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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我的28岁女老板-第205部分

小说: 我的28岁女老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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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都没有。

    一连几天,方宏与老乡都找不到工作,二人只能继续住在那廉价的厂房里。

    结果这一呆,就是半个多月,这时二人别说住宿的钱,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这时方宏与老乡的想法是别说到深圳挣多少钱了,他们只想着能在眼前这个地方活下去,为了解决温饱问题,他们二人甚至只要求一日三餐,不需要工钱。

    可惜方宏与老乡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工作,这时他们每人欠厂房的住宿费已高达五十元了。

    到了欠费的第十一天,厂房的管理员再也不管方宏与老乡的苦苦哀求,硬叫人把二人赶出了厂房。

    要不是那个厂房经营的是低成本买卖,厂房管理员非要方宏与老乡补齐住宿费才可以离开,尽管如此,那管理员还是叫人揍了二人一顿以抵他们欠下的住宿费。

    二人被厂房管理员赶出来了后,老乡愤愤不平,觉得要跟厂房管理员拼命。

    而方宏却没有这样的想法,自己与老乡欠那管理员一人十天房租,他没把自己二人扭送派出所,只是稍微地教训了自己二人一顿,算是客气的了。

    这时老乡对方宏又开始有了矛盾,不管再好的朋友,再好的夫妻,当面对贫穷之时,都会爆发矛盾,这个与是什么性格无关,这时老乡仿佛想不起之前自己被偷了钱包是方宏给了他一半的钱之事,他这时又对方宏有了怨言,觉得方宏懦弱,没男子汉气派,被人欺到头上来都不敢还手。

    当夜二人没有钱住旅馆,决定在一座天桥下面过夜。

    那是一座没什么人光顾的天桥,桥下长年阴暗潮湿,柱子上到处贴着治各类性病的广告,除了治性病的广告,在几个不显眼的地方,还贴着几张替人报仇、卖**药的业务广告。

    夜色来临天桥下的路灯突然大亮,二人大喜,这时二人才发现天桥下渐渐的有些乞丐出现,那些乞丐忙碌了一天,每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会陆陆续续回到天桥下休息。

    二人没有嫌弃乞丐,乞丐却嫌二人寒酸,嫌二人是来抢地盘的,对二人不理不踩,有时还冷嘲热讽几句。

    老乡说:“你在老家不是还处着一个对象吗?你现在混成这样,她怎么办?”

    方宏说:“穷人不配谈恋爱。”

    周崇在老家除在方宏刚到深圳之时有过消息,之后就一直没有方宏消息,手机也打不通,她跑到赵家得知方宏有打过电话回来,忙要方宏的联系方式。

    她要来的座机电话是之前方宏打的公共电话,是当时那电话亭老板那的。周崇打过去接电话的正是那老板。那老板对方宏二人印象很深,看周崇着急,他把之前自己看到的告诉了周崇。

    周崇非常着急,怕方宏与那老乡走上犯罪的道路。

    再等了一天,还是没有方宏的消息,周崇决定到深圳来找方宏。

    这个想法刚萌生出来就被周父周母给否决了,为了方宏这么个男人跑深圳去,简直是疯了。为了防止周崇偷跑,周母整天把她看在家里干活,不让她随便出门。

    方宏这时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跟外界联系,他几乎连周崇的模样都忘记了。有一天夜里方宏看见一对情侣从自己大本营里经过,看着那女人一副对那男人爱不释手的样子,方宏突然想起了周崇。

    在老家的时候,周崇就像眼前这个女人对她男人一样对方宏爱不释手,为了与方宏见面,她常常减少在物理上的研究时间,有时候她会一连几天不进她摆在家里的那个物理实验室,为了方宏,她可以放弃自己的理想。那一夜,方宏失眠了。

    来到深圳之后的方宏除了下车那会有跟周崇诉说的冲动之外,其它时间他没有任何对周崇诉说的冲动,尤其是在加入丐帮以后。方宏有时会安慰自己地想,也许自己并不喜欢她。

    如果方宏第一时间就向周崇求救,周崇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帮他,她哪怕偷家里的钱帮助方宏,他也会在所不惜。

    等待的时间总是让人感觉很漫长,但再漫长的时间毕竟还是熬过来了,这一天周崇终于接到方宏打来的电话,她当场就哭了,她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你没良心,这么久都不跟我打电话。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在深圳出事了,我几次都想来找你,但都被我爸妈捉回去了……。”

第282章帮主夫人() 
方宏心有感触,但很快理智战胜了理想,方宏在电话里道:“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适合……。”

    周崇道:“你是不是……在深圳有人了?”

    方宏道:“不是。”

    周崇道:“那是什么?你到底在深圳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方宏道:“说来话长,总之我现在的样子你不会喜欢的。”

    周崇道:“你在老家的时候就一向冲动,你在深圳是不是跟人打架伤到了脸,我不会介意的容貌……。”

    方宏道:“介不介意,等有时间看到了再说。”

    放下电话的那一刻,周崇决定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到一趟深圳。

    为了掩父母一行人的耳目,当天周崇轻装出行,连瓶水都没带。

    从家里出来比周崇想象中的容易,她是晚上走小路出来的,这些日子可能周父周母普遍觉得方宏离开当地很久了,加上长年累月对女儿做得思想工作,他们想自己的女儿应该对方宏已放手。

    在县城一家宾馆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周崇就登上了开往深圳的长途客车。

    周崇第一次到深圳的时间是2000年底,当时已接近2000阳历年,周崇几年前办得那张新身份证在老家从没用到,到深圳入关之时开启了它的第一次用途,用以在警察前面证明自己不是这个国家的恐怖分子。

    走出罗湖车站的时候,周崇远远地看见一个邋里邋遢的人朝自己走来,看他越走越近,周崇心里开始慌张,她想躲回车站。幸亏那人在隔周崇还有好几米的距离就说话了,看着眼前那个人,周崇愣住了,她虽认不出眼前这个人是谁,却能认出他的声音来。

    周崇从没想过方宏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昔日的帅气一无所有,取而代之的是邋遢,肮脏,削瘦,衣服破旧和人见人厌,他的胡子应该有一段时间没刮了,又脏又长,像李逵一样。

    方宏把周崇迎到他的大本营,就是那个天桥下面,众乞丐都当是“帮主”夫人驾到,纷纷前来一睹风采。

    周崇非常厌恶一帮乞丐围着自己,与方宏一同出来的那老乡也在其中,周崇实在想不到方宏二人竟沦落到这般田地。

    方宏却说:“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就是环境差了点,桥顶上过得车辆比较多,有点吵。

    老乡见周崇到来,趁机表示要脱离要“丐帮”,他想回家。

    方宏心里是不同意老乡离开,但当着周崇的面他只能表示同意,他说人各有志。方宏的言下之意就是他暂时还不考虑离开。

    周崇看不能硬来,只能先想办法把方宏接到宾馆去住。

    方宏表示不想去宾馆,他说他们是污衣帮,跟净衣帮不同,不能随便走进宾馆一类的地方。方宏的意思让周崇就住天桥下,如果觉得桥下有异味,他会先点一盘蚊香熏一遍。

    周崇不明白方宏在说什么,当夜周崇坚持要住进了附近一家酒店,周崇说自己要找地方洗澡,但一个人又害怕。方宏没办法只能允许。

    在宾馆里,周崇用酒店里的一次性刮胡刀替方宏刮了胡子,还把他推进浴室里洗了个澡。趁方宏洗澡之际,周崇跑下楼到对面的服装店再替方宏买了两身衣服。

    清除过污垢之后,方宏恢复了点往日的形象,中等身材且带着些帅气,他的长相本就敦厚,这时他除了头发长点之外,与之前的“丐帮”形象是天壤之别。

    差不多的时候,周崇要带方宏下楼去理发,方宏说明天再剪。

    周崇坚决说今日事今日毕。

    方宏不想再顺从周崇的意思了,他觉得如果头发都剪了,就彻底没有了“丐帮”的标志。

    周崇没办法,只能到酒店借了把剪刀,以给方宏整理头发的理由,按照自己的想法把方宏的头发给剪了。

    方宏一连在酒店呆了几天,每天都向周崇抱怨自己不该耽误“丐帮”事务,现在那老乡脱帮回了老家,“丐帮”里的大小事务还等着自己回去处理呢。

    周崇的想法是想把方宏带回老家过年。

    对回家这一点方宏十分忌讳,因为他觉得他的家是那天桥下的那个丐帮大本营。方宏急需帮助的时候家里人冷漠地袖手旁观,周崇理解方宏对家里人的气愤。

    周崇说:“那我留在这里陪你过年。”

    这时离农历年还有一段时间,方宏说:“你还是回去吧。”

    周崇说:“我回去了,你肯定还会回那个破‘丐帮’。”

    方宏对周崇的用词不高兴,他说:“‘丐帮’就是‘丐帮’,没有破,你得注意你的用词。”

    周崇再也忍不住了,她看着方宏说:“你这样做到底是跟谁在睹气?是跟你家里人还是跟这个社会?你认为你气得到你家里人吗?你认为你气得到这个社会吗?你只气得到我,你知道吗,看到你现在这样,我真的很伤心,你只气得到我……。”

    说完这些的时候,她的眼泪已忍不住流了下来。

    方宏愣了一下,但嘴里还喃喃地说:“你不要有职业歧视嘛。”

    周崇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她说:“你谁都气不到……你只气得到我……。”

    方宏说:“哎呀,我大不了不去了,可以了吧……。”

    尽管方宏表态愿意脱离‘丐帮’,周崇还是不放心,担心自己一走他又会走入‘丐帮’。

    周崇这一呆就呆到2000年农历年的年底,直到方宏在龙岗那边找到份工作,住工厂里上了一个星期的班,她才买了回老家的车票。

    上车的时候,周崇千咛万嘱对方宏说:“我过完年就会过来,你在这边认真上班,记得手机不能停机,最多隔一个星期你就得给我打个电话。”

    直到方宏点头答应,并一再表示不会再回那个“丐帮”,周崇才满意地上了车。

    周崇回到老家后,周父周母风闻自己女儿与方宏在深圳住了一个多月,气得把女儿的物理实验室都给砸了,周崇的哥哥周田指着周崇的面大骂其贱货。

    周崇的姐姐周仰远在省城,平时周崇也就只跟自己的姐姐好,周仰听闻家里的情况之后,周仰说:“谁叫我们在家里都是女人呢,这就是命。。”

    这一年周崇的姐姐周仰没有回家过年,周崇更是倍感孤独,姐姐比她大近十岁,看着父母对哥哥的每次格外开恩,周崇突然想这么多年以来,姐姐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姐姐高中没毕业就被迫给家里的弟弟(周崇的哥哥)挣学费,事实她对自己弟弟从来没有好感,她的学习是家里最好的,但她又是最早退学的。家里建得房子她的功劳最大,但每到年底,她又是所有人当中最不想回家的。

    对周父周母而言,其实他们心里是有数的,也觉得对两个女儿有愧,大女儿长年累月在外面,鞭长莫及,所以他们觉得一定要对小女儿好,譬如说允许她在家里建一个她喜欢的物理实验室,而他们的要求紧紧是只希望她不要跟方宏来往。

    周崇的老家靠近湖南,周父周母早就替小女儿在湖南物色了一个婆家,那家人有钱,光聘礼那家人就愿意送十万过来,后续还有。一个连聘礼都没有的人,他们还能指望对方能爱自己女儿么?这就是他们二老的逻辑。

    周父周母认为光喜欢是不能当饭吃的,再喜欢最终还是得回到柴米油盐这个事情上来,这事他们有经验。周崇的观点是她绝不会喜欢一个年纪大过自己的姐姐的人,她不想自己的老公叫自己姐姐竟然叫妹妹。

    湖南那个“婆家”的儿子周崇之前看过,比周崇大十几岁,像个病痨鬼一样,说起话来特别像白痴,因为再花钱在当地都找不到合适的女人,他们只能在邻省外购。

    周父周母对周崇说:“你别以为他是找不到女人,只是他找不到合适的女人而与,要是随便凑合,他随手一抓都是一大把。”

    周崇当时对周父周母说:“你们是看中他的钱吧?”

    周父周母非常生气,凭良心讲他们不是,家庭的经济能力只是他们看中的一个因素,但不是主要的因素,他们觉得无论怎么看,他们都觉得湖南那个要比那个花言巧语的方宏要好,湖南那个除了年纪大一点点外,其它什么人品,性格,家庭条件都比方宏要好的多。

    尽管周父周母只看过方宏三四次,但他们固执地认为湖南那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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