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妇人美少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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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柔弱妇人,服硬不服软,要是扭扭捏捏,卿卿我我,还看不起人呢,遇上强势的男人,整个儿快要化了,就喜欢体会体会遭枪尖的滋味!于是低声叹道:“算你小怪物有种!”顺着他往复的节奏,下盘卖力地上下撬动,再也不怕痒啊痛的,以获得极致的摩擦!
“嗷嗷嗷!”折腾好半天,一阵电闪般的酥麻,从脊柱向上传导,林乐守不住阀门,一柄神器粗胀到了极限,在滑腻腻的巢穴内猛力穿插,开始第一回合的冲刺!
“咿呀呀!”杨玉蝶正在渴求雨露,捕捉到他的终点信号,机不可失,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脊背,指甲深深陷入肉里,身子上下翻腾,竭力迎合着,就要直入云霄了!
俩人毫无顾忌的低沉吼叫着,而在那边,玉兔嘴里脱出了奶娃之口,哇哇哇地大哭起来!
“嗷嗷嗷!”“啊啊啊!”“哇哇哇!”
屋里,叫声哭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屋外,不知哪家的一条土狗听到异响,汪汪汪叫起来!
深更半夜的,村民们正在梦乡之中,只有那睡不着的老单身汉贺幺爷,听到狗叫,自语道:“是不是又来了偷鸡贼哦?”却不愿起床出去看看!
癫狂仅在转瞬间,林乐祭起仙界神功,机关枪一般快速往复,哒哒哒来了一番连射,一股股滚烫的琼浆喷射而出,滋润着第一美人的花心,很快瘫软在床上,不动了!
第一回合终告结束,杨玉蝶喘息一阵,才侧身将玉兔嘴里塞入心肝宝贝的口里,止住哭声,回头推了他一把,小声劝道:“死瘟丧,还不快走!弄得这么响,别人听见咋个得了!”
内能刚耗去了二三成,小闹倌如何舍得离开美人?林乐抹了抹脸上的汗,嘿嘿一笑答道:“既然来了,不把杨姐搞巴适,过意不去嘛!”
“看不出你这死娃娃经验倒丰富哦。”实在撵不走,杨玉蝶没法,一边喂奶,一边闲聊。
“没有两刷子,哪里敢来伺候杨姐啊。”
“偷了几个人?”
“这是本人秘密。”
“下不为例,以后莫来了。”
“为啥?”
“我那男人是个醋坛子,晓得我们的好事,必然要闹得天翻地覆哦。”
“哪个男人喜欢带绿帽子?很正常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怕啥?”
嘴上在说,双手在她全身的每个角落摸摸搞搞的,如此过了不到半小时,娃儿吃饱了,很快睡去,她又放心地转过头,主动送来湿漉漉的樱桃小嘴!
晓得对方进入新的平台,只等又一轮凶悍的锤击了!林乐休整到此时,早已雄强无比,不再讲究啥过门,一柄仙界长矛很直接地送入小号泉眼,毫不客气地做起了往复运动!一面沉声说道:“第一盘是快餐,第二盘才是解馋的回锅肉嘛!”不管三七二十一,力道沉厚、节奏平稳的弄了百十杆子以上!
第074章 夜半爬上美人床之六()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过,天空中曾经的几片淡淡薄云,越聚越厚,遮蔽了原本惨淡的月光,贺家院子里,鸡不鸣,狗不叫的,村民们也个个睡得很沉,谁晓得这间屋子激战正酣!
莫看杨玉蝶下嫁到贺家院子后,恪守妇道,口碑很好,骨子里却是个天生的银当货色,小学六年级就开始耍朋友,到初中毕业,已和同级好几个帅哥睡过觉,对男女之事见多识广,却没料到这林乐人很嫩面,比尺度,拼内能,远远超过自家男人!而那些过去的男同学,尽管个个高大英俊,却外强中干,只能算毛毛虫级别了,床上的招数,也不过是小儿科啊。
尝到这小怪物的甜头后,又惊又喜!此时躺在床上,无比踏实的消受了百十杆子后,感觉不是吃回锅肉,而是在享用满汉全席了!真心叹服道:“唉唉!杨姐我自从成为女人后,还从没像今晚这样舒服过!”
“呵呵!太好了,弟娃的一根蒿竿子,就是用来服侍杨姐的!”
“不光是蒿竿子巴适,那一对大锤子,擂在姐姐沟沟里面,好痒哦!”
“啥擂不擂的,太文雅了,快说,弟娃在日你!”
“哦哦!弟娃好好的日我,加把劲!弄死算了!”
“哪里弄得死!只有越弄越年轻,越弄越漂亮嘛!”
“弟娃说得好,天生的锤子和皮皮,不好好用来快活快活,实在对不起父母哦!”
“杨姐的小泉眼对阵我的大玉柱,真是天造一对,地造一双啊!”
“呜呜!美女没人弄,三天要发疯!”
“嗷嗷!两天不同床,美男要发狂!”
良宵一刻值千金,都希望黑夜不再过去,白天不再到来!往复运动持续着,俩人的四肢死死搅合在一起,一个凭借浑厚内能,恶狠狠地进击、直击、打击,一个以柔克刚,无比仰慕地迎受、承受、耐受,一面加油添醋地说些闲话!
屋子里,黑灯瞎火的,奶娃睡了,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床架的吱嘎声、水水的嗤嗤声,以及低低的窃笑声、说话声,就像是静夜里的催眠曲!
杨玉蝶到了兴致处,突然身子一紧,努力伸直腿杆子,就要再上云霄!
床架晃荡得越来越厉害了!
那个该死的奶娃惊醒了,咳了几声,又哇哇哇地哭开来。
正此节骨眼上,突然有人敲响了堂屋门!
“笃笃笃!”“笃笃笃!”
不得已,林乐只能屏住呼吸,任凭血脉鼓胀,按兵不动,这种紧要关头的急刹车对他来说,实在是要人的命!
“哪个?”杨玉蝶大气不出地问道。
“二嫂,是我,”门外响起贺中贵怯怯的声音,“娃儿还在发烧莫?”
“死娃娃,深更半夜的,敲啥子门!娃儿好多了,不用你关心!”
“听他还在咳嗽啊,要是影响你睡觉,我进来帮忙照顾照顾嘛。”
“啥时学会照顾娃儿了?多管闲事!”
“哦,刚才你屋里弄得那么响,咋个搞的?”
“拍娃娃哄他睡嘛,少哆嗦,快回你那边去,不然我得大声骂人了!”
小叔子想吃嫂子的肉,这种事情多着呢,贵娃吃了闭门羹,一阵脚步声响,心有不甘的回到隔壁子。
黑暗中,第二场激战已近尾声,多少就差几杆子了!神器泡在温泉里,热乎乎滑腻腻的,爽适得紧!却不敢再那么放声吼叫,肆意捣腾,只得慢慢的进,慢慢的出,生怕弄出异响,再次惊动贵娃!越是小心翼翼,越是酥麻得按耐不住,就像接了电雷管的开山炸药,一旦通上电流,即刻引爆!
你轻摇慢晃的,她却不吃那一套,下盘急促的上下撬动,水水激射,喉咙里咕嘟咕嘟,就是不敢吼出声来,没几下子,双脚一蹬,一具娇弱身躯,突然变得柔韧有力,垂死者一般,丢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此时一阵密集的鞭炮声,惊醒了贺家院子的所有村民!原来那八十几岁的贺三爷爷,夜半突发心肌梗塞,还没请来医生就断了气,于是一家人为讨得个吉利,立马在门前点燃了断气炮!
有如此巨响的掩盖,林乐不由得一声暴喝:“呜哇!又给你了!”哒哒哒!哒哒哒!很快来了一番机关枪连射!同时吼出沉厚的筑路号子,“嗨!”“嗨!”“嗨!”
“呜呜!我要!我全要!”也不怕巨型神器搅坏泉眼,杨玉蝶全身筛糠一般的颤抖不停,下盘使出最大的扭力,以迎接即将到来的甘露!
鞭炮声过后,贺三爷家哭声阵阵,而这边屋子里,俩人的第二场激战也圆满结束,喘息之余,想到此前的曲折,忍不住扑哧扑哧的窃笑不停!
真是一家欢喜一家愁啊!
“嘻嘻,你这死瘟丧,人家屋里死人,你却在干好事,有点不道德哦!”
“皮婆娘!要讲伦理道德,学生哪里搞得上老师,弟娃哪里搞得上姐姐的同学啊!”
“呵呵,小怪物还干了老师哦,胆子不小!是赖老师吧?”
“弟娃说着玩的,莫要当真,毁了老师清名!”
压低声音讲了些荤段子,听得那边丧家又哭又闹,难以收场,而这边隔壁子有人监听,林乐不敢造次,听从杨玉蝶建议,偷偷穿好衣服,带上绳子锯条等工具,爬上房顶,以望远镜环顾四面,确信无事,放下绳子,抓稳后滑下去,摸出竹林盘,走上田埂,扬长而去!
好不容易夜半爬上美人床,搞了两盘,内能消耗仅是过半,心有不甘,这贺家院子,真不是搞地下工作的好去处。
无论如何,好歹算搞定了这第一美人,想到对花脸的承诺,关系到整整两千元,回到家里,迫不及待的掏出山寨版,翻看上面的录像。
原来,床上激战正酣时,趁她不注意,将手机斜靠在枕头上,亮起微型手电,拍了好一阵!此时一段一段的翻看,却难免失望,里面的画面始终有节奏地晃荡不停,加上光线幽暗,看上去很是模糊,细心查找,终于找到包含了俩人脸面的一段,选一处最清晰的做个截屏,发给花脸,只等领另外两千元赏金了!
第075章 到手的票子飞了()
第二天一大早来到村上,很多铺子还没开门,花脸就坐在柜台前了,见他进门,沉声问道:“打酒么?”
“来五斤上好的陈年老窖!”林乐拍出一张百元大钞,嘿嘿一笑,探头看看外面无人,凑近她,食指和拇指做了个数钱的动作:“截屏收到没有?该兑现喽!”
“瓜娃子!穷劳饿瞎的,没见过钱啊!”花脸阴沉着那半边粉面,却掩饰不住满意之色,从坤包里摸出一叠早已准备好的大钞,“给,拿去!记住有了新相好,莫忘旧相好哦!”
“哪里敢!”林乐揣稳票子,暗送了个秋波,“还是跟易姐一齐好耍!”
“口是心非的,人家更嫩嘛!”花脸愤愤地瞪他一眼,“下次要来,最好莫来我家,一齐去张婶那里好了!”
“呵呵,又来几场混战啊!”
“瓜娃子,只约我不就行了?”
“想独吞么?没门!像张婶所说,大家合着耍,更有趣嘛。”
“瓜娃子胃口不小,就爱贪占多吃!”
偷笑一阵,易春香见外面已有了几个买菜的,递给他一壶老窖,低声骂道:“酒钱免了!赖在这里干啥,还不快走!”
有了这两千,加上原来的一千多,票子揣在裤袋里胀鼓鼓的,去杂货店取了包中华别在身上,叼一只在嘴里,走在铺子中间的马路上,逢人发出一支烟,愈发显得神气了,进了老茶馆,捧起盖碗茶,翘起二郎腿,暗自陶醉着,要是继续让人当神枪来使,快活又有钱,隔三差五挣上个万儿八千的,成了个职业枪手,何须上班做生意啊!
“乐子,斗地主么?一块钱一番的。”茶老板提着茶壶,躬身问道。
“有没有玩得大点的?”他掏出大把的百元票子晃了晃。
“呵呵!乐子发财喽!”茶客们盯着他手上的钱,眼睛都花了。
小的不想玩,大的不敢玩,悠哉悠哉转悠着,到了半晌午,见村上来了许多奔驰宝马,长长一溜排在马路上,车上的人先后钻进村委办公楼隔壁的一家茶馆,竟鬼使神差,跟了进去,想看看里面在搞啥名堂。
门紧闭着,轻轻一推就进去了,屋子里凉爽如秋,却是开了空调的。
奇怪的是,各茶馆人声鼎沸,聊天的、打牌的、看牌的,异常热闹,这里人也不少,却是鸦雀无声。
原来这茶馆属于村干部付金宝所有,平日由他老婆宋三妹照管,旁人根本不敢随便跨入,牌局里的赌注大得吓人,输赢成千上万,时来运转,说不准赢得一幢房子,倒起霉来,一夜输光家产也不无可能。
“你干啥?”
刚进门,宋三妹从上到下地审视他一遍,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没啥,进来看看啊。”针刺一样的目光,让他手脚无措,既然进来了,立马出去,有些丢人,只好硬着头皮凑上去看看热闹。
牌局的玩法,叫做穿a,比点子大小,一个庄家,三个闲家,由一位来自县城的建筑老板坐庄,面前的大钞码得老高,起码不下十几万,而他的膝盖上还备有一个密码箱,里面的本钱到底有多少,谁也说不清了,仁贵强以及村上的两个老板,财大气粗,却坐在闲家的位置,而杀猪匠李勇以及几个小老板,只能站在一边,看准了,下点旁注而已。
尽管每一手的输赢都是几千上万,输了,一叠票子轻描淡写地推过去,没事一般,赢了,坐等庄家赔钱,红票子来,红票子去,都平心静气的,没一个人高声喧哗。
小百姓玩牌叫娱乐,这里才叫赌钱,人人表面上波澜不惊,玩的却是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