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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部分

司茶皇后-第365部分

小说: 司茶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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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袤摇头:“不想吃饭,也不用特意收拾,就想躺着,醒来再吃。”

    王嫂忙不迭地往前跑,抢在前头给他铺床:“半个月会打扫一次,床单因为没人睡,是一个月换一次,平时用白布罩起来,拉开白布就可以睡了。”

    “唰”地扯开白布,王嫂皱了眉头:“这才换了不到半个月呢,怎么竟然脏了?莫非是没洗干净?”

    秋袤凑过去一瞅,只见床单角落里有指尖大小一点淡淡的印记,微微带点红褐色,与其说是污渍,不如说是没清洗干净的血渍。

    他左右看看,屋子里一切如常,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有一种非常熟悉,让他非常安心的感觉。

    他隐约猜到了几分,大师兄来京城,总是要有个落脚点的,那么,这个小院子就是最妥当的地方了。也就是说,只要他在这里守着,就能等到大师兄。

    秋袤替何蓑衣遮掩:“也许是老鼠干的吧,换掉就好了。”

    “这年月,老鼠都成精了……”王嫂嘟囔着,利索地把床单换掉了。

    秋袤把之一等人赶去休息,一头栽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等到半夜饿醒过来,迷迷煳煳要爬起,突然觉得屋子里的气氛不对劲,就试探着道:“阿兄?”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就是知道有人在屋子里。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窗边的桌旁传来何蓑衣的声音:“你醒了。”

    秋袤小心翼翼地道:“阿兄,你要不要一起歇息?床很宽的。”

    钟唯唯离开苍山时把他托付给何蓑衣,那时的他病弱得很,三天两头都在犯病,加上思念钟唯唯,常常半夜发高烧,都是何蓑衣守在他身边照顾,有时候累了,两个人就在一张床上休息。

    虽说是长兄,实际也有几分父子的情分在里头了,秋袤对何蓑衣的敬仰亲近依恋之情,远胜重华许多,是以才会在失忆之后,忘了所有,仍然记得他和钟唯唯二人。

    何蓑衣却没有如秋袤的愿,他端坐在窗前,语气略带了几分疏离:“就这样吧。你可好些了?”

    “好多了,就是总记着自己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可惜怎么都想不起来,急也没用。”秋袤再次恳求:“阿兄,你不要怪阿姐和二师兄好不好?帮帮他们好么?就算二师兄很可恶,孩子总是无辜的。”

    回答他的是沉默,何蓑衣一点声息都没有了,这让他有一种错觉,总觉得何蓑衣已经离开了。

    秋袤想想了想,讨好地道:“我有东西要给你,阿姐之前战胜东岭人,立了大功,陛下问她想要什么,她为你要了一块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何蓑衣终于出了声,语气喜怒难辨:“她认为我一定会死在你二师兄手里?”

    秋袤生怕自己说错话,再次把何蓑衣给气跑了,赶紧道:“阿兄武艺高强,人又聪慧,世间少有人能敌。那不过是阿姐对你的关心和爱护罢了。”

    何蓑衣沉默许久,道:“金牌呢?拿来。”

    收了东西就是要办事了!秋袤兴高采烈,一摸,心一凉:“我忘在大司茶府了,东西贵重,我就锁在了柜子里,叛乱起来,忙着出门,又起了大火,忘了。我这就安排人找。”

    浑水摸鱼的人太多了,金疙瘩烧不坏,估计是找不到了,何蓑衣略有些遗憾,真想拿着那个东西把重华气得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啊。

    “让东方重华来求我,我或可考虑一下。”

    话音未落,一阵凉风袭来,何蓑衣跃出窗外,不知所踪。(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720章 坦白从宽

    六月的天气,十分的多变。

    白天还是艳阳高照,到了夜里,突然就刮起了风,雨也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雨点敲打在窗棂上,发出寂寥的“哒哒”声,钟唯唯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发现,偌大的一张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屋角亮了一盏羊角宫灯,灯光温暖,亮度适中,让刚睡醒才睁眼的她感觉十分舒服。

    外面隐约传来人声,压着嗓子,十分听不清,显见重华还在处理政务。才发生了这种大事,他今天估计得到天亮才能休息。

    肚子“咕”地叫了一声,她饿了,钟唯唯翻身下床,走到镜前,头发乱蓬蓬的,脸上还有压痕,毫无仪表所言。

    她坐下来,拿起玉梳慢吞吞地把头发梳通,也不挽髻,只挑了一根朱红色的丝带在脑后松松系着,再随意披了一件外袍,走到门口往外看。

    外面就是重华日常处理事务的地方,此刻灯火辉煌,或站或坐了五六个文臣武将,每个人的神色都很凝重,似乎是在商量十分重要的大事,她隐约听到了“兵、符”等字眼。

    钟唯唯又折回去了,没有经过允许,她不能偷听这些国家大事,虽然她和重华很好,那也不能例外,该守的规矩必须守。

    因为规矩的缘故,小棠等人并没有能跟进来照顾她,她把灯挑得更亮了一些,象征性地喝了几口温水,要叫人准备吃食必然就会惊动重华,便也忍着,只在桌上挑了两块糕点垫肚子。

    但是今天的糕点不知怎么回事,甜得人,她吃了两口就赶紧去喝水,肠胃却突然造了反,一阵恶心,跑过去抱着痰盂吐得昏天黑地。

    这回想不打扰重华都不行了,只是一会儿功夫,重华就丢下大臣们走了进来,见状什么都没问,默默蹲到她身边,帮她拍背顺气,又递水给她漱口。

    没有谁希望别人看到自己的呕吐物,钟唯唯拒绝他的帮助,推他走开:“去忙。”

    说着这话,又是一阵恶心,眼泪都呛出来了。

    重华见她实在坚持,便将水和帕子放在一旁,转身走开。

    钟唯唯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放心地吐了,但是又怕声音传到外面,给大臣们听见不好听,到底还是忍了又忍。

    把胃里吐干净之后,总算好受些了。

    她擦了嘴,又漱了口,起身缓气。

    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她,重华将下颌搁在她的肩头上,无限眷恋,仍然没有问她是哪里不舒服。

    钟唯唯没多想,只道:“我估计我是因为从马上摔下来,碰到了头,所以才会这样。”

    从前她曾见到过摔到头,从而呕吐不止的人,大夫说是伤到了头,结合她的情形,应该就是这样。

    重华暗叹了一口气,无意纠正她,温言细语:“你想吃点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钟唯唯靠在他怀里,莫名觉得鼻腔和眼睛都酸酸的,好像自己很脆弱,很需要安慰,很想撒娇,她带着浓重的鼻音道:“我不舒服。”

    他当然知道她不舒服,有孕的女人,有几个会舒服的?况且,这个孩子的存在,本身就会给母体带来极大的伤害和负担,都是他的错。

    重华沮丧的将头埋在钟唯唯的颈窝里,小声说道:“对不起。”

    吖,求安慰的明明是她,为什么重华不但不安慰她,反而露出这样委屈难过的样子呢?

    钟唯唯有些想不通,但她向来极会安慰自己,立刻就意识到,重华大概是觉得,他没有保护好她,害得她从马背上摔下来,以身涉险吧。

    于是她立刻忘记了自己的委屈,回过头去安慰他:“没事,没事,其实我只是想撒撒娇,一会儿就好了,陛下也没吃饭吧,不如让人传饭,我在里头吃,你在外头和大臣们一起吃,他们也挺辛苦的。”

    “我要和你一起吃。”重华就像发誓似的说道,他叫人进来收拾房间,又小心翼翼地把钟唯唯扶到床边:“你再躺一会儿,我去把外头的事处理好,就来陪你。”

    钟唯唯睡了一天,已经睡饱了:“不想睡,身上酸痛。”

    “不行!你受伤了!必须静养。”重华不由分说,把她的鞋子脱了,强迫她躺下。

    强迫一个睡不着的人睡觉,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啊,钟唯唯讨价还价:“给我一本书看,我半躺半坐,看着书等你。”

    “你伤到的是头,看什么书呢?莫非你还想吐?”重华的语气非常严厉,好像她是一个非常不懂事的小孩子。

    好吧,钟唯唯闷闷不乐地平躺着,数帐子上究竟绣了多少朵花。

    重华很快打发走朝臣,回到她身边坐下,饭菜还没送来,他宠溺地问她:“你想看哪本书?我念给你听。”

    钟唯唯受宠若惊,这个待遇真是太好了。

    想当初,经常是他躺在她的腿上,颐指气使地要她念这本给他听,念那本给他听,尤其是在她和何蓑衣多说几句话之后,这种事就会发生得很频繁。

    有权不用是傻子啊,她立刻坏心眼地挑了一本诗集,里头收的全是朝代的情诗,没有最肉麻,只有更肉麻。

    原本以为重华会拒绝的,毕竟这会儿宫人进进出出,他又最好面子。

    但是出乎意料,重华居然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立刻就让人取了书过来,把她温柔地拥在怀里,让她靠在他的胸前,用他低沉悦耳的男低音,不厌其烦地念那些情诗给她听。

    念了两首之后,钟唯唯终于意识到,重华的的确确是在不遗余力地讨好她,哄她开心,她立刻开始作妖,拿过书,挑着最肉麻的诗要他念。

    重华无可奈何,还是逆来顺受。

    钟唯唯觉得不对劲了,小心翼翼地打量他:“你怎么了?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重华当然不肯认账:“是啊,就是我不小心,才害得你摔下马的。”

    钟唯唯嗤之以鼻:“你又不是第一次和我同生死共患难了,说,到底什么事?趁这会儿我心情好,坦白从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721章 伤自尊了

    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坦白的。

    重华镇定地看着钟唯唯的眼睛:“实情就是这样,我看到那根弩箭朝你射去,恨不得从来没有过这一切,不做帝王也是可以的,只要你能平安顺遂,与我长相厮守。”

    这是他当时最真实的心情,此刻说来也是毫不作伪,十分真诚。

    钟唯唯相信了,她十分喜悦,还很感动,决意不再为难他。

    她把他手里的书放下,让宫人退出去,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趴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这么好,希望我为你做点什么呢?”

    她大而黑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长而疏朗的睫毛轻轻翕动,就像是春风里的花蕊一样生机勃勃,神色俏皮讨喜,额头上的青包一点都没影响她的美貌,反而让她看上去更多了几分可爱。

    真的是,怎么看都好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重华叹了一口气,十分严肃认真地说:“我就希望你老实点儿,乖乖养伤。”

    他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若是平时,得到这种暗示,早就化身为狼。但现在他怎么敢?

    就连任何可能会引得钟唯唯往这方面想的可能,都要千方百计掐灭才行,不然让她想起某个事实,就惨了。

    钟唯唯满腔热情,却被兜头淋了一盆冷水,十分地觉得伤自尊。

    悻悻地从重华身上熘下来,不自觉地摸摸额头上的包,背对着重华,撇撇嘴,小声说:“谁稀罕。”

    重华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但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话,便问道:“说什么呢?没听清,再说一遍?”

    钟唯唯丢个白眼给他,没好气地道:“我说,是我没想周全!陛下累了嘛!累得不行了,我怎么能这样不懂得心疼人呢?真是太不懂事了!”

    什么叫做他累得不行了?

    重华勃然大怒,再累十倍,他也还行的,而且很行!真想狠狠教训得这不知天高地厚、越来越胆大的女人两天下不了床!

    但是……他蔫巴巴地道:“就是这样的。”

    钟唯唯“呃”了一声,反而无所适从了。她小心翼翼地打量重华,莫非他真的是这样?

    重华被她看得恼羞成怒,跳下床去,咆哮:“饭还没好吗?再弄不好就拖下去打板子!”

    陛下什么都好,就是心情不好时太容易迁怒人了。

    宫人结结巴巴地回答:“备好了,备好了,请陛下和大司茶进膳。”

    两个人的心情都不爽,或是有所猜疑,饭吃得很沉闷,钟唯唯的胃口也不是很好,强迫自己喝了一碗粥就放了筷子,欲言又止,好像很有话说。

    重华直觉不会是什么好话,故意拖延着不放碗筷,慢吞吞地不停地吃,直到钟唯唯忍不住,不许他吃了:“再吃就该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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