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茶皇后-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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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中人狡猾一笑:“哦?原来郡主认为,我等欲要尊敬睿王殿下的母妃,竟是侮辱他?这是什么道理?”
阿彩突然语塞,她刚才太急了,急着表现自己,急着护又又,却没想到刚好跳入靖中人的圈套。
靖中人继续道:“若论手足相残,我也有话要说,贵国皇帝当初一共处理里几桩谋反之事呢?一是祁王,他的同胞手足,被他亲自射死;二是吴王,亦是他的长兄。”
阿彩大急:“那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
何蓑衣淡淡瞥她一眼,准备解围。
“阿彩退下。”又又轻轻摆手,平和地道:“本王的母妃早已过世,不必再准备礼物,我郦国的风俗是死者为大,生者不会过多提及,反复拿出来说事,很容易引起误会,因此请诸位体谅,毕竟,本王也不想因为误会而死人。”
他的解释软硬得当,却是阿彩那种一味的针锋相对有弹性得多,等于给靖中人设了一个底线:敢拿我的生母说事,我会杀人的!
“再说到同是谋反,为何靖中与郦国不同。”又又侃侃而谈,不带一丝烟火气:“我国是同辈之人理念不同,贵国还得加上一条不孝。兄弟吵架打架闹分家,和子女不孝想弑父是两回事。”
又又无视靖中人要杀人的怒意,微笑着道:“本王年轻,说话没有分寸,若有不妥之处,还请诸位宽容一些。”
由于提到这个敏感事情,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谈判就此崩裂,两边都是阴沉着脸,怒目互瞪,甩手分开,并未商议下一次谈判定在什么时候。
出了谈判之所,阿彩惴惴不安,她努力想要表现,却没想到谈判因她而彻底崩裂。
陛下虽然并不想真的和靖中结盟,却不会允许因她而出状况。
她左思右想,快步追上又又和何蓑衣,悔恨又委屈:“……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刚进来就听到那种话,忍不住。”
何蓑衣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拍拍又又的肩头:“我先走了。”
阿彩立刻抓住又又的袖子,哭出声来:“怎么办?我闯大祸了,你不会不管我吧?”
又又皱起眉头,盯着她的手。
她讪讪地松开,委屈极了:“我是为了你,我是心疼你,我是着急……”
又又突然冷笑了一声:“我需要吗?是我让你这样的吗?”
阿彩大吃一惊,又又是第一次这样横目冷对她,她慌张地道:“我,我……”
“我并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也不需要你心疼我,替我着急。我的人生我自己负责,我的路我自己会走。”
又又掷地有声:“我早就告诉过你,你我之间只局限于幼时的姐弟、玩伴之情,若只看那个,我会厚待于你。倘若你不听,妄想更多,并且没有分寸,我不介意亲自破灭你的妄想!”
阿彩面如白纸,仓惶地看向四周,虽然所有的人早就有意识地避开了,她却仍然觉得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在嘲笑她。
“我也不完全是为了你,我也是为了维护姑姑,为了维护郦国的国威……”她嗫嚅着说。
又又冷声道:“这正是本王要警告你的,把你的小心思收起来,无论本王也好,陛下和皇后娘娘也好,郦国的百姓也好,决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将自己的私欲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今日起,这边的事你都不用参与了,就在住处好生反省吧!”
又又拂袖而去,没有半点不忍之意。
“你站住!”阿彩崩溃大哭,大声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针对我!你都是为了那个人,为了讨好她,急着和我撇清关系是不是?”
又又果然站住,他冷冷地道:“第一,我和你没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第二,我就是为了她,不想让她有任何误会;第三,你与我是堂姐弟,请你自重,别让郦国皇室蒙羞。”
阿彩只觉得心被碎成了千万片,她抱着头,蹲到地上,毫无形象地嘶声大哭。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碧玉郡主,到底哪里做得不好,若只是顾忌堂姐弟这个事的话,她可以不要这个封号,可以为了他隐姓埋名的。
又又回到居处,脸色仍然十分难看。
圆子牵着禾苗站在门口等他,脸上满是同情,他们已经听说了整个过程。
又又见两个弟妹一脸担心,便问:“你们那边怎么样?”
圆子老成地说:“还不错,申国人很有诚意。”
禾苗摊手:“我不太好,被我娘揍了一顿,现在我爹娘又因为我吵架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8章 有病就找大夫
何蓑衣夫妇爆发了成亲以来最大的危机。
罪魁祸首就是何苗苗,她以超高的本领挑起了白洛洛的滔天怒火,引发了白洛洛对何蓑衣日积月累的不满。
一是无条件宠女儿,严管儿子,为什么这样偏心?
二是女儿被宠坏了,为什么不肯听当娘的意见,女儿是他一个人的吗?
三是他太过奸诈狡猾,总是算计她,把她卖了她还乐呵呵的帮着数钱。
四是他为什么总是喜欢欺压她?仗着自己经验丰富,年纪大,总把她当成小孩子看,总是看不起她,这一点非常可恶。
白洛洛数何蓑衣的罪过,要求何蓑衣就此做出解释。
何蓑衣试图蒙混过关,态度很好地认错,却得不到白洛洛的原谅。
后来白洛洛气急败坏,开始无差别攻击,把所有和“老”字有关的词语都挨着使用了一遍。
何蓑衣也生气了,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你以为自己还很年轻么?三个孩子的娘,奔三的人,在外面人家也要称唿你一声大娘,和我正好配对。”
白洛洛炸了,把何蓑衣和禾苗扫地出门,不许他们跟她住。
他们这次来的人多,住处有限,何蓑衣和禾苗抱着自己的枕头,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口叹气。
圆子手下的人看见,立刻报给圆子知道,圆子笑眯眯地一收书袋:“走,我们搬去和长兄住,这里留给师伯和禾苗。”
他亲自去请何蓑衣跟禾苗,禾苗高兴极了,拉着他的手晃:“圆子哥哥,你真是个大好人呐。”
何蓑衣却是眯缝着眼睛,警惕地打量着他。
圆子的心“突突”跳,总觉得何蓑衣的眼睛太利,不过他又没起坏心,昂首挺胸、坦然自若地接受了检视:“伯父不愿意吗?”
禾苗替何蓑衣做主:“他当然愿意了,就算说不愿意,那也是假装客气。”
她把自己跟何蓑衣的枕头夹在腋下,一熘烟地跑进圆子的住处,大唿小叫:“这里很不错诶。”
圆子笑得灿烂:“你喜欢就好。”对上何蓑衣的眼神,就改口说:“你们喜欢我就开心了。”
“谢了。”何蓑衣笑笑,摸摸他的头,转身往里走。
圆子正要跟进去,门贴着他的鼻子就砸上了。
随从觉得不过意:“闽侯大概是没看到殿下跟在后面吧?”
圆子很肯定地说:“不,他看见了,他故意的。不过我不生气。”
随从当然看出何蓑衣是故意的,不过实在想不明白,闽侯到底为什么针对雍王殿下,最近没听说陛下和他闹不高兴呀。
圆子老气横秋地说:“别猜了,你猜不到的。”
难怪父皇总说天下第一小气的人就是何伯父呢,他不过就是对禾苗好一点而已,就这样防着他,他才几岁呀。
思想真复杂。
他乐呵呵地走进又又的房间,又又正在草拟和申国的协议,见他进来就让他过去:“来看看有什么补充和建议。”
圆子认真看了一遍,提出几点建议,说道:“明日申国人过来做客,理应由何夫人和阿彩姐姐出面接待碧玉郡主,然而她俩都在生气,怎么办?”
又又挑眉:“你说怎么办?”
圆子的眼睛转了两转,说道:“依我看,今天长兄没露面,只是我去。申国人嘴上不说,心里一定嫌我年龄小,觉着不重视他们的。所以,明天的宴会就全程都由长兄操办吧。无论菜式、配的碗碟和酒水,以及陪客,都由您来操劳。这样就会显得我们很诚心了。”
又又轻笑一声:“人小鬼大。那你做什么呢?”
圆子道:“我自有任务在身。”譬如说,盯着阿彩,不让她捣鬼使坏。
又又许了:“依你所言。”
兄弟俩说说话,便收拾了休息。
正要熄灯,门就被人从外面使劲拍响,阿彩的侍女焦急地道:“郡主突发疾病,请睿王殿下过去看看她吧。”
又又眉头皱得极紧,原本担心阿彩是真的病得很重,不管怕出事儿。想了想,终是狠心道:“有病就找大夫,本王不会治病。”
侍女脸色大变,眼泪差一点就掉出来了,正想哀求,圆子从又又身后走出:“长兄有紧急公务在身,不能被打扰,所有琐事全由本王负责,你先回去,本王随后带着太医过来。”
侍女没料到圆子居然在这里,不敢造次,低着头迅速离开。
圆子把袖子一捋,把太医叫上,一起前往阿彩的住处。
阿彩躺在床上垂泪,侍女不敢告诉她实情,只说人很快就来了,她还以为又又心软了,很有几分高兴。
听见门响,她立刻闭上眼睛装病,眼角还挂着泪珠,看上去格外娇美可怜。
却听一声惊叹:“阿彩姐姐,你这是怎么啦?”
阿彩一听,居然是圆子的,明显又又根本没来,气得打颤,索性一言不发。
圆子焦急道:“方才还见到你好生生的,一会儿功夫你就不行啦?太医快来看阿彩姐姐还有气没,吓死本王啦!”
太医果然小碎步跑上去,伸手去探阿彩的鼻息。
阿彩终于忍不住,“唿”地坐起来,怒道:“殿下什么意思?是咒我死吗?”
圆子一笑:“我这是激将法,看,不是把姐姐治好了么?”
阿彩怔了怔,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你们太过分,都欺负我……姑姑,姑姑,您睁眼瞧瞧,当初您那样疼爱我……”
圆子沉了脸,让众人退下,冷声道:“阿彩姐姐,你既然提到姑姑,我正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阿彩不理他,只管伤心哭泣:“姑姑,姑姑……”
“你若真的爱戴姑姑,心疼她老人家不容易,就请你不要再借着她的名义生事,让她死了也不得安生。”圆子一字一顿:“否则,天理难容!”
阿彩不敢再提端仁长公主,转而问圆子:“我找的是睿王,你为何来了?”
“因为所有无关紧要的琐事都由本王做主。”圆子冷淡地说:“郡主若是身体不适,本王即刻安排你回京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9章 古怪
即刻把人送回京城?
侍女一听脸色都变了,这等同于被赶走呀,回到京城还有脸面吗?
阿彩却是哭道:“既然如此,我也没脸再留下去。”
咦!还以为很难缠呢,居然这么轻松?
圆子反而觉得不敢接招了。
他收了刚才的霸气,严肃地说:“我会安排好。”
圆子走后,侍女焦急地道:“郡主,就这样被赶走,是不是太……”
阿彩伸手打了她一个耳光:“你凭什么不对我说实话?不告诉我睿王不来,来的是雍王?”
反正最后不是都会知道吗?侍女捂着脸不敢哭,也不敢把真话说出来。
阿彩冷冷地道:“反正最后你都会挨这一巴掌。但凡敢对我耍心眼儿的,我都不会轻易饶过!”
侍女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阿彩道:“去收拾行李,明日一早我们就走。”
另一个院子里,圆子扶额叹息:“我一直觉着阿彩挺聪明厉害的,为何这次如此让人想不通?”
又又道:“怎么想不通了?”
就是阿彩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让人觉得不会是她能做出来的,她一直以来给人的感觉,都应该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致命。
而她这次却是,闹过之后便轻轻被打发,让人觉得太不踏实。
又又默了片刻,道:“也许是死心了吧。”
他之所以这样毫不留情地对待阿彩,实在是厌烦极了这种纠缠不清。
从他十四岁知人事开始到现在,已经整整四年多了,阿彩也拖成了一个大姑娘,再不狠心,以后这一辈子都不会好过了。
圆子托着腮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