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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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并不了解阿赞的事情,这是件好事情。而后,我把手机给秦学姐,说:“打给家里报平安吧,他们挺担心你的。”
秦学姐一愣,没想到我会说这个。不过这话说进她心坎里了,就算傻子也知道,连续一周没和家里联系,父母肯定担心死了。她颤抖着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说了几句,声音就有些哽咽了。一看她这样子,我连忙把手机拿过来,说:“啊,伯母,我是沈忆。对对,就是卖给秦学姐佛牌的沈忆。哈哈,我和几个同学一起旅游呢,正好碰见秦学姐了。嗯,您放心,她和我们一起很安全,只不过前几天手机掉水里了,来不及修理。对对,是我的错,没想起来让她跟您说一声。好的,我会尽快把她送回去,保证安全到家!”
之后,我没给秦学姐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把电话挂了。她愣了愣,然后很是气恼的说:“怎么挂了!”
我说:“就你那语气,让他们听见,还不担心死?反正已经报了平安,就不要再让他们多想了。”
秦学姐默然,过了会,她看向郑学姐,问我要不要给郑学姐的父母也打个电话。我想了下,摇摇头。郑学姐现在被附灵,那只老鬼虽然愿意让我们与外界联系,但并不代表愿意帮忙让活人放心。与其这样,倒不如将错就错。反正不管怎么样,只要最后人能平安回去就好。
这话是对秦学姐说的,实际上我心里还有个想法,可能有些自私。正如秦学姐担心的那样,倘若出去后,郑学姐的肉身没被还回来怎么办?如果我们现在帮她给家里报了平安,到时候人家还不找我们要人?上哪给人去……
万一再被安个人口拐卖的罪名,那才叫冤呢。我不想再给自己多添麻烦,所以虽然明知这个想法有些自私和逃避责任的味道,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随后,我把手机递到马如龙面前,想让他也给谁报个平安。马如龙接过手机,打开后盯着屏幕看了一会,然后又叹口气还给了我,说:“算了,也没什么人好说的。”
“你的那些师兄呢?”我问。
马如龙脸色黯然,说:“自从离开道观后,他们就再没回来过,走的时候,也没有任何联系方式和具体去向。这么多年,我没碰到过他们。”
其实我很想问问他的父母,但想想这家伙从小在道观生活,估计也是对父母失望到了极点才会做出如此叛逆的事情。与其揭他的伤疤,还不如装糊涂。至于他的胞胎兄弟班拉达……算了吧,一对不是兄弟的亲兄弟,挺可怜的。
又过了会,郑学姐问,什么时候能找到门户。
我说得等人把东西送到才行,不过在此之前,最好一直让这里的魂魄保持安静,不要影响手机的通讯。否则的话,人来了也不知道怎么联系。
郑学姐嗯了声,表示同意,然后又悄然隐去。
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选择郑学姐作为附灵的对象,胖道士马如龙才是第一个下来的人啊。如果只是想附灵,应该选这胖子才对。
想不明白,只好不去想。
我们在地底呆了不知多长时间,直到我感觉很饿的时候,手机忽然响起来。接通后,二叔的声音传来,他说自己已经到了往生山的道观,问我在哪里。
我愣了下,说:“你不是在泰国吗,怎么跑来了?”
二叔说:“别废话,告诉我你在哪!”
他很急,也很气,我自知又给人惹了麻烦,害得他在如此重要的时刻,大老远从泰国跑来,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告诉二叔道观门口的木板后,我提醒说,这木板附近有古怪,最好不要直接过去,远远的把东西扔到那就行了。
二叔听出了意思,问是不是人也可以跟着下去?
我说是,但你千万别来,真的有危险!
二叔说:“我当然不会去,让别人去,放心吧。”
说着,我听见几声泰语,也不知他在和谁交流。想想也是,二叔得到我的暗示,自然会带着阿赞师父来。估计,他会派阿赞师父打头阵,来探探虚实。
我再次冲着空气大喊,郑学姐很快显出身形,问我是不是人已经到了?我点点头,说就在道观外的空地上,你把人和东西都弄下来吧。郑学姐哦了一声,没有问为什么会有人要下来,似乎除了离开这里,她对什么都不关心一样。
过了会,拐角处传来脚步声和东西拖行的声音。我拿手机照过去,见两名穿着黑色僧衣的男人,一人拖着一堆东西走来。他们也看到了我,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
我连忙走过去,见他们手里拖着的是两个大箱子,打开后,里面全是染血的姨妈巾。我连忙招呼马如龙过来,那胖子跑来,很是惊喜。他抬头看了看两位黑衣阿赞,然后又低下头去,把箱子取走。
这两位黑衣阿赞,我都没见过,也不知姓谁名谁。其中一位递给我一张纸,说是二叔写的。我拿过来看了眼,上面有一行字,写着:“告诉阿赞危险在哪里。”
我有些犹豫,阿赞虽然厉害,但这里是一个很诡异的地方。附灵在郑学姐身上的老鬼,让我有些捉摸不透的感觉。我本能的怀疑,阿赞是否能对付的了她。万一弄巧成拙,可能会让事情变成很坏的结果。
可转念一想,两位黑衣阿赞同时下来,应该足以对付莫大的危险了。二叔敢让他们来,肯定抱着极大的信心,我也应该相信他们才对。
说真的,如果阿赞师父能对付这只老鬼,不让其从此处逃脱,倒真是件好事情。想到这,我不再犹豫,便示意他们看郑学姐,说:“那位就是,你们要小心,不要惹她,很厉害的。”
虽然不知两位阿赞师父是否真的听明白了,但他们同时看向郑学姐,上下一阵打量。郑学姐毫不避讳的看过来,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
这时,一位阿赞从口袋里掏出骷髅头域耶,轻轻拍击了依稀,口中念出古怪的音调。郑学姐的身子微微一抖,眉毛也挑了起来,相比之下,阿赞的脸色,则难看的多。
另一位阿赞,立刻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掏出一只干尸手臂和一口小棺材。他拿着那干尸手臂,在棺材底部用力敲击,声音在地底显得极其沉闷。而第一位阿赞,则再次掏出一把利刃。从造型来看,应该是法器灭魔刀!
郑学姐应该已经明白,这两人除了送东西外,还有别的目的,而且这目的很不好。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忽然抬起手臂,朝着这边挥了过来。
第一百九十八章 战斗()
放置在墙壁中的各类陪葬品,如子弹一般飞了出去,两位阿赞纵然法力高深,可遇到这种实体打击,确实猝不及防。其中一位阿赞被骨灰坛砸在了脑袋上,坛体碎裂,骨灰飞洒的到处都是。那位阿赞一头一脸全被骨灰覆盖,看都看不见,哪还有心思去对付谁。
至于另一位阿赞虽然躲闪及时,却也被一把刀子划伤了手臂。他立刻明白过来,眼前这只恶灵,绝非以前所对付的。如果不尽全力,别说打倒它了,很可能一眨眼就被反灭。
阿赞直接把手里的小棺材打开,我看到,里面放着一具不知什么生物的骨骼。他把自己受伤的胳膊对准那棺材,血不断流了进去。郑学姐给两位阿赞一点点教训后,便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望着那位阿赞给棺材里的骨头喂血,脸上露出些许兴趣。
我感觉后心直冒冷汗,不禁在心里大呼,二叔,你要害死我了……
而后,阿赞把棺材拿开,取出里面的骨头。那骨头已经被血染红,不,应该说它从内到外,都是艳红的。阿赞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控灵法戒,不断诵念经咒,他手里的骨头快速弹跳起来,如要挣脱。
看得出,这位阿赞的压力很大,他的身体都跟着那骨头抖动不休,诵念经文时又快又急。
这时候,那具白骨突然从他手里飞射而出,如利剑一般刺向了郑学姐。郑学姐伸出手来,轻轻挥动,一大片东西迎面而来,挡住了那白骨。只听黑暗中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白骨冲破了阻碍,如蟒蛇缠绕在郑学姐的脖子上。
我心里一惊,虽说郑学姐如今被附灵,可如果她死了,秦学姐也不会太高兴的。但是眼下阿赞们正全力对付那只老鬼,我要是因为郑学姐去阻止阿赞,先不说他们会不会听我的,要让二叔知道了,说不定会当场掐死我。
所以,我只能强忍着心里的慌乱,刻意的无视眼前这画面。
这时候,那位将白骨飞出去的阿赞,随手从旁边拿起一把用来陪葬的锤子,三下五除二,把手里的干尸手臂砸的粉碎。他捧起那碎渣,握在手里念念有词。一阵阵阴气从他手里散出来,等再把手打开时,碎渣已经消失不见。
此时,郑学姐伸手扯住脖子上的白骨,用力拽了两下未果后,她微微皱起眉头。可还不等有所动作,那血红的骨头,就突然爆裂开来。一根根黑色的尖刺从中生长,试图刺破皮肤,钻进郑学姐的体内。同时,郑学姐看了眼自己的手臂,似乎发现什么不妥。
“这个女孩的命,你们不要了?”郑学姐问。
我心里发沉,却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秦学姐有些惊诧,问我怎么了,她为什么这样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只能当没听到。
郑学姐冷笑一声,说:“番邦之人,果然无情,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她口中忽然发出一声长啸,极其的刺耳,四周的骨灰坛纷纷爆开。之前收敛气息的阴灵,此刻全部跑了出来。铺天盖地的阴气,让两位阿赞都无比惊惧。他们下来的时候,并不清楚这里的可怕之处。我不知道这只老鬼是用什么方法,把亡灵的阴气隐藏到连阿赞都很难感知的地步,但此刻,这惊人的阴气数量,足以吓退任何人。
两位阿赞飞快的后退,其中手持域耶的那位,终于把脸上的骨灰擦干净。他面色大变,将域耶伸到前方,大声念起经文。一股股可以逼退阴灵的奇异力量,从域耶中涌出。放在往常,这股力量足以镇压任何一只恶灵。但是,存在于这处地下空间的恶灵何止一只?光是胖道士马如龙亲手抓来的,就超过百只,更别提从其它地方过来的了。
这么多恶灵齐聚,绝非两位阿赞所能抵抗,我想,他们现在一定非常懊悔,为什么要来大陆趟这浑水。
很快,阿赞手里的域耶发出咔嚓咔嚓的爆响,骷髅头不断的裂开,一块块骨头化作粉末随风而散。
阿赞大惊,连忙用手里的灭魔刀割破皮肤,把血滴在域耶上。尽管滴血可以增强域耶的威力,但依然是杯水车薪。虽然不知道那老鬼是否把我们三个也算在内,但出于谨慎考虑,我还是把秦学姐拉在身边,手握白榄佛牌,紧张的注视周围。
相比之下,马如龙就惨的多。没有罗盘,他缺少足够的自保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靠近我。
也许那老鬼确实被激怒了,几只恶灵试图攻击我,却被白榄佛牌的力量挡住后,它们立刻把目标转向了马如龙。马如龙虽然离我比较近,但佛牌的力量并不足以保护那么多人。他能感受到阴灵的恶意,因为这里的许多灵都是他抓来的。就像一些罪犯出狱后,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当年把他们抓进去的警察。
马如龙现在的角色,就是那个倒霉的警察。
我很想护着他,不管出于朋友情谊,还是因为班拉达的缘故。但是,这里的阴灵太多了,很快又有几只盯上了我们。白榄佛牌在手里越来越烫,像装了弹簧一样跳起来。耳边不时传来鬼哭狼嚎的啸声,还有微弱的碎裂声。
这声音我曾听过,二叔送的原版佛牌被诅咒灵破坏的时候,就发出过这样的声音。所以我很清楚,此时的佛牌,一定因为消耗太多的力量再次受到严重的损伤。
出于自保心理,我不得不放弃去拉马如龙的举动。
另一边,两位阿赞也抵抗的非常艰难。他们甚至把身上的僧衣脱掉,露出刺下的各类经文,以此来抵挡阴灵的攻击。然而,阴灵已经死过一次,它们不会再懂得什么叫疲惫。可人的精力却是有限的,能挡得住一时,却挡不了一世。更何况,附在郑学姐身上的老鬼,还不时挥出几样东西砸来。两位阿赞在她时不时的偷袭中,已经头破血流,能撑着没倒下,已经难能可贵。
我们这边很狼狈,可郑学姐的情况也好不了太多。她应该从未接触过南洋邪术,所以被阿赞的降头术攻击,似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那缠在脖子上的白骨不断收紧,黑刺已经扎进血肉中,仅仅依靠手机的亮光,我都能看见郑学姐的肤色开始发黑。很显然,之前那位阿赞利用降头术,把某种东西直接送入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