点失去理智,说:“你说到了泰国就给我寄佛牌,佛牌呢?”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个啊,随之又很是郁闷。秦学姐在学校也是个淑女形象,怎么一跟我说话就像吃了枪药似的。虽然来泰国耽搁了一个多星期,又因为鬼仔的事情把佛牌给忘了,可也没必要这么骂人吧!
看在因为她的宣传,才引来那么多学长学姐争相交易的份上,我只能耐住性子,说:“佛牌已经问好了,正准备给你寄过去呢,只不过因为…;…;”
“不需要了!”秦学姐说。
我呃了一声,还不等说话,忽然听到秦学姐在那边痛哭出声:“现在还要佛牌有什么用,晚了!”
第五十一章 强扭的瓜不甜 两百金钻加更()
她这一哭,可把我哭慌了,不就是晚寄了几天吗,值得伤心成这样啊。然而,当我安慰了秦学姐几句,才从她口中得知,为何一大清早就打电话骂人。
从我说要来泰国帮她请佛牌,这短短一周里,她妹妹和男友已经打了三回架。每次刚从医院出来,用不了几个小时又回去了。一家人轮番上阵,谁也劝不动,她妹妹铁了心要和男朋友在一起,还说打是亲骂是爱。
这种狗屁话,也不知道是哪个葬良心的人发明出来的。
昨天晚上,秦学姐忽然接到她妈妈打来的电话,说妹妹重伤,住进了医院,还不知道能不能抢救过来。她连夜赶去了医院,手术已经进行四个多小时还没完成,医生说救活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活下来,也很可能是个植物人。
再问问原因,原来昨晚情侣俩吵架,然后又打了起来。也不知怎么的,她妹妹就从六楼摔下来了。她男朋友说,是自己跳的,但家里人却认为,肯定是他推下去的。
双方吵的不可开交,她爸甚至还因此和几位叔伯一起,把那男人狠狠揍了一顿。现在人家家里人也不乐意了,事情没弄清楚你们就打人,还有没有王法。报警后,一堆人直接进了警局录口供,到现在还没出来呢。
天亮之后,手术终于完成,如医生所说,她妹妹虽然抢救过来,但脑部受损极为严重,已经不太可能苏醒了。秦学姐和她妈当场就哭成了泪人,好端端的人,从此就要赖床不起,这可怎么办…;…;
秦学姐哭到半天,忽然想起这是因为佛牌引发的,直接把电话戳了过来。我听她说完这事,也是郁闷不已。
虽然早就告诉秦学姐,靠降头粉强行扭转心意不可取,但我也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么严重的地步。在这件事上,她妹妹和之前的郭学长有点相似,都是明知不可能,却始终不舍得放弃。
不过,给她妹妹买的复合燕通牌,里面参杂的阴料并不算多,基本不可能影响到她的神智。所以说,所有的想法,都出自于她的本心,说难听点就是咎由自取。
一阵安慰后,秦学姐不哭了,但明确表示,她妹妹成植物人是我的原因,我要负责到底。我一个头两个大,说:“这让我怎么负责,总不能把她娶了吧。”
秦学姐说:“你要么把她娶了,要么就让她醒过来,我不管,你要是不负责,我就报警!”
我说:“你报警也没用啊,这种东西满世界都有,出了事都算意外。”
秦学姐一听这话,又哭了起来:“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没良心,都是不想负责,把女人玩玩就算了的王八蛋!”
我郁闷的说不出话来,心想你妹又不是我玩的,真他娘的无妄之灾。不过,我这人天生见不得女人哭,一哭心就软了,只好轻言细语好声商量。到最后,秦学姐提出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她说:“你不是跟我说什么阴牌,小鬼很灵吗。行,你给我弄一个来,只要能让我妹妹醒,多少钱我都给!”
我大为愕然,阴牌能让植物人苏醒吗?严格来说,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植物人是否恢复,其实也得看运气。但这事太不靠谱了,我哪敢直接答应,连忙套上睡衣跑去旁边屋找二叔。
一阵猛敲门,二叔睡意朦胧的靠在门框上,从他的肩膀望过去,隐约能看到床上像螃蟹一样躺着的两个女人。睡梦中被吵醒,二叔很不高兴,让我有事说事,没事挨揍。
我把秦学姐妹妹的事情说了一遍,二叔听过后打了个哈欠,说:“跟你有什么关系,让她找医生去啊,再不然告那男的蓄意谋杀。”
我生怕秦学姐听见这些话,只好把手机捂住,对二叔说起秦学姐的要求。二叔听过后,也是愣了下,然后撇撇嘴,说:“我也不敢保证一定能苏醒,不过她家要是有钱的话,倒有几个贵点的小鬼可以卖。”
这标准的商人思维,让我更加头疼,只好说:“不是真想卖她小鬼,而是想先哄过去。不是说时间能解决一切事情吗,或许过几个月她就不想这事了。”
二叔哦了一声,说:“那还想什么,随便弄一个给她,说是泰国最牛b的。虔诚祈祷三年,保证醒来不就得了。嗯,要价也不要太贵,两三万就行了。对,人民币,不是泰铢。”
随便弄个你还敢卖两三万人民币,万一人家知道真相,还不把我生吞了。这么不靠谱的亲叔叔,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爷爷从垃圾堆里捡来的,怎么跟三叔差别那么大。
不过,二叔这倒是个好提议,我思考了一阵,让他帮忙弄块好点的正牌来。就算不能让植物人苏醒,起码也要让秦学姐一家人过的更好。至于阴牌和小鬼,我真心不想卖给她这样的人。
二叔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我可以滚蛋了,说:“回头你去家里挑,看上哪个给她寄过去,只要成本价可以了吧。真是个倒霉孩子,嘴都没亲过就这么多事,真上了床你还不把脑袋送给她当球踢。”
房门砰一声关上,我灰溜溜的跑回房间,关了门,对秦学姐说确实有能让人苏醒的佛牌,不过见效慢,可能需要好几年不间断供奉才能成功。为了防止秦学姐问更多的事情,我很明确的告诉她,这块佛牌已经是目前能找到最好的了,其它别说几万几十万,哪怕你花一千万去买,效果还是一样。
秦学姐当即答应下来,让我立刻寄来佛牌,然后当面把钱给我。同时,还要我立下字据,如果三年后妹妹醒不过来,我就要终身负责到底。
这种协议,我肯定不乐意签。二叔那话说的很清楚,植物人全看运气,佛牌也不一定能在这种事上起到多大作用。如果有用,说明她本来就该醒,只是提前了一段时间而已。所以,我嘀嘀咕咕说:“植物人怎么娶,把你娶了还差不多。”
秦学姐耳朵灵,听到后直接说:“只要你能让她醒过来,我就嫁给你!但醒不了,你就娶她!”
我愣了愣,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以秦学姐的样貌身材,追她的人能站满整个操场,把她娶回家真不算什么坏事。可我不敢答应啊,她妹妹真醒来了还好,万一醒不来呢?娶个植物人回家,我还不如买充气娃娃呢,起码装上电池能发声。
我支支吾吾,含糊其辞,反正就是不肯答应签协议。秦学姐知道电话里很难强迫别人做事,只好让我先寄佛牌,等见面了再说别的。
从这点来说,秦学姐对她妹妹,确实非常好。能有这样一位姐姐,该是多么幸运的事情。挂断电话后,我生拉硬拽,把还没浪过瘾的二叔赶回家。二叔在他的卧室打开一个衣柜,指着里面琳琅满目的各类佛牌,一脸不爽的说:“随便挑吧,都是好货色。”
这衣柜分成十层,每一层都放着不同的东西,有正牌,有古曼,阴牌和小鬼极少,只有寥寥几个,都是如一家三口大宾灵那般不太好出手的。我一条条看过去,遇到不懂的,便拉着二叔问。一开始他还带着炫耀的味道,告诉我某某佛牌什么时候收的,当初花了多少,现在翻了多少倍。后来被我问烦了,干脆直接从里面抓了几条出来,说:“就这几个,随便拿一个,都比上次的燕通牌强一万倍。”
一万倍肯定是夸张的,但从佛牌的标注来看,确实是年代久远的好东西。用现在的价格来衡量,每一件都不低于十万泰铢。这还是二叔小心眼,只把最便宜的拿出来,否则其它的随便摸一个就要几十万甚至更高。
我挑挑拣拣,最后给秦学姐选了一条龙婆禅南加持的限量版四面佛,这种佛牌功能全面,是非常好的正牌。本想再拿条保健康的药师佛牌,结果二叔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打在我手上,然后关上衣柜门,说:“你小子不要太过分了,她才花几个钱,拿这块佛牌给她,知不知道我亏了多少?”
我讪讪一笑,说:“财大气粗,九牛一毛…;…;”
“滚!”
除了这条四面佛外,我还让二叔帮忙挑选了八条普通佛牌一块寄回大陆,并给胡小艺打电话,无论如何,一定要亲手把四面佛交到秦学姐手上。
胡小艺一口答应下来,同时告诉我,最近梁习有些不正常。
我问怎么个不正常,他犹犹豫豫,然后才说:“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他经常半夜一个人走来走去,好像很急躁一样。这段时间更严重了,昨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突然感觉被人在身上摸来摸去。睁眼一看,梁习满脸通红的站在那,真是吓死人了。”
第五十二章 倒霉的公司()
“闹着玩的吧?”我说。
胡小艺也不能确定,毕竟他有时候也会做出这种故意吓人的举动。但对梁习这样的老实人来说,如此古怪的行为,还是第一次见到。胡小艺迟疑了半天,问有没有可能是被我的那只小鬼影响?
我心里琢磨,胡小艺肯定对灵鬼土拍婴有阴影,所以才会觉得梁习的举止怪异。这样的心理暗示,古人早就用《丢斧头的人》来告诉我们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再次向二叔询问,灵鬼土拍婴这种小鬼,真的不会惹事?
二叔一脸无所谓的说:“植物人能不能醒我不敢保证,但你那只小鬼,绝不可能惹出麻烦来的,让你同学安心睡觉,别整天胡思乱想。”
见二叔如此确定,我便原话转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