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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药寒美人非美人-第18部分

小说: 药寒美人非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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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不是断袖。”容婴好心提醒着,有些事有过一次就够了。

    “巧了,我现在是了。”未等容婴有所反应,楚渝大掌往下,撩起他的衣服。

    还未来得及消化刚刚的话,容婴表情大变,死死揪着衣服,有震惊,有气愤,有羞怯。

    “你做什么?你说不碰我的!”

    容婴压低声音,实在是不敢高声说话。外头的人内力都不低,要是被他人听了去,该怎么解释?楚家家主居然在马车上公然轻薄自己的亲妹妹,简直禽兽到不能再禽兽了,真真是要下十八层地狱。

    “你在想什么?”楚渝好笑地打掉他的手,也不看他,直接将衣摆撩过腰际“我就是看看。”果然如他所说,那夜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些天,却没有一点要消散势头。

    容婴的体质和常人有所不同,除了他自己和至亲之人,没人知晓原因。纵是止念,也不知其中奥秘。楚渝也有自知之明,自然不会多问。

    “下回我会轻一些。”料到身下之人定会出声反驳,快他一步堵住那张叫他气恼的嘴。嗯,还是这般最好,味道不错。

    马车停于树林间,除了马时不时喷口气,静谧无声,一丝风也没有,更没有说话的人。

    八个暗影尤为默契,两人一组,循环放哨,一组两个时辰。蓝衣青衣寻食,一时间倒是和睦的很。

    容婴烦躁的掀开帘子,从窗柩往外看,他想下马车走走,奈何某人怎么也不同意。

    看着堵在前方的楚渝,要是眼神能杀人,他已经死了不下百回了。这鬼地方,能有什么人?退一步说,就是有人也不一定能看见他。再退一步说,就算看见他了,外头的那些人也不会让其有命离开。

    再加上前方那人带着火一般的目光一瞬不瞬看着他,就像要在他身上看出个洞来,赤裸的叫他简直想捂脸。这般小女子的动作,容婴自然做不出来,只能装聋作哑、视而不见。

    拇指揉揉红肿的嘴角,心下把楚渝骂了个遍,看样子是破了,泛着淡淡的疼。舔舔嘴角,暗暗哼了一声,就当是被狗咬了吧。按了按犯疼的额角,强把情绪压下。

    “在说我什么坏话呢?”楚渝用扇敲敲容婴的脚,脸上扬着淡笑。不得不说,这人确实有让人犯浑的资本,明明是个男子,偏偏这一系列的小动作让人看得心痒痒。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没人说你好。”容婴微眯眼,收回脚,伸手拍了拍被他碰过的地方,就像是染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看着楚渝这副模样,没由来的就是想动手揍他。

    楚渝倒是也不生气,打开扇子又合上,笑说道“想诅咒我的是不少,不过如此明目张胆,也就只有婴先生了。”

    这婴先生的味道是确实好,好到他想一尝再尝。

第50章 煎熬() 
容婴满不在乎,只哼一声,知晓他说的是事实。平楚渝现下的实力地位,哪个不是想着阿谀奉承、锦上添花,在他面前讨好卖乖、显示衷心的?纵然有对他不满,那也只能自己压在心里,脸上是一点也不能露的。

    不过这些人中不包括他容婴,走到门帘前,冷眼看着他“让开,我要下车走走。”

    “外面人多眼杂,你乖乖坐着,出了这破地方,我自然会带你好好逛逛。”这地方太远,楚渝虽然势力庞大,但这里距离京都太远,终归不是太安全。

    容婴有些不可思议,气极反笑,什么叫“带你好好逛逛”?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以为他们之间情况缓解了吗?他凭什么以这种口吻说话,真真是笑话。

    “滚出去!”容婴实在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也不想看见他,更不想和他在一个空间。既然不让出去,那就他滚。

    “婴先生,这好像,是我的马车吧。”楚渝单手支撑着下巴,用扇子敲敲车筐,满脸玩味。

    楚渝好像发现了自己的恶趣味,看着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婴大夫如此怒火中烧火冒三丈,心里就真的特舒服。这般的容婴,可比冷漠的他可爱多了。

    “那我下车,你让开。”说着,弯腰半蹲着往前走,离他一尺的地方停下,四眸相望。二人就此僵持,谁也不愿软口。

    外头距离马车较近的只有青衣蓝衣两人,暗影阁八人都打发地远远的了。容婴易容成楚淋的事,不能让外人所知,两人还是知晓分寸的。

    外头的青衣蓝衣相看一眼,手中的兔肉已经烤熟,自然是先要拿给主子的。可马车内的动静,他和蓝衣都是听到了,现下主子正在冷战,两人都不想做这个肉盾。

    最终,蓝衣还是屈服了,谁让青衣早他三年入七卫呢。他是前辈,自然是要“照顾”后辈的,有历练的机会也是要让给后辈的。不过心里是不高兴的,肉是他烤的,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居然还要他做。

    “爷,兔肉已烤好,现在吃吗?”离马车三步之远,蓝衣恭恭敬敬弯腰,轻轻出声,打破了马车内两人的静谧。他现在只想楚渝送他一个“滚”字,好叫他逃离。这种情况,误伤谁都有可能。

    肉香伴着丝丝夜风飘进马车内,容婴强压下腹内泛起的饥饿感,强迫自己忽视这磨人的感觉。不过肚子还是很诚实的。

    楚渝低笑一声,一脸玩味地看着容婴,瞧瞧,淡定高冷的人设绷不住了吧,原形毕露了吧。某渝的心情大好,只将手伸出车外,说了声拿来,眼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如此精彩的表演,错过岂不是罪过吗?

    容婴狠狠哼了一声,坐回到窗边不去看他,如此丢人,让他如何还能与其僵持。将披肩团成团,紧紧抱在怀里,以抵挡饥饿。

    不过就算如此,饥饿感也没有好转,反倒更甚。就像是爱喝酒一般,不喝则已,一旦粘上一点点,那瘾虫就散不去了。现在马车内到处都是肉香,让他如何忽视?

    更何况窗外一远一近两堆火,都在烤着兔肉和鹿肉,视觉的冲击对现在的容婴来说是不小的打击,要不是他强压下心中的不满,早已开口骂人了。

    他容婴虽话不多,但要是亏待了自己,旁人也是要受罪的。可现在,没有内力的他,却无能为力。

第51章 不放() 
“婴先生可要享用?”楚渝将茶具推至一边,将食盘放置在茶几上,匕首切着兔后腿,切成适宜大小,时不时往自己嘴里喂一块“味道不错,婴先生不尝尝吗?”

    容婴眼角微微抽动,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不过效果甚微。好死不死,楚渝吃完还不算,居然还吮了手指……

    “不吃!”容婴强迫自己闭眼挪开头,满满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好吧,嘴还是这么硬。楚渝挑眉,他问过了,既然得到的答案是不吃,那就随他喽,这兔子,他就自己消受了。

    容婴真的要气得吐血了,那个男人居然真的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把整只兔子吃完了!吃!完!了!他发誓,如果他现在有内力,一定要灭了他!

    饥饿的时候时间过的特别慢,等到旁边的人睡着了,容婴都感觉要天亮了。慢慢坐起身,冷眼看了看一旁的楚渝,要不是有顾虑,他现在肯定一刀抹了他。揉揉饿得犯疼的胃,放轻一切动作,蹑手蹑脚地下了马车。

    睨了一眼树上的青衣,紧了紧貂裘,拉低帽檐,不让人看见他的脸,往树林深处走去。

    打猎和你有没有内力没有任何关系,填饱肚子也不是难事。至于会不会发生危险,他也不担心,楚渝的这两个护卫不是吃干饭的。

    不费多大力气,就捉住了站在并不怎么高的枝丫上睡觉的野鸡。空地上,橙红的火焰散发着光和热,容婴蹲在小溪边处理野鸡。

    溪水太冷,手指完全是僵的,不过一会,就完全用不上力了,鸡血也散地周围都是,看着有些狰狞。

    容婴有些气恼,刚刚应该把匕首拿来的,直接把皮给接了,省事。

    “这不是你应该干的事。”突然的声音,让容婴下了一跳,被人从溪边拉开,骨节分明的手被抬起,温热的手巾一点一点拭去染在手上的红,直到恢复原有的白才停止。

    如此亲密的接触,容婴还真是不习惯,这般暧昧的举措,他当然知道有多不适。挣扎了一番,想将手抽回来。

    “别动。”音落,楚渝就做了一个更加大胆的动作,他居然双手捧着他的两只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轻轻柔柔地搓着。

    “楚渝!”容婴又气又恼,又羞又躁,身子从指尖热到了脚心,幸好周围一片黑,看不见他红透的脸,“你越矩了。”

    “更越矩的事都做过了,还怕这个?”楚渝向前迈了一小步,更靠近他。挑眉,指腹轻轻摩擦着他的手背,暗夜里却泛着一丝光的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容婴。

    从手背蔓延开来的痒袭遍全身,心跳不可抑制地变快。黑夜,寒冷,男人,这些都是危险的存在,要是再不逃开,他便会像那柴,被火烧的只剩灰烬。

    容婴狠狠用力想将手抽出,却不想对方恰巧放开了禁锢,一个不稳,低呼一声,身子往后倒去。

    就在快触及地面刹那,楚渝握住了那双试图抓住什么的双手,用力一拉,将整个人都搂在怀里。

    “这么着急做什么,又不是不放。”声音中有丝丝的笑意,还有一点……宠溺。

    容婴一阵懊恼,不过是内力暂封,怎么就连最基本都反应都没有了呢?又不是筋脉尽断,怎么连三脚猫功夫都忘得一干二净的呢?

    不过现在没有时间让他反思,身前传来的真真切切的体温让他全身僵硬“楚渝,你,你先放开,这样不,不合适。”

    “我现在,不想放了。”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耳廓边,刺激地怀里的人猛的一颤,动也不敢动。

第52章 亲昵() 
容婴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纵使两人已经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要他这般和楚渝相处,他真的做不到。

    容婴在反思,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之前在寒竺山不过是场意外,他不是什么闺阁幼女,自然也不需要他如何如何,大家都当那天没有发生不是很好吗?

    况且两人皆不是断袖,他虽然长居寒竺山,不好风花雪月之事,但要是这几年中,能遇上一个让自己心仪的女子,纵使不能娶她,也是要安安静静跟着她,护着她到死的。

    而楚渝就更不必说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世间有多少女子想嫁于他?大抵是数不清的。这清泽尊是山间猛虎,水中蛟龙,人上之人,流连花丛却从不留情。如此狠决的一个人,他的柔情只会给一个人。

    这个人容婴绝对不会往自己身上想,也不会觉得会是任何一个男子。能管住这匹烈马的,一定是个柔情似水、温婉动人的奇女子。就像是他娘亲一般的人,做怎么都是赏心悦目的。

    夜风吹过,将容婴的思绪拉回现实,楚渝依旧没有放开他,反而因为他的反抗搂地更紧了。

    容婴皱眉,除了他的至亲好友,他讨厌任何形式的接触,反感所有与他有过接触的人。而楚渝,是唯一一个让他无可奈何、敢怒敢言却不敢动手的人。

    “我冷。”听见有人走来的声音,容婴还是开口了,被人抱是一回事,让他人看见又是另一回事了。

    楚渝低笑一声,没有放开,足尖轻点,下一瞬就带着容婴回到了马车旁。

    暖意袭身,容婴舒服地叮咛一声,喝了口热水,缩了缩身子,将自己盖在貂裘下,隔开某人的视线。

    不过某人好像并不想让他好过,撩开貂裘,无视他的反抗,将人半搂在怀里,温热的掌附上被冻红的耳廓。

    “别,别碰我耳朵。”容婴猛然一颤,缩着脖子想要躲开,警告的声音完全够不上威胁。今夜的意外有些多,但现在的波澜,却比之前的亲吻还要来的猛烈。

    他的左耳有些特别,出于某些原因异常敏感。一阵痒意传遍四肢百骸,就连呼吸也开始渐渐急促。想拉开盖在耳边的手,却用不上力。

    楚渝无视他的不安和异常,依旧我行我素,不过倒是顺了他的意,移开了手“知道冷还往外跑?不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内力吗。”

    容婴冷下脸重重哼了一声,意思很明显,就是生气。

    封他内力的是谁?让他不好受的人是谁?不给他吃的又是谁?现在来当好人,是不是太晚了?

    扬起胳膊,挥开捧着他脸颊的手,将头埋在披风下,自顾自生闷气。不能拿他怎么办,只能自己和自己怄气了。

    楚渝却是不想让他好过,将一只手抽出,仔细把玩着,又摸又揉又捏,还时不时放嘴边亲一口。常年做药,骨节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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