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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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半信半疑。
如今见到真人,自然抱着好奇的态度问东问西。我来者不拒,问一个答一个。跟着二叔混那么久,以至于虽然年轻,却在这样的场面中游刃有余。推杯交盏中,与这些老板也就熟悉了。我向他们说起之前经历过的几次事情,尤其是缅甸之行,听的众人纷纷大呼惊奇。其中有两位老板向我预定了佛牌,还有一位则希望我能帮忙弄几块好翡翠来。
佛牌好弄,但翡翠我可没把握,便说等回去后问问家里人,这条路子我不熟。
一顿吃喝,我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已经和场上普遍四十岁左右的老男人们称兄道弟。尤其是殷老板,扒着我肩膀,稀里糊涂的喊:“哥,你是我亲哥!来,干了!”
我酒量还算可以,再加上有殷老板调节气氛,所以喝到最后算是为数不多还保持清醒的人。那几位老板,自然都有司机接回去,殷老板么,他欠了一屁股债,如果不是最近卖掉几套房子,哪敢请人出来吃饭,更别提请专门的司机了。
原本是想把他送回家,但殷老板发酒疯,说今晚必须去住那房子!妈的,自己盖的房子还不能住了?什么鬼,什么怪,都滚蛋!不给钱,谁也不能住!
一通酒话,听的人哭笑不得,但他既然这样说,我也只能把人带去。好在那时候酒驾查的不是特别严,就算真被抓住,也不像现在这样立马进去蹲着。一路糊里糊涂的,就到了楼盘处。我扶着殷老板,跟在阿赞洞后面走进屋子里。
里面除了大坑,再无其它。好在旁边的几间卧室还算完好,我把殷老板扔在飘窗上,跑去临时接的水龙头洗了把脸。然后,便听见阿赞洞那隐隐约约的诵经声传过来。
还真是够勤奋的……我不由感慨一番,阿赞洞算是个比较敬业的师父,只是运气不大好。收的那俩徒弟还没出师呢,就在柬埔寨被毒贩子弄死了,搞的他伤心不已,到现在也不愿再收徒弟。
我走到坑洞旁,问阿赞洞需不需要帮忙?他说没什么好帮的,加持只要一个人就好,让我去找地方歇着。我哦了一声,此时酒意上头,也晕晕乎乎的,便跑到另一个房间的飘窗旁,趴在那睡了会。
醒过来的时候,看看手机,已经凌晨两三点。阿赞洞已经不再念经,而是爬上来坐在房间门口。我揉了揉已经发麻的脸,走过去坐在他身旁。阿赞洞没有睁眼,他呼吸匀称,像是睡着了。可我知道,他没有睡,便说:“真不好意思,伤才刚好,就让你这么辛苦。”
几秒后,阿赞洞开口说:“你很好,没有关系。”
我呵呵笑起来,这时候,卧室里传来声响。扭头看过去,见殷老板也起来了。他正在脱裤子,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马桶呢,娘的,怎么找不到洞……”
脱下来了,我连忙跑过去把他拉走,这要尿在屋子里还不把人恶心死。就算阿赞洞不介意,我也不想坐在尿臊味十足的环境里。睡了那么一会,殷老板也算半清醒,揉揉眼睛,知道自己在新建的楼盘里。他拍着我的肩膀,很是义气的说:“哥,你不嫌弃,以后这天下,咱俩一人一半!房子,票子,孩子,都归你!我就要女人!”
我脸一黑,女人都是你的,那孩子啥情况?我喜当爹啊?
懒得跟一个醉鬼多说,见他走起路来还算稳当,便扶到门口说:“赶紧找地方尿去吧,回头膀胱憋炸了。”
殷老板笑嘻嘻的出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哼着老掉牙的歌。见他推开栅栏的门走出去,我摇摇头,回到阿赞洞的身边,埋怨似的说:“最讨厌这种不能喝非要拼命喝的人了,装什么海量,麻烦死!”
阿赞洞没有搭话,也许觉得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讨论的。
我百般无聊,看了看有探照灯照明的坑洞,黑色墓碑和金漆经咒格外显眼。看了会,我问阿赞洞,今晚诅咒灵真的一定会来吗?
阿赞洞回答说:“不一定,但今晚不来,明晚也一定会来,否则这诅咒地就完全封死了。”
我又好奇的问:“它都已经跑出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阿赞洞闭着眼睛问我:“你觉得人死了,还会有执念吗?”
这个问题几乎不需要考虑,因为答案显而易见。倘若没有执念,又哪来的灵。所有残留在世上的灵,都是有执念的,而当它们成为小鬼和阴牌时,这种生前的执念,便是忌讳。一旦触犯,它就会反噬主人。
如此简单的问题,阿赞洞肯定不是为了考验什么,想来想去,他应该是想用这个问题来告诉我,诅咒灵也和普通灵一样,都拥有执念。所谓的执念,其实是指活着的时候,当生物死去后,执念就会变成本能。因此,诅咒灵在诅咒地被封死前回来,也是出于本能。就像杀了人的罪犯,无论逃出多远,最终都会想着回家。
落叶归根,这就是人类最大的执念!
阿赞洞说过,诅咒灵回来的时候,肯定是附在人身上。那么,谁进来这房子,谁就可能是诅咒灵。
我和阿赞洞显然不太可能,他是有法力的,我则有白榄佛牌护身。诅咒灵想附在我们俩身上,可没那么容易。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了殷老板。先前他和我们一起进来,有阿赞洞在旁边,肯定是安全的。但是现在他已经出去了,如果再进来的话,算不算阿赞洞口中,不该来的人?
当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阿赞洞猛地睁开眼,与此同时,屋子门口出现一个人影。从坑洞旁的灯光照耀下,能看到那是殷老板,只不过他的面目被墙壁阴影遮盖,看不太清楚。
说和尚和尚到,说殷老板殷老板到,这事还真巧。我怕他经过那坑洞的时候,会不小心摔下去,便站起来准备去扶着。然而这时,阿赞洞却一把拉住我的手,并用力往后拽。我疑惑的看着他,问:“怎么了?”
阿赞洞盯着房门口的殷老板,说:“除了我们俩,谁进来,谁就是诅咒灵!”
我一愣,下意识的想告诉他,那是殷老板。但随即脑子里便闪过自己刚才的问题,顿觉浑身发麻。我迅速转头,看向房门口的殷老板,难道说,真让我说中了?
不会那么巧吧,出去一趟再进来,就不再是那个人了?
阿赞洞把我拽离坑洞,并示意后退到房间里去。同时,他偷偷把灭魔刀从口袋里掏出来,藏在宽大的袖子里。看他谨慎的样子,我心中一阵不安,不禁冲殷老板大喊一声,想从他的回答中,判断阿赞洞到底说的对不对。
然而,我刚喊出殷老板,阿赞洞便脸色一变,扭头冲我严厉的训斥一声。与此同时,我感觉胸口像被人用手肘击中一般,整个人都被这股大力撞的不断后退。隐约间,耳朵里传来什么东西破裂的声响。一开始我以为是阿赞洞下的手,但仔细一看,他双手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根本就没动过。
第一百六十八章 以身试虎()
胸口再次传来某样东西破裂的声音,皮肤也像触电一样一阵酥麻。我连忙把衣服掀开,然后惊骇的看到,被二叔特意拿去做真空保存的白榄佛牌,竟然已经裂成了几块。一些边角,甚至直接崩成了粉末。
阿赞洞又急又气的冲我摆手,说:“快去屋子里,不要和它产生联系!”
我这才明白,殷老板真的被诅咒灵附体了,而刚才喊他的那一声,导致诅咒灵把我当作下一个目标!当初殷老板也曾遇到过同样的情况,是那只极阴古曼救了他一命。而如今,白榄佛牌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它四分五裂,看的我心痛不已。
这块佛牌,我已经戴了足足二十年,可以说是全世界陪伴我最久的物品。也许在别人看来,它值很多钱,但在我眼里,它是无价之宝!
如今在这种情况下损毁,还是因为我怀疑阿赞师父判断不准确,擅自行事造成的。我心疼的浑身难受,又想起二叔,不知道以后被他知道,该怎么说起这事……
这时候,殷老板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发出极为痛苦的声音。后来阿赞洞告诉我,那是因为白榄佛牌护身,导致诅咒灵攻击失败,所以被它附灵的人精神上会无比痛苦,如同被很多把刀子刺中一样。
身体颤抖中,殷老板无法站稳,直接从坑洞旁掉下去。他人摔在下方的水泥台子上,发出很大的声响。我听的心里一阵颤抖,心想别给摔死了,毕竟那坑洞虽然经过水泥浇铸,却依然离地面有三四米高。
阿赞洞让我回卧室里躲着,但我怎么能那样做呢?如果真的做了懦夫,我就不是敢陪着二叔在缅甸拼命的沈忆了!
在殷老板摔下去的时候,阿赞洞手握灭魔刀,也跟着跳了下去。我连忙跑到坑洞旁,正见阿赞洞骑在殷老板身上,狠狠压住他,试图将灭魔刀插进其胸口。
被普通的灵附体,人的力量都会增强数倍,而这可怕的诅咒灵,要更加强大。以阿赞洞的能力,虽然能压制对方,可想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却不是那么容易。因为他前几天伤了元气,虽然表面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实际上力量尚未完全恢复。
殷老板在下面狂吼乱叫,像发疯的狮子一样拼命挣扎。阿赞洞一不留神,便被他掀翻过去。殷老板迅速爬起来,他没有去攻击殷老板,而是朝着平台上的墓碑跑去。跑到跟前二话不说,伸手就要把墓碑掀起来。
我顿时明白,这家伙摔下来也许就是在演戏,真正目的,是想甩开墓碑,拿出金罗汉,让诅咒地的封印破损。只要封印不完全,诅咒地的力量就会再一次爆发。到那时候,可没第二个年轻和尚来帮我们!
墓碑被殷老板抄在手里,差一点点就被掀开,幸亏阿赞洞反应及时,跑过来直接把他撞开。
殷老板身体歪斜,却也不纠缠,他就像猴子一样蹦跳着跑到边缘处,一边冲阿赞洞发出威胁似的大叫,一边四处游走。此时阿赞洞也明白了对方的目的,自然不敢再随意走动。殷老板现在的速度太快了,如果被他引诱到别的地方甩开,很可能真的来不及阻止其打开封印。
现在阿赞洞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他不能离开墓碑所在,就无法威胁到被附灵的殷老板。难道,就这样耗下去?
诅咒灵应该不是这样想的,因为殷老板在坑洞下面游走一圈后,忽然抬起头。他的眼睛,直盯着我,像发狂的饿狼。那直勾勾的眼神,令我暗叫一声不好。
果不其然,殷老板手脚并用,在坑洞边缘扒的泥土纷飞,整个人像壁虎一样快速爬上来,然后高高跃起扑向了我。
也许他是真的想杀了我,也许只是想借我引开阿赞洞。但无论哪一种原因,我明白,绝不能让他得逞。否则的话,我可能会死,诅咒地也会变得无法镇压!
在这电光火石,千钧一发之际,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这个该死的诅咒灵弄死!打坏我的白榄佛牌,今天要是让你离开了,我就不姓沈!
没有半点犹豫,我直接跳起来,在半空抱住扑来的殷老板。如果是平地上,两三个我一起上,都不一定能压得住他。但在空中无法借力,他的力气再大,也无用武之地。我们俩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直直的往下坠落。
一股强大的阴气,不断冲击着我的身体。胸口的破碎声越来越多,不用想也知道,白榄佛牌正在快速损坏。想到它变的面目全非,我心里的火就噌噌噌的往上冒!直接破口大骂,一拳打在殷老板脸上。
还不等第二拳出手,我就摔在了地上。从三四米高的空中摔在水泥台子上,那感觉真让人险些背过气去。我两眼发黑,一口气都快要喘不上来。紧接着,便听见阿赞洞的厉喝声。身上猛地一轻,等视野恢复的时候,看到殷老板的胳膊冒血,正徘徊在平台边缘。
他目光凶狠,带着冰冷和愤恨。阿赞洞把我扶起来,问怎么样,有没有摔伤?
我顾不得回答他的话,迅速把脖子上的白榄佛牌掏出来。这一看,整个人都要气疯了!
之前白榄佛牌只是裂成几块,如果小心保存,以后还有修补的可能。但是现在,整个牌有大半都碎成了粉末状。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再修补,只有重做!
看着粉末状的白榄佛牌,我有种最心爱的东西被人强行夺走的愤怒。怒火,让人几乎要失去理智。如果不是阿赞洞死死拉着,我肯定要找殷老板拼了,哪怕死也在所不惜!
此时佛牌所剩无几,阿赞洞哪敢再让我涉险,自然要护在身后。无论殷老板从哪里进攻,想碰到我,就必须先打倒阿赞洞才行!
虽然这样看起来很安全,但我不想就这样耗下去。这个该死的家伙,一定要把他弄死才行!
其实刚才阿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