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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轻风酿 作者:竹心酒(晋江2012-08-28完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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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儿子没几天就要出生了,经得住你这般晃悠么!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怎么老是不长记性。”
  
  小酒撇撇嘴望着天,果然,师姐是碰不得的。
  
  亦清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胡说,你怎知一定是儿子?”
  
  “父子连心,你难道不知?”风亦扬说着摸摸她的鼻子就要去听胎动。
  
  小酒有些不自然了,清咳两声,“这里还有人在呢。”
  
  见她确实有些急了,亦清想了想,正色道:“她若是能正确地面对自己的过去和将来,便不是如此模样了。”亦清长叹口气,“哎……她何不给她姐姐一个栖身之所,也给自己一条新的道路。”
  
  听罢,小酒陷入了沉思,待到亦清碰她才回过神来,却是立马往外跑。
  
  “你这是要赶着去干什么?”亦清忙叫住。
  
  “师姐,你好好养胎便是,我去做该做的事。”
  
  殊不知,她听了这句话,连续忙了两天,每次都气喘嘘嘘地回来,既不告诉他们在干什么,也不允许帮忙。
  
  可是当风亦酒把原话转达给夜莺的时候,她淡笑一声,“没了亲人,没了功夫,凭一己之身自食其力,果真是新的道路。”言语中甚至还带着某些决绝和不屑。
  
  “夜燕她拼尽全力把你救出来为的是什么,并不是要让你这般苦闷和绝望,你难道还怀念以前被谷粱祁当做工具来利用的日子吗?”小酒试着摇醒她,却摇不出一滴眼泪,夜莺撇过脸去,“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没有弃生。”淡淡地,似是她的生命在履行责任一般。
  
  说及此,一片沉默,良久,小酒拉着她便往外走。
  
  夜莺想要挣脱,却是无力,终是不发一语跟着她走。
  
  “那种话,若是在夜燕面前,你可说得出来?”小酒放开她,侧过身去,眼前赫然出现的是一块墓碑,还有刚填平的泥土。
  
  脚下顿时没了支撑,夜莺生生地跪在姐姐面前,手指颤抖着抚上那灵牌上的一笔一划,麻木了多日的心似是猛地被划开般抽痛起来,她闷哼一声捂住自己的心口低下头。
  
  小酒把一掊土放进她的手心里,“你能感受到吗?夜燕她在,她活在你生命的每个角落,她望着你幸福。”
  
  两行清泪终是缓缓落下,打湿泥土,沾上手指,粘贴不去。
  
  小酒缓缓环住她,沉声道:“夜燕给你的,不仅是生命,还有自由,你失去的只是武艺,然而同时也告别了肮脏和黑暗不是么?”
  
  夜莺没有回答,只是顺着她缓缓回抱过来,哽咽的声音中隐隐约约可以辨出两个字:“姐姐”!
  
  风亦酒当时并不知道叫的是自己,只是对着夜燕那一隅简陋的“归宿”露出了些许欣慰和舒心。
  
  这天,小酒一直陪着夜莺守在夜燕身边,直到细月缓缓升上,她才肯随她回来,状况已不是那般萎靡,只是身上沾满泥土,秋冬的泥土有些绸腻,定是有些难受的,小酒皱着眉,刚要去轻尘屋里才意识到他今天出去采办物品,不能回来,想了想,终是敲响了师兄和师姐的门。
  
  师姐怀孕以来,他们一向歇息地早,小酒顿了顿,“师姐,我找师兄有点事。”
  
  风亦扬打开门,睥睨了她一眼,“是又要干什么大事?”
  
  小酒听他这般讲便不再犹豫怜惜,关上屋门,甩出一句话,“提水沐浴。”凭留风亦扬在后面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屋里,却终是忍下大呼小叫,狠狠地瞪了一眼笑得开心的小酒。
  
  “小姐,其实……其实不用的,我可以……自己来。”小酒跟着风亦扬忙来忙去,夜莺却在一旁颇有些过意不去。
  
  小酒冲她笑笑,“你以前伺候我那么多次,我这才给你提次洗澡水,算是便宜我了。”小酒抚过她一缕发丝,脸上带着些意味深长,“只是,明日便有个全新的夜莺好不好。”
  
  随着她的一点头,夜色瞬间变得光亮了许多,抬头望天一看,原是圆月冲破了云层,颇有些人间情味了。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大家看这里看这里,
不是要甜么?我给你。
不是要温馨么?我给你。
不是要轻松么?我统统都给你。
竹心从下一章开始,目标就是:甜甜甜,甜死你!




☆、第59章  晨风度万种柔情

  小酒昨晚安顿好夜莺后很是舒心地睡了一觉,只是天还没亮便被请来给他们做杂物的老婆婆的敲门声给惊醒,平常亦清屋里有风亦扬坐阵,她不好去打扰,轻尘那性子她不敢打扰,所以与小酒的交集倒多了些,但是从来没有这么早敲门的时候,小酒看着她既欣喜又忧虑的矛盾神情有些好笑。
  
  “孙婆婆,这么早有事么?”
  
  “小姐,我儿媳妇昨晚生了个大胖小子!”孙婆婆掩饰不住眼里的激动和喜悦。
  
  小酒一顿,片刻嬉笑开来,“这不是好事吗?”
  
  孙婆婆搓了搓手背,“可是家里现在全是男人,怕有个闪失,小姐,能不能商量一下给我告假几天?”见小酒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她立马明白过来,道:“小姐您尽管放心,亦清小姐那肚子怕是还有大半月的产期,只要平日里小心着点,暂时不是有事的。”
  
  “如此,”小酒笑道,“嗯,那你赶紧回去吧,好好照顾小孙子。”
  
  “哎好!”
  
  然而孙婆婆却是还没走出两步便又被风亦酒叫回来了,她脸上满是迟疑,终是道:“那个……婆婆,饭……是怎么做的?”
  
  弄得孙婆婆一声大笑,待细细讲解了一番才走,临行前还不忘夸赞一声小姐命好!
  
  “怎么还是点不燃?”待到把火折子快烧尽了她才开始懊悔为什么不问问孙婆婆该怎么点火,此刻她面对着一堆干柴有些丧气,师姐孕期嗜睡,师兄陪着他不敢再打扰,夜莺前几日怕是没睡几天安稳觉今日更是不敢打扰,小酒想了想,只得一边埋头与干柴混战,一边嘟囔着轻尘怎么还不回来。
  
  “轰!”
  
  一时想得太多,突如其来的火苗吓得她一缩,即刻便闻见了一股焦味,原是前面的几根发丝受牵连了,不由得长叹一口气,幸好没烧成秃子!可就在这叹气的一霎那,方才燃起的微弱的小火苗突然没了,她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把干柴一扔,从没受过这般窝囊气,顿时有些苦笑不得。
  
  然而置气归置气,师姐是饿不得的,直到折腾到天大亮,她才勉强算是完成生平的第一笼……馒头。小酒满脸期待地揭开锅,却在看到锅中东西时瞬间僵住,似是不相信一般眨眨眼睛又看了一遍,这才相信眼前的事实:馒头上半部分还好,下半部分已经完全焦黑,而且蒸笼也应经被烧得凌乱不堪,她拍拍自己的脑袋,又是一阵懊恼——当时怎么会忘了问孙婆婆要放多少水!
  
  想着也只能这样了,烧汤的时候她没忘了要多加些水,于是,再次揭开锅盖发生似乎汤有点过了,嗯,足足两盆,她已经能够想象师兄那张苦瓜脸了,不由得在心里寒了一把,不过好歹是自己辛苦做出来的,便喜滋滋地把小矢叫来,谁知它只是在哪些东西面前路过一遍,伸了个懒腰便溜走了,小酒牵牵嘴角,半天说不出话来,别的猫不好说,可是这是一只嗜吃如命的猫啊,她心里已经生生地在滴血了。
  
  怀着郁闷的心情找到了几个地瓜,洗了很久才算是把它们洗干净,拿起铮亮的刀便狠狠地切下去,切一刀嘟囔一声“小矢混蛋”,一时过于投入没有留意身后的脚步声。
  
  “小酒?”
  
  “啊?”小酒猛地一回头,却忘了停止手里的刀,“啊!”
  
  哐当一声,倒落血流!
  
  方才还讶异她竟然会出现在灶房的叶轻尘此刻已是满脸惊恐,忙抓过她的手,这才发现这一刀切得可真算凶狠,食指上细嫩的肉直往外翻。
  
  小酒痛得呲牙,踩他一脚,“谁让你突然叫我的,痛死了!”
  
  轻尘摸摸她痛皱的脸,“是我不对,跟我回去上药。”说着便把她往外拉。
  
  “等等……”她忙止住脚步,“今天孙婆婆回去了,我要做饭,不然师姐和宝宝要挨饿的。”
  
  轻尘皱眉回头看了看灶房,放开她把地瓜不管切了没切的统统往锅里一翻,往下面添了些干柴。
  
  “好了。”说着便拉着她往外走。
  
  小酒目瞪口呆,不到两句话的功夫,这……就好了?
  
  看着眼前认真给自己的上药的男人,小酒有些迟疑,“轻尘,你刚刚放了水么?”
  
  轻尘一顿,抬头看了她一眼,“太急,忘了。”
  
  小酒猛地站起来,“会不会全都烧黑了?”
  
  “别动。”轻尘重又把她按下,“再黑也没你脸黑。”
  
  “啊?”
  
  给她手上包了厚厚一层,叶轻尘舒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她,“刚刚可是生火了?”
  
  小酒忙点头,“嗯,火折子都快被我用光了。”说着感觉他的手指在自己脸上轻轻一捻,接着便看见他指腹上一片碳灰,她眼中瞬间满是羞怯,一只手被他抓着便忙用另外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脸,“你你……你怎么不早说,弄得跟乞丐一样,你不要再看了,好丑。”女子总是希望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展示最美的一面,可是这下,小酒心里一阵苦恼,形象全没了。
  
  耳朵被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相处这么长时间,她立马就知道是他的唇,脑袋一热,小酒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耳边却传来热热的呼吸,“不会,很可爱。”
  
  轰!
  
  小酒呆住,要不是整张脸被炭黑占据,一定会发现已经红得不像样,不禁在心里对自己鄙夷了一番,至今还会对他突然冒出的类似的话脸红个半天,确实很没出息。
  
  待到发现他在掰自己的手小酒才回过神来,忙用力捂住不让。
  
  轻尘无奈地叹口气,“手拿开,洗脸。”
  
  小酒一顿,伸出另一只手来,“哦,帕子给我。”
  
  “这手刚包扎好,不能沾水。”
  
  “这样,”小酒一时有些苦恼,“那怎么……”却是还没说完,脸上捂着的手便被他捉开,接着,温热的帕子便贴上肌肤。小酒被弄得一阵混乱,他竟像对小孩一般给自己洗脸!
  
  不过,看他一脸认真,便也不再推脱,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拭弄,只是靠得过近,小酒看着他的脸有些发呆。
  
  轻尘哪里抵挡得住她这样的眼神,他很想说“你不能再这样看着我”,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上的炭黑拭去,白嫩的肌肤上沾着一层水的润泽,甚是醒目耀眼,拿着帕子的手渐渐变了味道,在那如花的殷红上流连不去。
  
  他索性拿下帕子,捞过她缓缓抵上她的额头,眼中的眸光亮得可怕,带着一丝隐忍和小心翼翼,“小酒,我想吻你。”
  
  小酒笑弯了嘴角,主动在他唇上轻轻地啄,轻尘一时愣住,良久才回过神来,化被动为主动,与她来了个绵长的唇齿缠绵,小酒脑袋一片空白,惊觉他窜进自己的贝齿,带着自己一起享受着一片情滋味,被他吻得稀里糊涂,感受到空气越来越少,待到放开时她已是气喘吁吁。
  
  小酒摸着微肿的唇懒懒靠在他怀里,眼睛咕噜咕噜转,“轻尘,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听到他的应声小酒又有些迟疑了,索性把脸全埋起来,“算了,不问了。”
  
  “你问,不笑你便是。”虽说这样,可言语中已是带着隐隐的笑意。
  
  小酒一愣,“你莫不是又猜到我要说什么吧?”
  
  他似是微微思索了一番,“没猜到,不过也应该差不多。”
  
  小酒咬咬牙,这下不说是不行了,“你为什么知道要那样那样吻?”措辞已有些混乱了。
  
  “哪样?”不带一丝杂质地质疑。
  
  小酒忍不住要敲他,竟能装的这样像,果然像他们说的,外表越是清冷的人内心越是黑暗。
  
  轻尘抓过她的手,认真想了想,最后却只是对着她摇摇头,小酒砸砸嘴,有些失望道:“我听过一个很浪漫的回答。”
  
  “嗯?”
  
  那个人对他爱的女子说:“因为你,我无师自通。”小酒抬起头看着他,眸子亮亮地问道:“是不是很浪漫?”
  
  谁知他竟是摇摇头,“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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