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妇人美少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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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乐来不及闪开,慌乱中滚到通红的火炭上,狼狈的爬起来,有点想哭,却暗自想着,凭以往经验,为占人家便宜,挨打正常的很嘛,眼眶里沾上些火灰,却真的流出眼泪了。
“打疼了?”何雅美爱惜的抚摸着他的脸,“烫着没?”还真以为他哭喽。
“没事,弟娃该挨打的。”林乐装模作样的揩揩眼泪。
“你哭了?”何雅美有点心碎了。
“嗯呢。”小声应着,下面的神器早已胀满到极限了。
“笑一笑。”她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笑不出了。”眼睛盯着那两片柔嫩的、肉嘟嘟的红唇,联想到下面类似的部位,哪有心思笑啊。
“唉唉,让姐姐给你个吻吻赔礼嘛。”闹够了,她安静下来,无比轻柔的说道。
嘴唇贴拢以前,借着明亮的篝火,林乐捧起她的脸,细看着清晰的唇纹,“姐姐的唇瓣子好舒服哦,”碰了碰,离远点,又碰了碰,忽然紧贴上去,用力的吮吸起来。
“呜呜呜!”没想到何雅美发了狂一般,死死抱住他,一条温软滑腻的香舌,极其灵活的钻入他口里,一股劲儿的游走着。
“呜呜呜!”林乐跟着哼哼,一股湿热的气流,来自她的深喉,带着浓浓的鱼腥味、以及芬芳的花瓣气息,猛的倒灌入肺里,也引起了一点化学反应,觉的瞬间穿越,进入仙境,遭遇了仙女一般,一时反应不过来,有点跟不上她的节奏了。
这种前所未有的激情,过去还没见见识过呢。
“呜呜呜!”何雅美无限疯狂的猛摇脑袋,一头美发在夜风中飞扬,仿佛是身处末世,就只有他林乐口里有氧气一般,猛呼出一股湿热气流之后,用力的从他口里吸回,得以保全柔嫩的生命喽。
“嗯嗯。”
“呜呜呜。”
柔美的红唇,犹如夜色中的花瓣,而气流和唾液水水的交换,好像让俩个人的魂魄都连通了,那种无比幸福的感觉,还从来没有过呢,就在同时,林乐的手,及时的伸进她衣服里,终于将那白天只看到一点点的大咪咪捕捉到手了,无比用心的揉着,搓着。
突然的,她身子一软,放开他,瘫在篝火边,闭着眼,一动不动的,“死”了。
“何姐,你咋啦?”会不会有啥问题,心脏病什么的,此地离医院还远,林乐有点心虚了,推了推她,“何姐,不舒服么?”这种怪的现象,在过去的妇人身上,也没见过哦。
“何姐,何姐。”轻轻的呼唤,通红的篝火余光映照下,她嘴唇微张,脸颊绯红,胸口一起一伏的,呼吸蛮正常,哪里像不舒服的样?小心翼翼的,把她裤子朝脚踝下扒拉,生怕把她弄醒一样,也没醒来,长的裤裤、短的裤裤一并脱了,丢在旁边,翻动美腿,借着火光,贪心的目光在上面来来回回的舔着。
一副极为好看的春天画面,顿时呈现小小的林乐眼前。
两条腿杆子,胀鼓鼓的,细腻如玉,带着春天的嫣红颜色,不见任何的毛孔,找不出任何的杂色,凑得更近了,腿杆子的内侧,一些细小的深红血管,网子一样,在半透明的肌肤下若隐若现的。
既然“睡着”了,慢慢的翻动,把她翻转过来,仰面朝天,分开腿杆子,露出他最喜欢看的部位。
哇塞。
毛发不多,黑的发亮,又粗又硬,腹沟下的那一撮,并不浓密,稀稀拉拉的,就像好久没人照顾的荒草,却卷曲得很有精神,而在稍稍下面的地方,围绕女人天生伤口的边沿,也蔓生着一些毛毛,排列有序的,像两队忠实的哨兵,护卫着中间娇弱的小公主。
创口与腿缝子之间,并不见惊奇,为了分得更开,不得不用手指按压住,朝两边拨,很快看到,此处的肌肤更加的半透明,深红的毛细血管埋藏在下面,显的清清楚楚啊。
手指拨弄到中心部位,两片柔嫩的花瓣,正如上面的红唇一般,肉嘟嘟的,也有点半透明,晶莹透亮,无比的丰润,由清澈的汁水润滑着,在夜色中亮闪闪的。
刚过了花季年龄,花瓣很好的呵护着里面的泉眼,只留出一丝儿的缝隙,等待着哪个大胆采花人的侵入。
第118章 丛林浪漫夜之三()
略略的再翻裹着无比柔美的蜗牛肉肉,也是由汁水润滑着,有点含糊不清的。
林乐的目光舔够了,卷了卷舌头,把吃过烧烤后的所有辣椒味都吞入肚里,免得让人家的小妹妹吃上了苦头,随后,身体遭抽成了真空一般,想要吃进去啥异样,埋下去,贴着花瓣,吧唧吧唧的。
这一美妙的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然而亲爱的何姐微闭双眼,还没醒过来呢。
吧唧吧唧着,尽管她“睡着”了,尽管他的动作轻柔,害怕弄醒了她,也不知为哈,花瓣、泉眼、以及所有含糊不清的部分,像硬壳里的蜗牛一样,慢慢的蠕动着,慢慢的收紧,想要收进去啥东东一般,同时,一股股更加丰盈的汁水,没完没了的从花瓣保护着的缝隙间,悄没生息的流淌出来。
嘴唇贴在花瓣上,也是无休无止的,想要美好的春天永远静止着,停留在松林里的这一刻,恨不得把最爱部分所有稀里糊涂的东西,连同旁边的毛毛,一股脑儿吞进肚里去喽。
然而,老是停留在这一刻,下面的神器早已如钢似玉的,哪里会答应啊,于是操起它,沾了点花瓣上的汁水,在创口处轻慢的蹭着,蹭了一会,有点受不了,然后轻慢的、一点点的喂了进去,去了它该去的地方,同时埋头下视,只见花瓣起初微微的分开,慢慢的撑得很开了,原本很丰厚的,却成了薄薄的、半透明的薄膜,很好的围绕着粗大的神器,仿佛是的满心欢喜,真心的接纳,把它含得紧紧的,再也舍不得松开了。
无比水滑的,刚刚入侵了小半截,何雅美终于“醒转”过来,却依然没睁眼,喉咙里“嗯嗯”两声,不知是疼疼的,酸酸的,还是痒痒的,总之火烧火燎,身子显的无比娇弱、脆弱、柔弱,微微颤动了一下。
既然这样,还怜香惜玉的等啥哦,由一股邪恶的异能之火支持着,林乐拱起腰杆,微微的朝前一挺,只听吱溜一声,神器扎扎实实的陷了个通根不见,陷入了幽深、纵深、至深的巢穴,好像钻进了满是泡沫的温泉一般,稳住不动,呆在巢穴里,由丰盈的汁水泡着,洗了个温泉澡,享受着无比舒爽的一刻,不由得仰面朝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嗯嗯!”何雅美照样闭着眼,红唇微张,一种无比动听的女中音,来自她的深喉,同时身子扭摆,好像是一柄犀利的神器,突然穿刺到深巢之中,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极度的愉悦哦!
“何姐,舒服啊?”作为一个职业采花人,就算到了要紧时分,林乐也管不住嘴巴啊,此前突然的“昏迷”,晓得她还是个呆萌子了,神器下探到至深以后,又凭借过去的招数,来了个釜底抽薪,吱溜一声,全根拔出,静候亲爱的何姐如何反应。
“呜呜!”她照样眯着眼,嘴唇撮成了圆筒状,猛吸一口气,身子忽然的一紧,一颤,抽风一样,仿佛抽掉的不是神器,而是生命中最美好的东东,泉眼里有了那种真空的感觉,生不如死的,好难受哦。
“既然何姐舒爽着,弟娃可要好好的爱你几下了。”瞧她那造孽兮兮的样,没点同情心,实在不道德喽,矛头抵在花瓣,轻柔的蹭了几下,再次变招,轻慢的送入,浅浅的进,浅浅的出,来了个专门照顾呆萌的蜻蜓戏水,埋头一看,还没弄几下子,一股有一股清亮的汁水,早已止不住的从缝隙间流了出来,哪里是昏迷不醒啊。
“嗯嗯嗯!”何雅美巢穴空虚,再次触碰神器,骨盆子略略的上翘,欢迎它的再次光临,哪里料到刚没入小半,又再次溜走,如此反反复复的,实在是生不如死,忽然身子朝前挪动,想要凭借自己的能耐,将那淘气的小弟弟收回巢穴之中。
“嗷嗷!”不知为哈,遭遇呆萌,自家也成了呆萌,林乐又成了刚毕业的学生娃,还没戏耍个够,享受享受第一回合的全部过程呢,一股酥麻感电传到了遍身,熬不住的就要那个了。
“呜呜呜!”一直轻摇慢晃着,何雅美正难受得紧,感到一股巨力的捣腾,双手拼命抓紧了他的后背,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同时骨盆子上翘,想要迎接甘露的降临喽。
一股有一股的甘露,携带着无穷的仙界异能,犹如山洪爆发,汹涌澎湃,止不住的喷发而出,点滴不漏的注入了花心之中。
随着一阵又一阵柔柔的悸动,温泉口内,一股又一股的岩浆,翻涌激荡,喷流不止。
两股热流,很快的交汇在一起,随之融通的,好像是俩个人的魂魄了。
还不到一分钟呢,俩姐弟哼哼呀呀,同时离开此时此地,上了云霄,来到仙境,一齐穿越了。
热烘烘的篝火旁,松枝燃尽了,通红的火炭边,洋溢着无比浪漫的气息,躺了一会,何雅美终于“醒来”,懒洋洋的动了一下。
“何姐,没几下就完了,弟娃不行啊。”林乐用手臂撑起头,万般歉意的说道。
“嗯啊,你是头一回么?”没几杆子就完事了,还以为他是个呆萌呢,何雅美抬起头点了点他鼻子,火炭的红光映照下,她脸蛋红扑扑的,像是沐浴了春天的头一场雨露,显的无比的神采飞扬。
“嗯啊,何姐你呢?”既然这样,干脆隐瞒老手身份了,轻声答应着,一双贼贼的手,在起伏有致的躯体上滑动,照顾了粉嘟嘟的大咪咪,又照顾水淋淋的小妹妹,上上下下安抚着温柔的姐姐。
“我吗,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多少有过一点点嘛。”来了一场以后,何雅美躺在篝火边,逆来顺受的,随便他摸摸搞搞了。
“真想听听何姐的过去哦。”第一回合过去,休整期间,开个篝火晚会也好啊。
第119章 丛林浪漫夜之四()
“呵呵,咋说呢,上小学五年级时,就有大姨妈陪着了,那年的春游,全班的人到河滩上玩耍,我跟着年轻的班主任走在后面,走着走着,突然说道,‘哦哦,我不舒服,要回家了’,班主任说,‘咋会不舒服呢,’我笑了,‘你都二十岁了,咋会不懂女人的事哦’,羞得他脸都红了。”
“何姐属于早发芽,早开花的那种喽。”
“哎呀,比起同龄的女生,早了一年嘛。”
“既然五年级就有大姨妈了,那种做女人的滋味,又是哪个男孩给的呢?”
“自个儿感觉的啊。”
“呵呵,女孩咋能感觉?像男孩一样的弄吗?”
“要说懂做女人的滋味,还是在乡下跟村里的小伙伴玩跷跷板的时候,那年我十三岁,一根树桩,中间搭着高板凳,村里的小男孩坐一头,我坐另一头,翘着翘着,正玩的起劲,忽然树桩上的一个疙瘩刚好抵在腿缝子中间,隔着裤子,感觉咯噔一声,身子里面好像有啥东东碎了,破了,酸酸的,还有点甜甜的,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爽,青涩青涩的,于是继续坐在树桩顶上,正对那疙瘩,摇啊晃啊的,一股水水流了出来,身子一软,栽倒在地上,惊得小弟弟马上跑过来扶起我,问道,‘雅美姐姐,摔着啦?’我起身朝他一笑,‘哦哦,没摔着,姐姐不玩了,想屙尿尿喽。’说着起身走了。”
“说说你的头一回吧。”毕竟是新潮的文化人,乐意敞开自家最细微的感受啊。
“唉唉,要说姐姐的头一回,还真有点不堪回首哦,那是高一的暑假,刚十六岁,过去家里有点穷,见村里大婶大嫂们都帮着一个种食用菌的大户去大棚里摘菌子挣钱,我也跟着去了,老板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生着一口暴牙,满嘴的烟味,丑得恶心,那天他谎称要摘菌子,把我带到棚子里,等他关上门,一看,里面只有我一个人啊,心里有点慌了,他嘻嘻笑着,在我身上拿拿捏捏,摸摸搞搞的,不知为哈,稀里糊涂的就让他干了,忍着眼泪着跑回了家,蒙在被子里悄悄的哭了一场。”
“你没去告他啊。”
“我懵懵懂懂的,哪里想到去告嘛,没人知道这事儿,包括我的父母,从此不再去摘菌子,过了半月,一天,忽然觉得心里痒痒的,要死要活的,啥样的理智也没了,回味着那天让他干的滋味,忍不住又一个人去了种菌子的大棚,叫他欢喜得不行喽。”
“又和他来了一次?”听到这个故事,林乐心里酸溜溜的,真心羡慕那长暴牙的男人喽。
“嗯啊,去过之后,暗自后悔了好久哦,后来他总是悄悄来缠我,却再没进种菌的大棚。”
“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