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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药寒美人非美人-第45部分

小说: 药寒美人非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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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渝在他对面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这才出声说道“进来吧。”

    得到允许,小二推门而入,依旧是几个大汉抬着几桶水,冷的热的,一会就装满了浴桶“恩人,您淋了雨,小的怕您沾了寒气,便在水里添了一些驱寒的草药,小的先退下了。”

    容婴一听,就更不是滋味了,凭什么他沐浴时没有?“沾了寒气”,这人身强体壮,那就这么容易沾上?明明他才是要驱寒的吧?

    况且为什么喊楚渝恩人,治好那小孩的明明是他啊。方才在楼下,还向他磕头道谢,都说人走茶凉,他这人还没有走呢,居然就不认人了,过分!

    还有那个孩子,更是可气,明明最开始就是想拜楚渝为师。还懂得用计,看似无比钦佩与他,其实是想借用他的同情之心,让楚渝就范。否则那一声师傅,怎么会这么快就脱口而出?

    哼,小小年纪就会如此察言观色攻于心计,真应该一针要了他的命!否则留他大了,这些花花肠子,指不定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楚渝看着容婴,心下猜了个大半,却也只是笑笑,边走边脱衣服,跨入腾着热气的浴桶之中,舒服。

    容婴看了一眼屏风后的人,立马别开,俊脸一红,嘴里嘀嘀咕咕的,听不清说什么。手支着脑袋,也不敢上床睡觉,只能这样休息一会儿。

    楚渝散开束发,长发散在木桶之外,运起内力,用了一招传音入耳,叫红衣拿来衣服。

    一会儿,红衣抱着衣服敲响了门“爷,是我。”

    容婴浅睡着,被叩门声吵醒,心下不喜,问道“这么晚,他来做什么?”

    “送衣服。当然,若是先生愿意,我也可以不穿。”楚渝调笑着,就是不看容婴,都知道他现在是何表情。

    容婴哼一声,起身开门,也不看红衣,更不让他进门,一把拿过衣服,砰一声就关上了门。光是听声音,都知道婴先生现下不爽。

    刚关上门,容婴就愣住了,他这衣服,是该放哪呢?要是放桌上,那人定会赤条条地走出来,他不要脸,自己还要呢。可若是给他送过去,谁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楚渝笑出了声,语气中尽是玩味“婴先生怎么不过来,莫不是怕了?都是男子,先生又不是没见过,何必一般如临深渊的样子?”

    “谁怕了?”容婴高声反驳,心下闷哼,极为不情愿地将衣服拿了过去,放在了浴桶旁边的椅子上。

    就在容婴转身离开时,楚渝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先生可是生那孩子的气?”

    容婴顿时站住了脚,愣了愣神,良久,才闷闷不乐道“那孩子心思不纯,小小年纪城府就能这么深,留在身边,怕不是什么好事。”

    “这孩子在这些地方,看的人看的事不少,心有城府也不是什么坏事,也是为了保全自己,但好在他还小,倒是还能教的回来。”

    容婴冷笑“哼,你什么时候有这副好心肠了?”

    “那小子算是有些小聪明,倒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他若不是让先生两难,我又哪会收他?”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啊。

    最后一句话,楚渝没有说出口,但他知道容婴也能想得到。

    “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那我现在就去杀了他。”容婴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楚渝一个用力将他拉入怀里,容婴惊呼,大半个身子跌入水中,下意识地抱紧身边的人。激起的水花扑出浴桶,打湿了地面。

    容婴缓了过来,腿还在浴桶外,身子却坐在了楚渝身上,这样的姿势,怎么也用不上力,怎么也起不来。

    “自然是婴先生的错了,若不是婴先生给我下了这迷魂汤,那孩子哪能得手?不过,先生何时能坦率一些,若是担心我,说出来就是了,何必要动手呢?”

    “谁担心你了,自作多情,让我起来。”温热的水闷红了容婴的脸,在这个时候,看着倒是极为可口。当然,楚渝也不会辜负。

第108章 开小车() 
楚渝低头,唇对着唇,慢慢地覆上去。因为沐浴的关系,他的唇有些冷,和容婴的相互融合,倒是极为舒服的。

    这么多天来,吻是不少的,这么蜻蜓点水的,还是第一次。脑后也没有手扣着,只要容婴愿意,完全可以轻易躲开。但他没有,扑朔着眸,看着另外一双眼中的自己。

    丝丝缕缕的雾气似有若无地笼罩在容婴脸颊边,看似柔弱,却击溃了他的理智,放慢了他的反应,温顺了他的脾性,也斩断了他的思绪。

    水下的手也是轻轻的,似有若无地挑开飘在水中的衣服,留下一件松松垮垮的褒衣,大掌探入,指尖似有若无地扫过让他不断痴迷的身子。

    楚渝只是轻轻啄了一下,并没有深入,也没有很长时间,就像是亲吻脸颊一样,贴了贴,就放开了。

    这样的似有若无,却反倒激起了容婴心里的一丝情,看着楚渝推开了自己一点,倒是不懂他究竟想如何了。虽然没有得到满足,但容婴当然也说不出口,于是挣扎着想要离开。

    脖子上的手慢慢离开,楚渝也不挽留,但腰间的手也没有放开,抱着他卸下了褒衣,露出白色。心口的伤还没有好全,正在长新肉,楚渝每天都要帮他涂抹三四次,才能缓解痒意。

    “不准脱我衣服!楚渝你做什么?你放手,我要起来了。”容婴悄悄红了脸,想要阻挡,可还是阻止不了褒衣和褒裤离开他的身子。不过一晃,身上遮羞布就没有了。

    楚渝抱着容婴站起,也不管身上湿不湿,直接将人放在了床上“之前不是说想我死吗,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可千万要把握住啊。”

    “不,楚渝,这是,这是客栈,别……”一阵寒意将容婴的思绪拉了回来,这种地方,隔墙有耳啊。

    “呵,你还有心情想这个?怕被人听见,就咬着被子,今晚,不准逃。”一个一个不间断的吻落在额头上,脸颊上,嘴唇上,脖子上,还有喉结上,最后轻轻舔舐着心口上的伤。

    手也没有空着,沿着脖子一点点往下,火热的掌心贴着细致的肌肤,拂过胸口,往下,一直到那个悄悄抬头的小容婴身上。

    过度的战栗让容婴全身都紧绷着,紧紧咬着唇齿,不让自己出声。眼前一阵一阵的炫目,触感被一点一点放大,理智被一点一点蚕食。

    “嗯……”一声细细的叮咛从紧咬的嘴角里泄出,如此悦耳,如此小心,如此谨慎。

    楚渝扬笑,还是这般的别扭,不过无妨,随他去吧,亲昵地咬咬他的鼻尖,将容婴翻过身,压上身子,低语道“看来今天,先生是要死在我身下了。”

    指尖往下,沾上了一些昂扬顶端的白浊,探入那一处神秘之中,心下笑“先生,湿了。”说着,强势侵入。

    容婴紧咬着被子,沉闷的声音一丝丝流出,身下的疼痛让他下意识佝偻起来,将完美的脊背线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那人眼下。

    这一下的刺痛让容婴清醒了片刻,却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想如何便如何。

    楚渝单手搂上偏细的腰,低头一口咬在肩膀上,同时,将手指整个探入。

    容婴松开被子,急促喘息,双手紧紧握拳,抖着声音,极为压制“楚渝,轻些,痛。”

    “好,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继续。”楚渝换了一个更大的火热探入,一手扣着容婴的脸,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全含在了嘴里。

    ———————————河蟹之线————————————

    累了一夜的容婴渐渐清醒,但眼皮还是不想睁开,放肆自己趴在楚渝身上,无视正在摸着他全身的手。

    身上就一角薄被盖着,两人都不着寸缕,肌肤相贴,就是那处,都不留一丝缝隙。唯一的区别,是一硬一软,其一火热,另一略凉。

    昨夜楚渝还真是验证了他说的话,真如死了一般。一次次极致的顶峰,一场场强烈的情与爱不停地折磨着他,如坠入深渊,被黑暗吞噬,又如烈火燃身,被焚烧殆尽。

    最后,直到他什么都She第四声)不出来了,那人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昨夜真是太丢脸了,在这男人面前展现如此不堪的一面。

    可是凭什么,两都是男子,为什么每次结束之后,累的起不来的人,总是他?只留下他一人腰酸背痛,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这个男人却依旧能生龙活虎地,在他面前展现他的雄风?

    如此不受影响,是真的身子骨太好,还是习惯了这事,故而如同吃饭一般简单?或许对楚渝来说是没差的了,不过是吃的东西不一样罢了。

    “先生的内力不错,体力还需加强啊。”楚渝抱着容婴,自然知道他已经醒了,调笑出声。

    体力加强?若是容婴现在有力气,一定狠狠给他一拳,他以为昨天床上的是什么?是牛吗?是人,人!有本事,让他来试试,简直站着说话不腰疼。

    容婴心下思索着,难不成真的是太禁着他,让他憋太久了?明明两人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他就可以无甚所谓,而他就像是渴了很久一般?难不成以后还要定时顺着他吗?

    “昨夜先生感觉怎么样?对在下的表现,还满意吗,嗯?”见他不说话,楚渝继续说“在下依稀记得,昨夜先生最常说的话,是让在下轻点,慢些,还……”

    “你,你闭嘴。”容婴忍不住出声,脸颊一阵阵发烫。他的脸皮才没有这人厚,这种事情还能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口。

    楚渝呵呵一笑,指尖轻轻拂这他的脸,最后在他唇上停留“真是不坦率,还是昨夜的先生比较讨喜。”

    容婴心下啧一声,一口咬上嘴边的手指。

    指尖吃痛,收回一看,一抹红色极为显眼,沿着手指流下。楚渝随手在被子上一抹,便是一片红色,宠溺道“真是猫的性子,十指连心啊先生,况且我的心上可是你,方才可疼了?”

    “疼死你最好,”容婴无力地哼声,说道“腰疼,揉揉。”

    “好。”楚渝手覆上容婴的腰,一手护着他的背,一手不轻不重地按揉着。果然,怎么样都是自己最喜欢的样子。

第109章 火() 
楚渝的按揉太过舒服,事后的容婴又实在疲惫,不过一晃,某婴就又睡着了,因为睡姿的关系,打着小小的鼾声。

    左右也还早,楚渝又揉了一刻钟,也抱着他睡去。胸口上的重量,压着他有些不舒服,但却不舍得将他推开,这样的感觉,才是实实在在的拥有。

    外头的雨停了,地上依旧是湿漉漉的,大雨过后,换来的是一片狼藉,被雷劈断的树枝,被雨残害的落叶,一些老旧腐烂的木桩,谁家被风被卷走的衣服,现在都安安静静地躺在街上。

    这边是一片宁静祥和,另外一边可就不是了。十个女子孩子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在哭自己,哭孩子,也是哭死去的丈夫。

    报官的时候倒是也能琢磨一下的,将近午时才报官。按理应该是清早送饭时就会发现,又为何会拖了这么长时间?

    妇道人家虽然不识几个字,但也不乏有大有心机的。却说王犹清妻子,是个商户人家出来的小姐,能掌家,也看得懂账本,是个有城府的。

    今早发现自家老爷死在书房,惊吓之余,倒是也没有乱了手脚。急忙差丫鬟,将几个偏房召集起来,定下了对策。在火烧到眉毛之前,为自己铺好后路。

    几人合力将一些搬得动的东西移到密道之中,以防不时之需。不管明面上有多少东西,能藏多少是多少。家里没了男人,就只有钱可以依靠的了。

    王犹清死得突然,身上又还有着案子,家产还没有买完,钱财没有分好且先不说,这么一死,就像是坐实了私下购买烟粟一事。

    如此一来,抄家杀头那是跑不了了。可既然王犹清已经死了,只留下几个妇人和孩子,那就只能先把王家宅子封了,另做商议了。

    王犹清本想趁这些天卖了宝贝,将钱财给几个妻子分一分,让其带着孩子赶紧离开,在别处寻一个地方安身。只要不碰到土匪什么都,这笔银子足够他们一世无忧了。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谁曾想容婴会这么快找到他呢?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手上有这么多条性命,哪还能让后代子孙享有富贵?

    王犹清一死,除了百姓们觉得大快人心之外,倒是有人长吁一口气。卖烟粟的人不怕被牵连,种烟粟的不怕被查到,当官的不怕被人举报受贿,自然也不怕丢官帽了。

    而且这王家要是抄了,还能从中捞到不少好处,呵……

    红衣打听回来,也不敢打搅两人休息,只一直让小二备着吃食茶点,好在两位主子醒来之后,得以立马吃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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