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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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少年得到上古噬魂戒,经历了江湖的风雨磨砺,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戴上了上古噬魂戒,拥有了鬼神之力。在蛮荒之门,少年受了重伤,原来鬼神不止他一个,蛮荒世界在等待着他去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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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身死()
莫论少年不识愁,泪弹心中己自知。今识愁滋味,欲说语还休。一雨一江湖,一叶一红尘。豪情万丈起,千里足下行。
我摸着手里的戒指,它闪着诱惑的红光,我窃以为它是魔鬼,因为我娘和我说过,广书村全村的人就是因为这枚戒指死的,那我又为何要带这枚戒指上路?谁知道呢。只是我知道,等我有一天快死的时候,我就可以戴上这么戒指,到时候,我就会变成一个比死人更可怕的人,一个活着的鬼,一个拥有鬼神之力的人,我要回中原,报仇。
西北寒秋,冷风瑟瑟。
漫天狂舞的黄沙,更添几分萧索,武林中,能不能坐拥天下,傲视群雄,全看本事;江湖里,能不能救死扶伤,劫富济贫,全看心情,但这刀客已经笃定,要保这囚车里的一老一少周全,就用手中的刀。
刀客脖子上挂着一个云锦香囊,刀客的娘和他说过,如果有一天他快死了,就戴上这云锦香囊里的戒指,说不定可以救他一命。
刀客把这当做笑谈,且也觉的用不上,刀客手里有刀,武功又极好,他想报仇,令狐家的几十条性命,广书村的千余众孤魂,此等血海深仇,岂能不报,这也是刀客下山的目的之一。
三人结伴往东,回中原去,刀客雇了一辆马车,带着干粮,连行了三日,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就只有马嘶风鸣,车里的老汉已经快要离世,多日的长途跋涉,山水颠簸,让老汉已经体力不支,身乏体弱,不想昨日又偶感风寒,眼看就要归西。
“大哥!快停车!爹爹快不行了!”,车里的少女传来急促的叫喊声,带着三分恐惧,五分懵,看来这位姑娘也是头一遭遇此劫难,之前都是安逸的千金小姐。
“吁!”
一声略带沙哑的嗓音。
刀客停住了马车,咳嗽了一声,依旧是没有说话,转身掀开布帘,看老汉脸上发青,实在是不能活命了,刀客走进马车里,扶起老汉,说到:“还有话要说吗?”
“吾之命也,旦夕之间,无它求,只是小女年方十七,如此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我如何走的安心,江湖之险恶,只怕小女行走艰难,还望大侠照顾小女,老朽死亦足矣。”,那老汉说到,俨然就要气绝,努力抓住刀客的手,又缓缓握住丫头的手,将刀客和丫头的手举到半空,努力靠在一起,但力气已然不多,刀客自己用力握住那姑娘的手,说到:“你女儿交给我照顾好了,我答应你。”
刀客的话音未落,老汉就含笑而终,自是一番悲恸,不在话下。
刀客将老汉抬下马车,就近找了块平坦地,就埋了,那姑娘也是哭哭啼啼,走三步,一回头,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和刀客往中原去了。
第2章:逞威()
羽龙城是西域入关中原的咽喉要道,凡是从西域进入中原大地,非经过此地不可,因此羽龙城十分的繁华,鱼龙混杂,难辩善恶。江湖小鬼尤其的多,稍微在江湖中有些资历的侠客,都想在羽龙城混出些名堂,至于城中的翔龙镖局,那在江湖上也是鼎鼎有名。
陡起一阵阴风。
打羽龙城外,来了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一位刀客,赶风冒寒,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冷雨,这些冷雨狡猾的很,专选那些你衣服的空隙钻,渗入你的衣服,顺着皮肤流淌,冷的很,刀客也不由得一哆嗦。
总算是到了中原。
“回避!闲杂人等!回避!”,一队马帮的人走过,说是马帮,多为马贼,这年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要想活命,先得吓出别人三分胆来!
刀客也不想多事,将马车靠边停了,车里的少女掀开马车的布帘,嗔羞说到:“公子,到了吗?”
“咦!”
也不知哪出来这么一声,你再细看才知道,发出这声的是一个矮子,长的也奇丑,但看来大约是很有手段,做了马帮的把头,说他长的丑,都是太抬举他了,两只绿豆般大小的眼睛,你不知他是眯着睡觉,还是睁着,脸上的五官都拧作一团,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只耳朵还好,勉强分的清,但就这一处像个人样,也还是极丑的,偏偏两只耳朵还大小不一,可谓丑出了风采,丑出了脾气,非但丑,且滑稽,你看看他怎样的模样。
“啧!啧!啧!”
矮子驱马过来,嘴里发出猪一样的鬼叫,身子前倾,大约想看的更清楚一些,刀客略微掀起斗笠上的黑纱布,四下扫了一眼,也不由得将手中的刀握紧些,这些人,整日里行走江湖,在刀尖上过生活,可不比那些饭桶一样的官兵,不好对付。
少女看矮子不怀好意的过来了,本能的退回到马车里,但这矮子哪里肯作罢,掀开马车的侧帘,探着身子,几乎是想跳到马车里,他努力前倾这身子,嗅少女身上的香气,一种少女才有的体香。
少女屏气凝神,不做声,只怕稍有风吹草动,一场大战就在所难免。
矮子用腿夹着马鞍,就这样探着身子往里瞧,干笑了两声,像是很得意了,回到马上,用那小断腿使劲蹬了马车一脚,这力道,不简单,很有些功力。
只见矮子只一脚,就将马车踢出好远,撞到路边卖布匹的小贩,他原是看热闹的,刚才还笑的欢,这会就死了,被马车撞死了,顺便连布匹摊都撞个翻,引的不少人前来抢夺散落在地上的布匹,小孩子也抢,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不会因为你年记小,就对你忍让三分,一切都得去争,去抢,去夺!
且握刀!
“呼!”
刀客快出一刀横劈!只看那一道银光闪过!刀锋落处,便是那马贼的首级!但刀客这招虽快,却被那马贼俯身闪过,这马贼本就矮小,如此在马背俯身,你休想再看到他的身影,但刀法一出,来势不小,将那马贼所骑乘的高头大马,一刀斩断了马头,登时血飞当场,吓的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些马贼一窝蜂的冲将上来,喊打喊杀,手里挥舞着刀枪棍棒,各式兵器,张牙舞爪。
刀客看一时难以敌手,只得冲进马车,握住少女的手,往自己脸上抚,说到:“记住我的刀疤。”
“你叫什么名字?”,少女问到。
“我只是一名无名的刀客罢了,你走吧,为你死了,我也愿意。”,刀客说到。
少女似乎还有话说,但已然不及。
刀客腾的一掌,将那马车的顶盖掀翻,跃到空中,翻过身来,对着马屁股猛刺一剑。
“吼!!!”
那马受了刀客这一剑,发了狂,在街上一路狂奔。
那马贼还不死心,嘴里喊到:“抓住她!别让那小骚娘们跑了!”,几名马贼应声去追,被刀客抢步赶到。
“呼!”,“哗!”
刀客身子一沉,顺势冲出,将那些马贼骑乘的马匹的腿,尽皆斩断。
“呀!我要杀了你!”,那矮子马贼喊到,气的越发不像个人样,脸上颜色都变了,红的吓人,几乎要冒烟了。
第3章:缘起()
秋色如画。碧天茫茫清雨后,月上黄昏。清泉巧遇命中定,不似飞花。羽龙城里斗恶霸,真是造化。从此见面是路人。
我是刀客?对,我是刀客。你们看到的,是我成为鬼神之前的故事。我已经不在正统大陆,我征服了正统大陆,攻打蛮荒大陆的时候,受了重伤,才通过这天穹镜,回顾一下我过去的经历,一个鬼神的成长史,等我伤好了,我带你们一起征服蛮荒。
刀客不虚,奋勇战敌。
身上腾起一阵红色血气,怒眼威睁,胸前的戒指也是发出发出耀眼的红光。
“哗哗哗!!!”,“铮铮铮!!!”,一时间银光闪动,刀客时进时退,时俯身时跃起,以一挡十,不落下风,真是有如出海的游龙,闪躲腾挪,快如闪电。
半响时辰,杀的天昏地暗,负伤十余处,总算将马贼杀退,刀客自己却也身受重伤,至此,刀客不知去向。
“啊!”
马车里的少女一路尖叫,十分惊恐,紧紧抓住马车的护栏,但马已经是一路疾奔,很快就挣脱了缰绳,跑去别处,马车顺着惯性,一路冲了起来。
“哎呀!少奶奶!小心啊!”
一阵人声鼎沸,惊恐万分,忙做一团。
“咚!”
马车里少女也因为马车剧烈的撞击,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以至中天,晃的人睁不开眼睛,等少女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头上隐约还有些疼,这是刚刚马车里头磕到了,一时也是昏了过去,不过也没有大碍,只是却不记得前因,只觉的脑海里空白一片,昏昏沉沉。
“吱呀。”
房门被轻轻的推开,隐约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一看便知是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因为是背着光的,难以看清容貌,但气度已然不凡。身上挂着玉佩,叮叮作响,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亦或是老爷,因为还不知其年纪。
他转身关上门,手上端着一碗药,踱步走了进来,不敢有大动静,怕把床上的少女吵醒了,但少女早就醒了,提起被子,窝在角落里,很是害怕,颤颤巍巍的说到:“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那男子把手中药碗放到桌上,坐到床边,这时候,少女才算是看清了这男子的容貌,大约而立之年,耳畔两侧有胡须,顺着发际自然垂下,约有一尺,稍不及肩。脸上很干净,像是出水的芙蓉月,那一对劲眉,阳刚之气尽显;那一双虎眼,凛凛威风陡增;眼角间英气逼人,迷人心魄。难得的是皮肤白皙,恰似春雪,宛若女子肌肤,又有另一种秀美。
少女也看的入了迷,一时间不知所言,愣在那里,这种男人,少有女人能抗拒他的魅力,尤其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作为一个女人,找到好归宿,显得尤为重要。
少女努力的拗起身,似乎想说些什么。
“呦,别乱动,乖乖躺着休息,你头上撞的伤,虽说只是外伤,没有伤到筋骨,但你好好休息,伤也才好的快些。”,那男子说到,借着说话的这会,少女又多看了这男子几眼,果然是唇红齿白,话有余香。
男子端了药了来,单手扶少女起来,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少女有些难为情,扭扭捏捏,稍稍坐起来,就不肯男子扶了,倚在床上,自己坐起来喝药。
男子笑了笑,将手里的药碗递给少女,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不由得看的出了神,看的呆了。
“喂,公子,你这样看人家,成何体统。”,少女嗔怪到,脸早已经羞的通红。
男子这次如梦初醒,大为害臊,连说‘失礼’,接了药碗,连滚带爬的走了出去,匆匆关好门。
这一切,都被府里的丫鬟翠荷看在眼里,自是心下欢喜,这熊府里的几位少奶奶,除了那体弱多病的小少奶奶,其他都不是吃素的主,一个个蛮横大王,尤其是三少奶奶,脾气最大,身孕已经六个月,本来还远未到临盆的时候,但就方才,在街上被马车所撞,登时肚子里婴孩就要造反,等不及了,要快些来这人世间。
三少奶奶刚怀上,就到处说,要是这肚子里的婴孩不是男孩,她就去死,但却偏偏是个女孩,三少奶奶又有话说,说就是因为马车撞的,不然肯定是个男孩,怪不得她,这会在屋里发大火,扰的下人们,不得安宁。
翠荷就是三少奶奶房里的丫鬟,最是机灵,不乏乖巧,只是不遇明主,心中很是苦闷,如今来了这么一位姑娘,老爷如此厚爱,翠荷哪有不动心的道理,摸门走了进来。
“又回来做什么?药不是已经吃了吗?”,少女侧卧在床上,脸朝着墙壁,不知门外进来的,已经不是刚才那男子。
“扑通!”
一声脆响,翠荷早已经跪倒地上。
少女自是吓了一跳,吃了一惊,赶紧翻身过来,定睛看个究竟,原是个小丫鬟,约莫才十三四岁的年纪,一张瓜子脸,长长的睫毛,算不上是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倒也是清秀可人的窈窕美人,且看她穿衣打扮,虽然做工还显粗糙,但布料仍属上乘,少女万万不能想到她只是这府里的一个丫鬟。
那丫鬟哭哭啼啼的说到:“奴婢年纪十五,贱名翠荷,是这府里的丫鬟。”
少女打量着这个丫鬟,看她哭哭啼啼,情真意切,不像是心怀不轨的样子,说到:“你先起来,再者,名字何来贵贱之说,你不必过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