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蛮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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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太阳在西方留下来最后一点光辉,发出来最后的炎热,金色太阳光洒遍了每一处森林的空隙。
这正是部落中外出打猎、采摘、捕鱼、采药人,回来的时候。
云阳手起荆条落下,啪,赵海身上就是一条血痕。
赵海的惨叫声传出来,啊——,如同杀猪一样,传出去多远。
云阳对脚下的赵海淡淡说道:“今天,我就饶了你,如果再让我看见你欺负我妹妹,我宰了你。”
这一句话让旁边的七位少年身上面一哆嗦,现在的赵海可是全身血迹斑斑,胳膊上有深深伤口,身上被荆条抽打得一条条血痕,就这样还是饶了他,如果不饶那会怎样?
赵海艰难的站起来,目光如同毒蛇一样,择人而食的阴狠,一脸红色泥土掩藏不了面容上面的阴沉:“云阳,你狠,算你狠,我会报复的,你给我等着吧。”
“哼,随时奉陪。”云阳看着赵海淡淡说道,似乎这一个赵海就是无关紧要的一阵清风一般:“你想怎样,我都接着。”
“好,那就等着吧。”赵海用胳膊擦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咬牙切齿忍着身上的疼痛,蹒跚朝着部落走去。
云阳看着四位蛮士,这可是部落中的中坚力量,这四个人那一个都是蛮纹境五重六重的人物,这些人物都是力大无穷,身体如同岩石一般坚固的强者。
在云阳的眼中强者也是值得尊敬的,他脸上显露出来春风一样的笑容:“四位叔叔你们打猎回来了。”
为首的强者,走过来伸出来蒲扇大小的巴掌,在云阳的肩头轻轻拍一拍:“居然能够打败蛮纹境一重的人,你真不简单。”
在他心中更是赞叹,云阳脸色变换之快。刚才对着赵海还是寒冷如冰,一转眼就是风轻云淡,这样的心性会让这孩子将来走得更远。
他心中也暗暗叹息,都说这孩子是一个天才,可是?去年十四岁第二次开蛮他都没有能够开蛮,如果十六岁不能够开蛮,这一辈子难以成为部落中的一个蛮士了。
零三章 夜色()
零三章 夜色
云阳把自己采摘的草药送到了部落药房。
把守药房的老者笑眯眯地看着云阳把一颗颗草药放进固定地方,而后,只剩下一段根茎,手持着来到了房门口。
老者给了云阳五个刀型币:“云阳,这采药你可是一年比一年内行了。”
看着手中的刀型币,云阳脸上也是一阵的快乐:“大爷,我采到了一块驱蚊香,来给你一小块。”
说着用刀型币喀嚓一下子,切下来一节指头大小的一段,一股苦茵茵的味道在这一个房间中弥漫开来,苦茵茵的味道不但不使人感觉到难闻,反而令人闻着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一座部落草屋或者木屋,房间中能够放一块这样子指头肚大小的驱蚊香,在这蚊虫如雷,挤挤挨挨的部落中,这一座房子就会驱除走所有的蚊虫。
这耳山地区山势连绵,水源众多,一条条细流在山间蜿蜒盘旋,就连他们部落中都有一条涓涓细流。水多、植被多,蚊虫就多。
据说,如果不做好防范,一夜晚间就可以在身上密密麻麻趴满一身的蚊子,这些小小的黑色蚊子,一个个恍然有着骨骼一样。
不哼不叫,喀嚓一下子下口,就是指头肚大小的一个扁片疙瘩。
小小一块驱蚊香,就可以让这一座房子十天之内不再有蚊虫的骚扰。
“呵呵,好,我就收下了。”老者鹤发童颜,银色胡须如同银丝:“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云阳被他当面夸的脸上一红,扭头跑开了。
赵海在他哥哥面前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今天他受欺负的经过。
赵洋听着赵海的话语,也是半信半疑。虽然说弟弟所说不实,但是弟弟身上的伤痕却是实实在在的,这一个云阳下手还真狠,居然把赵海打成了这个样子。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好歹也是蛮纹境一重巅峰的人了,应该好好学习一下蛮技了。真不行了,我会在明年他的成年仪式上面,让他躺在床上睡上一百天。”
赵洋之所以这样说,他有着这样的自信,现在他已经是蛮纹境三重巅峰的人物,随时都可以达到蛮纹境四重。到了第四重,蛮纹增加八十道,共有十二人之力,十二人之力称做蛮牛之力,可以徒手搏杀野牛,力战虎豹。动作灵活,心思巧妙。
仅仅比赵海大一岁的赵洋,能够达到这样的成就,可以说就是一个天才。是他们部落中一颗耀眼明星。
“阳儿,回来了。”云阳的母亲用犀牛筋扎着头发,耳朵上带着一个圆环,一个耳朵上带着黑色石环,额前有一个贝壳,脸上画着彩绘。
俊俏的面容上面带着慈祥的微笑。她正在灶上做今天的晚餐。袅袅炊烟从锅里升起,一股子肉味飘散开来。
“今天打了一头铁背健牛,我们就吃这铁背健牛肉。”
云阳笑呵呵看着妈妈,拿出来手中的驱蚊香:“娘,你看这是我今天采药时候发现的一株驱蚊香,我们今晚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母亲慈祥的目光看着儿子,无论是原来部落中都把他称之为天才的时候,还是现在部落中都把他称之为废物的时候,在自己的眼里心里,这一个孩子就是一位最好的孩子。
从五年前开始,云阳就开始学习采药,三年前开始,他就独自一人到山上采药。虽然说现在他每天采摘的草药,抵得上部落中一个成年男子打猎的收入,但是,在她心头还是感觉委屈了孩子。
“娘,我把今天的收入放进那一个陶罐子中了啊。”云阳笑呵呵进到了屋子里,把五个刀型币叮叮当当的放进陶罐中间,而后在房子里放上了一块驱蚊香。
一位蛮士匆匆而来,边走边叫:“云阳,云阳,云阳在吗?”
云阳从屋子里走出来,看着面前的大汉,笑呵呵说道:“霍山叔叔,有什么事吗?”
“有急事需要你到族长那里一趟。”霍山急匆匆说道:“赶紧跟我走。”
打一个招呼,云阳就跟着霍山而去了。
“霍山叔叔,到底是什么事啊?这么急匆匆的。”云阳以为是赵海的母亲寻到了族长那里,要惩罚他,所以事先打探一下。
霍山愣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黑山部落来到了我们部落,你也知道我们部落是一个小型部落,归黑山部落管辖。每五年黑山部落就会来到我们部落一趟,这一次他们指明点姓非要见你。你爷爷就让我赶快带你去。”
这十万里之遥的广漠地方,都归黑山部落管辖,黑山部落乃是这一处黑山地区的老大。一座黑山十万里之遥,他们所在的耳山,就是黑山的一座支峰。
每隔五年,黑山部落就会派出去一个长老团,到自己管辖的大小部落之中前去视察,分派每一年需要上交的任务,也看看这一个部落中有没有什么异常变动。
可是?这都是部落之中的大事情,叫自己到来到底是为什么呢?云阳想不透。
想不透那就不想。反正就在眼前。
进到一座大厅,这一座大厅乃是用耳山山石砌成,上面飞檐挑脊,彩绘着蛮族斗魔兽,飞升的图画。
大厅三丈方圆,里面点燃四支蜡烛,手臂粗细的蜡烛,火头跳动,把大厅照的通明,如同白天一样。
上位坐着三个人,为首的是一位黑袍老者,黑袍不知道什么东西做成,云阳就感觉上面灵气缭绕,香气扑鼻,这香气不是花香,有一种深入人心,使人灵魂微醺的感觉。
黑袍老人面容圣洁,一种与众不同的感受呈现在云阳的心中。也就是说这一位黑袍人是一位比之与自己祖父云天涯厉害的人。
自己祖父可是蛮纹境巅峰的人,黑跑人会是什么样的级别。难道说是传说中的蛮灵境,蛮灵境人物已经脱离凡人的肉眼凡胎,成为了蛮界灵秀人物。
那一个小型部落出一位蛮灵境人物,这一个部落就会一跃成为中型部落。每一个中型部落最少要有一位蛮灵境人物把关。
看着黑袍人,云阳心中一阵感慨,耳山部落什么时候也能够有这样的强者坐镇,他们也可以壮起胆子做人了。
挨着黑袍人的是两位三十多岁的青壮年男子,一个个如同山岳,虎背熊腰,脖子中挂着贝壳项链,身上面蛮纹错综复杂,大概是蛮纹境六重七重的人物。
他们坐在主座上,一个个器宇轩昂,很显然带着来自大部落的高贵和骄傲。
自己的爷爷一脸慈祥,带着父亲兄弟三人。再向下就坐着蛮师、祭祀为数不多的几个人。
爷爷正在恭恭敬敬地和黑袍人汇报着什么。
云阳一步跨进了大厅。悄悄站在厅下。
黑袍人笑眯眯朝着云阳看过来,目光似乎能够看到云阳的血肉骨骼中。看的云阳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受,灵魂在这种观看之中都变得惊秫起来。
“呵呵呵,终于等到你了。”
零四章 愤怒()
零四章 愤怒
黑袍人朝着云阳笑眯眯说道:“你终于来了,到我跟前来。”
一句话让这一个平静地大厅之中,充满了奇异氛围。
云阳的父亲和爷爷,看着黑袍人不知所以,刚才云天涯一再追问,黑袍人闭口不答。祭祀和大长老二长老几个人看着云阳,眼神中流露着不屑。
呵呵,一位十四岁都不能开蛮的人物,这一辈子还能有多大出息。
部落中和他几乎上一样大的赵洋、云起……都已经是蛮纹境四重的人物了,他还在没有进入蛮纹境。如果不是他是族长云天涯的嫡系子孙,如果不是他父亲母亲都是蛮纹境七重的高手,哼哼,哪里会有他每一个月十枚清血丹的待遇。
哼哼,这些丹药给了他就像丢到了地上一样,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
今年都十五了,如果再一年还不能进入到蛮纹境界,嘿嘿嘿!那就只有成为马夫、猪倌、做那样下等活计了。
云天涯可是要面子的,到时候看他的老脸往哪里隔。
云阳冷静的朝着黑袍人走过去。
黑袍人伸出来自己的右手,嗖一下子抓在了云阳的头上。
云阳就感觉一道火光冲进了自己的脑海,灵魂、脑海、肉体经脉,好像是被无数虫子撕咬一样。酸麻痒疼,各种无法诉说的感觉,让云阳忍受不住。
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呯啪摔下来,好像是房檐滴下来的水滴。身上一瞬间就被汗水沓湿了衣衫。云阳身子颤抖,如同筛糠一样,牙齿咬的咯嘣嘣直响。
云天涯盯着黑袍人,手上的青筋蹦跳,身体上几百道蛮纹旋转,明亮,一股可以掀翻大厅,碎裂山石的劲头,从他的身体上面散发出来。
“黑良,难道说你叫我孙子前来就是为了这样子的折磨他不成。”愤怒的声音如同狮吼。
黑袍人黑良身边的两个年轻人霍地站起来,眼神幽幽盯着云天涯,身体上也是蛮纹流转,蛮力在胳膊上面震动着肌肉。
“云天涯,如果你不想耳山部落覆灭,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坐着。”
一句话如同迎头一棒,打在了云天涯的头上。云天涯无奈地坐下来。
云阳的父亲还是紧张的站着,看见自己的儿子眼睛中,耳朵中已经流出来血迹。云阳的牙齿摇的咯嘣嘣直响,但是云阳就是没叫出来一声。
云阳的父亲云忠,双手紧紧握着拳头,心中在滴血,看见儿子眼睛耳朵中滴出来的血液,如同一把钢刀插在了他的心房上。
父子连心,母子天性。自己的孩子出生时侯是奇景连绵,花雨缤纷,日月同现,称他为天才,也是有那么几年。但是,自从八岁第一次开蛮没有成功,从那以后迎过来的都是别人的冷嘲热讽。
想一想,从八岁到今年十五岁,这七年时间一声声废物的话语,一个个冷漠眼神,让自己的儿子受到了多少无辜的痛苦。这痛苦来自于心灵。
不要说是一个年幼的小孩子,就算是一个成年人,忍受这样的痛苦,能不能熬过来都是两说。云忠知道孩子的心中忍受了多少压力。
云阳的心灵也在这几年冰封起来,除了自己和他母亲、爷爷、妹妹有限的几个人,云阳对待别人一律是关在了心灵之外。
现在,黑山部落的特使,来到了他们耳山部落,好吃好喝好招待,如同爷爷一样的敬着,没有想到换来的却是对自己孩子的折磨。
云忠的手咯喳喳的响着,手指甲已经抠进了自己手掌的肉中。蛮力如同实质一样在他的身体上流转。
云忠咬着嘴唇,嘴唇都流出来血液。
“云忠,不得放肆。你要知道这是在黑山特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