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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部分

司茶皇后-第570部分

小说: 司茶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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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南对禾苗的喜欢和欣赏,是建立在禾苗是“能干能杀的士兵”这个基础上。

    所以他们的侧重点不同。

    圆子沉默地看着场地中打斗的禾苗和顾舟,她爱怎么来就怎么来好了,真有危险他再出手。

    反正这一次,他再不许她远离他的视线,再置身于危险之中。

    禾苗被顾舟拦腰抱起,狠狠摔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众将士惊讶极了,居然有人能打赢何苗苗!

    沉默之后便是欢呼,叫好声响彻云霄。

    这么久,终于有人教训着这个嚣张得不可一世的何苗苗了。

    顾舟看着禾苗笑:“看来你的人缘很差啊。”

    禾苗微笑着跃起:“并不,他们只是不知道自己喜欢我,敬畏我而已,不信你等着瞧。”

    她再次蹂身而上,和顾舟打斗起来。

    这一次,他们动了兵器。

    好几次险象环生,好几次与刀锋擦身而过,有碎发被挑断,有衣服被割破。

    禾苗与顾舟打得兴起,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

    围观的人却为他俩捏了一把汗,撺掇顾舟狠狠教训禾苗的声音渐渐小了,他们小声商量着,是不是建议把真刀真枪换成演练用的木枪木刀。

    毕竟是自家人,刀枪无眼,把人弄伤就太遗憾了。

    禾苗一心两用,得意地冲顾舟挤眼睛:“如何?我现在不是欠揍的仇敌,而是自家人了。”

    顾舟微微一笑,长枪一抖,向着她的咽喉刺去。

    禾苗用刀去挡,他却是虚晃一枪,雪亮的枪尖直刺她的眼睛。

    眼看避无可避,众人惊呼起来,好几个人冲上去救禾苗,其中就包括了朱校尉。

    禾苗顺势扭头,再往地上一倒,堪堪避过枪尖。

    枪尖擦着她的眼角飞过,留下一条细小的红线,瞬间,红亮的血珠冒了出来,眼泪一样地沿着脸颊流下去。

    圆子猛地站了起来,又握紧拳头坐下去。

    禾苗不是躲不过,她是故意的,就算他做不到像许南那样公私分明,那他也不能拖她的后腿,让她功亏一篑。

    “点到即止不懂得吗?”朱校尉握紧擂钵大小的拳头,声大如雷,冲着顾舟嚷嚷。

    顾舟生气地说:“是你们让我好好教训她一顿的。”

    朱校尉骂他:“懂不懂什么是教训?把她打败就行了,谁让你伤她了?她是我们的同袍!她这么多天可没伤着过谁。”

    顾舟板着脸说:“你是不是不服?来呀!”

    朱校尉挽袖子:“打就打,谁怕谁?”

    众人都替他助威:“有气势!”

    就听朱校尉接着说道:“反正老娘儿们我都输过了,还怕输给你么?”

    “噗……”不知是谁没忍住,狂笑出声。

    朱校尉也笑,没和顾舟动手,而是把禾苗拉起来,告诫她说:“记住了,年轻人别那么骄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太狂傲了,总有人来收拾你。”

    禾苗非常认真地行礼:“谢过朱大哥,我记得了。”

    朱校尉继续教训她:“你年轻不知事,这些天我们都在说你的事,都觉得你是好苗子,再谦虚一点就更好了。不过今天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不能因为这么一件事,就挫了勇气,知道不?”

    禾苗心悦诚服:“知道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给她提意见,她照单全收,嘴甜甜地表示要请大家喝酒吃肉。

    众将士但凡不当值的都答应了,当值的将领板着脸上来:“还要不要继续操练了?”

    众人这才散去,顾舟蹲坐在一旁专注地擦枪,禾苗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在他身边席地而坐,笑着说道:“对不起啊,算计了你。”

    这都是没办法的事,她太年轻,又是女子,还是高官之后,不被人信重,哪怕立下许多功勋,换了地方也还是很容易被人质疑。

第96章 每天早晚记得来上药

    她只好采用这样的方式,先用拳头说话,再让他们出气,然后示弱,再趁机混成一伙儿的。

    包括朱校尉,也是她精心挑选过的,为人率真仗义,肯定不会不管她,且在隆城驻军中挺有声望。

    这是禾苗所能想到,在短期内迅速融入隆城驻军的法子。

    果不其然,一切都在她的预料和计算之中。

    得到大家发自内心的认同并不容易,无论圆子、老爹、顾家舅舅都不能给她,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禾苗很开心,并不觉得伤了脸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顾舟是个聪明人:“女子最重容貌,你既然舍得赌,我便成全你,反正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不过,你不能白白算计我,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顾舟细长的眼睛里闪着精光,禾苗有种被盯上了的感觉。

    她忐忑地问:“什么事?杀人放火我可做不到,还有我很穷。也没什么权力,只是一个光杆小校尉。”

    顾舟说:“你是禾苗。这件事你一定能办到。”

    禾苗惊悚地问:“什么事?快说!”

    顾舟逼近她,小声说:“据我所知,殿下与闽侯最近在组建一支特别队伍,准备深入靖中搜集情报,我觉得我挺合适做这件事的。”

    禾苗“呵呵”笑,佯装糊涂:“没错儿,以顾兄的身手,做个一般的斥候完全没问题!”

    顾舟咬牙切齿:“我说的是头领,他们所有人都听我指挥!给我生杀大权!不然我就像牛皮糖一样天天粘着你!”

    “哎呀呀,顾兄你杀气外漏,我好害怕。”禾苗挑眉,这是跑官要官啊,而且还用上了逼迫的手段,不知如何才能把他甩掉啊。

    顾舟突然站起来,毕恭毕敬,谄媚地笑着说:“殿下,顾帅。”

    之前杀气腾腾,现在谄媚讨好,两张脸差别不要太大!

    总觉得现在的顾舟和之前的顾舟是两个人。

    禾苗万分鄙视顾舟,回身给圆子和顾轩行礼。

    圆子笑得春风满面:“顾舟身手不错。”

    顾舟笑得更谄媚了:“都是殿下御下有方。”

    顾轩觉得他这副谄媚样子太丢脸,用力踢了他一脚:“滚!”

    顾舟木头脸,威胁地看了禾苗一眼,拖着长枪慢吞吞走了。

    顾轩替顾舟擦屁股,亲切问候禾苗:“舅舅那里有瓶好药,稍后让人拿给你擦,一定不留疤。”

    禾苗笑道:“不用了,我家里药多。”

    圆子面无表情地说:“你随我来。”

    禾苗从没见着他这样凶的眼神,头皮一紧,讪讪地跟在他身后离开。

    进了门,圆子也不理她,自顾自地做事。

    禾苗早就累了,自动地想找个地方坐下来。

    刚有这个念头,就听圆子吩咐近侍:“把屋里的凳子、椅子、杌子全部拿走。”

    禾苗牙痒痒,等近侍退出去才说:“殿下想骂我就骂吧,别这样,我这个人天生和人赌不得长气。”

    她都是有事当时就发作了,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那种什么你猜我猜,互相冷战置气的事她做不来。

    圆子这才抬眼看着她,朝她伸手:“过来。”

    圆子的眼神和平时很不一样。

    他平时看她时,眼神基本都是温柔的,散发着淡淡的、宁静的喜悦,让人十分安心。

    而这一刻,他的眼神暗沉威严,不容置疑,要求对方必须服从。

    禾苗有些心慌,低着头,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干嘛?”

    圆子从书案后站起来,低头注视着她。

    他眼神里包含的内容太多太复杂,让她觉得很沉重。

    禾苗呼吸渐渐急促,她局促不安地低下头,无意识地摆弄着手里的长刀。

    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抚上她的下颌,再捏紧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禾苗的心险些从胸腔里跳出来。

    啊,要不能呼吸了。

    她微张了嘴,大口呼吸。

    分明是不想和圆子对视,却又忍不住、也不想把目光挪开。

    圆子温暖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唇瓣,他看她看得格外专注,然后朝她一点点地靠近。

    温热的呼吸吹到禾苗的脸上,她恨不得立刻落荒而逃。

    总觉得圆子会低头吻她,而且是那种吻,吻到唇上再深入的那种吻。

    怎么办?禾苗想逃。

    然而圆子始终捏紧了她的下颌,丝毫不肯放松。

    他从始至终一言未发,却用动作和表情传达了他的意志。

    越靠越近,禾苗索性闭上了眼睛。

    反正她不会尖叫,也不会嚷嚷,更不会打骂圆子,而且此刻还有点害怕。

    许久,温热的唇瓣并未落在她的唇上,唯有两根指尖轻轻抚上她眼角的伤口。

    禾苗疼得“嘶……”的一声,飞快睁眼。

    正好与圆子双目对视,距离近得她能感受到他长长的睫毛在她的脸上拂动。

    呼吸相缠,禾苗情不自禁地揪紧衣襟,忘了呼吸。

    圆子不眨眼地盯着她看,深深地看到她的眼里去。

    他与她之间隔着一张桌案,他俯着身,手臂长长伸着,有种包容所有的力感。

    禾苗看着他玄色窄袖下的胳膊,莫名想到,不知这布料下方,藏着的那只胳膊是什么样子的。

    她看到过太多男人**的胳膊,肌肉偾张,腱子肉粗得像牛腱子一样,也有细细瘦瘦,惨白惨白……各种各样都有。

    圆子长胳膊长腿的,想来,线条和肌肉一样的美,是那种有力却不过分的美……

    啊,想得太多了,禾苗脸红耳赤,转身就跑。

    圆子一把拽住她。

    “你想做什么?”禾苗小声而急促地说:“现在可是白天,人来人往的……”

    啊,不是!她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就好像晚上、没人,就可以了似的。

    圆子一言不发,用闲着的那只手,慢条斯理地打开一只白玉盒子,挑了一团凝脂样的淡绿色药膏,用指腹轻轻涂在她眼角的伤口处。

    轻揉慢捻,神色专注,心无旁骛。

    禾苗有一种“此刻圆子的心里、眼里只有她一个”的感觉,窘迫莫名淡了,她安静地由着他给她上药。

    再好的药,也有上完的时候。

    圆子把玉盒收起,一本正经地说:“以后每天早晚记得来上药。”

第97章 直到你明白为止

    “哦。”禾苗想说什么,却听圆子淡然道:“你可以走了。”

    禾苗莫名尴尬,莫名不得劲儿。

    圆子收好玉盒,见她还没走,便略带讶异地道:“还有事?”

    禾苗张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闷闷地走了。

    原以为他会骂她,怪她不该和顾舟打架受伤挂了彩。

    原以为他刚才会亲她,就算没有吻上嘴唇更深入,也会像从前那样蜻蜓点水。

    但,整个经过是这样的。

    他什么都没做,除了全程碾压式地盯着她的眼睛,逼得她心虚躲闪不敢对视,惹得她忘记呼吸,臆想他布料下的胳膊是什么样子以外,他就是给她涂了个药。

    反而是她说了不该说的话,什么白天、人多的。

    禾苗深感丢脸,忿忿地踢了门槛一脚。

    “怎么了?不高兴吗?”

    身后传来圆子不急不缓的声音。

    禾苗当然不会告诉他实情,转移话题:“那个,殿下日理万机,太忙,上药这种小事就不麻烦您了,把它给我吧,我自己来。”

    圆子静静地看着她,不急不缓:“不行,这药来得珍贵,除了刘莹有一盒之外,就只剩下这一盒。你做事大大咧咧,不像个女人,给你拿着立刻就能弄丢了,还得给别人用呢。”

    什么叫她做事大大咧咧,不像个女人?

    禾苗和圆子理论:“就连你也这样看待我?”

    圆子说:“哦。”

    什么“哦”?什么鬼!

    禾苗正准备发表长篇大论,就听侍卫在外大声通报,说有人找圆子商议大事。

    圆子严肃地问她:“还有其他事吗?”

    作为一名合格的军人,当然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禾苗闷闷地告辞:“没了。”

    禾苗退出去,迎面走来顾轩、陈韫等人。

    陈韫看见她从里头出来,忍不住奇怪。

    太子真奇怪,好不容易和朝思暮想的人凑到一块儿,不多留她些时候,多安慰一下谈谈心,特意找人把他们叫来议事是什么意思?又不是什么急事。

    顾轩拍拍他的肩:“你还得多和殿下学学啊,这一招叫做欲擒故纵。”

    禾苗一路走,一路不高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被一根细线拴着,忽上忽下,不踏实,不甘心,晃晃悠悠。

    不过她总是有很多事要忙,比如说给将要新建的城池选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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