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英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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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跃凉冷冷的看了三角眼男子一眼,没有任何的同情,这些人刚才可都是想要自己命的人。他不含任何感情的扭断了三角眼男子的脖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咔嚓!
三角眼男子的身体缓缓倒下,双手依旧在捂着眼眶。
嘶!
在场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这还是读书人吗?怎么如此厉害?怎么如此残忍?怎么如此的变态?
读书人发起疯来,很可怕。
剩下的那些仆役一个个的都下意识的止住了身体,面面相觑。
宫锲德看着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手下此刻这种怯懦模样,气愤的说道:“他就只有一个人,你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刀,难道还奈何不了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吗?”
听过宫锲德的话,这些人定了定神。
是啊,我们这么多人,难道真的就杀不了他?
这些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再度向着冯跃凉发起攻击
两个时辰后。
冯跃凉的小院中躺了十五具尸体,他一口气杀了十五个人。
冯跃凉的脸上、手上、前胸、后背都是血,浑身上下都是血,这些血都不是他的,而是宫锲德手下的。
宫锲德与冯跃凉二人对望,宫锲德的脸色变得铁青,冯跃凉的脸色很是平静。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宫锲德几乎是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说出来的。
“我当然知道我做了什么。”
冯跃凉从容而又平静的说。
“那你知道后果吗?”
“后果没有想过。”
冯跃凉说完此话,舔了舔嘴唇,一股血腥味传入鼻腔中。
宫锲德环顾院子,啐了一口。
“一群废物。”
宫锲德抽出腰中的一把刀,刀刃向着冯跃凉。
冯跃凉双拳紧握,眼神坚韧。
“来吧!”
“来吧!”
二人异口同声的大喝一声。
第34章 唇枪舌战()
一个时辰后
冯跃凉和宫锲德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充满敌意的看着对方。
此时,冯跃凉的身上被划出了十数道伤口,宫锲德的身上也结结实实的挨了许多拳,两个人的嘴角都流着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浸出一片血迹。
除了宫锲德以外没有人知道他会武艺,包括他最亲近的人都不曾知晓。
宫锲德脸上早已经没有了那种轻视之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之色。
冯跃凉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对手,他以为宫锲德只是那种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身怀武艺,而且与他不分高下。
其实冯跃凉承诺不使用兵器并不是他托大,只是他的武艺多是一些拳脚功夫,直白一点儿说,他根本就不会用兵器。
“冯跃凉,你只是一名书生,为何有如此勇武的功夫?”
宫锲德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
“宫公子,这是在下的秘密。”冯跃凉回道。
“冯跃凉,你是第一个可以和我打个平手的人。”
宫锲德看着冯跃凉,眼神中的轻蔑之色已经消失了一点,刚才二人的打斗可以用精彩万分来形容。宫锲德手中的长刀被他挥舞的上下翻飞,不仅十分好看而且还杀招迭出,让冯跃凉叫苦不迭,不过冯跃凉也是十分铁血,身体如灵蛇般灵巧的移动,寻找破绽之后递出一击,二人就这样打了一个时辰,打成了平手。
“冯跃凉,接下来本公子要动用真正的杀招了。”
宫锲德长刀横在胸前,右腿向后移动,准备进攻。
冯跃凉也做好了准备。
就在二人即将再度搏杀的时刻,一个大喝之声响了起来:“都给本官住手!”
宫锲德与冯跃凉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向着院门看去,只看到那里站着一人,身着官服,身后跟着一队卫兵。
“荀叔叔?”
宫锲德讶异的轻呼出声。
来人,正是汤光城城主荀功增。
荀叔叔?
冯跃凉心中有些了然,怪不得这个宫锲德敢带着手下来找他的麻烦,原来是有靠山,有背景。
冯跃凉心已凉了半截,若是只有宫锲德一个人,他还有六成的胜算,可是现在面对的是丁国精锐的官军,他只是一个会点儿拳脚功夫的书生罢了,怎么可能和官军相抗衡呢?
大不了一会儿拼了!
冯跃凉心中下定决心。
“这是怎么回事?”
荀功增看了看地上横陈的十五具尸体,问宫锲德。
宫锲德见来人是荀功增,不禁心中大喜。
宫锲德心中想:“这回,本公子看你这个贱民如何脱身。”
宫锲德将长刀收起,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小侄请荀叔叔做主!”
“做主?”
荀功增额头拧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不错,小侄恳请荀叔叔为小侄主持公道。这个人,他杀了小侄家中仆役整整十五人!整整十五条鲜活的生命就断送在他的手中,还望荀叔叔可以将这个贼人绳之以法。”
宫锲德说着,用手指指了指冯跃凉,便恶人先告状。
“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荀功增听到宫锲德的这几句话,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冯跃凉。
“不错,这些人都死在我的手上。”
冯跃凉话语没有任何感情,古井无波。
“荀叔叔,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宫锲德赶紧说。
“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来人!”
荀功增虽然惊异于冯跃凉的杀伐果断,可是听见他亲口承认,也就下令了。
“大人!人虽然是我杀的,可是这其中是有隐情的,还望大人明鉴!”
冯跃凉虽然已经做好了拼死的准备,可是他也准备在死拼之前为自己开脱一番,就算不能洗刷自己的污名,那也没有遗憾了。
冯跃凉只是抱着万分之一可以洗刷罪名的希望。
“慢着!”
荀功增挥手制止了身后正欲将冯跃凉拿下的士兵。
“荀叔叔,您”
宫锲德见状急忙说,可是荀功增打断了他,“听他把话说完。”
宫锲德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你就将你所说的隐情一五一十的道来,不要有任何的隐瞒。”
荀功增看着冯跃凉,眼神严肃。
冯跃凉没想到这位不知道是什么官职的大人竟然愿意听他讲话,心中渐渐地燃起了希望,虽然只有一丝。
“大人,请听我细细道来。”
冯跃凉恭敬施了一礼。
随后,冯跃凉就将他与申小姐、宫锲德三个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娓娓道来,没有一丝隐瞒。
在冯跃凉讲述期间,宫锲德多次要打断,都被荀功增制止了下来。
“大人,以上就是事情的前因后果,我没有任何的隐瞒。”
“你敢保证你所说的都是真实可信的吗?”荀功增问冯跃凉,双眼中仿佛射出一缕精光,让人不敢对其撒谎。
“大人,我敢保证。”
冯跃凉用坚毅的眼神看着荀功增。
荀功增与冯跃凉四目相对,持续了数个呼吸的时间。
先挪开视线的人是荀功增。
荀功增将身子转向宫锲德,问道:“宫公子,他说的是实情否?”
宫锲德何等聪明,听到荀功增并不是像以前一样称呼自己为“锲德”,而是称呼他为“宫公子”,虽然只是称呼上的变化,可是却反映出了荀功增的想法。
“荀大人,请您不要听他的胡言乱语,小侄,哦不,在下所说才是实情,这个人心狠手辣,平白无故就杀害了十数人之多,其行为令人发指,请大人严惩此人,将此大奸大恶之人绳之以法,还世间一个公道!”
宫锲德慷慨陈词,说的那叫一个豪迈激昂,仿佛他是正义的守护者。
冯跃凉听后,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宫公子,颠倒黑白的本事不小嘛。”
“本公子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我看是血口喷人、恶人告状吧。”
“你说本公子血口喷人、恶人告状,你有何证据?”
宫锲德将身子挺了挺,一脸傲然之色。
“有何证据?呵呵。”
冯跃凉轻笑一声。
“宫公子,既然你说我平白无故的杀了这些人,那么请宫公子回答在下一个问题。”
“你问吧。”
宫锲德轻蔑的看着冯跃凉,甚是狂妄。
“那好,我就问了。宫公子为何与这些人出现在我的院中?我可不记得邀请过宫公子一行。”
“本公子这次来汤光城是为了见申小姐,想要将我的心意传递给申小姐,没想到申小姐的心都在你的身上,所以本公子想来看一看能够得到申小姐放心的男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所以本公子就来了。”
“好,那我再问宫公子一个问题。”
“尽管问。”
“宫公子既然是来看一看在下是何人,为何要带如此多的人,而且还都随身携带着兵器?”
“本公子出丛寺城之时就带着这些人,为了提防那些可能拦路行凶的贼人,到了汤光城之后,本公子在看望了申小姐之后就马不停蹄的来到此处,没有时间安顿他们。”
宫锲德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第35章 荀功增与冯跃凉()
“是这样啊,那么宫公子,你说我先动手杀的这些人,可是我要说的是这些人是你杀的。”
“你胡说八道!”
宫锲德看着冯跃凉那古井无波的脸激动起来。
“我胡说八道?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杀了这些人,你若是想要证明你没有杀这些人的话就拿出证据来吧。”
冯跃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宫锲德变得哑口无言起来。
荀功增很有深意的看了冯跃凉一眼,他没有想到冯跃凉只是区区一个寒门子弟,竟然可以在面对着权贵之时不卑不亢,不仅饱读诗书而且还有一身的好武艺,真是一个人才啊。
荀功增当然知道宫锲德这个人,他与宫锲德的父亲年轻时曾经一起共过事,结下了情谊,两家人时常走动,宫锲德的父亲就是丛寺城的城主宫礼堤。
后来虽然荀功增与宫礼堤二人不在一起共事了,也时常互通有无,就这样宫锲德才认识的荀功增。
荀功增早就听闻宫锲德的种种事迹了,宫锲德虽很有文采,可是心胸狭隘,看不惯那些比他更有文采的人,平日里也没少干一些欺男霸女的勾当。
今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荀功增早已经知晓,他就是在考验一下这个叫做冯跃凉的年轻人,如果他真的是有才华的话,就将他收为己用。荀功增想不到今天自己只是出来进行巡视,就遇到了如此人才,真是走运。
宫锲德想要继续说下去,却看到荀功增摆了摆手。
“侄儿,不用说下去了,我想今天的事情究竟孰是孰非你心里应该清楚。”
说罢,荀功增目光转向宫锲德,不怒自威。
“可是”
宫锲德刚说到一半,就看到荀功增眼神中闪过一丝愠怒,停了下来。
现在,形势已经明了,宫锲德知道他再坚持下去恐怕就将两家的香火情用尽了,只好说道:“荀叔叔说的不错,这件事情是这些人的过错,他们其实想要致冯公子于死地,我看到这些人被冯公子所杀,出于感情而失去了理智,还望冯公子勿怪。”
说着,宫锲德对着冯跃凉拱手施了一礼。
冯跃凉看着宫锲德这突然转变的面孔,心中不禁抽搐了一下。
多么厚的脸皮啊!
瞬间转换态度之后脸色不青不红不白。
冯跃凉心中其实很有怒气,他很想将宫锲德一拳轰死,可是他知道现在是没有机会的,虽然那位姓荀的大人看样子是帮自己,可自己也不能蹬鼻子上脸,给杆就爬,还是得掌握一个适当的度。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冯跃凉脸上也露出一个微笑,“宫公子严重了。”
不知怎的,宫锲德看着冯跃凉脸上的笑容总觉得心底发寒。
“好了,既然已经将事情说清楚了,此时就此作罢吧,怎样?”荀功增轮换看了二人一眼。
宫锲德和冯跃凉自然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来人!将这些人埋葬了吧。”
“是,大人。”
从荀功增身后出来几名士兵,将地上的十五具尸体一一搬离院子,至于埋到哪里就随意了。
“锲德侄儿,你回去告诉你的父亲,就说愚兄很感激贤弟上次在危难之际帮助愚兄。”
宫锲德听到这里,知道两家的香火情算是断了。
前不久,朝廷官军押运了一批犯人的家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