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品花宝典-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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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黑不等赵爸说话,径直走了过去,扯过眼镜男的协议书,说道:“签协议嘛!我来签!”
眼镜男楞了下,赵爸连忙对张三黑说道:“三黑小心点。”
眼镜男打量了下张三黑,道:“好啊!”
张三黑看了眼协议,薄薄的两页纸,区区五十万的赔偿款,哪里值赵家老宅的真实价值的十分之一啊。怪不得干爸干妈的这样好脾气也会发火。然后甲方这里空着,没有写名字,乙方是打印好的赵爸名字和地址门牌号,张三黑看了看眼镜男,指着空白处发问。
眼镜男嘿嘿一笑,随手取下腋下夹着的报纸扔给张三黑,那报纸半版都是天兑房地产公司的某楼盘广告,火红的红字看的他两眼发直。
眼镜男接着说道:“哪有那么多废话,早签字,早完事!”
张三黑闷声,说了声好,又道:“等我看完了协议,签完字等会给你们送过去。”
眼镜男看了眼张三黑,又看了看赵爸赵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四个保镖,冷哼一声,说道:“好,等会就等会,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招。”
这眼镜男哪里把他们当回事,早将他们当成了一团面,由着自己揉捏。
转身带着四个保镖耀武扬威的扬长而去,观察室病房的木门被摔的咣当巨响。
张三黑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过了好半天,气息喘匀了,这才强颜欢笑与干爸干妈说笑,假意的签了字,安慰他们不要着急。又听医生介绍完一大篇医嘱,又找来护工,叮嘱了一番,待所有事情安排妥当了,他才出了病房,走道上协议扯的粉碎。
他出了医院却没有打的,坐上公交车,晃了半个多小时,正是下午交通晚高峰的时候,他不耐烦被堵在路上,干脆下车,这点时间他终于想通了一件事。
管他妈的什么口头协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兑门的最大的一桩物业,天兑大厦就在街角,是栋重新装修过的三十层的商业物业。其实就是从洪门手里继承过来的其中一栋物业而已。
一到六层的裙楼是商场、超市、店铺,此时正是华灯初上,顾客云集的时候。天兑商场、天兑超市的霓虹灯闪烁着柔和的灯光,而外墙上大约三四层楼的位置,正中一面巨大的led广告屏上也依然是天兑公司的某处楼盘,led闪亮的灯光将四周照的通明,广告屏下面也依然一行小字,天兑广告。
张三黑四周查看了一番,绕到天兑大厦一侧,略显偏僻的一条甬道。四周无人,他身形一抖,整个人便跃起十几米,勾住一侧的屋檐再一攀升,便再跃起十几米,几个动作,他已经到了裙楼的顶部。
他找到外墙面“天兑大厦”这招牌,四个巨大的霓虹灯字正亮着。
张三黑猛地聚集意念力,浑厚的意念力悠然而发,在空中聚集犹如一只巨大的无形之手,揪住招牌“兑”字上的两点,扯了下来,咯吱声中,电线立即短路,整个兑字都没了光亮。
这招牌字体上的塑料碎片随着他的动作,零零散散的冲地上掉落。立刻就有人发现了异常,不时有人仰头张望,好在这个位置本来就布置着一些节日布景,也没有人活动,自然不会伤害到人。
张三黑看的清楚,一沉声,意念力的巨手勃然发力,先是两个点掉落下去,接着兑字的剩余部分也跟着摔落了下去。
几秒钟就听的地面上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鸣。
张三黑转身通过楼道走到商场里来。
沿途的三四个摄像头如拔萝卜般,接连被他扯掉下来。
六楼是电器和茶舍,所以顾客稀少,就连营业员也没看到几个,他右手轻轻捻动,手心悠然幻化出一朵莲花般的火焰,跳跃着飞到空中,聚集到烟雾探测器口,也就十几秒钟,一声巨大的警报瞬间响彻在整个楼宇中。
接着自动喷淋系统开始均匀的喷洒。那团火莲花犹如有着生命,被水珠溅到反而茁壮起来。接着就落到了六楼的一处吊顶层上,眼看着就要将那些轻钢龙骨、木方组成的吊顶燃起,但张三黑随手一挥,火莲花悠然熄灭,除了一缕青烟再没有一丝的痕迹。
骤然而起的火警警报让整个裙楼内的人们惊恐不已,忙不迭的放弃了采购,匆忙的冲了出去。
但除了自动喷淋系统、顺序落下的消防卷门外,哪里看的见一丝火警的状况。
正当保安和商场、超市经理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看着依然灯火通明的商场,有人终于说了出来,莫不是误报警吧。
话音刚落,整个天兑大厦裙楼里的照明系统在忽闪了几下后,悠然的陷入到黑暗中。
在某个角落,变电室发出闷响声,一片片电弧蓝光闪烁。接着便安静了下来。
263 破坏()
更新时间:2013…04…06
张三黑如鬼魅般,从天兑大厦裙楼的阴暗出悄无声息的走了出来,绕过裙楼,便是天兑写字楼所在。
天兑写字楼的大厅里因为隔壁裙楼报警而被惊扰的人也是不少。不管认识不认识,都在互相打听着真相,此时车道上传来了尖利的救火车声。
张三黑径直走了进去,穿过人群,继续往前。
写字楼大厅正中间摆放着一排门禁闸机,持有写字楼出入卡才能进入。
张三黑那里有出入卡,但是他并不在意,写字楼公示牌上清楚的写着“天兑物业。”
他笔直往前,闸机的两片有机塑料板悠然落下,阻挡住他前进的步伐,但是张三黑身体如同坦克般壮实,轰然的撞了过去,闸机的有机塑料板被撞的粉碎,他整个人也跟着穿过了闸机。
有机塑料板碎片落在闸机口一地。破碎声让整个大厅瞬间里鸦雀无声。
保安眼明手快,立刻冲了过来,指着张三黑说道:“干什么的,这里是高级写字楼,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进出出的。”
张三黑扭头看了看他,冷冷一笑,也不停步,就往电梯里走。
保安单手撑住闸机,身形就已经跃了过来,一个健步就冲张三黑而去。
张三黑身形不动,只是偏头看了这保安一眼。
保安觉得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顶门,但是他脚步不停,伸手就要拍到张三黑的肩膀。
张三黑眼神更加凌厉,左手抬起就是一扇,这保安顿时觉得一股莫大的力量冲撞在自己的胸膛,可两人身体之间明明还没有接触过,这是怎么回事?
他还在疑惑,整个人都飞出去三、四米,双脚尖勉强够着地面,忙不迭的后退,身形不稳,摔坐在地面上。
再看张三黑,已经搭上电梯不见了身影。再看四周,所有人都是惊恐的目光都在注视着自己,保安想起身,可感觉整个屁股都摔碎了,似乎尾椎也碎裂了。
他还是抽出了对讲机。
张三黑径直的上了顶楼,这里是许士宏的大本营。也就是天兑公司的总部。
出了电梯就看见宁南天兑集团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旁边的前台旁还供奉着两尊菩萨,均是铜塑,价值不菲,一尊自然是关二爷,另一个则是财神。香炉上积满了香灰,苹果也是新鲜的。
门口两个黑西服的保安拦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个客气的点头,刚要说话,张三黑已经贴身,两个保安只觉得喉咙一紧出不了气,下意识的挣扎,整个人都已经摔倒在地上。
而张三黑已经进了公司。
天兑集团虽然是兑门的壳,但是需要经营,所以公司也是正规的,办公室内几十排隔断,上百个工位。此时仍有几十人在加班,电话时有响起,依旧一副繁忙的景象。
张三黑走过一排饮水机,那些饮水机咚咚的尽数摔倒在地上。矿泉水流淌了一地。
异响惊动了众人,发现张三黑面生,有人忍不住站出来询问,张三黑并不理睬,继续往里走,走道上有复印机和传真机,张三黑路过时搭手上去,用力,尽数摔在了地上。
他转身对这些天兑的职员说道:“你们可以下班了。”
众人瞬间惊愕,有个男职员走上前,嘴里嚷着,搞什么搞,赶紧走开。伸手要去推搡张三黑。
张三黑上前一步,身体便将这男职员撞飞了,重重的磕在隔断上。摔在地毯上。
张三黑冲着围观过来的众人又说道:“下班,出去。”他声音缓慢,但力度暴涨,所有人都是凛然。情知这人不好惹,也不敢罗嗦,结伴蜂拥而出。
公共办公区的隔断里再无一人,张三黑绕行,挨个走过会议室、洽谈室、财务室、行政室、hr,终于看见了总经理室和总裁办公室。
张三黑推门,总经理办公室的大班台上空无一物,总裁办公室笔记本电脑阖上,电源休眠灯还在闪烁,地上散落了几张a4纸。
看来他们得到消息已经离开了,张三黑并不想去追,返身回到办公区,抬头一看,角落和重点区域都有摄像头,他厌烦的隔空扯住其中一个摄像头,将视频线一扯而断。
其他的摄像头也被他挨个扯去,脑门上一股血脉冲涌,索性就将身体上的压力尽数挥发在天兑的这个办公室里吧。
他疯了一样,凭空操控出十几个小旋风,将整个办公区掠过,顿时一片狼藉,卫生间在角落上,洗手池上的龙头尽数打开,自来水喷涌而出,张三黑将这些水尽数截住喷洒到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
天花板也尽数被破坏,地毯也全都废弃。
张三黑终于喘匀了气息,转身出了天兑公司,扭头看见关二爷和赵公明,冷笑一声,隔空抓起两个,咯噔一声,两尊菩萨尽数被他破坏扔在到了地上。
这两尊菩萨都是兑门花了不菲的价格请来的,均是花了高价请高僧开光过的。
此时都成了废铁。
而天兑集团几个字连同背景墙一起,垮塌了下去。
他将整个天兑集团办公室砸了个稀巴烂,这种事以前只有看黑社会做过,没想到被黑社会遇上。
自始至终兑门没有一个人走上来,张三黑下楼时,也没有人阻拦,甚至连收到了报警的警车也被人拦在门外。
张三黑依旧从正门走出了写字楼,大厅里依然挤满了人,现场只有两个保安,他们推开了人群,让张三黑穿过人群,出了写字楼。
裙楼那里消防车了为预防万一,对外墙立面喷水进行保护,另外冲进去数位消防员进行检查。
张三黑面无表情穿过广场,走道对面的公交车站回到了第一医院。
医院里护士正在为干爸干妈换药水,叮嘱他们这是今天的最后一瓶水。
护工对张三黑说,晚饭都已经吃过了等等。
张三黑点点头,掏出一张百元钞票,告诉她,明天一天三顿不许偷工减料。
护工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顿时喜笑颜开,又问张三黑是不是要陪床。张三黑点点头。护工解释自己在隔壁,如果有需要喊她就行了。
干妈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
张三黑摇摇头说道:“堵车,我去的时候,人家已经下班了。”
“哦。”干妈并不觉得有何异常。又问张三黑吃饭没有。催促他不要饿了。
兑门被人抄了老巢,这样的消息自然不会是平常百姓所知道的。但是毫无疑问,再没有人会大摇大摆的走进来逼迫赵家人签字。而兑门在江湖上的名声也受到了极大的损伤。
而不久就有人主动回复劳动争议的仲裁结果,自然是厂子认输,邀请老赵重新回去上班。
但赵爸至少要半年后才能上班,几天里连续接受了植入钢板的手术。张三黑这些天除了在医院就是回软件公司,都没有去学校。精心的照料两位老人。护士和医生个个夸赞赵家有个好儿子。
大约一个月的时候,张三黑才接他们出院。
干妈的身体要比干爸的好些,于是就让张三黑回学校,不能再耽搁。
此时正好是赵晓岚的周年。
干妈让张三黑陪着到墓地烧了柱香,说了会话。
张三黑想起端木若虞在自己面前求饶,以及自己将比特流金属塑造的尖针刺入他的脑子,将端木若虞的脑子搅成浆糊,成为植物人。
虽然如此,可依旧不能减轻自己的罪责。
而人死不能复生,这也许将是自己一生的罪。
回城的车上,张三黑又想起任芸告诉自己的消息,植物人端木若虞被人劫走了,不知道有没有下落。互助会究竟想做什么?他们想继续发动暴力恐怖袭击吗?
他有些不明白,这些天一直没有像这些东西,也是因为自己在回避,回避。
许久没有在宿舍休息的他,懒洋洋的起身,洗漱完毕,走进食堂,要了油条和咸豆浆,对付了一餐早饭,就赶往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