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星尊-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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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朋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笑容,“你之前为什么不肯说?”
“我想借这个机会,退出这次的纷争,只是我不确定,你会不会放过我,还有我身边的人,你会吗?”刘逸收回目光,盯着对方,满是好奇的味道。
刘朋什么也没说,看起来依旧是那样淡然。但就在众人以为结束的时候,他忽然爆发出惊人的气势,那感觉已经无限接近涵虚境。
第九十八章 潮来舟往()
刘朋的气势冲霄而起,其中的王道之气异常充沛,因此从感觉上来说,威压尤其沉重,让在场的许多人,感到既惊且畏。
原来不起眼的二皇子,才是最强大的那个,而不是人们所知道的三皇子,过往的一切都只是表象,要不是九皇子,恐怕需要过很久,世人才能知道这些。
刘奇看着刘朋,目光很是复杂,其实他并不是一无所知。那天,苏月娥和李霄鸣帮他解决了真元逸散的问题后,后者告诉他,从他身上拔除的命运之力,跟二皇子所在的方向,有一丝微妙的联系。
自那时起,他就已经知道,这位二哥可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对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依旧搞不清楚,只是心中已然明白过来,这些年他所了解到的,关于对方的一切,应该仅仅是对方刻意表现出来的样子。
如果真如九弟所说,大哥之所以会出事,跟二哥脱不了干系,那要不是苏月娥和李霄鸣出手,他的下场应该会和大哥一样。
想到这里他深感庆幸,幸好阮霖雨去找了他们,否则的话,他至今都无法摆脱,那股隐藏极深的命运之力。
而且从对方的气势中,他感觉到,即便他实力完好无损,估计也不如对方,更别说是现在了。
对方的注意力大部分都在他身上,其中的意思不言自明,便是想要和他一战,因为以后应该是没这种机会了。
只是他不想跟对方交手,如今他王道之气大损,道法的威力大减,根本无法跟对方抗衡,即便战上一场,落败也几乎是无可避免的。
“那天跟二殿下打了个照面,却没能看清楚,也没来得及交手,我一直引以为憾,如今要是再错过的话,应该很难找到这种机会了,不知殿下可否满足我的愿望?”李霄鸣往前踏出一步,同样绽放气势,锁定了刘朋。
那天对方的一拳,威势绝伦,深深地印刻在他脑海里,让他非常想要战胜对方,以这种方式来消除影响,免得留下隐患,阻碍修行。
刘朋看着刘奇,知道对方应该不打算跟他交战,感到有些遗憾,不过对方既然觉得敌不过他,那也还不错,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至于这名剑修,不知道有什么底气,想要挑战他,那天他杀完人之后,离去前匆匆瞥了一眼,对方不过入阳中境的修为,就算现在踏入后境,跟他的差距依旧不小。
只是既然对方想战,那就战上一场好了,今后他恐怕无法再向世人展现实力,现在应该是最后一次。
“跟我交手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你想清楚了吗?”他如今再也不需要伪装了,独步当世的气度尽显无遗。
“已经想过很多遍了。”李霄鸣自然不会因为对方难以匹敌的气势,就改变主意,这是早先就已经深思熟虑过的事。他当时会选择破境,正是为了对付这名强大的对手,现在正好有这个机会,又岂能错过。
刘朋也往前踏了一步,对方既然这么想跟他交手,那他就成全对方好了,感觉对方应该不弱,想来应该可以尽兴。
在场的其余所有人,各自默默退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应该能为最重要的事画上句号,而且近来所有的风波,想必自今日而起,都会烟消云散。
妙维、刘供奉、谭供奉和中尉几人,已经提起了全副精神,如非迫不得已,他们不想亲自出手,现在既然有人替他们出手,那自然再好不过了。他们只需防备意外发生即可,不管这种意外,是不是提前就计算好的。
苏月娥和于芯对视了一眼,都有点紧张,因为这次的对手,显然非常强大。此人隐忍多年,一旦在世人面前展现出来,肯定非同小可,李霄鸣究竟能不能敌得过,实在很不好说。
刘朋往前走了几步,一拳平平推出,其势中正平和,王道之气随着这一拳,仿佛化作一道潮水似的,缓缓向前涌去。看起来这好像只是一次寻常的切磋,因此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场面。
李霄鸣从对方的这一拳中,感到了莫大的压力,对方的威势太重,对他来说,实在不好应付。于是催动飞剑,应势生变,像是一叶扁舟般,载着他迎了上去。
第九十九章 胜负一念间()
刘朋的拳势如一道浩荡的大潮,漫卷而至,看着来势缓慢,却仿佛能席卷天下。这是他以王道之气演化的杀招,看着无甚出奇,一旦遇上对手,立马便会显现出它应有的威力。
李霄鸣感应着对手这一招,生出难以抗衡之感,对方的威势之重,同阶修士几乎无人可以匹敌,想来这正是修炼王道之气带来的好处。以势相抗,并非剑道所长,他没有去试图阻拦对方的拳势,而是直奔对方本人而去。
剑光化作舟形,在那道潮水上撞开一个豁口,翩然而动,逆水而行。这副画面看着轻松写意,但两者真要相遇,必定是极惨烈的情形。
刘朋见了对方的应对,丝毫不以为意,伸出双手一拢,好像抱着什么似的,可怀中却空无一物。
那道大潮忽而散去,接着一道巨大的漩涡出现,想要吞没那艘扁舟。这其中的变化自然圆融,毫无生硬涩滞之感,能将王道之气驾驭到如此娴熟的地步,实在让人心生敬畏。
扁舟无法再像之前那样,行动自如,被漩涡中生出的吸力扯住,而且不断朝漩涡中心落去。
扁舟连连变换方向,试图脱离目前的困境,只是那股吸力也暗藏着无数变化,总是能令其无法离开此间。
很快扁舟便被漩涡所吞噬,那团巨大的白色涡流,开始疯狂地旋转起来,几息之后,便无以为继,朝四周散开。
就在众人以为李霄鸣已经被重伤的时候,一道剑光贴地蹿出,如风行云至般,在眨眼的工夫,便来到对手面前。
刘朋的神色多了一分凝重,对方的气势感觉并未受到多少影响,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莫非勘破了刚才那招的虚实?落入刚刚那道漩涡中,越是挣扎就越会被重创,倘若顺势而为,随着里面的吸力而动,反而避免受伤。
难道对方在漩涡之中时,并未以剑势相抗,而选择了顺势而为,任由漩涡带动?旁人陷入这一招中,总是免不了慌乱,可对方居然如此大胆!
面对临近的剑光,看起来他随手轰出一拳,白气化作龙形,撞上了那道剑光。砰!仿佛有人打碎了琉璃一般,剑光分化成无数绚烂的流光,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圆弧朝他袭来。
他的双眸映照着无数道剑光,看起来就像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他双掌一翻拍了出去,王道之气犹如一堵墙似的,将那些剑光拦了下来。
白气看起来好似云朵一般,可实际上决然不同,剑光撞在上面,竟纷纷泯灭,无法撼动其根本。
李霄鸣心知力分则弱,于是那些如流星般的剑光消失了,只剩下最后一道,看上去纯粹之极,没有一丝杂质。
那道剑光一划而过,如热刀切入牛脂,竟将白墙轻易切成两半,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接着他看到对面平静之极,探出一只手,如拈花般朝他的飞剑捉来,这一举动真是胆魄十足,对方毕竟不是魔门炼体的修士,相比起来肉身要脆弱得多,居然敢触碰锋利无比的飞剑。
不过他没有因此就大意,剑光再生变化,似清泉喷涌,几道剑影已经抢先斩落在对方手上,低沉的嗤啦声传开。
原来对方的法器就戴在手上,是一双白色的拳套,只是不清楚是什么材质,感觉异常坚韧,刀剑难伤。
他察觉到这一点之后,马上催动剑诀,只见飞剑似锦鲤跳波,从对方指缝中蹿了出去,直刺对方眉心。
叮!一声清脆的声响传开,飞剑并未刺中对手,因为对方眉心出现了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恰好将其挡住,而且还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那颗宝石豪芒四射,就连世间最为稀有之物,都相形见绌。如此美丽的事物,还令那柄飞剑不停地轻轻颤抖,似乎被其绝美所折服。
过了几息,飞剑竟然无力地跌落下去,好像失去了所有生机似的,而不远处的李霄鸣也跟着跌倒了。
刘朋一抬脚,便来到李霄鸣身前,脸上依旧是那样镇定,仿佛这早就在他预料之中,不过眼眸中却藏着一丝兴奋傲然之色。
四周的观战之人,都有点紧张,不知道二皇子打算做什么,毕竟对方还什么都没做,只是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又有谁能知道呢?
“如何?应该是我胜了吧?”他看着伏在地上的对手,低声说道,透着一股理所当然的味道。
地上的对手动了动,似乎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可是却有心无力,他对此早就心知肚明。
轰!一声巨响传开,一道剑光自他头顶斩落,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一道血痕,幸好他以双手挡了一挡,否则的话,可能已经被劈成了两半。
李霄鸣从地上爬了起来,平淡地看着惊怒交加的对手,眼眸里尽是讥讽之色,“殿下有些言之过早了。”
先前对方诱他出剑,然后以那件秘宝进行反击,要是换了旁人,估计短时间内肯定爬不起来,但他不一样。
那件秘宝蕴含着很特殊的命运之力,专伤人神魂,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挨上这么一记,基本上会丧失战力,可他对于命运之力却有着极强的抵抗力。
刘朋脸上被血色染出几道纹路,看起来犹如恶鬼一般。他没想到自己的杀手锏会失利,这在以往从未发生过,对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战斗还没有结束,他再次催动真元,一拳朝对手砸去。嗡!一声沉闷的巨响传出,接着密密麻麻的剑光将他笼罩其中,过了不到三息,场上便重归寂静。
李霄鸣身前浮着一座暗金色宝塔,丝毫不惧对方的拳劲,但如今对方身上挂着几道血痕,看起来可不太好。
对方的那件秘宝,着实有些诡异,在这种距离,他还是有些忌惮,因此没有继续出剑,反正在他看来,胜负已分。
刘朋受伤并不算重,只是和对方想的不同,他那件秘宝想要再次发动,可要等好久才行。
“就到这里吧,算你胜了。”他想要保留实力,因此不打算继续跟对方战下去,要是换个地方,也许他们可以。
轰隆!旁边传来一声惊天巨响,只见刘供奉厉色满面,而谭供奉则嘴角溢血,极为诧异地看着对方。
第一百章 去留()
李霄鸣和刘朋的交战,以小胜告终。但接下来却并未像众人想的那样,一切都宣告结束,反而出现了更加激烈的场面,刘供奉偷袭了谭供奉,后者被重伤。
刘供奉神色阴厉,见妙维和孙愈一前一后靠了过来,丝毫不见慌张,看起来像是早就预见了这种状况。
随孙愈前来的禁卫,将刘奇和刘逸护在中间,以防发生不测。
而刘朋身旁,则出现了十多名灰衣人,看起来个个修为精深,而且都是入阳境的修士。怪不得之前一直很平静,原来他的准备很充足,所以才对此没有多少反应。
“刘枚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已经等同于和朝廷为敌,你想清楚了吗?”孙愈身为帝京中尉,掌管帝京的治安,对方虽是供奉,从法理上来说,依旧要受他的管辖。无论如何,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出来。
“从今日之后,我们便天各一方了,谁还管这些,现在说这些又是何必呢?”刘供奉微微冷笑,对于孙愈的说辞不为所动,因为这些都是老调重弹。
“如果陛下知道你这么做,你觉得会怎么样?”孙愈知道对方不会轻易就范,便没有再去说那些,再者他修为差对方一截,所以提别的什么,都没有说服力。
“陛下的心思,谁又能知道呢,今后再见之时,想必就会知道了。”刘供奉一脸淡漠,静静地看着天边,从此以后就要结束在帝京的生活了,想到这里确实有点点舍不得。
“原来你一直对陛下存有异心!”谭供奉的伤势极重,刚刚尽管服下几颗丹药,勉强将其压制住,可要与人交手就不太可能了。
“怎么会?二殿下也是陛下的亲子,而且太子亡故,按理说,他应该继承帝位,我襄助二殿下又有什么不对呢?”刘供奉面对这种质疑,给出的解释完全合乎情理。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